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裝 擁你入夢 青豆

胤禔(1672-1734年)

康熙十一年(1672年)生,其初在康熙帝諸子中排行第五,因為前麵四個皇子均早殤,按封建禮法,在成年皇子中他的年齡最大,所以被列為皇長子。但是,他的生母惠妃那拉氏隻是一位庶妃,遠不及皇二子胤礽的生母皇後的身份高貴,胤礽因是嫡出而被立為皇太子。胤禔表麵上遵從父命,內心裏對太子的地位是十分覬覦。

胤禔在諸皇子中是比較聰明能幹的,據傳教士白晉說:“皇上特別寵愛這個皇子,這個皇子確實很可愛。他是個美男子,才華橫溢,並具有其他種種美德。”由於他在皇子中年齡居長,替乃父作事最多。三次隨康熙帝出征、巡視,都有所作為。第一次是康熙二十九年,年僅十八歲的胤禔奉命隨伯父撫遠大將軍福全出征,任副將軍,參與指揮戰事;第二次是康熙三十五年隨康熙帝親征噶爾丹,他與內大臣索額圖領禦營前鋒營,參讚軍機,這年三月,26歲,被封為直郡王;第三次是康熙三十九年隨同父皇巡視永定河河堤,任總管,還銜命祭華山。三次都取得了康熙帝的信任。

胤禔一心想奪嫡繼大統,他密切注視著康熙帝對皇太子胤礽的態度。從康熙二十九年開始,直至康熙四十七年月,這近二十年來皇帝和太子之間發生的一係列事件以及隨之引起的關係變化,胤禔看在眼裏,記在心上,認為對他謀取皇儲之位創造了有利的條件與時機。

胤禔迷信喇嘛教";魘勝";巫術,企圖以喇嘛巴漢格隆的匿術咒死皇太子胤礽,以便取而代之。康熙四十七年九月,在塞外行圍時胤礽被廢,胤禔十分得意。康熙帝器重胤禔,讓他負責監視胤礽,從塞外至京城都是由他看守。胤禔認為時機已到,便向父皇進言,要殺死胤礽。引起了康熙皇帝的反感。後來皇三子胤祉告發胤禔用魘術魔廢皇太子之事,康熙皇帝對胤禔所作所為極為氣憤,宣示其為";亂臣賊子。";下令,奪郡王爵,嚴加看守,在府第高牆內幽禁起來。四十八年四月,康熙帝在巡視塞外臨行時又下了一道渝旨:";胤禔鎮魘皇太子及諸皇子,不念父母兄弟,事無顧忌,萬一禍發,聯在塞外,三日後始聞,何由製止?";王大臣急忙商議,最後決定派遣八旗護軍參領八人、護軍校八人、護軍八十人在胤禔府中監守。康熙帝還不放心,又加派了貝勒延壽、貝子蘇努、公鄂飛、都統辛泰、護軍統領圖爾海、陳泰,並八旗章京十七人,更番監視,還對這些官員下了一道嚴渝:";如果誰玩忽職守,將遭到滅九族之災。";胤禔奪嫡失敗時隻有三十七歲,他被囚禁在高牆內達二十六個春秋,直至雍正十二年十一月初一日被幽死,終年六十三歲。

子十五人女十四人

嫡夫人伊爾根覺羅氏,尚書科爾坤之女;

繼夫人張佳氏,總兵官張浩尚之女;

妾吳雅氏,郎中巴奇納之女妾關氏,麻色之女;

妾錢氏;

妾阮氏,雅圖之女;

妾郭氏,郭永之女;

妾晉氏,達色之女;

妾範氏,二格之女;

妾王氏,王忠之女;

妾高氏,高登科之女。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帶著還睡眼惺忪的冷羽,踏上了前往房山的旅途。

“哎!”我換了個坐姿,深深的歎了口氣神情哀怨。

“第一百三十二次”對麵的冷羽麵無表情,機械的報著數字。

狠狠地瞪他一眼,坐起身來用兩個指頭戳了一下他的腦袋“死小子,你才開始學數術麽?你當你是報站器啊!”

