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莉小妻 大叔,你玩陰的?(完結全本)番外二十三

“以前到是很少見你穿這種休閑的衣服。[本書來源百*曉*生]”聶梵看了蘇韻錦一眼,笑著繞過她曬枕單。

他很少笑,也許跟他本身的職業有關係,不過他笑起來很好看,雖然平時是時常緊繃著臉,眼神犀利辦事又一絲不苟的律師,但是當他這樣穿著隨興的衝人淡淡一笑時,真的有種很安心的感覺。

蘇韻錦一直認為,這世界上有三種女人又愛又恨的男人。一種是像妖孽似得,剩下來仿佛就是為了禍害女人的,比如韓熠。一種是像賀沉風一樣,使得很多女人津津樂道又趨之若鶩的。還有一種就是聶梵這種,明明就渾身散發著成熟男人吸引人的魅力,卻偏偏更有那種讓所有女人望風興歎,泯滅人所有幻想和熱情的。

其實賀沉風和聶梵真的很像,很多方麵。但是唯一不同的,也是最本質的一點。

那就是賀沉風可以有自己喜歡的女人,但是他同樣也不排斥別的女人。但是聶梵,她從未看到他身邊有過任何女人出現。因為這個死心眼的男人寧願自己孑然一身這麽多年,卻從不給任何人機會。

說到這裏,真不知道是不是傻子總是喜歡遇到傻子,而她更認為,傻子和瘋子本事上是沒什麽區別的。

“你還不一樣?你那些正裝都哪去了?搞的剛剛一個男孩悄悄的跟我說,與其叫你蘇阿姨,他更想叫你蘇姐姐。”

聶梵的打趣讓蘇韻錦頓時掩嘴笑,越來越的,她從掩著嘴巴越來越笑到身子都直不起來了,搞的聶梵真是莫名其妙的,卻看到這樣笑的臉頰緋紅,一雙漂亮的眼睛像是兩座彎彎的小橋似得,眼底也淺淺的劃過一道流光浮影。

隻不過他是真的一頭霧水的不知道自己究竟說了什麽,或者說說錯了什麽,竟能讓她開心成這樣。

後來一個人在那笑完後,蘇韻錦終於一邊清了清嗓子一副特正經的樣子,一邊又竭力的忍住笑道,“阿梵,你確定跟你說話的那個男孩子不是在暗戀我?不過呢,如果不是我已經是名已婚『婦』女的話,是可以等等他的。”

蘇韻錦那眨眨眼睛,多少有些頑皮的表情頓時把聶梵給逗笑了。他真是不知道,這個小女人什麽時候變得這麽,這麽能給自己找樂子,這麽自戀了呢?聶等著個。

嘖,看來他得以一種新的眼光,重新審視一下她了,以防當她給他製造再多的驚喜時,他這個一向泰山崩於眼前而淡定自若的名律師不會給打的措手不及啊“

“當然還有種可能,就是如果有天我離了婚,也是可以等等這位小正太的。”

蘇韻錦說的從容而隨意,這話聽在聶梵耳朵裏,卻完全是‘聽者有心’了。

他就那樣背身站在太陽下,一雙幹淨而修長的手從她手中接過剩下的枕單,清明的眼睛靜靜的看她,仿佛要一路看進她的心裏,看進她的靈魂裏,“如果連一個陌生人都可以讓你等待的話,那麽如果真的有那麽一天,你願意為了我而等待嗎?或者說,你不用等待,隻要稍稍駐足一下。”

她的心微微一動,他的眼神那麽深,仿佛帶著磁一般,要把她吸進去。“稍稍駐足一下,哪怕就隻有一秒鍾。我一直都在你身後,就等你一個轉身。”

韻錦,我從來不舍得讓你等,是你,出現在我最美好的年華裏,讓我再也看不到任何一個女人的美、好。甚至把她們當作男人去對待,習慣姓的封/鎖自己的心,隻為你一個人打開,我在心底給自己設了限,一等,就是一輩子的量。

這些話我從不說,不是害怕改變什麽。我聶梵從來就沒害怕過什麽,可是偏偏最怕的就是你不幸福。我從沒說要和你做什麽朋友,我的心意你一直都明白,我也一直是以等待你的身份存在在這裏,從沒回避過這種敏感。隻是有些話你不想聽,我就很默契的不說。

但是如果你稍稍『露』出一絲一毫的機會和猶豫,我都希望你把它們給我,因為我會把它們當作珍寶去拚了命的珍惜。rbjo。

“聶梵,我們認識多少年了?”她並未別開眼,也同樣直直的看向他的眼。

在那一瞬,他幾乎要笑了。

真的。就她現在這眼神,他就算是閉上眼睛都能想象到接下來她會說什麽,有時他竟然會特別的恨自己為什麽會這麽了解她“

在他淡然的告訴她,是十年時,蘇韻錦讚同的點點頭。

是的。十年了。十年的時間,如果喜歡上一個人,早就喜歡上了。

也許總有人信奉朋友或者知己變愛人這一說,但是誰讓,他們都是死心眼的人。

蘇韻錦也始終覺得,她和聶梵真的是很有默契的。這點,就連她和賀沉風之間都沒有。所以她隻問了個問題,卻並沒有親口說出個總結來,隻因為她相信,她不說他也懂。

“韻錦,我跟你打個賭,你會離婚的。不出兩年,你信不信?”

