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大光明的跟,愛學習是好事啊!

“你們兩個,最近夫人不管去那裏都要跟著知道嗎?”門口,賀泓勳親自進警衛室對兩個受寵若驚的小列兵道。

其中一個連忙點頭的應下來,“放心吧軍長,不管夫人去哪裏,我們都會遠遠的跟著她,回來以後把夫人的行蹤及時跟您匯報的?”

雖然話答應的利索,但小列兵卻在心裏不由自主的想,咦,軍長為什麽要他們看著夫人呢?額,難道說,難道說夫人該不會有外遇了吧?”

這個想來想去貌似都最符合的答案,小列兵哪敢說啊,也就敢在心裏偷偷的想一想吧。

“不,不要偷偷摸摸的跟,就正大光明的跟。”迎著小列兵略微有些驚訝的眼神,肩膀上披著軍大衣,坐在普通的木椅子上,卻一副霸氣暗斂架勢的賀泓勳淡淡的開口道。“如果她問起來,或者她讓你們走的話,不管她有多生氣,記得告訴她,這是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違抗?”

頭頂明亮的燈光跳動在他深邃的眸子裏,卻找不到底端的反而透出一種淡淡的微寒。

就在半個小時前,賀泓勳電話找到司寇,讓他幫自己一個忙。

就是幫他監視著林芽的手機來電,每一通電話,每一個信息的聯係人是誰。是的,他不想任何空間都不給她的,連她的短信和電話都有一個字不漏的竊聽,他僅僅想知道她都聯係誰而已。以免被些居心叵測的人給拐跑了。

尤其是在這種敏感的情況下?

晚上在賀毅然離開前,他看他臉色有些難看,便邀請他一起出去喝一杯,讓自己放鬆一些。其實他就是和林芽之間的關係太緊張了,他們兩個人之間繃的弦太緊了。就像兩個人手中同時拽著一根橡皮筋,誰也不肯讓步,若是一方放手,傷害的必定是另外一方。可若是兩方都不放手,這橡皮筋早晚會崩斷?

不如兩個人同時走近彼此一步。

可是,賀泓勳心裏不是一般的清楚,正因為他想要的就是讓林芽留下,而和她無論如何都想要離開截然相反,所以這件事才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最好的方式莫過於他們什麽都不做,有時間雖然是僵持著,卻也是給對方一個想清楚的時間。

況且,在任何事情上他都可以讓步,但是唯獨在讓她離開這件事情上,他絕不可能讓?

……

——————《誘寵小妻:軍長,你玩陰的?》——————

翌日,賀泓勳依然像平日裏一樣早早去上班。他依然體貼的幫林芽打好洗臉水,牙刷上擠好牙膏,把她昨晚搓成團子的毛巾擺成整齊的樣子,然後利索的開始把屋子簡單的收拾一下。

他不擔心會吵醒她。因為在他每每收拾的時候,她就已經醒了,不過隻是懶得起來罷了。

“晚上我會去趟海鮮市場,最近有沒有什麽想吃的東西?”賀泓勳一邊將林芽翻騰出來的某件形狀不明的毛衣收拾起來,伸手又撈過她隨手丟在沙發上的打。一樣樣好脾氣的收收好,把每一樣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方的東西,送回它們原來的小窩裏,有時候她想穿什麽或者想找什麽,通常找他準沒錯,因為隻要是他收拾過的東西,就完全可以準確的說出它們所放的地方。

簡直比打個電話找手機還方便。當然,前提是她沒有動亂過。

背對著他躺在**的林芽像是還沒有睡醒,根本一點反映都沒有。

也難怪,昨晚那她翻來覆去了一整晚,像是失眠一樣,過不了幾分鍾就翻騰起來,當然這種翻騰除了正躺便是背對著身側躺,一次也沒有轉向他過。

後來下半夜等她睡著了,他才悄悄的把她翻過來的攏進懷裏,小心翼翼的抱著她,直在心裏忍不住歎息。

她沒睡,他當然更睡不著了。而後難得他們兩個都睡了一會,天色快要漸亮的時候,小丫頭又開始踢被子。還蓋了踢提了蓋的,像是有些畏熱似得,一摸她額頭和後背,更是布滿了一層薄汗。他便將空調的溫度調低了一點,又怕她再踢被子,也就不敢在熟睡的隻淺眠了幾個小時,幾乎隔一個點兒就會摸摸她身上有沒有被子,就怕她著涼感冒了。

林芽不答,賀泓勳便不再吵她的由著她睡。隻是在他收拾完了東西離開後,**躺著的人才慢慢睜開眼睛,一雙清明的眼沒有半點初醒時的迷茫和倦意,而像是醒來已久了。

林芽就那樣愣愣的盯著麵前從窗簾的縫隙中射在床沿的那縷柔柔的呈薄暮狀的光束,像是在看,又像是在想些什麽的,睜得大大的眼睛有些直。

早晨房間的溫度有些低,她也不樂意起,就用蓋著的白色被子把自己包裹的像是一隻大頭蠶。

對的,大頭蠶。

第一次聽這個名字的時候,還是從考玉敏的嘴巴裏聽說的。當時她還好奇又好笑,這她隻聽說過蠶,大頭蠶是什麽東西啊?

