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笑著說:“我脖子都等長了,你們總算回來了。看,我都煮了你愛吃的菜,給你慶祝一下,我的乖女兒終於長大了。”

“謝謝媽,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媽媽!”林書抱住李月,在好不容易畢業的今天,一切過去都成了一個縮影,隻有現在的感動存在。

“嗬嗬,你可別光謝我,一鳴說你今天舉行畢業典禮我才回來做飯的。”李月笑嗬嗬地看著兩人,心裏卻在琢磨這兩人和好了沒有。

陳一鳴不自然地笑著說:“媽,可以吃了嗎?”

一頓飯下來,不是林書和李月說話,就是李月和陳一鳴說話。林書這回可固執了,雖然感動還在,但是,一筆歸一筆,她分得很清楚,不理他就是不理他,她也沒那麽容易妥協。

可憐的陳一鳴,這半月一個月的日子真不是一般的難熬。

顧曼清微笑著端了咖啡進來書房,說:“一鳴,我煮了咖啡。”

陳一鳴有些無奈地說:“我不是說要戒了嗎?”

不僅他要戒,他也希望林書不要喝了。如果顧曼清能夠少煮點就好了。

“別那麽認真嘛,咖啡多好啊!”顧曼清笑意盈盈,把咖啡直接端到他的麵前,站著不走,“還想和你商量點事呢!”

陳一鳴點點頭,說:“好,我們到沙發去坐著說吧。”他站了起來,從另一邊走向沙發。

顧曼清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咖啡,重新端起來,放到茶幾上,他的麵前。

顧曼清微笑道:“一鳴,我考慮過了,我想到毅豐去上班,你看能安排嗎?”

陳一鳴愣了一下,問:“你這專業,去工作室或者服裝公司不是更好嗎?”

顧曼清笑了笑,說:“以前是這樣想的,不過,現在覺得在毅豐的發揮空間更大。我是看了你們招廣告策劃人員的招聘信息,我才和你說的。如果硬要你安排職位,我還覺得不好意思呢。”

陳一鳴還想勸說,但轉念一想,顧曼清想怎麽樣那是她的自由,她決定的事讓她去執行好了。他點點頭,說:“好。你也是股東之一,你有話事權。你想什麽時候報到?”

“盡快。”

“那明天吧!”

顧曼清望著陳一鳴麵無表情的臉,覺得很陌生。以前,他還會問問她服裝的潮流走勢,企業形象的廣告包裝,現在除了有事,沒有任何話題了。這樣陌生的沉默讓她感到未來困難重重。

她笑了笑,問:“林書怎麽樣了?你給她安排了哪個職位啊!”

陳一鳴的精神提了上來,有些無奈地說:“她不需要安排。時候不早了,我回房休息了。”

顧曼清看著還沒喝過的咖啡,寂寞淒清的感覺讓她的雙眼朦朧起來,每一次他的腳步離去,她的心就是一陣絞痛,痛到沒有知覺。

在陳一鳴經過她身邊的時候,她的手抓住了他的手掌,可憐兮兮地說:“求你別那麽快就走!”

陳一鳴微微用力扯回自己的手,冷聲說:“你也早點休息吧!”

此時的顧曼清很無助,但他很無奈。他沒有心思用溫柔去化解她的悲傷。

但是,低低的哭泣聲讓他的心軟了下來,重新轉過身,他放緩了聲音,說:“曼清,既然我已經讓你傷心了,對傷害你的人,你就忘了吧!”

顧曼清抬起頭,站起來,以非要得到答案的語氣問:“你明白地告訴我,我愛著你,你是怎麽想的?”

陳一鳴歎息,輕聲說:“我沒有任何想法。”

這個回答真是致命,顧曼清頃刻就麵無表情,如僵屍一般。

她的聲音如死水,再問:“你為什麽要漠視我的存在?”

陳一鳴見她神色慘白,有些不忍,勸說:“曼清,你別執著於過去了。我們不想看到你難過,很多人都不想。”

顧曼清咬著牙說:“誰也不能阻止我去愛你!”

“曼清,愛你的人在別處,我看那韓哲飛就很好。”這個對話,陳一鳴覺得頗累,如果換了別人,估計他掉頭就走了。

顧曼清氣怒地瞪著陳一鳴,恨恨地說道:“我說了,我隻愛你。你不要挑釁我說的話。”

“可我不愛你。”他的眼裏已有一絲不耐,雙手插進褲兜裏,隨時準備離去。

顧曼清眼神凶惡,突然拉下他的頭,狠狠地向他的唇咬去——

陳一鳴生氣地一掌推開顧曼清的臉,眼神冰寒,嘴角已有血絲滑落。他厭惡地擦了擦血液,冷冰冰地說:“你的吻技太差了,我很討厭。”

顧曼清抓狂地大吼:“夠了,你已經表明了你的態度了。滾——”

陳一鳴想了想,認真地說:“曼清,如果我們讓你為難,你留在這裏,我們走。”這是他最後可以為顧曼清做的了。

“不用你操心,你們的存在,影響不了我。明天我會準時報到的。”顧曼清哼了一聲,高傲地轉身離去,心裏發誓,不管以後發生什麽,她都不會掉眼淚了,掉眼淚是懦夫的行為。

陳一鳴望著那個熟睡的身影,心裏懊惱。剛剛他被人咬了,她還可以睡得如此安心嗎?

