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撒上圖釘

察覺到賀泓勳眼中那分明不懷好意的意圖。林芽嗖的一下子起身就準備跳下沙發。可是某人比她反應的還要快?直接給她就‘地’摁倒後。絲毫不理會她小手的拍打和陡然發出的尖叫聲。二話不說的扛著她就上樓?

“幹什麽呢這是?當心別傷著啊?”上樓時。剛好遇到伊薇從樓上下來。由於林芽是頭朝下的。整個上半身被搭在賀泓勳的背上。伊薇不由得擔心的提醒道。

眼見著麵前就是個現成的救兵。林芽頓時揮舞著小手的嚷嚷。“媽媽救我?”

賀泓勳則一臉沒事兒似得對伊薇笑笑。絲毫沒停下腳步。“媽你放心。我這是打算和林芽會房間溫存一下呢。”

如果說前一分鍾林芽還在那扯著嗓子嚷嚷著呢。那麽後一分鍾她頓時一下子就啞巴了。尼瑪。賀泓勳誤人清白也沒這麽個誤法的啊?

就他剛剛說那話時。一開始還對她滿臉擔心的伊薇頓時心領神會的點點頭。那一臉的意味深長真恨不能讓她當場挖個洞鑽進去?

在賀泓勳把林芽像扛大包似得扛到房間後。林芽還準備等到賀泓勳把她扔到**後做最後的抗爭呢。卻沒想到老狐狸就是老狐狸。早就算準了這隻小狐狸是怎麽想的。幾乎是前一刻讓她的後背才著著床麵。那頎長的身子就順勢壓了下來——

狂熱的吻在準確無誤的捕捉上她的小嘴後。就那樣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那濃烈的熱度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都融化似得。讓林芽從一開始故意的咬他舌頭的小抗爭到後來完全被擊的節節後退潰不成軍。

那種將近一年沒有過的麻酥感重新回來後。她直感覺整個人軟的像根麵條似得。更是被賀泓勳那溫柔中揉著灼熱的架勢緊緊的抵在**。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都鑲嵌進床裏似得。力大的透著些著急。又透著些熱浪逼人的欲望。卻又在這種時候仍然能拿捏適度的不弄痛了她。

這一場實力懸殊的角逐。注定有人要陣地淪陷失守。林芽融化在賀泓勳滾燙的懷抱裏。他的皮膚熱度驚人的仿佛就像電熨鬥似得。仿佛要熨燙著她的每一寸皮膚。

雖然他一直在強忍著欲望強忍的臉都紅裏透著黑。但是他卻並沒有因為自己的心急而忽略前戲弄痛了她。他向來很在乎她的感覺。一直希望她做什麽都是開心的。哪怕是現在也不例外。

……

一場熱情濃鬱的**過後。賀泓勳還有那個體力去洗個澡。林芽卻完全沒勁兒的趴在**做假死狀。若要平時他幫她清理的時候她早就臉紅紅的爬起來拒絕了。可是現在她卻直覺得自己身上的骨頭都碎了。完全支撐不起她的身體來。現在對於她來說最好的。最放鬆的動作就是讓她躺在**。任人‘予取予求’。

雖然幫林芽擦著擦著就忍不住起了欲望。賀泓勳直暗笑自己這欲望真是忍的太久了。以至於自己的自控能力都不行了。更或者說。隻要是跟她有關的。‘自控’倆字基本上就跟他沒什麽關係了。

如果不是看在今天她拍了整整一下午婚紗照早就累的不輕。今天他非把她拉起來大戰以百八十回合才罷休?

而對於賀泓勳這種好到簡直可以稱得上變態的好體力。像是隻被人踩了一腳似得百爪魚狀的林芽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賀泓勳不過簡單的衝了個澡便匆匆回到**。太陽能居然因為太冷給凍住了。他隻能將就著衝個冷水澡。曾受過魔鬼般嚴格訓練的人在洗的時候還沒感覺出什麽來。可當他衝進溫暖的被窩。從後麵摟過林芽光潔的身體後。頓時打了個哆嗦?

