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見陰暗內幕,處處刁難

晚餐後,對於考玉敏抱怨的,狗不稀罕吃的透著一股河水味兒的湯和每個限量的兩個寡素青菜小炒,林芽不由得想起那個很久前自己煎糊的荷包蛋,那才叫真正的狗都不稀罕吃。

住慣了北方的舒適幹爽,如今回到從小長大的南方,林芽竟可笑的發現自己居然有些不適應了。不過她很快便將這歸咎為當一個人住在16個人擁擠的破舊帳篷裏,又陰又熱,帳篷外還有清晰蟲鳴的估計第一晚誰也很難入睡。

翻來覆去睡不著的林芽突然想去洗手間,本來想叫著考玉敏一起,可那個口口聲聲說著嫌棄的女人,丫竟躺下沒幾分鍾就睡著了?

也是在林芽走出帳篷後她才突然發現一個嚴重而現實的問題,那就是——雖然她們洗漱什麽的是在後山的山泉水裏,但尼瑪沒人告訴她廁所在哪啊?

該不會……處處皆肥料吧?

哎我去,這一個人出來上廁所就是麻煩,不但天黑的啥都看不到,還連個把風的都沒有。得虧是小號,如果是大號的話一個人蹲在這多揪心啊?正當林芽四處尋覓一個最適合撒肥料的地方時,突然聽到就近的草叢裏傳出一陣極其痛苦而壓抑,卻又不敢大聲叫出來的嗚咽聲……

林芽悄悄的走近,當她好奇的用手中的手電朝著聲音的來源地一照,她,她居然看到——

隻見一個男人正上半身衣襟大開,下半身褲子褪到膝蓋的伏在一個女人身後一副大發的樣子,順著她們身體緊密的結合處,那個女人上半身粉色的短袖t恤還完好無損的穿著,隻是她**的下半身,就隻有腳踝處掛著一條黑色的蕾絲,活生生的春宮圖上演在這個荒郊野外,月黑風高的環境下好不撩人。

最最關鍵的還不是這種苟合的行為,而是那個男人身上穿著特警的服裝?而那個年輕的女人,哦不對,應該說是女孩才對,那張驚恐而稚嫩的臉看起來和她差不多大,那一臉淚痕的看著她的目光,竟充滿了求救的含義?而更讓林芽眸光一緊的是,一道刺眼的血漬順著女孩的大腿根留下來,聲聲在控訴著身後那個禽獸男人的暴行。[

那張可憐的小臉像極了一隻被人踩著尾巴欺淩的小貓。

不過一瞬間,林芽的腦海電火石花的想起今天周圍的人都再說,上午出動任務的特警幹事剛剛繳獲了一批販毒者。據說每個都是17,18歲的少女。她們把冰毒藏在隨身包包的內衣海綿夾層裏,假扮成賣檀香香料的準備運進境來,即使有那味道濃重的香料做掩護,卻被緝毒犬上去繳了個現形。

難道說……

“怎麽?還沒看夠?還是說,你也想一起來玩個3p?”

並不為自己現在這種狀態感到驚慌失措,男人反而得意洋洋的站起身來,絲毫沒有羞恥感的在她麵前穿好衣服後,一臉曖昧的摸摸下巴的朝著林芽的肩膀伸出手來。

一瞬間,林芽直感覺這個男人肩膀上的特警簡章實在又刺眼又惡心的,當它伸過來的時候,她幾乎想都沒想的突然伸手擒住他的手腕,繼而手肘下壓的狠狠往後一別?

突如其來的吃痛讓男人頓時眼光一寒的迅速踢腿還擊,隻見林芽飛快的旋身躲過,後而帶動著他下盤明顯不穩的身體往自己這邊一扯,瞅準時機膝蓋重重的抵上男人的腿彎後,果然聽到對方威風掃地的慘叫聲?

“看夠了,不過實在也沒什麽看頭。”林芽若有所指的瞥了眼男人下半身,就這種廢物,怎麽會在特警這種國家高級隊伍中耀武揚威?林芽冷冷的道。“不過你提議的三劈麽,我怕你連一劈都不見得能受得了。”

“原來隻是個小學員而已,竟然敢來這裏多管閑事?你知道我是誰嗎?”一看林芽一身藍色短袖t恤軍褲,一副小學員的打扮,男人態度當即硬了起來?那眉宇間盡是觸了太歲眉頭的囂張。

“我不知道你是誰,不過我想也許明天,大家都會知道你是誰。”林芽冷冷的放開男人,隨之上線攙扶起地上已經穿好衣服,正微微發著抖的女孩時,傳來男人陰沉而不屑的笑聲。

那聲音就像是蝙蝠撲閃著翅膀時低沉而有些尖的聲音,聽起來甚是刺耳。

“你還真是天真。知道這裏是誰說的算嗎?如果我說一句,我今晚是出來追擊出逃的女囚,並就地審問,就沒有一個人敢質疑其他?不過,我記住你的臉了。因為今晚,你讓我很掃興。”

