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趣曖昧,首長的賜教

還圍巾,粉紅色的圍巾?毛線都木有一根?

“媽咪……表醬紫嘛?”叮叮立刻垮下小臉兒來,委委屈屈的癟著小嘴兒就準備從賀紅勳懷裏張開小手的衝過來,可林芽卻偏偏不領情的從鼻孔裏冷哼一聲的扭過頭去不理她。

哼哼,自作孽不可活,得?丫自己看著辦吧?

“好啦,好啦。爹地這條圍巾其實是媽咪織給你的啦?媽咪說你最喜歡像孔雀的毛一樣藍不藍,綠不綠的顏色了,為了找這個變態的顏色,她一連跑了二十幾家店呢?”眼見著賀紅勳在聽到‘變態’兩個字的時候,唇角沉著笑,筆挺的劍眉微微一挑,小丫頭連忙煞有介事的指著林芽道,“不是叮叮說的,這是媽咪說的?”

小情報員如實的稟告著,話說的像是連珠炮一樣快,讓臉色一下子由紫轉黑,嘴角忍不住**搐的林芽攔都來不及攔?

奶奶個熊,這丫頭今天分明是想逆天?

賀紅勳看過來的眼裏眸光微灼的就像裏麵點了兩支明亮的火把,暗光湧動的卻薄唇緊抿的並不說話。因為開了空調,屋子裏的溫度很高,賀紅勳又是穿著厚厚的呢大衣一直蹲著的,外加脖子上纏繞了一圈厚厚的圍巾,不一會兒身上就出了汗。

她打這圍巾時候應該洗過手了,還帶著家裏那塊玫瑰精油的洗麵皂。她最近好像特別喜歡用洗麵皂,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家裏的洗手間裏就多了各種各樣顏色和味道的皂,以至於現在他脖頸上的圍巾,都淡淡的充滿了一種玫瑰香皂的味道。

香氣宜人的仿佛要一路溢進他的心裏,柔的要命。

接著,叮叮靠在賀紅勳懷裏,瞅了橫眉冷對的林芽一眼,攬著賀紅勳的脖子湊近小嘴兒的道,“爹地,咱弱弱的告訴你,為了給你織圍巾媽咪都得頸椎病了,這幾天一直是我在幫她做按摩呢?她的手也被針戳破了好幾次,不信你可以去看看,上麵都是一個個的小洞洞……媽咪不讓我告訴你這些,但是叮叮表現這麽好,等會爹地你一定要在媽咪麵前幫叮叮說一句好話啊。”

寵溺的捏捏叮叮的小臉兒,賀紅勳的聲音充滿了和顏悅色的溫柔,“叮叮想讓爹地說什麽好話?”

他看了懷裏一眼小小年紀就顯現出美人胚子的小人兒,自是疼到心裏,而那雙墨眸在看向麵前林芽的時候,則充滿了一種深沉如海的情緒

“就說媽咪織給爹地的圍巾,叮叮也想要。叮叮要一條粉紅色的。媽咪剛剛答應過的。”像是一個被搶走了心愛的玩具一般,叮叮一副小哀求的道。

摸摸叮叮的頭,賀紅勳隨之站起身來,讓她先去玩兒,隨之將纏繞了一道子的圍巾從脖子上摘下來後拎在手裏。

那麽寬厚的一條圍巾,被他捏在手裏的時候也也並不顯得有多厚重,林芽不由得在心裏慶幸自己得虧沒聽那棒玉米瞎掰掰的織的窄了好看,就賀紅勳這身板兒,這身高,這寬度根本就是剛剛好啊?

隻是林芽不得不說,這賀紅勳身材天生一副倒三角的模特架子,又長了一張棱角分明的俊臉,不管穿什麽戴什麽都好看?真是世界上沒有土的東西,隻有土的人啊?

老實說,她之前一直覺得男人打圍巾兒最犯二了,尼瑪整的像上海灘的許文強一樣有木有?好吧,許文強還算是帥氣的了,咳咳,其實咱們敬愛的毛主席也好這種打扮……

之前林芽一直都認為男人最適合的顏色就是黑色或者白色,因為這是最能體現出男人氣場和氣質的顏色,沉穩、穩重、知姓、大氣,可是卻想不到這藍不藍,綠不綠的變態色居然這麽好看?剛剛搭在賀紅勳身上,不但依然很成熟穩重,竟流露出一種男人身上淡淡的優雅氣息……

欸?

正想著呢,走到麵前的賀紅勳突然一揚手中的圍巾,在林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用著圍巾將她圈住微微一用力,緊緊的繞在自己懷裏。抬頭間一雙墨色的眸子亮的宛如從夜幕中急速墜落的星辰,璀璨的讓她心髒頓時漏跳了一拍?

“嘿嘿,那個……老公,聖誕節快樂呀?那條圍巾喜歡嗎?看起來是不是還挺靠譜兒?”在讓她有些心慌的目光注視下,林芽笑嘻嘻的弱弱伸出小手推抗著賀紅勳的胸口,繼而探探掌心鉤鉤手指的道,“哎哎,咱的禮物呢?”

