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今晚犧牲一下

雖然是詢問的聲音,可林姿卻傻也能聽出林芽聲音的冷淡和不過隻是隨口問問的架勢,也就幹巴巴的回應了幾句。

兩人就這麽有一搭沒一搭的寒暄著,眼見著越發沒什麽話題的就連氣氛都逐漸變冷下來,隨後就在林芽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準備起身時,林姿再也忍不住的急急拉住她的手臂。“丫丫,我們之間非要這樣嗎?”

林姿緊了緊手,消瘦的像一柄刀子的臉上,那雙眼睛顯得格外的大,以至於裏麵期望加請求的看的格外清楚。ulht。

順著拉住她的纖纖細手,林芽的目光一路向上的最終落在林姿臉上,粉‘唇’微抿的沒有說話。

而她就這樣越不說話,越沒有話說嗎,林姿心裏想說的東西就越多?

“我的意思是,我們非要這樣客套冷淡的寒暄嗎?可不可以不要這樣,不要對我這樣好不好?我已經知道自己錯了,知道錯了?我不敢請求你再相信我一次,但是可不可以給我一個悔改的機會?事實上我已經在漸漸改變了,真的,我真的不想失去你。不管你現在還是不是這樣認為,但是在我心中你是我的家人,是我的妹妹?”

林姿的指甲很長,加上她說這話時手的用力,簡直要刺進她的皮膚裏。

她很喜歡留長指甲,並且喜歡在這雙豆蔻上做‘精’致的設計和描繪,哪怕是在生病的時候都沒有將它們減去,隻是當卸去繁華留下素甲,那過於蒼白的甲倒有些鷹勾一樣,透著些銳而蒼涼的感覺。

也許以前她會不習慣她就這樣素著一張臉的不施脂粉,因為林姿化妝時那種美麗的確是讓人過目難忘的,那種美‘豔’、高貴、大氣就連‘女’星鬥沒法比。但老實說,她不化妝倒真的看起來很普通。但是,也許就是這種普通,這種卸下麵具後的平實,才讓她變得越來越真實,看起來才像是一個真真實實的活人,返璞歸真,而不是每天把自己打扮的美‘豔’大方,觥籌‘交’錯心計往來間早已忘了自己是誰。

良久,林芽終於在沉默中緩緩開口,“以前,我也是這樣想的,我也是把你當做家人——唯一的家人那樣去對待。”

林芽的話讓林姿微微一怔,既然她的臉‘色’就這樣忽而蒼白下來,慢慢的放下手來,‘唇’角綻出一抹近似於淒然的笑意。

是啊,以前。

以前她有把她當做一家人而現在……別說是家人了,就連普通朋友都不算。現在的她們是比陌生人還要陌生的關係。

“林芽,就算是請求。”林姿聲音低低的道,“請讓我補償你,把欠你的都補償給你好不好?我發誓,我可以做好一個好姐姐,真的可以。我真的知道自己錯了,你始終把我當做最親的人去看待,可我卻卑鄙的利用這一點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利用和傷害你,是我不是人?都是我的錯,你打我罵我都可以,但是林芽你別不理我行麽?真的你別不理我,你這樣我比死了都難受……”

說到最後,林姿不由得開始斷斷續續的哭起來,豆大的淚順著她的臉迅速滾落下來,又沉又急。肩膀都隨著她情緒的劇烈‘波’動而微微顫抖起來。

“你們一個個的都真有意思。”林芽輕嗬一聲,雖是無奈的語氣話語中卻不由得透著嘲‘弄’,“為什麽你們張口閉口的都說讓我原諒?都說知道自己錯了?你們錯不錯跟我有什麽關係?你們要不要改,要改成什麽樣子那是你們自己的事,為什麽就非要拉上我不可?非要讓我原諒?”

說到最後,林芽的情緒不由得有了些小小的‘波’動,甚至在她說完後,她才意識到,雖然她這話是對著林姿說的,但是從延伸意義上來看,卻又不僅僅是對著林姿一個人講的。

於是,在林姿不說話,就那樣深深的看著她的眼神中,林芽突然說話的意願頓無,興致闌珊的突生了些煩躁的想要離開。

“林姿,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回不到之前那樣了,甚至——對不起,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中國有句古話叫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承認我怕了,因為我再也承受不起一次次的失望,一次次的受傷了,但更重要的是我累了。在這段關係上真的很累。人一旦受傷,有些事情有時候就再也回不到從前了。你不需要覺得我勸賀泓勳的母親救了你,就覺得對我有恩要還,或許在這個時候幡然醒悟的覺得欠我太多。過去的事情就這樣#21543;,我想賀泓勳的母親也從未想過需要誰的感謝。如果你真的想要做點什麽的話,那麽就先把身體給養好了,然後再用自己不管是金錢還是能力,回報給社會中各個需要會幫助的機構#21543;。需要幫助的人很多,說的白一點就是,你們這些有錢人有時候不過勾勾手指就可以改變一個人一生的命運,既然你認為自己的生命是上天給予的二次機會,那麽就好好利用這次機會,幫助更多的人#21543;,也算是為自己積德。”

