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那麽做了?

用用什麽?

韓熠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小兄弟。眼見著那把明晃晃泛著寒氣的匕首,他都要暈死了?

隻是讓他更暈的是……林芽?什麽林芽?

如果韓熠不慫的呀幹脆把自己老媽都搬出來說清,並指天為證字字泣血的立誓絕對沒和**的人做出什麽實事兒,甚至根本就不知道那是林芽,賀泓勳也不會那麽輕易的放過他。

可是,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韓熠懊惱的抓著自己的頭發,死艸了?他明明抱著進屋的人是林姿啊?怎麽會變成紅著眼睛像隻受驚的小白兔似的,一身狼狽的讓人忍不住狠狠心疼起來的林芽?

從遊輪下到快艇,再從快艇上了車子。已經午夜12點的沿海公路上,外形像牌照一樣霸氣的大路虎宛如一道黑色的閃電般,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風馳電掣的飆速。

一個小時後,從車上跳下來的賀泓勳橫抱起被衣服包裹的像個粽子似的林芽,緊抿薄唇的疾步朝後院走去。

熟悉的腳步讓敖雪很快認出來人,不由得在籠子裏興奮嗷叫起來。可是它的主人卻並沒有像平時那樣走過去摸摸它的頭,更沒要牽它出來遛彎的意思。而是像是別人欠了他二五八萬似的冷岑著一張臉。一路走到了露天泳池邊。

已漸漸進入秋季的天氣,一入水的冰冷讓林芽頓時打了個寒顫的低呼一聲,小手下意識的攀附上同樣沉入冷水中的賀泓勳。

盡管是泡在這樣的水中,林芽的身體還是燙的不可思議。整個人越發昏沉的意識並沒有因為水溫而變得清醒起來,反而在迷迷糊糊的知道他是賀泓勳,又知道自己已經回來了,安全了後,水下皮膚間的觸碰讓她放鬆了一些,越發難耐的皺眉蜷縮起來。

賀泓勳低低的叫著她的名字,清冷與溫柔交織在一起,聲音像是從清冷的夜空中傳來。

而後,回應他的不是聲音,而是她依附過來時不安分的小手……那小手甚至假借著抱住他的姿勢,在他身上笨拙的上下其手起來。

她身上有酒味,卻並不像是醉酒。

若是醉酒的話,起碼她早就喋喋不休或者神誌不清了,而不會這樣明顯還有這意識,卻又像是被什麽操控著般,大膽的行動完全由不得自己。t7sh。

不是沒想到那種可能,隻是賀泓勳陰沉著利眸,怎麽都想不到,林姿居然會對自己毫不設防的親妹妹做出這種事情?

本想用冷水幫她清醒了一下,可眼見著泡了足足有半個小時,根本一點都沒有緩解的反而讓她意識越發的迷離流失。

一身黑色衣衫盡濕的賀泓勳索姓橫抱起同樣濕漉漉的林芽,抓起岸上的衣服包裹住她的以防著涼,快步朝屋裏走去。

在浴室裏幫迷迷糊糊的她脫去一身冰冷的濕衣時,眼見著林芽被凍得小嘴都發白發青,卻依然臉色潮紅。賀泓勳雖然強迫自己不許想太多,卻依然在觸摸到她身體的時候手有些微微輕顫。

如果不是林芽現在的狀態會引人非議,他早就叫醫生來了。畢竟能夠讓一個人精神起來的特殊方式,除了冷那就隻有痛了。

但他不可能讓她痛。

所以讓他想想,或許還有什麽東西可以緩解一下……

“林芽,你先躺著休息下,我現在去幫你煮一碗綠豆湯來。”

大腦一片昏沉的緊裹著被單躺在**的林芽耳聽著賀泓勳的聲音飄飄忽忽的好像在夢裏一樣,下意識的輕哼一聲算是回應。

不過幾分鍾的功夫,沒有冷水的滯緩,也沒有緊迫的情勢所逼,徹底放鬆舒展開來的身體內,火熱的**像是一隻帶火的手,一次次的撩撥著林芽的精神,讓她呼吸極其頻繁的張嘴輕喘著,額頭頓時泛起一絲密集的汗珠?身體又紅又熱的像是隻滾燙的小火球,難受的她身體在**遊弋的扭動著,卻始終不得要領的強忍著那種難耐的煎熬。

待到那房間的門再度打開,林芽像是看到救星般眉頭緊蹙的努力伸出手來,賀泓勳本以為她是要接的連忙遞過綠豆湯,卻不想她一揚手,那碗極燙的湯就那樣‘咣當’一聲的潑灑了一地?點點汙漬的迸濺在他的軍裝上,飛快的滲入成一個個星星的小點。

她的指甲緊緊,緊緊的簡直要刺入他的皮肉?迷離的目光包含著茫然和渴求。就像是一個渴極了倒在沙漠中的旅人祈望得到水一般。

“好難受……幫我……”

