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莉小妻 大叔,你玩陰的?(完結全本)番外四十二

番外四十二

他能夠來救她已經讓她很意外了,尤其又是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他說自己堅持不住了,他還年輕,還有大好的前途不能因為她而斷送了,她又有什麽資格怪他?要怪,她也隻能怪自己命不好罷了。【21*】top/

“胡說什麽!蘇韻錦如果你再不閉上嘴巴,到時你上來了,看我怎麽收拾你!”賀沉風話語低低的說著,哪怕是嗬斥她也變得好像沒多少力氣起來,隻是他拽著繩子的勁兒卻分外有力,那力氣讓她完全可以深刻的感覺到半點都沒被鬆懈過。

可是她抬頭看去的時候,卻發現他一張臉緊繃如鐵『潮』紅滿麵的仿佛要滴出血來。甚至他那雙如墨的眼睛都因為血絲而血紅血紅的有些嚇人。

雖然蘇韻錦真的不是故意在這種時候說喪氣的話,而是他們這樣上不來下不去的掛在半空中又能堅持多久?如果再沒有人來救援的話,那麽他們兩個無非隻有兩個結果:一個是她掉下去摔死,二是他們兩個一起掉下去摔死!

“賀沉風,其實你不用非要如此的,你還有大好的前途,大好的生命,犯不著為了我不顧自己的生命,如果沒了我的話,指不定對你來說還是一件幸事呢。”

她知道他一向會演戲,不管是在媒體外人麵前還是在她父母麵前,他永遠可以根據場景不同,扮演成各種的好丈夫,好男人,可是現在到了這個時候,他這戲也就沒什麽必要演了吧?

『逼』真的,她竟忍不住要信了。

這次他並未直接反駁她的話,或者霸道的嗬斥她。

“韻錦,我給你講個故事好不好?”賀沉風努力的咽了口唾沫,他就這樣垂掛著,能夠保持住自己的體力就已經是幸事了,卻還給她講故事?

一時間,蘇韻錦直覺得這個男人是不是腦子被石頭磕了。

雖然她心頭一動的讓他別講了,他的嘴唇都有些發青了,原本發紅的臉現在也已經透著些發紫的神『色』,讓她越來越的,有些說不出的害怕。

這會兒,腳下的萬丈懸崖她沒感到害怕,倒是他這嚇人的臉『色』讓她有些怕了。

可是賀沉風根本就不理睬她,隻閉上眼睛兀自的講了起來。

這個故事蘇韻錦聽過。說是一對恩愛的夫『婦』出去旅行,結果在一個山崖上的時候男人突然一腳滑落的摔了下去,而女人則在千鈞一發之時反應快速的用牙齒一下子咬住了他的衣服!不管這個男人怎樣和這個女人說話,怎樣讓她放手,女人就是不吭一聲的緊緊咬著男人的衣服,後來兩人都得救了,女人的一口牙齒卻全部都脫落了,人也變得有些老態,雖然有很多美麗的女人,可男人卻從未看過別的女人一眼,更未嫌棄過他的妻子,並用自己的一生去疼愛照顧她。

她知道他說這個故事是想要讓她堅持下去,告訴她他無論如何都不會鬆手的,可是蘇韻錦卻想錯了。

她沒想到賀沉風真正想說的居然是——

“韻錦,如果這次我們兩個都能活著出去的話,你可不可以答應我,讓我愛你,照顧你一輩子?我發誓,我會比故事裏疼愛妻子的那個男人更愛你更疼你,讓你一生都幸福的。”

他的語言雖然前麵充滿著請求和希翼,但是後半句說充滿了一種自嘲的苦澀,“我知道在你失去記憶以後,也許早就沒有之前那麽愛我了,甚至在你的心中我連那個臭律師重要都沒有。我總是喜歡管著你、強迫你、為難你,好像讓你越來越討厭我,越來越每每看到我的時候甚至原先還在笑,而後頓時就失了笑容的好像碰到了什麽晦氣的事情一樣。但是我真的想要這個機會,如果你願意給我這個機會的話,讓我證明給你看好不好?我會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真的——”

在他說著這話的時候,蘇韻錦斂了斂睫,這真的是她第一次聽到賀沉風用這種語氣和聲調說話。

那聲調小心翼翼的甚至充滿了一種試探和討好,他和賀沉風是個多麽驕傲的人,又有誰能夠讓他變得這麽卑微而不自信?