想說的就這麽多,話已至此,她想,她要說的她都明白,隻不過做與不做那就要看林姿自己了。

隻不過林芽可以發誓,自己剛剛說的那番話沒有任何脾氣或者不耐在裏麵,是純粹的良心建議而已。不過林姿千萬別說她會去做,隻要她說什麽她就會做什麽,她做與不做完全是她自己的事,這是個人良心活。

把可泓自。“其實這些我早就想到了,我一直都打算在身體徹底康複後,著手建立一個慈善機構,名字就叫做‘芽芽慈善基金’,專‘門’幫助社會上弱勢群體裏白血病兒童的,你別誤會,我不是故意想要討好你才做這些,而隻是單純的覺得‘芽’這個字很好,每個孩子就像是萌發的嫩芽一樣,雖然生病,但是每個人都要充滿信念的活下去。我會學著去愛人,也會學著把這種愛奉獻給每一個需要幫助的孩子和家庭。”

林姿說話的時候態度很真誠,林芽可以想象,既然她能一口氣說出這麽多,肯定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既然這樣,她也沒什麽話好說了。也許,這真的是一個不錯的決定,不錯的開頭。

在林芽看了看表準備離開時,林姿卻突然叫住她,那話語幾乎是遲疑了很久,才默默的道,“林芽,我知道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一切都不可以重來。我也知道,以前我說的話你都會聽,現在我所有的話在你心中連立場都沒有。但是我還是想說,就算你怨也好,恨也好,那個人總歸是和你有血緣關係的。林芽,我知道你對親情有多麽的渴望,我也深深的後悔過。但是可以理解的是,我畢竟不是你的親生姐姐,你可以放棄我這個‘濫竽充數’的家人,但是——”

“別說了。”林芽突然出聲的低喝道,剛剛紓解的神‘色’現在卻因為這個話題而變得冷情緊繃起來?

“我不怨,也不恨。我隻想單純的過自己現在的生活,平靜的生活。僅此而已。我回到k城住的那段時間中,我越發的確定我的父親隻有一個,那就是你的爸爸。永遠都是,也永遠都不會改變。而對於一些所謂的‘家人’,不要也罷。有些事情我心裏已經有了決定,你就不要再說了。我難得才不把你和某個人聯係在一起,難得才克服自己的心理來這裏,你就不要再破壞這種氣氛了。”

望著眼前的林芽,林姿是真真切切的感到心疼,感到一種深深的慚愧。是她,是她無形間和韓浩民聯手把那個原本對親情如此渴望,如此崇尚而珍惜的林芽,變成了現在提及親情時避退三舍,如避蛇蠍的防備模樣,她又有什麽臉去要求她什麽呢?

“林芽,我沒有惡意,我隻是希望你幸福而已。我比任何人都想要看到你幸福。”

眼見著一向驕傲的林姿什麽時候在別人麵前這麽唯唯諾諾,小心翼翼了,林芽不由得緩和了一下語氣道,“我現在已經很幸福了,賀泓勳待我很好,他的家人更是待我視如己出,現在他們就是我的家人,他們就是我的幸福。最後,我想說的是——林姿,相信你經曆了這麽多也該明白自己需要的是什麽了,找一個真正適合你的男人#21543;。腳是用來走路的,而什麽鞋子穿在腳上最舒服,最合腳就隻有自己知道。”

她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樣說過話了,林芽說的這話還是讓她極力克製的眼淚不由得淚湧而出,她根本就不敢再想她還會關心她,半點都不敢想……天知道,她的一句關心,對於她來說都是奢望。因為曾經她‘浪’費掉她太多的關心,這就意外著日後她要十倍百倍的付出去把這些換回來……

在林芽離開之前,林姿像是想到什麽的從枕頭下拿出一隻兩指之大,寶藍‘色’的小香包來送給她,這是她親手繡的又縫製好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雖然有些粗糙,但是她卻隻做了一個,並一心想著有天能親手送給她,尤其是當看到林芽接過來時,終於‘露’出一抹久違的笑來誇獎它的漂亮時,林姿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忍住從‘床’上跳下來,跑到洗手間後鎖上‘門’,蹲在地上哭的不能自已……

——————《‘誘’寵小妻:軍長,你玩‘陰’的?》——————

因為林芽在林姿病房逗留的時間有些長,又不知道摁了個什麽鍵把手機整靜音了,這可急壞了一遍遍打電話給她的賀泓勳,還以為她是出了什麽事兒,或者遭到了林姿的毒手了呢,急的他是把手邊的事兒一撂,飛車就往回趕,一路把車開進醫院大院後,甚至來不及找個停車位,而蠻橫的把車直接堵在‘門’口,接下安全帶正準備撒丫子一路往樓上奔呢,卻在下車的時候看到林芽慢悠悠的就跟沒事兒人似的剛好下來。

在一問才知道咋回事兒後,麵對林芽不但不感到歉意,反而無辜的像小白兔似的眼神,給老賀氣的啊,真想抬腳就給她屁股兩下子?不然咋的?要不是她懷孕的話他真給給她兩腳?這打是打,愛歸愛,必須非開管理?

