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曠世傑作

慕森盡量保持安靜的對吳隊長說:“這其中中世紀和文藝複興時期的繪畫雖然有著明顯區別,但是可以歸為一個時期,最重要的,也是最有名的,應該就是最後一個時期,現代藝術了。△↗起區分哪個時期的繪畫聽起來好像很複雜的樣子,但其實簡單概括一下也不難。”說著,慕森就帶著大家走進了展廳。

慕森指著一片區域內的繪畫作品說道:“像這邊幾幅以紅、金、藍色為主題顏色,並且全部都是宗教題材的,那它就是中世紀繪畫。欣賞這些藝術作品的時候,我們可能會覺得這樣的畫動作表情很僵硬,就連人物長得好像都差不多,但其實西方繪畫曆史在不懂的人眼裏看,就是小學水平到巴洛克時期的美院水平,最後又回到了現代藝術幼兒園水平的過程。這些中世紀繪畫的作品大多在屏風上或者教堂中。”慕森說著,就在他的筆記本上記下了什麽東西。

然後仔細觀看了很久,慕森又指著另外一部分畫作說:“像這樣人物大半身在整幅畫中心,背景又是風景的,十有就是文藝複興時期的了。蒙娜麗莎知道吧?那就是典型的作品。這階段的繪畫有了遠近透視感,而且也越來越寫實,不像中世紀繪畫那樣僵硬。這個時期的繪畫大師們也不像是中世紀時期那樣神秘了,應該算是廣為人知的了。達芬奇、拉斐爾、米開朗基羅,文藝複興三巨匠。”

“這裏有他們的畫嗎?”吳隊長能認識的隻有蒙娜麗莎,可是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實在沒辦法,隻好向慕森請教。

慕森一邊疾筆如飛的記載,一邊點頭說道:“有。這樣大的畫展怎麽可能沒有大師作品。米開朗基羅《耶穌下十字架》、達芬奇的《騎士》、拉斐爾的《巴蒂斯塔布道》我們把這幾幅畫記下來,然後再從中分析到底它們中隱藏了什麽線索。”

吳隊長十分不看好的說:“就這些畫,除了宗教就是讓人看不明白的怪誕,還不如齊白石隨手畫來的兩隻蝦來的明白。打算從這裏找到殺人線索,這是不是有點兒天方夜譚?”

慕森見吳隊長沒什麽信心,就勸道:“別著急。這裏麵一定有我們想要的。”

很快,他們到了展廳中央部分,這裏的畫都十分精美。與之前的比,連吳隊長都能看出美感了。隻聽吳隊長對慕森低聲的說:“看,這裏的畫好歹還能看出好來。你們看那盤水果,連蘋果上的黴斑,葉子上的枯萎都畫出來了。”

對吳隊長這種完全不懂的門外話,慕森和莫子棽都頗感無奈。莫子棽這時候壓低聲音說道:“這是巴洛克時期的作品,西方繪畫登峰造極的時期。每一幅畫。就連最細微不起眼的地方,都被作者精細的描繪了出來。衣服上繁複的花紋,盔甲上的鏽跡,遠處鋼琴架上的詳細樂譜等等。精細完美,就是巴洛克繪畫的概括。”

吳隊長聽的頭大,他投降似的說道:“好好好,你們說吧,就這一盤子水果能給我們殺人線索嗎?”

慕森沒有理會吳隊長。而是依次在筆記上記下了這個時期的幾幅畫:倫勃朗的《達娜厄》,《戴金盔的男子》。魯本斯的《掠奪琉西波斯的女兒們》,還有拉圖爾的《木匠聖約瑟夫》和《油燈前的墨大拉》。慕森覺得,這些不但是這個畫展裏展出的巴洛克時期的代表作,而且畫中深意也可以慢慢探尋。雖然不可能全部有用,但他們也隻能一遍遍的過濾和篩選。

到這個時候,吳隊長已經開始在一旁打哈欠了。看畫展對他來說。恐怕比聽歌劇更加折磨。正如他自己所言,歌劇至少能坐著睡,可是看畫展不但要站著,還要走著。

吳隊長這時又打了個哈欠問道:“怎麽樣了,還沒完嗎?我真是不明白了。這些奇奇怪怪的男人女人到底能說明什麽。”

慕森笑了一下說:“接下來不明白的更多,打起精神,咱們得選一下。還能看得懂的不多了,剩下看不懂的,就得靠咱們商量了。”

吳隊長吃驚的瞪著眼睛問:“就這還叫看得懂的?那看不懂的是什麽樣子啊?”

正說著,慕森就將大家帶到了印象派畫區。這個流派之所以有名,是因為它遠看迷茫,近看瘋狂,好像就是隨便畫了幾筆,但卻成為了世界名畫。

慕森這時指著其中一副梵高的《星空》說道:“這幅畫會不會與案件時間背景有關?”

一直跟在身旁的靳宇這時也插話說道:“漆黑的夜,遠處的房屋,滿天的星辰,時間地點好像都很清晰。”

莫子棽也在一旁說:“沒錯,這幅畫表達的意思最為明顯,我覺得應該記下來。”

就在他們幾個人低語著交談時,一旁的吳隊長竟然幹笑了兩聲:“嗬嗬嗬……這畫的竟然是星空?我真是懷疑到底是你們瞎還是我瞎。看來這個案子我還真是幫不上太多忙,這奇怪的思想我是真跟不上。”

“別這麽快下結論,我們現在來看看那些看不懂的,沒準兒吳隊你反而能看明白。”慕森走進最後一個展區,這裏有著西班牙三傑的畫作,達利、畢加索、米羅。

“這是超現實主意的畫作,一般人很難理解其中的意思。”莫子棽說著,和慕森同時站在了達利著名的《記憶的永恒》前。

畫裏是一片海灘,還有一個不明生物,最引人注目的,就是畫裏那像被燒化了的蠟一樣,軟趴趴的幾個時鍾了。沒人知道達利到底想要表達什麽,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不同的意思。

慕森這時站在畫前問道:“這是最後一關了,這些畫作裏麵的線索能不能串聯起來就看我們了。你們都說說,能從畫裏看到什麽呢?”

靳宇第一個說道:“既然畫名叫做記憶的永恒,那這畫裏表達的是不是時間的流逝?”

吳隊長聽後嗤之以鼻的哼了一聲:“那和殺人案有什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