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暖暖跟平常一樣,準備了一些量血壓的工具便進了15號病房,推開門,入目是男人幹淨挺拔的背影,他穿著淡藍色的病號服,麵對著窗戶,手裏拿著一份類似財經的早報,正認真地閱讀。

“先生,吃過早餐嗎?”蕭暖暖好聽的聲音詢問。

男人轉過頭,頓時四目相對,空氣沉寂如水,聽不到任何的動靜。

蕭暖暖被驚嚇的踉蹌後退兩步,臉色微微發白,“怎麽是你?你不是應該出院了嗎?”

傅少庭!天,他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麽藥,點名要她來做護理。

傅少庭微眯著慵懶的眼睛,好看的薄唇彎起一抹淺弧,“這句話,你還好意思問我,如果不是你醫術不精,我用得著在這裏躺七天還不能出院嗎?”

“什麽?這不可能啊。”蕭暖暖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連忙放下手裏的東西,走上前去打算檢查。

她焦慮地蹲在床前,掀開他的褲管,入目是他修長且精瘦的腿,腦海中不自覺回想起三年前,他在她身上馳騁的曖昧情形。

他有力結實的雙腿緊緊地扣住她的腰身,讓她逃無可逃,霸道而粗野。

“患者沒有在預期內康複,醫生是不是該負責賠償。”傅少庭居高臨下,傲慢的目光將她凝視,不錯過一分一秒她的表情。

蕭暖暖此刻很想扇自己一個耳光,對於一個薄情的男人,為何要一直戀戀不忘,甚至還清楚的惦記著他**粗野的功夫。

她緋紅的臉色逐漸轉為凝重,他的腿,似乎一直處於潰爛的趨勢,這太不正常了!

“這七天裏,你一定吃了不少刺激的東西,甚至做過一些激烈的運動,不然傷口不可能還沒有康複。”她例行公事地做出結論。

“所以呢?你這是怪我?”傅少庭半點沒有知錯的心,一副饒有興致的目光盯著女人。

三年婚姻,他幾乎將她放逐遺忘,他以為,用冷漠和孤獨來懲罰她,她一定會痛苦的不能自拔,而她竟然不哭不鬧,過著滋潤的小日子,臉色比之前也強了很多,雖然依舊瘦弱,但夠精神健康,就連醫術也精進了不少,他猶記得,她站在手術台前運籌帷幄,指點江山的樣子,是多麽的光彩照人。

“難道我說的不對?”蕭暖暖反問,目光灼灼,儼然一副嚴厲的醫生口吻。

傅少庭作出一副努力回想的樣子,“刺激性的東西,我想想,前天好像吃過海鮮,但刺激性的運動,你是指哪方麵?我一個病人,出病房都會被禁止。”

他目光灼熱,深深凝望著她,不自覺地與她靠的很近,曖昧的氣息一絲一縷地噴薄而出。

蕭暖暖渾身如遭一道電擊,下意識地往後退,卻一下子往地上跌坐。

男人眼疾手快,長臂迅速伸出圈住了她的細腰,一下子,兩人的距離愈發的緊密,他堅實的胸膛甚至要貼到她的身體。

“你倒是跟我說說,我能做什麽刺激性的運動。”傅少庭一本正經的追問,明顯不打算放過她。

蕭暖暖張紅了臉,身體愈發抗拒他的靠近,“當然是那啥啊!需要動腿不是嗎?”

“你這個女人!好像很了解我似的。”傅少庭好氣又好笑,在她眼中,他就是那種不知所謂的種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