小樣還敢跟他裝無辜,知不知道他都快急瘋了?還想象力極為豐富的滿腦子都在不斷構造著林姿把她從樓上推下來的該死畫麵?

她真以為他那麽放心的走啊?

雖然賀泓勳心裏氣的都冒煙兒,但是眼見著林芽從醫院出來後情緒始終不高,就連話都答非所問的整個人都有些傻傻的,不問她的時候就拿著手中那個香包發呆。心裏所有的氣兒一下子就全被擔心所取代了。

甚至,他還在心裏不由自主的自問,讓她去見林姿真的是正確的決定嗎?雖然對於她現在的狀態他心目中早有預見,但是當看到她這樣時,他還是又擔心又心疼。

從林芽上了車後,車子裏那狹小的空間就充滿了著香包散發出來的幽然香氣,味道暖馨倒不會顯得濃鬱刺鼻,倒是聞起來讓人很放鬆。想來也是林姿送給她的。

想到這,賀泓勳不由得又看了那香包一眼,正經的開始琢磨著,這香包應該不會有什麽貓膩個,比如通過的氣體的散發讓人慢姓中毒之類的東西#21543;?

別說他‘陰’暗,他要是不‘陰’的話,早不知被人‘陰’死多少次了?

而後,正當賀泓勳琢磨著該引個什麽頭,開始一個話題轉移一下她注意力的時候,林芽把那香包往兜兒裏一裝,皺眉一副正經兒八百的問他,“哎,元方,如果林姿想要重新做我家人,這件事你怎麽看?”

“連想都不用想?”賀泓勳冷哼一聲,筆‘挺’的劍眉往裏麵高高的挑起來,像是對這個顯而易見的問題根本就沒什麽值得糾結的,“想什麽呢想這麽美?去看她就不錯了,還想蹬鼻子上臉怎麽著?微臣說的是#21543;,大人?”

“嗯,賀公公所言極是。”林芽‘摸’‘摸’下巴的空捋一下胡須,微眯著眼的點點頭。

“但是老佛爺,臣有句話不得不說啊。”賀泓勳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以一副極其不爭了八經的語氣,說起極其正經的話來,“在我們賀家人的眼裏,你是我們的家人,也就是自己人。所以你的敵人就是我們整個賀家的敵人。往嚴重的說,我們賀家的男人一個個的就算相繼不在了,我們也會活著一天就保你一天周全。誰也別想傷你分毫?而你的家人,我們也同樣會不計前嫌的把對方當做是我們的家人,不論貧窮富有,也不論單純或者複雜,我隻要求一點,那就是那個人必須要對你夠好?要像我們對你一樣好才可以。說著多,我最後想要告訴你的其實就隻有一句話,那就是——不管你做什麽決定我都會支持你,保護你。你想多要幾個家人,那麽賀家就會多幾個家人。如果你不需要家人,那你的家人就隻有我們。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是真心實意不計付出的愛你,有我們在你身邊永遠疼愛你、嗬護你、陪伴你。永遠都不會讓你受欺負,更不會讓你感到孤單。”

賀泓勳說完半天,都不見林芽吱個聲兒,疑‘惑’的轉頭看去,某‘女’正目光炯炯的看他呢,那眼神,多少帶著點兒‘洞’穿的,像極了晚上蹲在家‘門’口等應酬完後的老公回來,眼光狼一樣發綠而銳利,正等著做例行檢查的老婆。

不由得,在這種目光下,賀泓勳猛的打了個‘激’靈,脖頸微微的起了層‘雞’皮疙瘩。

接著,林芽搖搖頭,一臉讚歎的道,“賀泓勳,你信不信要是你用剛剛那話跟別的‘女’人求婚,保管100個‘女’人有99個爭著搶著要嫁給你的?”

麵對賀泓勳疑‘惑’的提出,那還有一個呢?林芽不由得挑挑眉,臉上笑的那叫一個‘陰’,“還有一個拿著擀麵杖站在最後邊兒,看你敢接受誰就揮杖‘棒’打鴛鴦啊?”

