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芸一想到齊巧玲會留下來照顧蕭飛,雖然這是自己答應的,但是心裏總是有些堵得上,而且心裏就很不舒服,直直的瞪著蕭飛,把蕭飛瞪得心裏毛毛的,今天芸姐好像不太對勁,剛才怎麽那樣子,一想到芸姐那雙柔弱無骨的小手,心裏便有一絲異樣,但是一想到芸姐神經兮兮的告白,蕭飛什麽都不敢想,是不是芸姐在試探自己,就為了今天的那事生氣,警告自己不準有什麽想法,蕭飛慚愧的低下了頭,自己必須克製著,再不能對芸姐有啥心思。

半晌,程芸心裏是剪不斷理還亂,許多平日裏想不到的想法都冒了出來,忽然想到一件事,眼光一掃蕭飛,很鄭重的問道:“大膽,你要不要上廁所?”

蕭飛一呆,怎麽想起問這件事來了,接著就想到今天那一幕尷尬的事情,芸姐是不是在試探自己呀,看著程芸有些陰沉的臉色,蕭飛不由得打了個寒戰,幹笑了一聲道:“芸姐,我現在還不想,真的不想,嘿嘿。”

哪知道程芸現在的想法還真超出了蕭飛的算計,俏臉一紅,忽然惡狠狠的道:“不行,不去也待給我去,走吧,我扶你去。”

說罷,不由分說的就架起蕭飛,徑自去了衛生間,而蕭飛此時全身刺痛不能動彈,一點反抗餘地也沒有,隻是任憑程芸擺布,但是心裏卻真傻了眼,芸姐今天這是怎麽了,真的是太古怪了,其實程芸也覺得自己有點不可思議,但是有些事情就是想做,隻是因為不想讓齊巧玲來做,不讓齊巧玲做,那隻有自己做了,程芸在心裏告訴自己,自己不喜歡齊巧玲,蕭飛應該也不喜歡齊巧玲,但是蕭飛的表現可不是太好,萬一兩個人在自己不在的時候,因為一些事情,發生點意想不到的事,程芸心裏就不想那樣子。

程芸沒有開燈,說真的也是感到羞愧,但是心裏總是有個聲音在催促自己,幫著蕭飛褪下褲子,顫抖著幫蕭飛擺正方向,然後直接下令:“大膽,快點尿吧。”

蕭飛張大了嘴,被程芸小手握著,那感覺蕭飛克製不住,本能的就硬起來,但是心裏卻害怕得緊,芸姐不會是故意作踐自己吧,身體與精神兩重矛盾的感受,一麵是銷魂,一麵是畏懼,蕭飛差不多快哭了:“芸姐,你就饒了我吧,我真的控製不住自己,我尿不出來。”

但是程芸並沒有理睬蕭飛,兩個人依偎在一起,程芸自身後環住蕭飛,蕭飛每一點變化,程芸都能感覺到,蕭飛現在這樣子,程芸怎麽會不知道,但是程芸心中並沒有氣惱,甚至也不反對,感覺著蕭飛的身體的變化,程芸身子也有些發軟,嘴中一股股的熱氣噴在蕭飛脖頸之間,呼吸越來越粗,而蕭飛也是一樣,兩個人互相支撐著,但是身子都軟的沒了力氣,隻是在程芸手中的那一團火熱,確實和身子的越來越軟相反。

隱隱的蕭飛感覺著,程芸好像是在有意識的有節奏的,慢慢的小手在動,天呀,芸姐這是要做什麽,難道是要折磨死我嗎,難道芸姐是心裏偷偷喜歡我,蕭飛心裏向炸開一個驚雷一樣,但是瞬間自己否決了,不要胡思亂想,隻是因為自己暫時不利於行,芸姐幫自己上廁所而已,但是,蕭飛心裏無限的委屈,自己現在一點也沒那感覺呀,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程芸在黑暗中,一張臉通紅通紅的,像一團火在燒,自己也太瘋狂了,自己到底是怎麽了,自己究竟在做什麽,認識六年了,小東幾次介紹女孩子給蕭飛認識,程芸不知道為什麽,他自己也想不通不明白自己為什麽,但是每一次程芸都是故意去破壞,隻希望這個弟弟能一直留在自己身邊,但是心裏卻告訴自己,蕭飛是自己的弟弟,表麵上還支持蕭飛找女朋友,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程芸總是迷失在其中,就像現在一樣。

“芸姐,我,你——”蕭飛喘息著,心裏異樣的感覺,芸姐的那一隻小手刺激著他,腦海中一片空白,忽然慢慢的轉過身,本能的想去親吻芸姐。

但是不幸的是,這一轉身,不但全身刺痛,更是忍不住痛哼了一聲,剛才那種感覺一下子不見了,然後就再也沒忍住,瞬間就那啥了,然後就聽見程芸輕輕地鬆了口氣,又低聲問道:“大膽,你,你尿完了吧。”