就在她朝著福利院走去時,他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蘇韻錦微微挑眉,還沒等轉身,就聽到一聲沉沉的聲音響起,“我不認為這個賭/具有什麽實質姓意義。”

乍一聽那熟悉的聲音,蘇韻錦頓時有些愣,想說怎麽可能呢,可是一轉身卻偏偏看到一身黑『色』襯衫西褲的賀沉風就這樣孑然而立的在距離她不過數米之遙的草地上,就算是今天陽光溫暖的天氣,都沒能為他這一身黑衣增添半絲暖光。

他就那樣手『插』褲兜的站在原地,簡直把拒人於千裏之外的不近人情發揮到了極致,就算是院子裏的雕像都沒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冷淡。

這是誰招他惹他了麽?

蘇韻錦看的出,雖然賀沉風表情平靜而淡定,甚至唇角還噙著一絲似有似無的笑,但是他那幽深的像是寒潭般的眸子卻透著一種冷銳的光芒,不見半絲清明的好像正醞釀著疾風驟雨似得,一看就是暴風雨前的短暫黎明。

不過,賀沉風怎麽來了?如果她記沒錯的話,她從沒告訴過他自己在瑪麗亞福利院裏做義工。

“男人都喜歡賭,不知道賀先生是否有膽識願意和我賭一把?”聶梵上前幾步的站定,雖然臉上掛著謙和的笑容,隻是眼神與賀沉風的眼神在空中交接間,竟有些說不出的長槍短劍的較量。

同樣,這聶梵不愧是當律師的,嘴巴功夫強那自然是最基本的,所以一句話才設置了兩個坑兒等著賀沉風往裏跳。如果他不跟他賭的話,那麽他就不是男人。更沒膽識。

當然,如果結果是他答應跟他賭的話,那麽這無疑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跟自己羞辱自己又有什麽分別?

他本來就高而瘦,站在氣魄強健的賀沉風身邊,雖然身高差不多,卻有種文弱儒雅的感覺,但卻又帶著種犀利的氣息,與賀沉風身上強烈的王者氣息激烈的碰撞在一起,幾乎要劈裏啪啦的擦出火花來。

尤其聶梵所站的位置,那是剛剛好把蘇韻錦隱在身後,一副保護者的姿態讓賀沉風唇角冷冷一嗤。

“韻錦,過來我這裏。”賀沉風伸出大手,他有那個自信,蘇韻錦作為他的妻子,一定會過來他這邊。現在他就是要她站在他這邊“

當然,她什麽都不用做,隻要安安靜靜的呆在他身邊就好。省的,他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覺得刺眼無比“

蘇韻錦真的沒拒絕,甚至在賀沉風說完後,她想都不想的就從聶梵身邊走出來,站在賀沉風身邊,這夫妻兩人比肩的姿態,讓聶梵的心驀地微痛了一下。

“賀沉風,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

還沒等蘇韻錦話說到一半,賀沉風就表示對麵麵前這位聶梵聶先生,他早有耳聞了。也聽韻錦說過他們兩個曾是同屆校友關係。

他刻意把‘校友’兩個字咬的那麽硬的而絕對,隻是賀沉風在政界爬『摸』滾打了這多年前,什麽樣的明槍暗箭沒見過啊?他聶梵越是給他挖坑,他偏偏根本就連看都不稀看一眼,更別提跳於不跳這個問題了。

“聶先生,我和韻錦怎樣這是我們家的家事,似乎跟你沒什麽關係-?”

賀沉風的話讓聶梵輕輕一笑,目光含了些內容的側頭看向一邊的蘇韻錦,“韻錦,看來你隻說我們是校友,而沒跟賀先生說過我們兩個之間那漫漫十年呢。”

而後他眼神重新回到賀沉風臉上時,目光多少帶了些無奈的別有深意,“看來似乎真如外界所說,賀先生和韻錦的關係真的很一般。她居然都沒跟你提過我們的十年?不過我也可以理解,畢竟你們結婚才不過三年而已。”

卻豈料他的話反而讓賀沉風眼中明顯帶了絲故意的聳聳肩,“是麽?不過我反而理解的是,有些東西不說,是根本就沒有那個必要。不過是無所謂的事,無所謂的人罷了。這年頭,時間能代表什麽?大概隻能代表時間和效率成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