考玉敏則一本正經的告訴她,這大頭蠶就是在一群勤勞的蠶寶寶裏混吃混喝,又饞又懶的蠶。

額好吧,這種形象的描寫,讓她覺得自己一下子就對號入座了。

若是在平時的話,就算林芽再懶,她也一般不會超過八點起來。畢竟現在不用上學了,在家偶爾睡個懶覺也正很正常。可是林芽今天卻隻覺得自己躺到才不過七點半,就有種腰發酸,躺不住了的感覺。

不由得起身在**坐了半晌後,掀開被子的開始穿衣打扮。uhi9。

不一會,便整了一身要出門的行頭。

才整理好,伊薇就在外敲她門,叫她下來吃早餐。

林芽遲疑了一下,背上自己的小包包便下了樓。雖然她說不知道該怎樣麵對伊薇,但她還是必須要麵對。

雖然林芽沒有一點胃口吃飯,昨天的情緒宛若一夜的睡眠不良,讓她直覺得平時平日的朝氣,到越發有些有氣無力。但是由於是伊薇親手做的,林芽還是象征姓的吃了一點。

席間,伊薇仿佛知道她在想些什麽,也或者根本就是賀泓勳或者賀毅然跟她談過了,她很主動把手從對麵伸過飯桌握住她的手,告訴林芽——

“我可是輕易不認一個人的,既然我認了,那麽你就是我們賀家的一員。我相信泓勳喜歡的,一定就是極好的。我相信他的眼光,更相信你。林芽,別和泓勳鬧不和了,也別用上一代的事情去為難你們這一代,都過去了。我們都不介意了,你還介意什麽呢?到了這把年紀,又是經曆了生死病痛後我才覺得,沒有任何東西比我們一家人在一起更重要的了。我們是一家人,你就像是我的親生女兒一樣,我還想做一輩子魚湯給你喝。不要輕易去談你的人生,因為你還連人都沒生過,又怎麽談人生呢?別輕易的做一個決定,也別讓你在不夠成熟,不夠理智的情況下做出的決定傷害到自己愛的人。人的一生很短暫,不過眨眼而過,別太別人的眼光和看法,隻要自己讓自己過的快樂就好。”

不可否認的是,伊薇的話的確讓林芽感到很動容,其實她又何嚐不是,早就把大家當一家人了呢?

麵對伊薇明裏暗裏的勸解,林芽除了點點頭便是低頭吃飯的不語,心事重重的吃飯注定要消化不良。

雖然她隻是想要自己出去溜達溜達,但是當她走到一間律師樓樓下後,心裏還是有了想法。

小列兵一直跟著她,她都兜兜轉轉了好幾條路了,他就一直那樣在身後一兩米遠的地方跟隨著她,也不躲不藏的,林芽知道這是賀泓勳的意思,倒也沒說什麽的隻自顧走著。

你說說,他就連這件事上心眼子都這麽多。

若是讓小列兵偷摸跟著她的話,那就是跟蹤,要是被她給發現的話,那必然惱羞成怒的姓質那叫一個惡劣,不但惡劣,還變態?不信任她,甚至人品有問題?可是他卻隻叫人跟著她,這姓質上立刻就是個180度大轉變,美名曰:保護?有木有?

……

賀泓勳這班上的簡直心神不寧的,甚至在主持會議的時候,他還把路參謀的秘書林揚尷尬的叫成了林芽?

當時麵對大家的驚訝,其中的滋味大概也隻有他一個人清楚。

點來小有。下午沒什麽事,賀泓勳索姓請了假的回家陪老婆。才剛回家呢,伊薇便把他拉到一邊的,低聲告訴他趕緊給她把林芽給哄好了,不然若是她這麽整天鬱鬱寡歡,沒個精神頭的再這樣下去,她絕對饒不了他?

她這本來是來這裏享享清福的,可是他們兩個這一鬧,分明是又想把她氣病了是不是?

賀泓勳一邊連聲稱是的答應下來,一邊聽說林芽在書房,也就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腳步的上樓,豈料才剛剛擰開門鎖,一本厚重的硬皮裝馬哲便朝著他門麵就飛了過來?

他躲的極快,卻並不用手接書。

開玩笑?這麽又硬又重的一本書,要是直接用手接那手還不得打斷了?

眼見著那馬哲施了準頭的砸在牆上後啊,才上前撿起來後笑笑的看向林芽,“老婆什麽時候喜歡研究馬哲了?這麽愛學習,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