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銀晶體空間內,共有十七枚令牌。『天籟小 說

其中十三枚令牌,從之前的玉質銀澤,變得暗淡無光,如同普通石塊一般,上麵還有一道道裂痕。

銀色令牌,變成了普通石塊!

若非這空間是藏在神秘心髒內,是屬於陳宇的私人空間,他甚至懷疑,令牌是不是被人掉包了。

除了這十三塊變成石質的令牌。

還有另外四塊令牌,是陳宇剛放進來的。

令牌之上,陣紋湧動,釋放出空間力量,抗衡這處私人空間。

這也是銀色令牌,無法放入普通儲物空間的原因。

前幾次,陳宇將令牌放入心髒內部空間,也感受到這種情況,但要不了多久,這種抵抗就會消失。

之前他較為忙碌,要麽正在戰鬥,要麽急著開辟星穴,也沒有特別關注。

“我倒要看看,銀色令牌是如何變為普通石塊。”

陳宇仔細關注著這四塊令牌。

銀色令牌上釋放出的空間力量,不斷的對抗淡銀晶體空間。

不用想也知道,小小令牌上的空間陣法力量,豈能抵抗神秘心髒的內部空間。

片刻後。

銀色令牌上的空間力量,被鎮壓下來。

可緊接著。

就見銀色令牌上,飄散出一縷縷銀色星輝,融入四周的淡銀晶體空間壁中。

接下來,淡銀晶體空間略微擴張幾分。

“被吸收了!”

陳宇沒想到,竟是這麽回事。

下一瞬,他急忙取出四枚令牌。

但上麵的空間力量,仍舊被汲取了大半,取出之後,也僅僅散著淡淡銀輝。

“這……”

陳宇愣立原地,一時間有些無語。

這四枚令牌,還算數嗎?

如果不算的話,他豈不是一枚令牌都沒有了?

“絕對不行,我一定要取得名額。”

陳宇一臉堅決。

時間,隻剩下一個時辰!

陳宇沒有多想,立即動身。

……

另一邊。

陽頂光、烏淵以及清雅女子,逃遁一段距離後,才停下來。

三人互相看了幾眼,彼此之間的心情,都是相同的。

陳宇怎麽那麽強?

胥流宿都無可奈何,被陳宇擊敗!

想想都覺得可笑,他們三人竟然認為,胥流宿會強勢擊敗陳宇,再不次也是兩敗俱傷。

感到可笑的同時,還有些恐懼。

他們想坐收漁翁之利的想法,陳宇不會猜不到,若再對他們幾個出手,那真是隻能認栽,任憑陳宇羞辱。

“陽頂光,此人是你們陽家的,你對他的底細絲毫不知?”

清雅女子皺眉問道,帶著一絲責怪。

如果不是陽頂光也這麽慘,她甚至懷疑陽頂光是在故意坑自己。

“此子在我陽家,隻是一名外姓子弟啊!”

陽頂光一臉無辜,歎道。

可緊接著,他想到某一個傳聞。

據說,四荒山附近的妖族寶藏情報,就是陳宇現的。

而自那之後,陳宇一路崛起,如今已過了自己,過了五大家族的天才。

“難道,此子隱瞞陽家,實則在妖族寶藏中,有巨大收獲!”

陽頂光目光微不可察的一閃,沒有將此事說出。

“還有一個時辰,我們一塊令牌都沒有。”

烏淵略有些悲涼的道。

“告辭,各憑運氣。”

三人各自散去。

隻剩下最後一個時辰,希望雖渺茫,但也要爭取,尋找僅剩的令牌。

……

胥流宿逃離幾十裏外後。

轟!

他舉劍橫掃,泄心中怒氣。

一劍過後,眼前一片古木林,全部變成了木樁。

“該死,陳宇,我竟然敗給了你!”

“若我沒有小覷你,若我在全盛時期,勝的一定是我。”

胥流宿臉色略顯瘋狂,看上去有些瘋癲,哪有之前灑脫從容的姿態。

在家族中,他天資無雙,無人能比,五大家族中的天才中,胥家最強,他也是最強天才。

這一切使他順風順水,似任何事都難以困擾他。

可一旦遭遇挫折,胥流宿遭遇的打擊,遠常人。

“該死的陽家,等我成長起來,成為胥家家主後,定要將陽家掃平,其餘幾個家族也不能放過。”

胥流宿將陳宇的恨,又轉移到陽家身上。

突然。

他又想起來,如今自己沒有令牌,時間隻剩一個時辰,必須再找到一塊令牌才行。

否則堂堂胥家,一個名額都沒有,他哪有臉,麵對胥家眾人。

唰!

胥流宿疾馳而出,放開靈識,搜尋令牌。

但陳宇那裏就有十七塊令牌,剩下的令牌隻有三塊,哪有這麽好找。

很快。

胥流宿看到一支三人小隊。

“如今所有的令牌,或許都被人得到,但他們應該不會隨身帶著,隻能藏在某處……”

胥流宿麵色陰沉。

“胥流宿!”

