見他進來,林書馬上停止翻閱手中的插花雜誌,問:“談完了嗎?”

她故意用淡得不能再淡的語氣問,眼神轉往別處不看他,但她的心裏卻像有螞蟻叮咬一般,癢癢的好奇顧曼清找他談什麽事情,居然要她回避。

一直沒睡,在等他?陳一鳴微微勾起唇角,不甚在意地應了聲:“嗯。”

就隻有這一聲無關要緊的?林書失望得臉幾乎都要垮下來了,不好意思去問,她躺下身子卷好被子側身睡了,動作一氣嗬成!

她的心裏很納悶,這兩三天,曾淑芬的信擾得她心事重重。顧曼清就是姨媽要她小心的女人嗎?還是有別的女人?

哎,好不容易顧曼清才和自己親近,她不想破壞了這和諧的氣氛。但她總覺得顧曼清的神色有些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怪在哪裏。

陳一鳴輕輕走過來,直接壓在她的身上,以臉摩挲著她光滑柔嫩的臉,溫柔地問:“在等我嗎?”

誰在等你!

被猜中心事,林書的臉有些發燙,嘟起嘴巴生硬地說:“誰要等你,滾一邊去!”

陳一鳴隻是低頭嘻嘻笑著,笑得林書心中發毛,不知自己哪裏讓他發笑了。

突然,不知哪來的力氣,她鑽出了他的重壓,躺到另一邊**去了,背對著他。

笑聲嘎然而止,林書聽到他解除衣服的聲音,心中有些失落,他就這樣睡了,啥也沒說的嗎?鬱悶!

半晌,沒有動靜,她忍不住翻過身來,看到他真的合上眼睛睡了,心裏有些嫉妒,漸漸又轉為溫柔多情。

換了個姿勢,趴著,支著下巴,漾著一抹傻笑,欣賞起他的俊容來。

他的睫毛濃黑,喜歡他深情時眼神如首烏般的墨黑。

忍不住小手刷過他的眉毛,滑到睫毛之上,還有會咬人的嘴巴,此時卻溫順地貼合在一起,她的手輕輕地撫摩著他堅毅的唇線,戀戀不舍地滑落到他結實的胸/膛上。

溫熱起伏的胸/肌讓她一陣臉紅,心口發燙,往日旖/旎的畫麵很澀情地出現在她的腦海。

隨著手心的熱度高升,她更加不舍地順著肌肉線往下探,殊不知這對某人來說是比火燒還要難忍的酷刑。

她熱得吞了吞口水,夏天他不穿睡衣睡覺的,**的胸膛性/感得讓人想咬上幾口。要咬上去嗎?她這麽掙紮著,一個性/感又含有兩分調侃的聲音突然響起:

“摸夠了嗎?”

性/感聲音的主人正睜著幽深的大眼灼/熱地望著她,大手包握住了那隻調皮的小手,阻止它繼續去點火。

他又不是木頭,這麽撩/撥,他早已燥/熱難耐了,隻是想看看她還想頑皮到何種程度。

“啊?”

林書驚叫一聲,意識到她的手正曖昧地貼在他的胸膛上,臉瞬間紅得像燒蝦。

她窘得用力扯回自己的手,嬌橫地說:“誰要摸了!”

陳一鳴失聲大笑,拉扯著她的手往他的胸膛上拽,繼續調侃她說:“摸都摸了,對你老公還滿意嗎?”

“討厭啦,還說!”

這一聲嬌/吟比催/情/劑還管用,不巧,他的視線又落在了她敞開的睡衣領口,那一對白如凝雪的柔軟正若有若無地隔著衣物碰觸著他的胸肌,讓他一陣口幹舌燥,猛吞了幾口口水,胸口像炸開了一般,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