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美君咬住他的下唇,稍一用力,林中回過神來,她撒嬌道:“怎麽樣嘛!”
林中吞吞吐吐地猶豫著。
容美君拿起他放在她屁股上的手摸進她的短裙裏,上下摸著她那熱得發燙的敏感地帶,呻吟著說:“嗯,好不好嘛?”
林中吞了吞口水,沙啞著聲音答:“好,要上天堂還是下地獄,咱們都在一起,媽的,愛死你了!”
容美君終於滿意了,喘息著,呻吟著,後仰著身體,接受林中的撫摩,享受他的熱情。
顧曼清請了一天假,讓林書陪她去逛商場采風。
太陽依然很猛烈,曬得人皮膚發燙。
韓哲飛呆呆的跟在她們的後麵,提著購物袋。他也不知道這麽幫顧曼清對不對,隻知道自己無法拒絕她任何無理的要求。
顧曼清去試穿衣服了,韓哲飛笑了笑,說:“估計她還要一會兒,我們到那裏坐一下吧!”
林書也笑了笑,說:“好吧。”
兩人坐在商場走道的公用椅子上,韓哲飛買了飲料遞了過來,笑著說:“曼清今天有點特殊,平時她的衣服都不用試穿的。”
“嗯,我了解了一下,知道你和她曾經得過獎。還有——那時,你們是大家公認的一對,為什麽現在還沒有結果呢?”林書問出這樣的話,自己也感到吃驚。
要深究起來,這話就像陳一鳴和顧曼清為什麽沒有結果一樣。林書的心中仍然存在著顧曼清給她的威脅感。隻是,這種感覺被眼前的風平浪靜掩蓋了。
韓哲飛眼神轉深,溫柔地說:“其實,其實——”
“哦,其實什麽?”
韓哲飛咽了一口口水,說:“其實,我喜歡的女性,是像你這般溫柔的。”對自己不愛的人說出這樣的話,隻有韓哲飛自己知道有多麽艱難。
林書臉色一紅,尷尬地說:“這個,第一次被人家說是溫柔的女性,我有點,不太相信的感覺!”
“嗬嗬,不過,這戒指倒是很適合你。這你該相信了吧?”韓哲飛指了指她的手指。
“哦,這個啊,是挺好看的。我也喜歡。”
“我說是我設計我打磨的,你信不信?”
“真的嗎?有這麽巧合嗎?”林書不相信。
“真的。這還有一個故事呢。你願意聽嗎?”韓哲飛的眼神變得深情,仿佛陷入了美好時光的回憶中。
“願意,你說吧。”
“我曾經想,如果有誰戴上這枚戒指,我就娶她一輩子。所以——”他深沉的聲音拉長了,“所以,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有莫名的好感,感覺是天意的安排。”
林書局促不安地喝了一口飲料。這種話有些曖昧。
這時,她深刻地意識到,自己已經是有夫之婦了,對別的男性的防備意識漸漸蘇醒。
韓哲飛哈哈一笑,意有所指地說:“嚇到了吧,喜歡一個人沒道理,就像中了毒一般。”
林書不置可否,淡淡地說:“也許吧!”
顧曼清看他們聊得差不多了,走了過來,笑著說:“哲飛,走吧,去你家坐坐。”
韓哲飛配合地點點頭,說:“歡迎!”
三人正乘著扶手電梯下去。
“林書!”一個狐媚的聲音響起。
三人同時轉身,看著後麵叫林書的人。
林書眉頭蹙起,討厭的人,見到都會心情不好。
容美君春風滿麵,咧著嘴,走了幾步階級,跟在了他們的後麵,笑著說:“我還以為我看錯人了呢。”
林書悶悶地站著,不想搭理她。
一會兒,電梯下到二樓了。
容美君幹笑幾聲,問:“你們是林書的朋友?”
“是的,你是哪位?”顧曼清專業的眼光打量著容美君。
這女人,身材火辣,衣著的檔次很高,頭發也弄得很時髦,隻是,她的粉少擦一點的話,做模特還比較上鏡。
“嗬嗬,這你要問林書了,她喊我什麽我就是什麽。”容美君對顧曼清的印象很好。顧曼清身材高挑,漂亮,時髦,看起來就是會過生活的人。
林書不太情願地說:“容小姐。”
容美君哈哈一笑,說:“謝謝,雖然聽起來像坐台的小姐,但我知道你沒那個意思。”
林書厭惡地撇過頭,這種女人,說有多厭惡就有多厭惡。
容美君笑著對顧曼清說:“你也聽到了,我是容小姐,你貴姓呢?”
“顧曼清。”顧曼清對自己的名號從來不掩飾,她覺得自己的名字就是一個服裝的品牌,她總是這麽自信的。
容美君嗬嗬一笑,說:“認識你,很榮幸。”
顧曼清微笑了一下。
接著,容美君又把眼光望向韓哲飛,眼神又是熟悉的狐媚,笑著問:“那這位先生呢?”
韓哲飛笑了笑,說:“我姓韓。”
“哦,原來是韓先生。”
容美君看著這莫名其妙的二女一男,又盯了林書一眼,知道她不屑自己,點點頭,她就走了。
顧曼清撞了一下林書的肩膀,問:“這女人的外表還可以,你好象很討厭她啊。”
林書悶聲說:“是很討厭的一個人。我們走啦。”
容美君來到陳建嚴的專櫃,急忙拉著他往商場一樓中庭看下去,問:“在林書身邊的那女人,是誰啊?”
陳建嚴往下瞧著,等看仔細了,悶聲說:“就是一鳴的侄女嘛。哈,我還以為有什麽好看的呢。”
“侄女?就是那個分了陳一鳴一半股份的侄女?”容美君有些吃驚。
“就是她嘛。本來學服裝設計學得好好的,現在卻跑來這廣場做普通的廣告設計人員,你說她不是犯賤嗎?”
容美君算計的眼神浮起,喃喃道:“總算見到廬山真麵目了,嘿,我對她還挺有好感的呢。”
林書看著韓哲飛簡單的單身公寓,讚歎道:“不錯嘛,哲飛,一個男生也收拾得幹淨整齊。”
顧曼清笑嘻嘻地說:“誰叫他沒有女人呢,太癡情了,所以常吃悶虧吧!”
韓哲飛悶笑一聲,在這不大的空間裏,他感到了顧曼清的存在給他的壓力。他每一個伸手每一個腳步似乎都受到了她的控製以及她的監視似的。
他煩躁地扒了扒頭發,他知道,他對林書每進一步顧曼清都監視在眼裏,喜在心頭,而自己卻在忍受著傀儡般的痛苦。
他痛苦地低喊:“曼清,我不舒服了。”
顧曼清點點頭,明白他的意思,她淡淡地說:“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我明天來找你。”
林書關心地問:“是不是中暑了?”
顧曼清建議道:“林書,反正你也沒事,要不留下來照顧他吧。”
韓哲飛飛快地說:“不用了。曼清,你讓我喘口氣,好嗎?”
顧曼清沉著臉,對林書說:“那我們走吧,他應該死不了的。”
林書怔住,覺得顧曼清的話有點反常,說話有點尖刻了,隻是,她不好意思說什麽,隻得跟著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