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寵小妻 軍長,你玩陰的?

“電話,要不要接電話?”拿過桌上的手機,蘇韻錦舉著晃了晃的遞到賀沉風麵前,“安暖是誰啊?男的‘女’的啊?”

賀沉風實在喝的太醉了,這會兒他不過隻是長了雙能聽到蘇韻錦說話的耳朵,而大腦完全做不出任何的反映,“安什麽?什麽男的‘女’的啊,我哪知道?”

蘇韻錦伏在桌上俯身,長久的站著,讓她的頭也忍不住沉沉發暈起來。臉上的嬌媚緋紅有著說不出的讓人心醉。竟讓他傻愣愣的盯了很久,不由得醉眼惺忪的伸出手來,輕輕捏上她的下巴,“你真美。”

“那當然,不然你當時怎麽會娶我進‘門’呢?”她俏皮的眨眨眼睛,低頭輕笑間流瀉下來的頭發遮擋住半麵的臉頰,有種說不出的‘迷’人風情。

而有那麽一縷柔軟的長發落入她的拉著拉鏈的領口中,與那深深的溝壑融在一起,看的賀沉風直覺得身體某個地方似乎在迅速灼熱,又有些說不出的蠢蠢‘欲’動。

以至於他心中‘欲’念頓生,一把勾過蘇韻錦的腰身,順勢將她攬進懷裏,一雙眼睛深沉的像看不見底的湖水,讓她莫名的有些心跳加速的輕聲叮嚀一聲,拿著手機的手攬上他的脖頸,紅潤著一張小臉的嬌聲道,“好了別鬧了……賀先生你可喝醉了哦?”

她的聲音實在太嗲,帶著一種媚入骨子的酥勁兒,像是纏繞在人身上的紅絲線,而後一寸一寸的收緊……讓他身體的所有細胞都像是正在被小火兒熬燉著一般的沸騰著。

“我——沒——醉?”賀沉風微微俯身,火熱的呼吸就這樣浮動在她鼻息間,炙熱的讓人心慌意‘亂’,卻分明帶了些壞心的故意。那濃烈的酒氣撩原的氣息更加灼熱。

通常,這是喝醉酒人的通病。永遠打死也不承認自己喝醉了。

“你沒醉?那你說你現在摟在懷裏的人是誰?”蘇韻錦微微揚起下巴,半開玩笑又帶著些小倔強的問道,仿佛他若是打錯了,她就會狠狠的笑話他一通似得。

“蘇韻錦。我的老婆蘇韻錦。”說話間,賀沉風惺忪著一雙醉眼的湊過來,那帶著火的‘唇’似有似無的摩擦起她敏感的耳朵,“如果你還是覺得我喝醉了,我還可以用另一種方法證明……”

他的大手已經隔著她的衣服在她身上遊離開來,就來舌尖兒都不安分的倏的‘舔’了她一下子,蘇韻錦頓時嬌叫了一聲後,小手連推帶拒的開始一邊咯咯笑著一邊躲閃著,“好了,好了不鬧了。我知道你沒醉,知道你沒醉還不行呢?

而後她繼續鍥而不舍的晃了晃手機,“老公,你真的不接啊?快接吧,說不定有什麽事兒呢?”

“有事?這麽晚了我看分明就是有病?”一提到這屢次打算他的手機,賀沉風頓時不高興的‘揉’著太陽血,“扔一邊去不要管它,我現在隻想睡覺。”

“是啊?真是有病?不但有病還腦子不好呢?我也想睡覺了,那我們一起去房間睡覺啊。”蘇韻錦攙扶著賀沉風從座位上站起來,跌跌撞撞的向房間走去。

一路上,走不穩的兩人碰到了無數東西,直到跌跌撞撞的走到房間後,來不及開燈的也不知道是誰絆了誰一下,兩人竟齊刷刷的跌倒在大‘床’上?

雖然賀沉風喝的極多,就連剛剛走路都有些瓢偏,但是在躺上/‘床’後,他卻驀地一躍而起壓上她,隨著鼻息間噴灑到她臉上的火熱氣息,他緊硬如鋼鐵的身體簡直讓她心慌?而那雙此刻已經探索進她的衣角,順著她纖細的腰身一路向上的大手讓她蘇韻錦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的連忙按住自己‘胸’前的衣服,推搡著他的就想起身,“不行,我要去洗手間?”

“等會兒再去?”他啞著嗓子的‘吻’上她的脖頸,噴出的火熱簡直能融化鋼鐵,他的氣勢太過強大,甚至有些說不出的粗魯和心急,甚至開始撕扯起她嚴密防守下的衣服來,仿佛一個在沙漠中渴到極致的人突然看到了可口的桃子一樣急於連皮帶核的吞下?