前方那三人小隊,看到胥流宿之時,嚇的魂飛魄散。

“若沒有令牌,又無法提供令牌線索,就去死吧。”

他一臉冰寒,給人十分危險的感覺。

胥流宿沒多的時間逼問,因此直接用生命來威脅。

“我們沒有令牌,也在尋找。”

其中一人聲音顫抖著回答。

鏘!

劍光一閃,一道青虹劍氣,在此人的脖頸處閃現!

咕嚕!

一顆頭顱滾落在地。

“啊,大哥!”

一名女子驚叫而起。

“看來你也不知道。”

胥流宿又是一劍,這名女子也慘死在他手中。

如果此女知道相關線索,目睹同伴慘死後,一定會說。

嗖!

最後一人,嚇的麵色慘白,轉身就逃。

“看來他也不知道,否則明知逃不出我掌心,一定會說出線索。”

胥流宿歎了一聲,飛向他處。

又遭遇不少人,胥流宿全部以同樣的方式,普通凝星境麵臨他那奇快無比、鋒利無匹的劍,根本無法阻擋,隻有死。

直到殺了十人後。

胥流宿終於逼問出一個線索。

唰!

他飛行數百裏後,找到一支四人小隊。

這支四人小隊,來自一個僅次於五大家族的小家族。

此刻他們四人談笑風生,隻等五山會武結束。

突然。

一道響亮冷厲的聲音傳來,蘊含無窮天地威壓,卷起漫天風暴。

“交出令牌,饒爾等不死!”

下一瞬,胥流宿降臨四人頭頂。

“胥流宿!”

四人麵色瞬間蒼白無色,盯著頭頂的男子,心中一絲抵抗之心都沒有。

他們可是聽說過,胥流宿以一己之力,戰三大家族第一天才!

“胥公子,您已經得到了那麽多令牌,何必為難我們?”

為之人,麵露苦澀的道。

但胥流宿聽了此話後,雙目凶光湧動,四周狂風大作。

他如今一塊令牌都沒有!

對方的話,觸碰到他的“傷口”。

“殺!”

胥流宿殺了出來,手中青紋古劍閃爍絕世劍芒。

三招之後,剛才說話之人,慘死當場!

“胥公子,別殺我們,令牌給你!”

有一人嚇的渾身抖瑟,立即求饒。

在剩餘三人的指引下,胥流宿得到了他們的令牌。

胥流宿握著手中閃爍璀璨銀輝的令牌,歎了一聲:“就這樣吧。”

雖不甘心,但無可奈何。

至少家族還能得到名額,否則他都沒臉出去。

可突然的。

“胥流宿,交出令牌,否則我們再戰一場!”

聽到此話之時,旁邊三名散修王者,驚嚇不輕。

究竟是何人,竟敢對胥流宿說出這種話!

“此人腦袋有問題?竟主動尋死。”

一名散修王者歎道。

可當他看向胥流宿時,卻現後者激動失控,憤恨交加,似有無數委屈。

“陳宇,你已經得到那麽多令牌,別欺人太甚!”

胥流宿悲憤大吼。

三名散修王者,看到胥流宿如此模樣,一個個徹底傻眼。

怎麽回事?

胥流宿竟露出如此神色,看樣子似遭受過極大的委屈?

“不給,那就戰吧!”

陳宇冷哼一聲。

他剛才搜尋了半天,也沒有任何線索,原本就要放棄,可這時候遇到了胥流宿,看到了對方手中的令牌。

他也是沒轍,否則也不好意思,再來欺辱胥流宿。

“陳宇,我跟你拚了!”

胥流宿狂嘶吼。

陳宇簡直太欺負人,剛奪了他四枚令牌,現在又來搶,簡直不給人活路!

嗙砰!

大戰再起。

但由於胥流宿傷勢較重,交手不到二十招,他便慘敗。

陳宇搶了令牌,立即遠去。

一個巨大的深坑中,胥流宿衣衫殘破的躺在裏麵,雙目中透著無限委屈和悲憤,似被人狠狠**過。

不知情的人看到這幕,指不定會想歪。

不遠處。

觀戰的三名散修,一個個驚駭無比,迅遠去。

漸漸,胥流宿慘敗陳宇的消息傳開。

但此刻五山會武即將結束。

“雖隻有一塊令牌,但名次也能排在前麵吧。”

陳宇盯著手中的令牌,自語道。

片刻後,他歎了一聲:“一共二十塊令牌,有十七塊令牌毀在了我這裏,現在我手中還有一塊令牌……”

也就是說,最終可能隻有三個人,得到令牌。

“這也怪不得我。”

畢竟他也不想這樣,陳宇原本是想在最後,售賣令牌,大賺一筆的。

某一刻!

呼呼!

這片區域內的幽霧,卷動而起,向四周聚集而去,融入十六麵陣旗之中。

這幽暗區域,重見光明。

五山會武也結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