當然這哆嗦並不是現在他才感覺到冷來。而是毛孔在冷熱交替間舒服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是誰說過‘被窩是青春的墳墓’這句話來著?

雖然他現在已經算不上‘青春’了。但是這被窩絕對是墳墓。一座葬了就安心又溫暖的墳。

“老婆……”

他軟軟的在她耳邊叫她。把她折騰的這麽累。她也不應聲。就在那裝睡的呼吸平穩。

“老婆……”

他一遍遍的叫著她。也不覺得煩。卻隻叫她又不說出個實質來。一聲聲的就跟那嗡嗡叫著蒼蠅一樣。一下子就讓原本雖然沒睡。但是有了些睡意的林芽頓時困意全無?

於是。她的小手往後一路順著賀泓勳的腹肌往下摸。在聽到他悶悶的哼了一聲後。她閉著眼睛的扯了扯他的邊邊。警告姓的示意著。“丫的你要再多叫一聲。姐就閹了你?”

的邊緣很軟。那‘叭’的一下子放開都不會造成什麽實質姓的後果。可是林芽是打心眼裏希望啊?希望如果這是個彈弓該多好呢?到時候那‘叭’的一下子可真是——

“真傷心。我還以為老婆你這麽主動是又想要了。想要今晚跟我並肩作戰呢?”賀泓勳頗受傷的嘟囔了一句。接著他就像隻小狗似得磨蹭著她的頭。聲音帶著一種沙啞的酥人骨頭的聲音道。“不過老婆你不能這麽過河拆橋啊。它今晚才讓你這麽快樂。你就要殺了它。這是不是也太不厚道了?”

“你確定它是讓老娘快樂。不是讓老娘死過去又活過來。折騰老娘的?”林芽哼哼著道。睜開眼睛。眼前一片清明的不知道是剛剛讓賀泓勳折騰的一下子睡不著了。還是說現在她還維持著今天下午這興奮的狀態。

“我知道。我老婆就喜歡折騰。而我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投老婆你的所好麽。”賀泓勳大言不慚的道。一雙手臂更是大鉗子一樣箍上林芽的腰身。完全一副小龍蝦的狀態。

“老婆你知道麽?要不是你這麽急不可耐。我還打算一個人辛苦辛苦。忍到我們結婚那天呢。入洞房入洞房。如果之前入多了。到時候那天晚上真洞房的時候就沒有新鮮勁兒了不是麽?人不是都說小別勝新歡。( 無彈窗廣告)咱倆‘別’了這麽久沒幹那樣事兒了。雖然今晚剛開始的時候你一直都欲拒還羞的。但是後來‘口號’喊的最大聲最激昂的也是你。我知道你也忍的辛苦。說不定忍的比我還辛苦。就是不好意思說罷了。聽人說女人那方麵想要起來的時候。那叫一個如狼似虎……”

賀泓勳正在那繪聲繪色說著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到林芽動了動手臂的示意他鬆開。她想要轉過身來。當賀泓勳聞言照做的時候。才剛剛轉過身來。麵色淡定的林芽頓時臉色一變的抬腿。朝著賀泓勳就踹了過來?

你們誰見過。賀大軍長和人在一起吃虧的時候來?他之所以會讓她轉過來。就早想到了應對的策略。這不。林妹妹的飛毛腿才伸過來。他就突然一伸手的接招。然後……

“啊?痛痛?老男人你個該死的?”眼見著自己的腿下一刻在被賀泓勳這個老賤人舉起來。丫的竟然在給她劈一字馬呢?林芽頓時一邊捂著自己的腿一邊尖聲的嚷嚷著?

靠尼妹的?她腿那個老筋道又不是學舞蹈的。那抗的了這麽個劈叉方法?

“噓。小聲一點。媽媽和比爾都能聽到呢?本來我就和媽媽說了今晚我們會幹點什麽。你又這麽大聲的嚷嚷著痛。人誰能不多想?還以為你嘴巴上說著痛。實際上不知道有多high呢。就跟磕了藥似得。”

賀泓勳用手指在嘴邊‘噓’了一下。一臉‘老婆你真是不應該’的表情簡直讓林芽的肝兒都氣爆了。如果不是礙於她這劈叉的腿。她一定會衝過去掐他的脖子?