這個,真的還是原先的那個不可一世,什麽都不放在眼裏,冷酷無情的賀沉風嗎?

“你覺得我不愛你了?”蘇韻錦輕聲的道。

他遂之像個受了氣的孩子似得點點頭,眉心緊皺的簡直可以夾死螞蟻,“是你自己說的!”

額,那好吧。

“韻錦,我們交換一個秘密好不好?”賀沉風說這話的時候,蘇韻錦直在腦子裏想著,不知道他是想用自己的哪個秘密,交換她哪個秘密?

算了,還是他先說,讓她揣摩一下他這個秘密的分量有多重,然後她再選擇從自己這邊挑一個分量差不多的秘密說好了。

爸爸從小就告訴她,從商者從不能做虧本兒的買賣。

在賀沉風先說的時候,蘇韻錦萬萬沒想到他會那麽坦誠大方的說出他和童安暖的事情來。

雖然說的很簡單,但是卻是該說的說了,不該說的說了。反正就各種思路清晰的用最短的語言把他們兩個之間的錯綜複雜的關係都說了出來。真是坦誠的讓她額頭都忍不住汗顏。

他說,“韻錦,我不想對你撒謊,不想對你隱瞞了,再不想了。我知道一個身上背負著這麽沉重秘密的人是沒有資格開口要求重新開始的。但是既然我想跟你重新開始就必須要告訴你這一切,不管你原不原諒我,我都圖個安心。這些事我知道也許會傷害你很深,但是我想,讓我親口告訴你總比你從別人那裏道聽途說要好的多。韻錦,我承認以前我做那些事,深深傷害了你,那個時候別說是愛了,我簡直恨你恨的要死。可是但我發現自己竟不知道什麽時候愛上你的時候,上天給我最大的報應就是你已經不愛我了。我知道自己在說出這些的時候將麵臨著怎樣的結局,又把自己置於一種怎樣的境地,但是如果我不說的話,我一輩子良心都會過不去!”10nlk。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裏是深深的悔意,他是個向來會掩飾情緒的人,但是當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他從來不掩飾自己的心思,哪怕是厭惡,他也一定會真真實實的暴/『露』給她看!所以她信,真的信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都是發自肺腑的。

可是,然後呢?

“你良心過得去了,可是卻把這些折磨都一股腦的倒給我嗎?你憑什麽認為,當我知道這些後就應該要諒解你,甚至是原諒你?就算是過失殺人還要承擔法律責任呢,更何況賀沉風,你這是故意殺人。”

她的語氣很平靜,並未見過激的憤怒或者懊惱,語氣更是充滿了一種客觀的評判。

她的手都給腰帶勒的麻木沒感覺了,如若不是她腳踩上那埋在懸崖邊上的斷樹尾截,傾斜著身體的暫時支撐一下身體的重量,她估計早就堅持不住的哪還能聽他在這說這些刺激人的話?能他格麽情。

“我不求你原諒,但是我希望你可以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韻錦,不管我們還能不能在一起,我都希望你能給我這樣一個機會,讓我補償你,讓我補償自己的良心!”

他說了太多的話,已經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了,蘇韻錦深吸一口氣,輕輕的道,“其實在那天童安暖過來找我時說出的那番話,我就已經感覺到能讓一個女孩子跑到家裏來說這些,十有**不會是假了。雖然我說著隻要你不說,那我便不會信。但是其實我一直都在給你機會。”

說到這,蘇韻錦微微一笑的看他,“既然你說了自己的秘密,那我隻能也說一個自己的秘密作為交換了。而我這個秘密雖然很簡單,但是你絕對想不到。”

賀沉風發誓,雖然他不知道蘇韻錦所謂的秘密究竟是什麽,但是他還真的沒想到,她居然說——

“賀沉風,其實我一直都是愛你的。”

潛台詞就是不管是她之前還是失去記憶之後,她心裏都還是愛著他的。雖然他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真的很過分,也很讓人氣憤,但是那畢竟是過去的事情了,她會學著慢慢放下。畢竟他現在愛的人是她,而不是那個童安暖不是嗎?

