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由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這章還沒有完,恩!實在對不起,今天有事耽誤了,明天一定補齊。

還有就是偶聲明一下,偶可不是騙錢,偶隻是因為這段時間不能按時更新,所以想補償大家一下,那些生平之類的都是我拿來充數的,畢竟要想開新章節必須要夠一定字數,要不係統不認。大家買了之後,我在從新更新滿三千字,這樣起碼可以便宜十幾點晉江幣。情況就是這樣了,還請大家諒解。謝謝

曆代官宦人家的後院都是多姿多彩的,更何況還是這種男主人不在,空留滿院子女人的後院,那精彩程度更是你方唱罷我登場一出趕著一出。要麽怎麽會有人說,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紛爭,對此,我不置可否深以為然!

因為這幾日,府裏的嫡福晉和最資曆最深的側福晉都因為產後休養閉門謝客,所以大體來說我的日子還算清淨,隻要不出惜園,就算翻了天了都沒人會來管我。隻是這樣的日子,還是讓我分外想念遠在前線的胤禛,找抽的康師傅盡然破壞老娘的蜜月,雖然我這個“小孩子”身體還是有點承受不起胤禛的熱情,可是這也它並不能成為他破壞我蜜月的理由。,所以我發誓,隻要以後一有機會,我一定會代表月亮懲罰他的——

“主子,東西帶來了。”影一像幽靈般出現在我的身邊,強行打斷了我對康師傅的意**。

順著聲音看去,房門大開,掀開的棉簾外影一筆直的站著。而跟在他身後的則是背著一個麻袋的影五。

看著那個幾近快拖在地上的麻袋!眼角不由抽搐不已,狐疑的瞄著那個袋子,我什麽時候讓他給我弄這麽大體積的東西了?

“那個,這是?”

影一許是覺得我的問題有些多於,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自顧自的開始招呼小五將麻袋背進裏屋,又鄭重的派人綠腰在門外守著,呆綠腰出去之後,才蹲身用劍將麻袋口上的線繩挑開。

我凝眸看著他的動作,突然想起前幾天吩咐他的事情,不由自主地揚了唇,看來答案就要揭曉了。

一個長的還算秀氣的女人從被剝落的麻袋中漏了出來,暗淡的膚色,淩亂的頭發上攢著一支雕刻粗糙木釵,低廉的衣料包裹在她的身上,活脫脫一個鄉下村婦。隻是她的眼睛裏一閃而過的了然,在最後一刻泄露了她的偽裝。畢竟,就算在大氣的村婦也不會在被人用這樣“恐怖”的方式,帶到一個陌生環境後,如此平靜——

掃一眼影一遞上來的東西,我但笑不語的坐回廳內的軟榻上,低頭品起了香茗。那閑暇安適的樣子就好像浸入無人之境一般。

那婦人顯然是一時不太適應這樣的變故,低頭沉思刹那。當她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眼中盡是惶恐不安之色“大王,哦!不女大王,小婦人家七代佃農一直本本分分——十年前我那死鬼男人得了肺癆死了——現在就剩下我們娘三相依為命——小婦人連孩子都快養不起了,實在沒錢孝敬各位大王啊!——”她聲情並茂的哭訴著自己淒苦的身世,動情之處更是淚水漣漣,好不淒慘。

我看著她賣力的表演,心中冷笑不已,要是沒有手上的這些東西,很可能我還真會相信影他們找錯了人,可是現在——,我笑而不答,眯眼就那樣淡然的看著她,一轉不轉的看著她,“是不是認錯,我自有方寸,隻是我有一個不解你可以為我答疑麽?”輕捏著茶蓋,我優雅的撇著茶碗裏的茶末“隻要你老實”我頓了頓“這就我賞你的賠償。”瞟一眼影一丟在她麵前的元寶,我笑的更加溫和無害。

“真——真的?”她盯著地上的元寶直了眼睛,卻在自己的手幾近要碰上它的時候電擊般收了回去,她謹慎的看了看我,又瞄了一眼站在一旁隨時待命的影子遲疑的問道。

“真的。”我笑答。

“那——那你問吧!問吧!”她結巴著,但雙眼卻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的元寶,這些需要她洗多久的衣服啊!十年、二十年、不,也許她一輩子都不會又機會見到這麽錢啊!

放下手中的茶盞,我捏起一方帕子,裝模做樣的沾著嘴角邊那根本就不存在的水漬,輕聲問道“你叫什麽?”那聲音和煦就如同驕陽下的微風,婉轉和緩。

“小婦人本名叫張翠兒,後來嫁了男人就叫顧張氏了。”她小心的看了看我,好像又想起什麽似的連忙補充道“哦!我們那裏還有人叫我狗子家的,我那死了的男人小名叫狗——狗子。”

“你男人以前是靠什麽營生的,現在你們娘三個又是靠什麽營生的?”