“真的很急?我,我快要憋不住了?”蘇韻錦簡直都要哭了,著急的她嗓子也一下子啞了。

剛開始還心急的人聽到她這樣說,直在她身上停頓了有那麽幾秒鍾,而後就像座大山一樣的翻下身來。那轟然的動作把‘床’震了震,同樣受震的,還有蘇韻錦的心。

而後她很快拉起自己的衣服,像是真的很急似得一路小跑進了洗手間。

時間很安靜的悄然過去,外麵沒有人叫她,也沒有人催她,等到蘇韻錦小心翼翼的出去時,外麵已經響起了一陣熟睡的鼾聲。

她輕輕的關了洗手間的燈,然後踩著鞋子輕手輕腳的出了房‘門’後,下了樓回到了客廳。

這裏依然是她們喝的一片狼藉,充滿了絲絲縷縷的啤酒味兒。她是個向來愛幹淨的人,每天吃過飯後就一定要立刻把東西都收拾起來,但是今天,她真是連動都不想動下。

坐在沙發上後隨手拿起一隻靠枕抱著,蘇韻錦隨手拿起賀沉風的手機,翻到剛剛的通話記錄,當看到裏麵顯示著最新一條通話記錄的時間是10分03秒。

整整十分鍾啊,又不是值得關注的某個當紅明星的八卦新聞,怎麽就有人能夠專心致誌的聽這麽久的時間呢?真是讓她難以理解呢?

十分鍾的時間,應該從頭到尾都聽了個遍了吧?從人家嫌棄的說不認識她,到後來他們夫妻倆回房間睡覺,說不定還一個字都不落呢。

蘇韻錦手側撐著頭的挑挑眉,尖尖的下巴靠在抱枕上,百般無聊的翻看著賀沉風的手機相冊。

裏麵清/一‘色’的盡是童安暖的各種美照,差不多有二十幾張,還有著一張兩人的合影。

那合影一看就是童安暖拿著手機,賀沉風看向鏡頭挑眉微笑,而她則在旁邊嬌俏的親‘吻’他的臉。一臉遮掩不住的幸福。

童安暖的照片蘇韻錦倒是懶得一張張的欣賞,倒是最後她和賀沉風這張照片,她欣賞了好半天,而後把照片通過藍牙傳送到了自己的手機上。話喝時起。vexp。

再然後,她麵無表情的把賀沉風的手機打開後用指甲從裏麵把內存卡摳出來,直接把手機和電池呈分家後模樣的毫不留情的‘卡擦’扔在地上後,懶懶的伸腰揚手的打了個嗬欠,蜷縮蜷縮的,抱著靠枕就睡了。

……

賀沉風早晨醒的極早,準確的說,他並不是自然醒,而是被渴醒的。

昨晚的一切在他大腦中好像沒留下什麽記憶,以至於當他看到自己是在家裏時還愣了下。

可是現在才不過早上六點而已,蘇韻錦呢?這麽早她去哪裏了?

帶著這疑問,先解決喝水問題的賀沉風當咚咚咚的下了樓後,客廳沙發上蜷縮著的小人兒頓時嚇了他一跳?而眼見著這清晨寒氣最重的時候,她居然就穿著一件單衣的躺在這裏,而且看這架勢,分明還躺了一夜的模樣,賀沉風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也不顧得喝水了,直眉頭緊蹙的上前搖晃醒蘇韻錦,“別告訴我你就在這睡了一晚上?蘇韻錦?”

嗯?大好的早晨被人擾了清夢可不是件令人愉悅的事情。“別吵,我好困。”她身體蜷了蜷,根本沒打算理他的抱緊身上的靠枕又想睡。

“躺在這兒你是想感冒發燒了是吧?是臥室睡不開你了麽?”

現在,賀沉風很火大,後果很嚴重?

“昨晚你喝那麽醉,我從洗手間出來後你把整張‘床’都沾了,我怎麽推都推不動你,本來下來想要喝點水,也就不知道怎麽在這睡著了。”蘇韻錦連眼睛都懶得睜的唔魯著,那昏昏沉沉的模樣,好像又要睡過去似得。

在她的提醒下,賀沉風總算一拍腦袋的想到昨晚發生的事?別說他和她擠‘床’的事情了,就連喝酒他都不是很記得了呢?隻不過想到自己把蘇韻錦擠的隻能在客廳湊合一晚上,他心中頓時升騰起一種小愧疚。

昨晚,他們兩個實在喝的太多了?

而後,他不由分說的一把橫抱起她的身子,霸道的不顧她的抗議,大步流星的向樓上走去,“今天不許再去公司上班,如果你不請假的話我就幫你請。哪兒你也不準去,就給我乖乖呆在家裏睡覺?”

蘇韻錦倒是也沒抗議,她是真的好困好困,困的連大腦都昏沉沉的,賀沉風的話當然也是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的。隻是在她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自己躺在柔軟的‘床’上後,身上又被蓋上一層薄被,她連忙畏縮進被子裏,整個人像是隻小蝦子似得隻‘露’出一個頭來,緊閉著眼睛眉頭皺起的小聲低喃,“可不可以再蓋幾‘床’被子,好冷啊。”

蘇韻錦的話讓賀沉風驀地一頓,接下來,他像是想到什麽般大手直接覆上她的額頭,而後,那俊臉上的表情一寸一寸的冷硬下來。

她居然給他在沙發上睡了一晚上後,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