蘇韻錦笑的很溫柔,低頭間她的眼神卻半絲笑意都沒染的,幽深幽深的像是兩口不見底的井。

賀沉風從未體會過如此欣喜若狂的感覺,甚至在他升為市委的時候都沒有過!在她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他毫不誇張說,自己的世界根本就是刹那花開!幸福的讓他心髒都忍不住突突狂跳起來!

問及她心裏既然還愛他,那為何之前在慈善晚宴後她會說已經不愛他的話?蘇韻錦則表示當時他那麽野蠻不講理,她氣都要氣死了,話當然說的有些口不擇言了,可沒想到他居然一直放在心上當了真呢!

見她眼底透著嬌俏的光,他真是忍不住心花怒發的把她給一把擁入懷裏,可是卻偏偏礙於現在這種狀態不能做。於是他連忙趁熱打鐵表示等到他們兩個能夠活著上去,她一定要再給他一次機會,讓他在她麵前好好表現,讓她好好考核一下!他一定會用自己的方式重新贏回她的心和愛!

蘇韻錦用力的點點頭,算是應了他的話。

隻是隨後她很認真的看向他的眼睛,帶著『迷』茫的問他,對於過去的事情他要告訴她的就這些嗎?有沒有什麽話或者事情他漏了一起坦白呢?14967626

望著她黑白分明的眼,賀沉風直唇角的笑容沉了一下,問她這是想問什麽?那嚴謹的模樣分明又回到了工作時的嚴肅勁兒,而她很分明的看到,他眼中有了一層很深很深的內容,好像隔著什麽似得,讓她看的到,卻並不讓她看懂。

蘇韻錦話語輕鬆的表示,如果他身邊還有別的女人,或者以前有過別的女人的話,那趁早趁著這次機會一起告訴她,不然下次東窗事發的事情她可不會再原諒他第二次了!她就算心胸再寬闊也經不起他的二次重創了。這根本就是一次要人命,二次魂飛魄散的連投胎的機會都一次『性』剝奪了。

一聽她是說這,賀沉風臉上的表情頓時輕鬆下來了。如果不是他兩隻手緊緊的抓著腰帶,他一定會當麵指天為證,絕對沒有什麽別的女人了!如果有的話就讓上天一個雷下來轟死他!對她他絕對坦白!

坦白?蘇韻錦笑的從容。

你看,她總算在給他機會,一次又一次。他知道嗎?

她動了動眸,長長的睫『毛』忽閃著像停了兩隻蝴蝶,唇角竟像是想到什麽般,忍不住流『露』出一抹古怪的笑來。賀沉風問她笑什麽呢,蘇韻錦卻搖搖頭的笑言是他發誓的樣子太可愛了。

可是為什麽是,他卻感覺她這笑容這麽奇怪,這麽,透著種冷淡疏離感呢?

賀沉風覺得自己可能是太敏感了,而後他像是想到什麽般的表示,如果他們都得救了,而他事後通過了她的考驗期的話,他還有第二個秘密想要跟她交換。

蘇韻錦眼中微微劃過一絲光亮,卻也點點頭的說著好,也帶著些神秘的表示,到時她也有第二個秘密想要跟他分享呢。到時候他們就再交換一次秘密好了。

第二個秘密,她猜,這個秘密到時說出來的話,一定會比第一個好玩的多。也更具有爆炸『性』。

在蘇韻錦實在堅持不住的臉『色』都漸漸蒼白下來,手完全一點抓腰帶的勁兒都沒有的時候,也已經沒多少力氣的賀沉風幾乎是咬緊了牙關,一下下使出吃『奶』的勁兒,額頭冷汗暴出的好容易才通過一寸寸,小步的挪動收緊腰帶把蘇韻錦給拖拽上來,一雙大手緊緊的握住她的手,死都不鬆開。

當然,如果沒有後來姍姍來遲的賀泓勳,他倆估計真就耗費盡了最後一點力氣,死都不用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