賤人?賤人?賤人?

當然。你知道賤人的最高境界是什麽嗎?那就是沒有最賤隻有更賤?

一改先前的嚷嚷。當林芽能屈能伸的說著軟話。讓老男人趕緊放開她。她的腿都要斷了的時候。賀泓勳卻挑挑眉。一臉的無辜寶寶。“老婆。你愛不愛我?”

林芽壓製著比爐子還旺的火氣。笑的都快要僵硬的一片片碎掉了。“我真是愛死你了?”

“那你說是。你是不是早就想和我愛愛了?雖然你不想要。但其實你早就對我心懷不軌。垂涎三尺了?”

噗?vgin。

林芽差點沒噴了。可是礙於自己的腿。她隻好硬著頭皮。“是。我早就對你這個美男心懷不軌。垂涎三尺了。”

話雖這樣說的。林芽的腦子裏麵已經忍不住開始構思等會把這個老賤人大卸八塊的畫麵了?

“那也就老婆你已經承認自己是小了?”

當賀泓勳眨巴著一雙大眼。極其淡定而具有總結姓的闡述著一個事實時。林芽不得不說。現在她真特別理解那中國一下子上來壓都壓不住的情緒後過激殺人的那些人了。

搞不好今晚她就會成為他們其中的一員。

“尼瑪?對?誰也色不過老娘。現在滿意了吧?”

眼見著老男人心滿意足的放開自己。林芽頓時一躍而起的從**起來。完全沒空去安撫自己酸脹的大腿。速度那真叫一個‘報複不等人’啊?可賀泓勳比她更快?在放手的下一刻。他整個人就已經兔子似得踩著拖鞋溜到了地上?

“老男人。有種你今晚別上來?”林芽撈起賀泓勳的枕頭。狠狠的朝他丟過去。那惡狠狠的話比枕頭的造勢還要凶猛?

賀泓勳伶俐的躲過飛枕。淡定的抱著枕頭聳聳肩不怕死的回應。“我是個男人當然有種了。沒種你怎麽懷孕的?”

本來賀泓勳還以為林芽肯定會摸著什麽扔什麽。事實上隻要她不傷著了自己。對於他來說那根本完全應付的過來。

可是這次林芽卻並沒有朝著他扔東西。而是淡定的起身去摸自己這邊的抽屜。繼而拿出一個一晃就‘嘩啦嘩啦’響的小盒子。而後他一臉瀑布汗的看到她把從盒子裏灑出五顏六色的東西弄到他睡覺的那半邊。在看清那是叮叮畫畫時用來在畫板上固定畫紙的圖釘後。賀泓勳腦後的黑線簡直都可以織蜘蛛網了。

剛林心上。眼見把事兒做的這麽絕了。是典型的不想讓自己上床了。賀泓勳隻好采取新的策略。在麵對林芽凶狠如母狼的視線下。慢慢向床沿靠近。

“老婆。我剛剛跟你鬧著玩呢。你看你。幹嘛這麽認真呢是不是?你扔我枕頭我沒怪你。你說你也不能在我那邊撒圖釘啊是不是?這多傷和氣啊。當然我不是在擔心自己。我是在擔心老婆你啊。你說你睡相那麽差。一睡高興了就和這床不分你我了。萬一一個翻滾把自己紮成了刺蝟怎麽辦是不是?你不疼我還心疼呢?”

“沒事。姐皮糙肉厚的紮不透。倒是你身上的肉那麽‘嬌嫩’。可別為了上床睡覺。給自己做了件‘鉚釘皮衣’啊?別那麽緊張。我們就當是在鬧著玩。”林芽忽而揚了揚唇。以一副笑眯眯的表情皮笑肉不笑的道。繼而她把被子鋪好後。完全把賀泓勳那半邊蓋上。

“老婆。我有件正事要和你說。真的。絕對是正事。這事兒我都想了好幾天呢。正不知道要怎麽跟你說呢。”賀泓勳雙手投降狀靠近床邊。也不上床。或者急於去清理自己那邊的圖釘。就坐在床腳。露出一副大尾巴狼似得正經八百的表情。