“啊,完了,完了。”蕭飛下意識的回答,但是自己究竟是怎麽回事,兩人都知道,還是盡量的免得尷尬。

程芸走了,蕭飛一個人躺在**,心裏胡思亂想著,芸姐這是怎麽了,為什麽會這樣,剛才明明是芸姐故意的,難道,難道芸姐真的對自己,蕭飛沒敢想,感覺是應該那樣,但是有感覺不可能,芸姐不是說過一輩子單身一個人嗎,難不成芸姐也會需求些什麽,所以,所以——

要是真的是那樣子,自己該怎麽做呢,說真的,一直以來心裏都是那芸姐當姐姐一樣,從何沒有過什麽想法,至於那些事情,確實純屬男人本能,若是芸姐真的是為了需求,那自己怎麽辦,但是真的沒想過什麽呀。

門輕輕被打開,一個人影輕輕走了進來,蕭飛有些緊張的扭頭望去,低聲道:“芸姐,你又回來了,落下東西了嗎?”

“是我,齊巧玲。”黑暗中,齊巧玲輕輕地走到蕭飛床前,默默地注視著蕭飛。

蕭飛一呆,從對芸姐的幻想中拔身而出,臉色變得冷淡,冷哼了一聲道:“你來幹嘛,我不是說過了嗎,以後你就不要再來了,我不會幫你的。”

齊巧玲聞言心裏一陣默然,輕輕歎了口氣,但是忍住那種煩惱,並沒有理睬蕭飛的言語,而是徑自走到自己剛買的新床那邊,默默地將被褥都鋪好,扭頭對蕭飛道:“蕭飛,我就在這邊,你要是有事情就喊我。”

然後就悄悄地合一躺下,一時間腦海裏雜念紛呈,真想不到,自己也有一天會死皮賴臉的,非要和一個男人住到一起,人家還不願意,讓齊巧玲心裏很別扭,其實也不是那麽回事,自己心裏有多少無奈,但是卻無法說出來,不為了自己,也為了自己的父母。

“喂,齊巧玲,你怎麽回事?我不是說請你回去嗎,誰讓你留下來了,你這人怎麽這樣呀,再說一個女人,和我住一起也太不方便了,喂,我說話你聽見沒有。”蕭飛憋著一口氣,有些羞怒的高聲道,要不是因為齊巧玲是個女人,自己早就開罵了。

但是沒想到,齊巧玲根本就像沒聽到一樣,隻是將身子一扭,背對著蕭飛,輕輕歎了口氣道:“別說了,我知道你現在對我們一家人都很反感,我代表父親母親和你說一聲對不起,希望你能原諒,好了,咱們睡覺吧。”

蕭飛終於知道什麽叫做苦惱,就是明明討厭的事情,卻偏偏就在你麵前晃**,但是蕭飛再怎麽說,齊巧玲也不見反應,關係到自己的生死,哪麽區區的羞辱又能算什麽,於是這一夜就在兩人的無眠中度過,知道天快放亮,蕭飛才昏沉沉的睡去。

輕輕地活動了一下身體,感覺比起昨天好多了,已經休息了一番,身體上也不再那樣刺痛,若是勉強的動作,還能撐起身子,這下方便多了,哪知道落眼處,就看到齊巧玲正在默默地收拾屋子,本來雜亂不堪的屋子,此刻有煥發出一種活力,幹淨了,利落了,整個屋裏都顯得明亮了許多,整潔有序,仿佛不再是蕭飛的房間一樣,隱隱的還有一種香味。

“你怎麽還不上班呀?”蕭飛也不知道該怎麽說齊巧玲,畢竟人家忙活著將屋子收拾幹淨了,要是說的太重蕭飛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

齊巧玲一愣,扭頭看了蕭飛一眼,神色間不見有什麽異樣,隻是輕輕點了點頭:“你醒了,我剛才買了早飯,一下我喂你,你不用擔心我,我已經請了病假了。”

蕭飛一陣無言,自己可不是好心的關心她,咳嗽了一聲:“我的意思你是不是該回去了,你不覺得很別扭嗎?”

齊巧玲並未在接話,對於蕭飛的這種冷遇,齊巧玲心中早有準備,根本就沒有往心裏去,依然默默地收拾著,將蕭飛曆時來積攢的髒衣服臭襪子,全都歸到一起,然後拿進衛生間,好久沒有出來,再出來的時候,卻是端了一大盆洗過的衣服,徑自出去晾曬了,就好像齊巧玲才是這裏的主人一般,根本不在乎蕭飛有什麽反應。

接下來,齊巧玲回來,幾乎是強硬的幫蕭飛喂飯,雖然蕭飛很不願意,但是奈何形勢比人強,自己不好動彈,根本就抵抗不得,說話不說話的就是一勺子稀飯灌進嘴裏,這一頓飯吃的蕭飛那叫個慘不忍睹,心裏那個憋屈呀。

收拾利索了,齊巧玲不知道從哪裏找來錘子釘子,然後‘叮叮哐哐’的在牆上亂砸一番,之後便領了根鐵絲,掛上布簾,將自己和蕭飛的床鋪隔開,雖然也就是兩步遠,但是畢竟從此之後是兩個天地,於是從這一刻起,蕭飛和齊巧玲的同居生活便正式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