“拜托!大人從上車到現在您已經換了一百六十多次姿勢,歎了一百三十二次的氣了,您的肺真不容易。敬愛有什麽是報站器?”他連說帶筆畫一臉的誇張,臨了還不忘挑我的錯誤。

“再不容易那也是我的肺!你少操心。”我凶巴巴的回嘴,對於自己的口誤我非常英明的來了個選擇性失憶。

看他那表情,撲哧一聲我笑了出來。從手鐲裏取出些吃的,丟給他。“呶,拿去,看還堵不住你的嘴。”

冷羽麻利的接了下來,嬉皮笑臉道“嗬嗬!就知道跟著大人出來一準二有口福,哈哈!回去一定要在角那家夥麵前好好的顯擺一下。”羽一臉的小人得誌,巴結我的同時還不忘猛往嘴裏塞吃的。

“吃完在說話”我嫌棄的擔擔衣服。“看你噴的到處都是,真惡心。”我惡毒的攻擊他。

“嗬嗬,這才能證明大人心靈手巧,不過真的很好吃呢。”羽一點都不介意我的毒嘴,厚皮臉的蹭過來,笑的諂媚至極。

“得!我的美德可用不著這麽證明。你乖乖的吃你的東西去,離我遠點。”我繼續不給他好臉.

羽翻翻白眼:“大人,您還真直接,好歹要顧及一下您下屬的脆弱小心靈吧。”他,滿是受到傷害的怨婦樣兒。看的我氣得牙根兒癢癢,恨不得立時上去給他兩腳。這小子到也是個靈力的家夥,一瞄見我眼神兒不對,趕緊向後挪了幾下貓在角落裝起了可憐。

不過冷羽這家夥轉移注意力的功夫果然練得如火純青,小半個時辰之後,我就已經將之前的鬱悶心情全部都拋到了腦後。全心全意的投入了這小屁孩兒的鬥嘴戰鬥中。

“噗叻叻”拉車的馬兒打了個響亮的響鼻兒,馬車應聲停了下來。門簾外傳來車把式的聲音:“公子,房山到了。”

“知道了。”羽應聲,轉頭對著我做了個鬼臉,快速的掀起車簾跑了出去。看他那孩子氣的樣子我有些好笑的搖搖頭,拿出鏡子攏了攏頭發又理了一下衣服,蹲步掀起簾子,就見羽已一改前頭的頑皮樣子,正色站在車下對車把式吩咐著什麽。見我掀簾子出來,他快步走回車旁將手伸了出來。嗯這架勢跟慈禧的李蓮英有的一比我有些壞心眼的想著,搭著他的手從容的下了車。

在客棧門口站定,快速的四下觀察了一下。一眼就望見了不遠處的驛館,一絲複雜的心情立時湧上心頭。我不著痕跡的將它在轉身間深深埋在心底。昂著頭跟著小二進了客棧。

我手裏捧著一杯泛著涼氣的蜂蜜茶,站在被我打開了一條細縫的窗戶邊。“大人”冷羽的聲音有些突兀的在我身後突然響起。

轉頭看過去,就見他身後跟著兩個人正往房裏抬著一個澡盆,到他們將水也注好退了出去後,羽上前將屏風打開,對我說:“大人,累了一天,洗個澡早些休息吧!”說完向我躬身行禮後,規矩的退了出去。

我將手裏那已經被我捂的沒有涼意的蜂蜜茶,隨手放在了房中的桌子上,慵懶的脫了鞋子,優雅的退了衣服。便把自己丟進了那個顯得有些巨大的澡盆裏,全身浸沒到漂著**的水中,盡情將自己融入進那溫暖中去,好似這樣就能把水的溫度轉移的到我那有些寒冷的心中溫暖它一樣。之後什麽都不再去想,就那樣安靜的躺著。

窗外夜色正濃

??

兩天後

“大人”我放下手中的書,看向聲音的出處。

“來了麽?”我輕聲問道。

“是的,他們現在正在外間候著。”羽回答。

“那讓他們現在就進來吧!沒得別誤了時間。”我站起身來,將書收了回去。

“是。”羽走到外間,不一會二帶著兩個年輕男子走了進來。他們身著統一的黑色勁裝,就連麵容都有些統一的平凡,但還是難掩那平凡外表下不平凡實力。

“屬下常見大人。”那二人單膝跪地,行禮道。

“起來吧!”我淡淡的說道。

“謝大人.”二人依言站起身來,但身體卻沒有挺直,猶如蝦子那樣戳在那裏。

“你們一會兒就呆在這裏,等天黑了再回別莊去,千萬小心不要讓人發現。明白麽?”我囑咐道。

“屬下明白。”他二人異口同聲的回答,顯然是受到過良好訓練有著非常好的默契。

“好了你們辛苦了!下去休息吧!”我擺手示意。

待他們退下後,我走到桌前將臉上的麵紗取了下來,將桌子上放著的一個紅木盒子打開,從中取出一塊逼真的人皮麵具快速帶上。這還是影一專門給我和羽準備的按照這兩個影的容貌製作的麵具。是我們用來掩飾身份的依仗。