不管了,今晚他絕對不能再睡沙發了,不然這女人以後會更囂張的。

走過去,他又壓上了她,自我陶醉地重溫那晚的熱情。

林書輕輕揮開那隻擾人的手,嚶嚀了一聲,舔了舔紅唇繼續熟睡。

這個無意識的性感動作,惹得陳一鳴的下腹一陣燥熱,饑渴地吻上那柔軟的花瓣,輾轉吮吸,被咬的嘴角因受力的牽動有一絲微痛,報複似的他突然用力咬住了那柔軟的下唇。

睡夢中的林書痛呼出聲,一下子就清醒過來了。對他的偷襲,莫名之火襲來,她一腳往他的腹部踹去。

臭男人,色鬼,冷戰中也好色,不知在外麵搞多少女人了。

陳一鳴沒料到她會有此一踢,直直的滾到了床尾下,跌到了地板上。

吼,這女人有暴力傾向,平時太寵著她了,他後悔不已。

跳起來,他叫道:“你要謀殺親夫麽!”

林書“啪”的一聲打開了燈,看好戲似的說:“謀殺色狼還不差不多。”

陳一鳴壞壞地笑著說:“那我要努力點讓你謀殺得名副其實!”

說完,他直接撲了上來,動作失去了平時的溫柔,粗魯地撕扯著她的睡衣。

熾熱的雙唇也沒有閑著的啃咬著她的脖子,她的柔軟,大手到處遊走,點燃一束束火焰。

正當他急不可耐地想進入她時,她魅惑地說:“你現在是想妥協了嗎?”

他的臉又開始結冰了,除非他瘋了才會妥協,她的舊情人,他不宰了他已經很寬容了,還讓他們見麵,殺了他還比較容易。

隻是,睡了一個星期的沙發,已經夠夠的了,不能再冷戰下去了。他也性感地**道:“寶貝,如果你想妥協,就狂野一點吧。”

“好啊,狂野一點!”

她精明地笑了,撫上他的胸膛,畫著圈圈,眼裏放著嬌媚的豔光,雙唇瀲灩含情,如水蜜桃般誘人,更不用說這酥得讓男人入心入肺的曖昧情語了。

陳一鳴被她酥酥的聲音麻痹得心髒都飛出了體內,這種聲色待遇他一輩子也沒聽過。

他性感地笑了,慢慢覆上她的瀲灩紅唇,恣意地品嚐,萬分陶醉。

林書也被他製造出來的酥麻快感刺激得幾乎失去了理智,當他的唇又開始啃咬她的柔軟時,她的腿慢慢曲起,意亂情迷,邀請著他的充實。

陳一鳴滿意地輕抬上半身,快樂得沒法形容他此刻的心情。隻要她稍微在意他一點,他就覺得是人間極樂了。

他不滿足地以性感的聲音說:“寶貝,再狂野一點!”

林書詭異地笑了,盯了一眼他的下半身,嗲聲說:“好啊,狂野一點!”

“我的狂野就來咯!”仍然是溫柔死人的聲音。

趁他陶醉的瞬間,她一腳踹向他的**,又嬌媚地嗲聲問:“怎麽樣,夠狂野了嗎?”

陳一鳴痛苦得臉扭曲地抽搐著,撫著下體自己滾下床去。

林書卷起被子包住,恨恨地說:“色狼,下次再敢爬上來看看,有你好看的!”

陳一鳴痛楚地看著她一陣風似的走進衣帽間,火氣也炸開來了。這女人太張狂了,不給她一點教訓,他就跟她姓。他要讓她三天下不了床,讓她哭著求饒!

陣痛已過,他繃著臉到衣帽間尋找他的獵物。

林書早已換好另一件睡衣,雖然是吊帶的睡裙,但領口不低。這色狼最近有撕衣服的習慣,這件算是所有睡衣中最保守的一件了。

她嘲諷道:“還不夠狂野嗎?”剛剛她可是犧牲色相讓自己**狐媚了,雖然有點虧,但也教訓過他了。

他冷冷地笑了,說:“狂野?你還沒見識過真正的狂野!”

林書突然意識到氣氛的危險,不由自主地拉緊了領口。

“這時才害怕,不是太遲了嗎?”他嘲笑道。

“你想怎麽樣?”她防備地眯起眼睛。

他輕輕地笑了,說:“讓你看看什麽是狂野。”

她緊張地抱住了胸口,一閃眼之間,他就移動到了她的麵前,撈起了她。

她急叫一聲:“幹什麽?”

“繼續我們的狂野!”磁性的聲音響在耳邊,卻隻有危險的詭異。

她拍打著他的胸膛,嚷道:“你不能亂來,我不願意。”

“太遲了,等一下你再求饒還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