眼見著男人囂張的離開,眼下最重要的事並不是要把他就地正法,而是要先安撫女孩的情緒,將她帶到安全的地方。

在這個叫小薰的女孩顫抖的像是經曆了一場噩夢的解釋中林芽才得知,原來這種警員侵犯人的行為已經不是第一次。也遠不止今晚這特警隊長一個人這樣,還有另外一個隊長。

他們根本就不把她們當人,常常打著審問犯人的旗號,一次次的對她們實施x侵。甚至有時候還是兩男一女,或者一群人在一起玩。

雖然她們做的是違法的事情,但都是家境貧寒的女孩,打算掙錢給弟妹們上學,或者攢錢娶媳婦。她們人群中最小的女孩兒才不過14歲。那種可怕的感覺真正活生生的被人撕開的感覺,所謂的審訊裏慘叫聲混雜著笑聲,堪稱人間地獄?t7sh。

他們將她們這些販毒者逮捕後,並不直接交給大陸的警方,而是私自扣押下來一個月的發泄欲望,直到下一批到來,或者他們玩膩了之後才會遣送給法辦。

而她們之所以會乖乖聽話,在惡魔手中受盡了淩辱也不敢吱聲,因為他們曾承諾過她們,如果她們乖乖聽話的話,他們到時候就會跟法官求情,幫她們在刑罰上減刑,甚至若是把事情都交代清楚的話,還可以不用坐牢?

所以女孩的意思很明確,雖然自己身上發生了這樣喪盡天良的事情,但是她是不會主動站出來說的。

對這些沒念過幾年書,幾乎對法律根本一無所知的女孩們,林芽除了感到一種歎息之餘,更感到一種巨大的憤怒湧上頭頂?

己來下到。雖然她來之前就告訴自己,這裏不比家裏,一定要極好的控製住自己的脾氣和情緒,但麵對那些吃人不吐骨頭,還得了便宜卻把人往死路上逼迫的魔鬼們,這樣放任他們實在太可惡了?

隻是現在身陷這裏的他們,不能逃跑,也不能跟外界取得聯係,究竟要怎樣才能夠幫助到這些受困的女孩呢?

第二天他們這些新人被集合起來,平均分給4位武警隊長,和4位特警隊長帶領。幸運的是,考玉敏他們都被分給了幾位麵相看起來都還算溫和的武警隊長,而她則被分給了那個施暴的特警禽獸。

林芽從不懷疑這個叫崔健的男人是故意的,而以後他想要整她的話,那真是不費吹灰之力。一時間,她極度的懷疑自己是不是跟姓崔的人都有仇。不然怎麽會這麽犯克。

如她所想,林芽果然被派遣到了禽獸隊長的帳篷前。

雖然知道他們這些學員雖然名義上是來學習經驗的,但實則根本就是打小工,做苦力的。但眼見著那個崔健堆滿換洗衣服的碩大盆子,林芽還是忍不住鼻子一酸的眼眶泛紅起來。

別以為她是哭了,尼瑪她是被這襪子和衣服的臭味給弄到惡心的想吐?忍不住胃翻江倒海了一下後,差點沒忍住噴出來。

“其實你又辣又漂亮,比昨晚的那個女孩要刺激多了,讓你做這些苦力,我還真有些於心不忍呢。不過如果你現在服個軟,乖乖的自己把自己身上的刺拔掉,在這裏的這段時間,你不但不用做這些事情,還會有人像伺候我一樣伺候著你。”崔健陰笑著走上前來,自從昨晚踢到鐵板後,便老實的不敢再輕易出手,隻用穢的眼神上下的yy林芽。

“你知道我為什麽會來這裏嗎?”林芽沉默良久,突然開口的話讓崔健挑眉,接著他聽到林芽道,“其實老實告訴你也無妨,我是因為在學校裏打斷了某個禽獸老師的手,才被學校派遣到這裏改造的。所以對於隊長你,我還是很想尊敬的。”

說罷,林芽皮笑肉不笑的抱著盆走出帳篷。隻徒留背後的崔健黑了的臉上微眯起來的銳利眼神?

難怪在河水邊洗衣服的時候,總有一隻被放作自由活動的警犬一直在她周圍轉悠,檢查了一下林芽終於發現了始作俑者。敢情丫都聞到了這股騷氣衝天的人渣味兒啊?

然後,林芽很是大方的將散落在岸邊的衣服,用腳將那條大紅色的挑起來後,丟給警犬。“乖孩子,拿去玩吧。”

眼見著那狗立刻興奮的跳過來,飛快的叼起,撒歡的就跑了個沒影兒。

林芽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敖雪。這警犬雖然很威武,但也太嚴肅、冷漠、無趣了,一點都沒敖雪的高大可愛。就像老男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