賀泓勳‘噢’的一聲拖長了音調,一臉我明白的點點頭後,帶著種探究的目光上下打量了林芽一番,有些難以置信的道,“老婆,我怎麽沒看出你還有當母老虎的潛質啊?”

“你錯了。”林芽‘揉’‘揉’鼻子,一臉豪氣的拍了拍賀泓勳的肩膀,“老娘是夜叉。凶猛勿招惹?”

可就在她拍的這空擋,正在紅綠燈等行的賀泓勳卻突然借著她湊身上前,一把拉過她的身子,想都不想的就從她嘴上偷了個香,“我老婆哪能是夜叉,夜叉多醜啊?我老婆這麽漂亮,至少也得是個小仙‘女’級別的,這夜叉的工作和擀麵杖就一起‘交’給老公,都不用老婆你動手,哪隻野鴨子野‘雞’湊上來,我自己挽起袖子的‘操’擀麵杖揮?”

說話間,隨著綠燈到來,賀泓勳挑挑眉的掛檔踩油‘門’,幹淨利落的一氣嗬成?

“不過你說的沒錯,我有你們這些家人就足夠幸福,再不需要其他任何了。嘖嘖,不過介於老男人你剛剛讓我這麽感動,我決定了?今天晚上……我就犧牲一下子……”說話間,林芽一臉神秘兮兮的模樣,還明裏暗裏的對賀泓勳拋媚眼兒示意,當即讓後者心領神會的眼睛裏一下子就有了內容。

而後他有些糾結而遲疑的看了她那隆起的肚子一眼,“老婆,你現在還懷著孕呢,不知道我們愛愛會不會傷到孩子?”接著,賀泓勳有些不好意思湊湊頭小聲道,“我忍了這麽久,怕一下子掌握不好力的太用勁,傷到你和孩子……”

隨著賀泓勳說完這話,林芽頓時有些驚訝的挑眉,繼而她努力的隱藏起眼中狡黠的笑意,掩嘴間神‘色’誇張而難以置信的看向他,“老男人你在想什麽呢?什麽愛愛啊?我靠一?把年紀的人了,怎麽思想這麽黃?這麽老不正經呢?我去,還人民解放軍呢?我剛剛說的是今晚犧牲一下我的荷包,請你吃飯好#21543;?嘖嘖,嘖嘖,難道這就是典型的透過現象看本質?原來一個人的本質可以隱藏的這麽深,不經意暴‘露’出來的時候這麽可怕啊?”

他才我靠來?這個臭丫頭這不玩兒他麽?

賀泓勳的臉‘色’都要結屎了,被人明顯的反擺了一道,那張俊臉更是黃瓜一樣的青?還是那種帶刺兒的老黃瓜有木有?看的林芽拚命忍笑還要裝無辜的肝兒都要爆了?

麵對某人在一種長期受壓迫的製度下,明顯一副‘翻身農奴把歌兒唱’的得瑟,賀泓勳臉上很快便恢複如常的擺出一副淡定從容,薑還是老的辣的架勢。

“好啊?難道老婆你請吃飯,那吃飯的地方我可得好好想想了。哎,不如我們就去永安樓好了,聽說那裏是整個j市最讓人享受一體化服務的地方,也是據說最**的地方。那裏一樓是吃飯的,二樓推拿按摩和足療,三樓是3d影院、台球廳和網球廳,四樓是泳池,五樓是客房。不如我們就去那放縱一下好了。正好從一樓happy到五樓,晚上就直接睡在他客房那,順便給媽他們打個電話就不回去了。聽說也不貴,人均消費也就萬數塊錢#21543;。人活在至少得對自己奢侈一次,你說是不是?”

是尼妹啊?

也是這時,林芽才突然無比深刻的認識到一個道理,難怪很多人說,活不起啊?

尼瑪,真是活不起?所以有些人說,飯可以隨便吃,但話絕對不能隨便‘亂’講,你說說,這話是不是又一下子戳中你心窩子,瞬間真諦了?

賀泓勳之前說的那些,也都是開玩笑的。雖然永安樓的確很有名,也常常有許多達官貴人,官員喜歡去,但是由於裏麵的按摩涉嫌穢活動,非法藏毒,以及秘開賭場,已經被警方盯梢很久了,據內部可靠消息稱,警察正準備打掉這個窩點。就算是再有錢沒地兒扔,他傻了往那裏麵鑽?

永安樓倒是沒去,賀泓勳倒是一副目的姓明確的一路把車開到了韓熠的食府,在那裏他不需要再大老遠的停到停車場,而在前麵像韓熠那輛正停在停車位上的牧馬人一樣,有一個專屬的停車位。

(最近一直維持6000字底更已經盡力了,昨天一天考試,所以斷更了,希望大家理解一下。今天坐車回家,3號回去後多更些給大家。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