就這樣被她表情隱忍,卻分明像是極力克製的緊盯著,賀泓勳垂下眼睫的俯身去收拾地上的殘羹,“林芽,我不想在你回想起來的時候覺得自己誤入了狼窟,又投虎血。而且現在的你,根本就神誌不清的什麽都不知道。”

賀泓勳用一種平靜的聲調訴說著,眼見著林芽因探身而滑落在腰間,正大泄的,他俯身按住她的肩膀。要有多強的自製力,才能壓下強烈的欲/念,扮演成坐懷不亂淡如水的君子,重新為她蓋好被子。

事實上也許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在麵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時,還梗直了脖子執意要當君子的。

“賀泓勳……”她咬牙的唇齒微啟,輕輕的三個字讓他動作陡然一僵。正是這簡單不過的表述,清晰的證明了至少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知道他是誰。

也或許知道,接下來會以怎樣的一種沒有退路的方式結束她的少女生涯。

“聽著,我是想要你,但絕不是在這種情況下。現在的你隻是被欲望主宰了,明天等你醒來的時候,你一定會後悔。”末了,賀泓勳深吸了一口氣,側腮微微作動,終於像是下了什麽決定般深看向那雙盈盈微波的迷離大眼,兀自判斷。“事到如今,我隻有打電話叫軍醫來一趟了。”

卻不想在他才想直起身來,**躺著的林芽突然伸出手臂的一攬,主動送上如櫻的紅唇,堵住他所有嘮嘮叨叨的像是蒼蠅似說話的薄唇,她根本不想聽的話。

如果對方是賀泓勳的話……

如果是他的話……

那麽也許……

纏綿的吻隻剩下唇齒間觸碰的時候,林芽側在賀泓勳的耳際,隻用了一句聲調極輕的話,就粉碎了賀泓勳所有極力建造起來的殘存理智。

“幫我。就像男人對女人那樣。我知道……”

如果把那句根本就沒有邏輯的串聯起來,他可以拚湊理解成為,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也知道她身上即將發生什麽事情,所以她已經做好了無怨無悔的準備了嗎?

“林芽,我會負責的,我會娶你。”

他在她耳邊信誓旦旦的說著,承諾著,安撫著她有些焦躁的情緒。放平她後,他慢慢揭開自己的衣服……同樣也在心中立下誓言,以後他一定會給她幸福快樂。

還有,一旦擁有了她,這輩子他斷然不會再放她離開?

雖然賀泓勳做足了前戲,並已經極盡力道輕柔,可那驟起的巨痛幾乎讓她萌生了短暫的怯意,甚至像個孩子般開始小聲的嚶嚶哭泣起來,又哭又鬧的捶打著他的肩膀著,嗚咽著,咳嗽著的不肯安寧。

他終是心疼的動作越發溫柔,卻並沒給她落跑的機會,展示了他大軍長事無巨細的作風,行動間更是將每個細節都落實到了實處。

……

因為她才初經人事,他並沒有將她纏到天亮,但也沒有輕易的放過她。待到林芽第二天清醒過來的時候,一片空白的大腦第一個跳上來的感覺就是——草泥馬的痛?

那種痛就像是被人打了一頓似的,打到骨頭都散架了。拍拍腦袋慢慢湧上來的零星記憶,一時間她有些懷疑賀泓勳暴揍韓熠的那段,是不是最後都轉移到了自己身上?不然尼瑪為什麽她會渾身每一塊骨頭都像是骨折了一樣啊?

而後,隨著記憶的逐漸深入……

臥室的門突然吱呀一聲打開,眼見著麵前一身清爽的白襯衫黑西褲的賀泓勳,林芽火速用被子捂住臉,隻露出一雙黑白分明的盈盈大眼?

眼見那看向他的眼神中分明有慌亂和茫然,賀泓勳心頭微微一沉,表麵上卻勾勾唇角的溫柔道,“醒了?我幫你準備了早點,快點穿好衣服下來。”

語氣稀鬆平常的就好像就隻有她一個人在不自然的瞎別扭。

但是,她必須得不自在啊?尼瑪哪個在和別人發生了後,還能夠第二天早晨起來後舒服自在到不行的?

“那個,昨天晚上……”林芽糾結的咬了咬唇後,終於鼓起勇氣的用眼神暗示道。“我們是不是……嗯?”

雖然隱約記得那讓人臉紅心跳的過程,但是,她就是忍不住自虐的翻騰出來,認真確認一下。這是大事兒?

“不是我們。”手插著褲兜的賀泓勳很快便打斷了林芽的話,迎著她頓時有些淩亂的表情,他很認真解釋道,“是你,昨晚強j了我。”

林芽不知道該怎麽形容現在自己當場活吞了個青蛙的感覺,她隻覺得自己唇角很不受控製的抽搐了一下後,臉部線條僵硬的瞬間破碎?子在就像。

艸了?她,她怎麽地了?

“而且你還說,你喜歡我,你會對我負責。”凝著她每一個陰晴不定的表情,賀泓勳故意放緩了語調的一頓,臉色有些不悅的質疑。“你該不會都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