不知道為什麽,賀紅勳的目光總是讓她有點局促,那感覺就像是她幹了啥不可告人的壞事兒被他知道了,竟心虛的要命?連他的眼神兒她都不敢對視?sxkt。

尼瑪?這是咋回事兒呢?可是,她難得最近特別老實的啥也沒幹啊?

“說說看,你想要什麽禮物?看看……和我所想的一不一樣?恩?”賀紅勳唇角含笑的驀地一緊手中的圍巾,將林芽完完全全的箍進懷裏,目光熠熠的低下頭,溫熱的呼吸輕輕的浮在她的耳側,帶著一種不言而喻的故意,炙烤著她敏感到暴走的神經?

他那火熱的薄唇,靠著她的臉頰隻有幾厘米之遙,卻不過用了幾秒鍾便將她的小臉兒燒成了紅雞蛋

“咳咳,可能……可能不太一樣……”林芽縮著脖子幹笑了兩聲,下巴都要給塞進衣領兒裏麵了,卻沒想到下一刻他什麽都沒有做的,隻拉過她的小手,放在麵前細細的看。每看一眼劍眉就蹙緊一分。

就如叮叮所說的,不,在他的眼中她的手甚至比叮叮的敘述還要嚴重?

原本那雙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手,又嫩又光潔的就像是十根幼白的小蔥一樣,可是現在她兩隻手的食指和拇指,不但上麵的皮起了一層又一層,隱約可見被刺破的針眼子,有些甚至刺破了皮傷及了肉的還在隱隱泛紅發腫,他不過隻是輕輕的一碰,她便忍不住疼的哆嗦一下。

於是,賀紅勳深吸一口氣,握著她的手就這樣微微的輕顫起來。

仿佛感受到他的情緒,林芽有些驚訝的開口,“老男人你……”

“就為了一條圍巾,把你的手搞成這樣?還瞞著我偷偷的織?”賀紅勳雷達一樣的眼神掃射在林芽臉上,沒有半分溫柔,有的隻是滿滿的犀利?那感覺,我勒個去?就像某科目的老師當場抓住了一個作弊的學生一樣?

突然間,她竟然有種十惡不赦的感覺哎?好像她殺人放火去燒人家村子了一樣?

在賀紅勳蒲扇一樣大的巴掌覆上她的時候,不明白啥景的林芽下意識的一躲,他的大手卻溫柔的撫上她的臉,“小狐狸,禮物我很喜歡。喜歡到不得了,也驚喜到不得了。”

欸?這碼林芽一下子犯二了。

賀紅勳忽而轉變的態度讓她有點蒙,而後他很小心的牽著她的小手放在嘴邊一吻,墨眸帶著一種複雜的情緒,話語輕到不能再輕的道,“但是——我卻很生氣,很心疼?因為你怎麽可以為了一件禮物這樣傷自己?就算是能夠想象得到我收到禮物時的驚喜,那你想沒想過當我看到你手的時候,究竟是你給我的驚喜多,還是生氣心疼多?還上說你想讓我戴上圍巾的時候,感受到那一針針戳在你手上的傷口,讓這每一針都戳進我心裏?”

“不是這樣的……”林芽有些小懊惱的解釋道,隨著麵前人影一晃,他即刻俯身吻住她欲解釋的小嘴

不僅僅是她骨頭一下子就酥了,她那句‘不要’更是媚酥了他的骨頭,如果不是因為叮叮在家,尤其在她小手環繞上他腰際的時候,他差點一個克製不住的就地要了她?

天知道自從她懷孕後,每每他們在辦事兒的時候他都要顧及著孩子的唯恐傷了她。以前還沒覺得自己有那麽大的欲望,現在單單是她一個眼神一個無形的動作,他就有點兒把持不住的感覺,蠢蠢欲動的就像是一個懷春的少男一樣。上次他們剛剛‘忙活’完,她去洗了個澡出來,他當時情緒已經完全平複下來了,可是當看到她濕法垂在**的香肩上,他竟一下子像頭**的小禽獸一樣,裝作沒事兒一樣以為她擦頭發為由將準備去拿吹風機的她哄騙過來,擦著擦著那手就不聽使喚了,忍不住再次拖過來xxoo的就地正法?

當然,他也隻在麵對她的時候才懷春。

“這次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後不許再背著首長偷偷行動,如果到時被首長發現的話——”

被賀紅勳放開後,緋紅著一張小臉兒的林芽挑挑眉,“首長有何賜教?”

還沒都讓。賀紅勳笑的從容,伸手捏捏未躲開的她的小臉兒,聲音透著一種慵懶的邪魅,眸底更是波光流轉間流露出一絲情趣的曖昧,“首長指導你在**做仰臥起坐和俯臥撐,連做三天三夜連床都下不來。”

……

腦海中突然間聯想到在部隊裏的同誌們做俯臥撐和仰臥起坐的身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些可敬可愛的同誌們,會想到當時在他們辛苦訓練的時候,他們一臉嚴肅的大軍長心裏實則在想些什麽嗎?

當林芽看到當賀紅勳身邊的藏藍色紙袋時,一臉‘哥們很上道’的挑眉,“這該不會是買給我的聖誕節禮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