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寵小妻 軍長,你玩陰的? 番外五 木魚哥

“那你幾點下班?晚上的時候我提前叫幾個辣菜讓他們送過來,等你回來等我們一起吃。”眼見賀沉風在玄關處俯身穿鞋,蘇韻錦晃晃手中的紙在背後道。

賀沉風直起身子後轉頭看她一眼,那眼中的情緒充滿了平波無奇的淡然,“晚上不用等我了,今晚有應酬就不回來了吃了。”

末了,他頓了頓身子的補充一句,“說不定晚上也不會回來睡覺。”

如果是以前的話,蘇韻錦肯定會麵帶微笑而處事不驚的道一句,“好”。那樣子也不是真的他說什麽都好,隻不過是他們兩個人之間心照不宣的相處模式而已。

心照不宣的不管對方做什麽,都不曾上心過,心照不宣的知道對方不管說什麽理由,都不過是表麵上打個幌子而已。實則的真相,他們兩個都清楚的很。

不過他要陪在童安暖身邊,而她則早就已經淡定自若的處之泰然了。他知道的,他沒能娶個自己心愛的女人,但是卻絕對娶了個‘善解人意’的好太太。

隻不過,現在的蘇韻錦已經不是以前的蘇韻錦了,一聽賀沉風今晚可能會不回來,她那雙大眼睛裏都充滿了一種慌亂,幾乎在他出門前她急急的上前拉住他,咬咬唇的透著種糾結,“可是,可是今天我才第一天回來,我,我一個人在家害怕。”

說話間,她還帶著種慌亂的眼神四下看了一眼,好像有什麽可怕的東在房子的四角周圍似得,讓他低頭間完全可以一路看到她眼底的失措。

這讓賀沉風突然間就想到第一次見到安暖的時候,她緊捂著被撕開的製服裙,跌跌撞撞的在酒店的走廊上奔跑,身後跟著一個四十多歲醉酒的老頭兒,而後倉皇間來不及看路的她一頭撞進他懷裏的模樣。

那樣的驚慌失措又眼角蘊著晶瑩的模樣,像極了一隻讓人一下子就心生憐惜的小梅花鹿,仿佛任由人再硬的心,也沒法對這樣的女人硬下心腸。

尤其男人是保護欲強的動物,也是在事業上勢均力敵的女人他更會當作是對手來對待,而柔弱的女人,他則會平生一種說不出的保護欲。

可是,一個人的心不過隻有那麽一丁點大,容得下一個人以後,就再也沒有位置可以容納其它的人了。雖然蘇韻錦這有些害怕的拽著他衣角,帶著種驚慌帶著種請求的樣子讓他心驀地一軟,可是正是因為他想到了安暖,所以他才不得不對麵前這個女人硬下心來。

“今天我手邊真的有很多事,晚上還有應酬就不陪你了。這裏是我們的家,以前你都是在這住的,也沒有什麽外人,有什麽不習慣的?就算是現在不習慣,以後也會慢慢習慣的。在家別胡思亂想,困了就去睡覺,醫生說你現在還需要多休息,嗯?”

他拍拍她的手,已經帶著種足夠耐姓的說著這番話了。眼見他席間看了兩次表,仿佛真的很忙的樣子,蘇韻錦也隻好鬆開手的讓他走,那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後還偏偏要小心的藏起來,不能表現在臉上的表情,就連剛剛透亮的眼睛也不由得垂下了眼皮子。

鬼使神差的,賀沉風就那樣伸手貼緊她臉頰的插/進她的發中,幾乎帶著種安撫的姿態,讓他回過神來自己都有些意外的驀地一怔,彼時,他深邃入海的眸子對上她的眼,對於他這個動作,這次她倒是沒有急急的避開,而是依然臉上的表情有些委屈的看他,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的客廳氣氛安靜極了。他從來都不否認這一點。

尤其是當他知道了父親和林芽母親當年的事情後,他不但沒有像泓勳那樣剛開始的時候很煎熬,後來才漸漸釋懷,他是從聽說的時候就覺得,為什麽大家會覺得父親當年的做法錯了?難道這輩子預見一個心愛的女人錯了嗎?隻不過上天偏偏不公平的把這個女人安排在了婚後罷了,憑什麽世人就要覺得天理難容?真心相愛什麽時候需要用倫理道德來束縛了?現在這都什麽年代了,為什麽要把愛情綁上各種各樣的枷鎖?

正因為他對父親這種想愛而不能愛的感情特別的深有體會,所以才特別的理解。同樣父親當年在感情上一輩子的缺憾,他不想自己這輩子也走父親的老路?雖然他給了蘇韻錦婚姻,可是他愛的是童安暖,除了給了那個不愛的女人婚姻,他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給了安暖,哪怕這輩子他們沒有辦法結婚,那又怎麽樣呢?隻要他們在一起,就是幸福的。他不會在乎任何人的眼光?他們是他們,永遠不會明白他心中的煎熬?

以前賀沉風總是這樣想的,可是今天他卻有種說不出的累來,尤其是安暖吵完了架以後就更累了。哪怕是喝著悶酒都無法緩解他鬱悶的心情。

要說到他一點都不羨慕泓勳,那是不可能的,人家有個和睦而溫暖的家庭,不管在外麵做什麽,都心係著家裏的妻子和孩子,回到家那種其樂融融的感覺想想也會讓人覺得溫暖極了,放鬆極了。

是啊,家本來就是一個讓人回去後,就可以卸下沉重的盔甲和虛偽的偽裝,徹底放鬆下來什麽都不用想的地方。可是他呢?他的家又在哪裏?

從小,父母的離婚就讓他失去了家,現在他真的不懂了,那個和蘇韻錦在一起,大卻並無愛無溫暖的婚房是他的家,還是他把童安暖暫時安置的那套房子是他的家?

當賀沉風在馬路上漫無目的開著車子時,竟不知不覺的就開到了自家門口。當然這點也是當他停下車子後才驚覺到的。

讓他有些詫異的是,整棟別墅就像是正在款待貴賓一樣,燈火通明的燈光一路從一樓亮到了二樓,就像是沒有任何一個黑暗的死角似得,就隻差在外麵安置個噴泉,然後再響起一支悠揚的薩克斯了。

對於這番光景,賀沉風微微遲疑了一下,看了眼腕上剛好十點半鍾,便停頓好車子後解開安全帶進了家門。

可能是出門的時候太急,他就隻拿了車鑰匙而忘了帶那串栓有家鑰匙的鑰匙串,賀沉風便隻好站在門口按門鈴。

以前也不是沒有過這種情況,差不多在他按一下後大約二十秒的功夫,他就會聽到蘇韻錦的腳步聲從樓上下來的給他開門,可是這會兒,他居然接連按了三四次門鈴,且越按越貧的時候,依然沒有人來給他開門,向來泰山崩於眼前而麵不改色的賀沉風這會兒頓時有些急?

難道是出什麽事了?睡著了也不應該這麽大的門鈴聲都聽不到啊?

煤氣中毒?

賀沉風霍的眼睛一亮,俊臉都緊繃起來了?門鈴也就一下下的按的更勤了?同時他把鼻子努力的貼在門上去聞,在沒聞到任何異常的味道後才稍稍的安下心來。

腦海中冷不丁的想到賀泓勳跟他說過的話,什麽他不對自己的女人好,自然有人對他的女人好,讓他突然想到,蘇韻錦不開門,該不會是不敢開吧?難道這屋子裏現在藏著別的男人?

於是,在他掏出電話來個蘇韻錦打電話的時,這下她接了。

在電話裏賀沉風也沒多說什麽,隻沒好氣的讓她給她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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