顧張氏見我一直和顏悅色笑眯眯的說話,大大的鬆了口氣,臉上的表情也不似剛才那樣凝重,漸漸變得舒緩起來,“回夫人,我家男人以前是靠種地營生的,家裏有三畝薄田,自從他爹死後,田就被李員外收了回去,現在我們娘三靠著我和家裏的丫頭給人縫補勉強糊口。”說著,她臉上一改剛才的緩和,又變得淒苦起來,幾愈哭泣。

“真是可憐!”我喃喃低語。

聽到我的話語,顧張氏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向前爬行幾步淒苦道“夫人,您一看就是好人,孩子爹去的早,小婦人家現在就靠小婦人撐著,如果小婦人回不去了,那——那——”還沒說完,她就開始嚶嚶哭泣,好不淒涼。

“我會讓人送你回去的,”我的話還沒說完,她的就一臉欣喜忙不迭的開始向我道謝。看著她那毫不作假的欣喜,我眼中泛起一抹深深的嘲弄。想就這樣躲過去麽!那我豈不成了這天下最大的白癡。“不過,在你走之前,能給我講講這支釵是那裏來的麽?染翠”我打斷了她的喜悅,將一支幾乎被破壞的不成樣子的金釵扔在顧張氏麵前。

此刻我那看似毫無心機的笑容,在顧張氏眼中卻如萬年老妖一樣驚心。她的心不由緊縮一下,但良好的心裏素質還是讓她很快平靜下來。顧張氏用力壓住心中的恐慌,抬頭一臉茫然的看向我,聶諾道“大王——女大王,這是,這——”

“不要告訴我你不認識它。”我看著地上的東西,挑眉冷笑“你大可以掩耳盜鈴的認為我這是在蒙你,可有一點我要告訴你,如果今天我得不到想要的答案,那麽”我頓了頓,看著她的眼神一寸寸變的冷酷而嗜血“我會讓你從今以後的每一個念頭都後悔今天的作為。”說罷,我又將一個香囊丟在她的眼前邪惡的笑著。

顧張氏盯著我的眼睛一轉不轉,那眼神似茫然又無辜,片刻她惶恐的低下頭去,好似根本就沒看見那個靜靜躺在她眼底的香囊,好半天不再有任何的動靜,如同死物一般。我看著她的動作,淡笑不語,冷然的眼神漸漸變得和煦平靜。在做選擇麽,那我期盼你,做出最正確的選擇!······

在我即將飲下第六杯茶的時候,趴坐在地上的顧張氏終於動了。她先是一臉平靜的看著我,而後淒然一笑“夫人想要問什麽就問吧,染翠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哦!”我挑眉,將手上的茶盞放在一旁的小幾上轉頭看她“不再是女大王了?”我揶揄的嘲諷不帶一絲情感。

她勉強一笑,著時比哭還難看“夫人既然能將我帶到這裏,必然是知道什麽,我又何必做那些無謂的掙紮呢,隻是還要求夫人不要為難我的孩兒才好。”

換了個姿勢,我斜依在軟榻上“我是念舊情的人,隻要你老實,我可以給你保證讓你下半輩子衣食無憂,讓你的子女平安富足。隻是——”

“隻是這都是在我能給您,能讓您感興趣的故事是麽?”臉上緩緩綻放出一抹輕笑,此時的她許是心境變了,竟然和剛進來給人的感覺讓人大相徑庭。現在她好似一個體驗農村生活的貴婦,恬靜而優雅。她起身向我福了一福,“就怕夫人想聽的故事,小婦人這裏沒有啊!”

“有沒有,你心裏清楚,現在就看你肯不肯說了。”我不為所動,依然笑的無害。

她看看我“我還有選擇麽?”

“當然,——沒有。”我笑的邪惡,選擇,她們可曾給過姐姐選擇,那麽既然這樣就要又準備承受我的報複,讓人生不如死的報複。

“那您問吧!這麽多年我經曆過的秘密怕是臉我自己也一時想不全的,您想聽誰的?”說完她便不再言語,隻是揚首望著屋頂上的高梁,憔悴的麵龐深沉凝重,一時顯得陰影憧憧。

我抱起雙臂,抿唇輕笑。“難道到了今天你還想置身事外麽?”

聽了我話,她忽然大笑起來“嗬嗬嗬!······咳····咳··哈哈哈·····是啊!我真天真嗬嗬嗬······”她眼中帶淚的看著我,笑的明媚“隻是我要提醒夫人,她是那個地方的禁忌,一切想要挖掘她秘密的人都不會又好下場的。不會又好下場”她的眼神一時變得迷離,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歲月“因為他不會允許,不允許。”

是麽!他不允許,嗬嗬嗬!難道他不允許我就不查了麽,難道就因為他不允許我就會放過那些人麽?哼!別人怕他可我不怕,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的男人,我憑什麽要怕他。她的話語勾起了內心深處最深的憤恨,我眯眼想著,臉上的神采漸漸變得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