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 擁你入夢 青豆

孝聖憲皇後,鈕祜祿氏,鑲黃旗滿洲人,為四品典儀官淩柱的女兒,康熙三十一年(1692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出生 康熙四十三年(1704年),入侍雍王府邸,名號格格。康熙五十年(1711年)八月十三日,生下年後來的乾隆皇帝弘曆。雍正元年(1723年),冊封為熹貴妃。雍正十三年(1735年)九月,弘曆即位,尊封為皇太後,住慈寧宮。乾隆四十二年(1777年)正月二十三,卒,享年86歲,葬泰東陵。諡:崇慶慈宣康惠敦和裕壽純禧恭懿安祺寧豫孝聖憲皇後 。

孝敬憲皇後烏拉納喇氏(?-1731年),滿洲正黃旗人,管步軍統領事內大臣費揚古之女。世宗為皇子時之嫡福晉。康熙三十六年(1697年)生長子弘暉(弘暉是雍正帝的長子,八歲病死)。雍正元年(1723年)十二月立為皇後。

各位看官,這些才是正史,本文根據劇情需要已經將部分年代進行了刪改,所以請不要對號入座,謝謝!

原來死亡就是這樣的感覺!如同漂浮在一望無際的大海裏,沒有起點也沒有終點,就這樣永遠的漂下去

??

我又漸漸失去的意識,不知過了多久

??

痛……隻覺渾身的痛楚,痛得我簡直要散了架一般。我還活著麽?難道胤禛真的把自己救了?可是他是怎麽解釋的呢?艱難地睜開眼,入目的卻不是我熟悉的那張床。而是一個栗紅色的木質雕花床掛著月白色帳幔。一個梳著大辮子的女孩正伏在床邊,我費力朝她的瞄了兩眼,應該睡著了。

掙紮著想坐起來,看看這裏究竟是哪裏!誰知剛一動,一陣鑽心的疼襲來,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那女孩兒立時被我驚醒,發現我醒了,欣喜又緊張的說到:“主子,您終於醒了。阿彌陀佛!菩薩保佑”眼神裏充滿關懷之色,邊說還邊撲撲簌簌往下掉眼淚。

我直愣愣的看著她。她看的見我?我一下有些不適應,畢竟當了那麽多年的隱形人,已經有些不適應這樣被除了胤禛以外的人盯著看了。她看我傻傻愣愣的沒有反應,眼淚掉的更厲害“主子,我的主子,您這是怎麽了!您開口說說話啊!您

??您別嚇紅葉

???”

她正哭的傷心時,從外麵傳來一陣淩亂的腳步聲。看來是大隊人馬來了,這又是演的哪一出啊!賊老天,有你這麽玩人的麽!我悲憤道。

正想著,就有一個穿著石青色旗袍的年輕婦人快步走了進來,“紅葉,柔兒醒了麽?”繼而低頭看見我正睜眼望著她,愣了一下,緊趕幾步衝了過來一把將我抱在懷裏,心肝兒,肉兒的哭喊著。

而我這個“天下第一大倒黴鬼”則在她的“熱情”下,連個“疼”字都沒有機會說便華麗麗的再次暈了過去。再一次失去意識之前,我對賊老天誠心禱告著,看那女人的裝束還是旗人打扮,所以千萬不要把我弄到清末去啊!我後悔了如果再有機會見到他小老婆我也當

??

因為已經有過一次穿越的經曆,現在的我對於穿越這種“龜毛”事件已經有很強的接受能力了。可是還是有些不適應現在的處境。想想這一個月的經曆和我打聽到的那些破事兒,我頭都大了幾圈

??

毫不淑女的趴在美人榻上,我慵懶的翻了個身。其實我更喜歡花園裏的那顆香樟樹,可自從上次被紅葉從上麵逮下來,給我演了紅葉版的“孟薑女”後。我,光榮的淪落了。以至於現在的我隻好將就在這可惡的睡榻上裝淑女。

現在是康熙三十四年六月初五,胤禛十七歲,康熙三十二年九月分出宮來開府建衙。現在受封貝勒,一年前也就是康熙三十三年納了他的嫡福晉烏拉納喇氏,滿洲正黃旗人,管步軍統領事內大臣費揚古之女。

我現在的名字叫嘉柔,鈕鈷祿?嘉柔,12歲,滿洲鑲黃旗,巴圖魯、贈弘毅公額亦都曾孫女,四品典儀官司淩柱的之女。但是你千萬不要以為我就是那個風流皇帝的媽,因為淩柱先生有兩個女兒,大的叫嘉怡,小的叫嘉柔。我們是同父異母。她額娘是大老婆,則嘉怡是根正苗紅的嫡小姐,而我現在的媽,不對應該是額娘,是淩柱先生沒地位的小老婆。所以我是更沒地位的庶小姐。最重要的是我的姐姐嘉怡已經在我生病的時候被定給了胤禛做格格,並約定好了明年入府。

我這身傷據紅葉說,就是拜我現在這位“親愛的”姐姐所賜。原因是愛小四的嫡福晉烏拉那拉氏在我們姐妹中更傾向我,所以我在下定的時候“一不小心”的摔傷了。而我那“善良”的姐姐為了淩府的未來,四貝勒府的顏麵,委屈的代替了沒福氣的我。至於我這個爹不疼娘不愛的不孝女,就被貼心的送到郊外的別莊來修養了,時間到我“親愛的”姐姐出嫁為止。想到這裏我冷笑不已,還真是父慈子孝姐友妹恭的官宦大家啊!