林芽是了解賀泓勳的。雖然在這種情況下他耍詐的嫌疑很重大。但是當賀泓勳這個表情跟她說事的時候。那就真的是有事。

所以她也不說話。隻高挑著眉毛的看這今晚這把她的得罪的不輕的貨又能玩出什麽幺蛾子來。

“林芽。你沒想過我們的婚禮就在這個月舉行。剩下的日子也沒多少天準備的了。到時婚禮肯定會宴請很多賓客和記者。你作為新娘子娘家一個人都沒有。當然我會按照自己當時說的那樣。把和你們家關係好的鄰居都請過來。大家熱熱鬧鬧的。林芽我說這話你別誤會。我沒有任何惡意。我隻是想說的是。沒有親人無所謂。因為我們就是你的親人。有我們在肯定不會讓你受半分的委屈。但是在婚禮開始的時候。女方都是由自己的父親牽進裏堂。交給新郎的。在這點上。你打算怎麽樣呢?當然其實韓熠也可以。畢竟兄長就相當於自己的半個父親。可是你和韓家的關係並沒有公布過。韓熠雖然是你的哥哥。卻並沒有人知道。你已經做好準備把這一切公布給媒體了嗎?做好準備要在我們婚禮的時候和韓家的人正式揭開那層麵紗了嗎?更做好準備承認和那個人之間的血緣關係。麵對天下人的眼光。即使你從不願意接受?”

當賀泓勳說這些的時候。他分明看到林芽剛剛還猶如小狐狸一樣亮亮的眼睛突然猶如蒙了一層灰影般。一下子就黯然下來?

雖然他一直都不忍心提這個話題。但是這個現實的問題就這麽擺在這裏。他不得不說。

“當然。是邀請那個人。還是不邀請。我一切都聽你的意思。雖然按理來以韓浩民和賀家的關係。我們沒有理由把他從賓客的名單裏除名。但是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就不請。這點我完全可以做主。相信媽媽他們也一定能夠了解。而對於我姑姑。我則依舊會喜帖給她。到時她來不來都隨意。其實如過你真的不想在那天見到那個人因為無所謂。讓比爾或者爸爸牽著你進裏堂一樣。反正我們都是一家人。我的親人就是你的親人。”

賀泓勳這話說出來。果然成功的轉移了林芽的注意力。其實談事是關鍵。當然其次這事是可以暫時解他燃眉之急的。她被事一牽絆住了。哪還有精力去找他的茬?

於是。在林芽斂眸思考的時候。賀泓勳慢慢起身去自己那邊。先是把枕頭放下擺擺好。而後裝作不經意的拉開被子一角。開始一個個的清理起那些圖釘來。

當他感覺到頭頂的燈光一暗時。隨著那迎空甩過來的枕頭。剛剛收拾完圖釘的賀泓勳敏捷的縱身一撲。像隻矯捷的豹子一樣徑直把揮舞著枕頭的林芽給撲倒在**?

“陰險狡詐的老狐狸。還想通過轉移我注意力偷偷溜上床?丫的你當我二呢?”

如果此刻給林芽在賀泓勳的壓製下揮舞的兩隻手臂一個翅膀。那真是像極了一隻撲騰著翅膀的小雞。見狀。賀泓勳連忙軟聲的誘哄著。又是承認錯誤又是道歉的。這事兒才過去了。

不過對於剛剛的話題。林芽沉默了一下後隨之表示。其實她還沒打算公布和韓熠之間的關係。而事實上。對於她來說能夠擁有一個疼愛自己的哥哥就已經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這是她和韓熠兩個人的事情。沒有必要讓外人知道。而對於韓浩民。婚禮那天她並不像看到他。一點都不想。

就當她任姓一次好了。她幸福快樂的婚禮上。不想看到讓她心情不好的人。

而對於他之前的提議。雖然她沒有娘家的人。但她有一大幫有愛的鄰居。更有愛她的賀家人。所以到時就讓爸爸牽她進裏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