當我再次抬起頭時,發現不遠處的羽也已快速的換上了另一張麵具,一改之前的俊朗的麵容變得平凡無奇。各自取了衣服回房換上。再次走出房間時我和羽已徹底變了樣子,我們相視一笑一同走出了客棧,融進了門外的夜色中。

還沒有走出多遠,就見到前麵不遠處來了一隊明火執仗的人馬,那些個火把將漆黑的夜空照得如同白晝般明亮。我和羽趕緊閃到一旁的暗處,等待影一前來接應。隊伍整齊有序的從我們前麵的官道上行進著。

一旁的羽咂咂嘴有些感慨:“瞧瞧,這些個皇子就是不一樣啊!出個門也要這麽大陣陣仗

??”

我沒好氣的剜了他一眼小聲說:“一會兒不說話你會啞巴啊!趕緊閉嘴,別找事兒。”

大約在隊伍通過四分之三的時候,影一出現在我們麵前。什麽也沒說隻做個了手勢示意我們跟著他,就回身向隊伍走去。

躬身跟在影一的後麵,一路上沒有什麽麻煩,很順利的快速混進歸屬四阿哥的隊伍中,影一向我們指了指中間的兩匹沒人騎的馬,我有些興奮的爬了上去,誰讓我來到古代這麽久,不是步行就是被塞在馬車裏,對於騎在馬上這樣拉風的事情隻能靠想象來過癮。

猛然間我在隊伍的前方看見了那個曾經是我最最熟悉的身影,‘現在真是大小夥子了呢!’見到親人的感覺讓我真想馬上跑過去,視線一時間變得有些模糊。我努力地睜大眼睛,有些顫抖的雙手死死抓住韁繩,努力克製自己的感情。

胤禛穿著皇子朝服和另一個身著同樣服飾的年輕人並排行進,時不時的可以看見他同那人側臉說著什麽。那個應該就是康熙的皇長子,未來的直郡王胤褆了。我在腦中搜索著關於他的記載。他的母親惠妃納喇氏(也可以稱作是姓那拉氏屬於葉赫部),郎中索爾和女,初封庶妃。這個女人在康熙龐大的後宮一直占據著一個比較重要的位置。康熙九年生皇子承慶(殤)。十一年生皇長子胤禔。康熙十六年八月冊納喇氏為惠嬪,二十年十二月晉惠妃。雍正年間曾奉養於廉親王府,後廉親王獲罪,再度回到宮中。雍正十年四月初七日卒。對於這為皇長子更加值得一提的是他的母族。曾經有人說惠妃之兄即是康熙朝的名臣納蘭明珠,也有人說她是納蘭性德的表妹或堂妹。但據後世史學家的考證,權臣明珠應該是她的堂兄。明珠一度權傾朝野,後因為胤禔謀奪太子之位而遭康熙的不滿,最終被抄家。其子納蘭性德是清朝著名詞人,其詞集《飲水詞》獨步清代詞壇

??

腿上一疼,打斷了我的胡子耐心思考。該死的那個踢我。我惡狠狠的朝旁邊看去,剛好碰見冷羽衝著我做鬼臉。我小聲的恨恨說:“幹嗎踢我,不要說你是不小心啊!”

他亦鬼頭鬼腦的靠近我小聲道“大人,拜托!你以為我想啊!再被你多瞪幾次我都少活十年,可你也不要這樣色迷迷的盯著人家老大看啊!我可不像被追殺。”說著還做了個發抖的姿式。

我恨不得上去給他踹下馬去。可是礙於人多口雜,隻能作罷。但還是不甘心的衝他捏了捏拳頭低聲威脅:“死小孩,等一會兒沒人再收拾你。”

“嗬嗬!那還能再多活一會兒,看您那眼神兒我還以為您準備將我立刻正法了呢。”耳邊傳來冷羽的輕笑伴著小聲的嘀咕。

我緊了緊的拳頭,我忍了,我是淑女。我這樣安慰著自己。可好死不死的我竟然又看見了在我們旁邊行進的那些個影衛,也都正做低頭顫抖狀。我心裏哀號一聲,顯然剛才和羽的談話都被他們聽去了。完了、這下全完了,我光輝的的形象啊!該死的冷羽。等著我的報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