不過唯一令我欣慰的是,不知為什麽我並沒有像故事裏那樣靈魂附在別人身上,而是又一次的華麗麗的真人穿越,並且我的身材也沒有任何變化還是一副蘿莉樣兒。我已經為上一次的穿越原因想破了頭,可也沒有得出什麽實質性的結果。所以這次我看開了,賊老天你既然喜歡雷我,那就雷吧!我皮厚了。

“主子,該喝藥了。”就見紅葉端著一個青花瓷碗,小心翼翼的走了到我身邊。一臉淒慘的接過藥,偷瞄她兩眼。見她一點走人的意思都沒有隻好將把藥倒掉的計劃作罷,否則她那水滿金山的功力

??,待我呲牙咧嘴的喝完那婉“泥湯”後,紅葉小姐才收起那能淹死人的眼神,收碗、走人一氣嗬成。看著她的背影我真是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直到看不見她的身影,我才打了個響指冷漠的說道:“出來吧!”啪的一聲微弱的幾乎聽不見,一個身著深藍色褲裝的男子出現的我麵前。單膝跪倒恭敬道:“大人”。

我慵懶的用眼睛斜睇他,半晌,“嗯!”我從鼻子中發出一個單音節。“起來吧!讓你辦得事情怎麽樣了?”我專心的玩賞著手中的一隻珠花,好似那是一件異常名貴的珍寶。

他站起來,兩眼直視腳尖簡潔的答道“回大人,年府的人已經聯係上了,這是戴鐸先生的讓我帶給大人的信件,還說他明天就會來見大人,讓大人安排好時間。”說著從身上變戲法似的取出一個黑色小布包,雙手遞了過來。

我沒有去接,用眼神示意他將包裹放在旁邊的小幾上。沉吟半天我還是問出那句我本不想問的“他,最近怎麽樣?那些東西送到影那裏了麽?”

那人在聽到我的問話後,嘴角微微拉出一個唯美的弧度。但還是繼續刻板的回答:“回大人,您說的是~~請明示,至於影那裏,東西一做好就送過去了,影讓我轉告大人,東西很趁手。”

“想笑就笑吧!小心憋出內傷。”我都不用看他,就知道這小子現在什麽狗屁表情。

“哈哈哈!”一陣爽朗的笑聲從他口中流瀉而出,這家夥也不繼續裝了,拖了一把椅子放在我身邊,毫無形象的軟在上麵。

我斜了他一眼繼續毫無表情的說:“笑夠了沒,夠了就繼續把該說的說完,之後該滾哪兒去滾哪兒去。”

“咳咳!”他拍著自己的胸膛一臉苦悶的說:“大人,你現在一點兒都不可愛,你說那四貝勒來個冰山造型咱們忍了,誰讓咱從奉命保護他那天起他就一直那樣兒呢!可是你這轉變也”他邊說邊看我的反應,見我不理他才繼續道“也太那個啥了吧!”

“你見過哪個被稱為“大人”的人可愛過啊!我沒那麽多時間跟你磨嘰,到底說不說啊!”我抬頭看著他依舊那樣表情冷清。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地,歎了口氣:“他上個月剛被派到戶部。最近他又被皇上派去視察黃河河工,下個月啟程。至於其他的,還是老樣子,一個月除了雷打不動的五天招人侍寢,其他時候都在書房睡。對了前天他處死了一個誤闖惜園兒的得寵侍妾。”之後不便再說話。

“謝謝!”我望著窗外的那顆香樟樹,嘴裏輕輕飄出兩個字。

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麽,可是當他看了一眼我的側臉時硬是將話咽了下去。

“羽,你今年也該17了吧!”我轉身看著他。臉上掛著微笑。

“嗯!這個月剛好十七。”他下意識的回答。隨即有些莫名的看著我。

“嗬嗬!我是在想,我們羽有沒有心儀的姑娘。嗬嗬羽長大了呢!”我見他傻傻的,便壞心眼的打趣他。

這孩子還真的被我說紅了臉。一反剛才的風流樣兒,紅著臉,諾諾道“大人,怎麽說到我了,宮他們都沒有呢,怎麽著我也是最後一個。”

“嗬嗬!感情這東西,可不會分什麽先來後到大小尊卑的。如果有合適的千萬不要錯過,有些東西一旦錯過就再也找不回來了。”我有些感傷的說。

聞言,他想了許久,像是下了多大勇氣似的,他深吸一口氣:“大人,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麽你為他做這麽多,卻又自己躲在幕後?”他像做錯事兒的孩子,不敢看我。“以前的大人是快樂的,可是現在,大人,我們都可以看得出來。你雖然在笑,可是那笑根本就是假的。”

“羽,你逾越了。”我冷聲“有些事情,你還不明白。並不是所有的付出,都需要回報的。記住不論什麽時候,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將我的事情透露給他。一點痕跡都不可以。回去吧!小心點。”

他站起來看著我,還想爭辯什麽,可是在我異常淩厲的眼神下,還是化為一個躬身。轉身走了出去。

我繼續低下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摸索著手腕上的水晶鏈子,眼神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