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酒足飯飽,蕭飛和父親已經醉的不行了,那邊村長和兩個兒子也已經醉倒,不知道什麽時候,村長一家人已經離開,隻剩下蕭母和程芸齊巧玲無奈的看著滿桌子的狼藉,和醉醺醺的倆父子,吃頓飯倒是不在乎,可是人走了,收拾起來卻是頭疼的事,滿屋子的酒氣就算是敞開窗子也放不出去,幸好程芸和齊巧玲還在,三個人也是收拾了半天才收拾利索的,至於倆父子,蕭母將蕭父扶進房間,而蕭飛卻是被程芸和齊巧玲架了進去。

當第二天早上蕭飛醒來的時候,一睜眼就看見程芸和齊巧玲正守在自己身邊,一個依著床頭睡著了,一個搬了個凳子趴在**睡著了,看這樣子肯定是昨晚上照顧了自己一晚上,心中一陣感動,便要爬起來,一掀開毛毯,才發覺自己光溜溜的隻穿了條**,難道昨晚上自己幹啥了,怎麽沒一點印象呢,不會是喝多了,在芸姐和巧玲麵前大跳**了吧。

心中一陣尷尬,忙蓋好毛毯,才猶豫了一下咳嗽了一聲,將程芸與齊巧玲給驚醒過來,見兩人睡眼朦朧的看向自己,蕭飛心裏一陣子慚愧,自己真是對不起她們,心中感動著羞愧著,柔聲道:“你們昨晚上就一直守著我呀。”

哪知道話音方落,已經醒過神兒來的齊巧玲和程芸臉色都變了,一起望向蕭飛冷哼了一聲,卻是一臉的氣憤,好像是蕭飛做了什麽大逆不道的事情。

蕭飛嘴角抽了抽,心裏一緊,卻是在想不出昨晚上做了什麽,不由得羞愧的將頭低下:“芸姐,巧玲,你們先別發火行不行,這個,我昨晚上是不是做什麽?”

話還沒說完,齊巧玲與程芸幾乎是同時將手伸進毛毯裏,但是絕不是那種**的問候,而是一起用力的狠狠地在蕭飛腰上扭了一把,直痛的蕭飛臉色一籃,張嘴便是一聲痛呼,將客廳裏正在拖地的蕭母嚇得手一哆嗦,將拖把丟在地上,驚疑不定的朝屋裏望來,但是門緊閉著,又能看到啥,蕭母遲疑了,程芸和齊巧玲應該不會謀殺兒子吧,可是為啥蕭飛攪得這麽淒慘呢,猶豫了半晌,最終還是沒有進來看看,因為聽見蕭飛哭喪著聲音道:“芸姐,巧玲,你們幹嘛下這麽狠的手呀,想要我的命呀,那個,到底我昨晚上做啥了?”

可是二女卻沒有憐憫蕭飛的意思,這一切都是罪有應得,二女惡狠狠的盯著蕭飛,但是程芸卻遲遲沒有開口,因為總覺得這話圍起來很別扭,昨晚上齊巧玲一說起,蕭飛和那個秀兒一定有問題,看見他們眉來眼去的,指不定就是有私情,程芸心中就是很不舒服,要不是蕭飛醉的像攤爛泥,昨晚上就要好好審審他了。

齊巧玲看了程芸一眼,心裏暗自有些得意,你心裏不舒服也問不出來吧,因為你不是蕭飛的女朋友,當然齊巧玲現在是不會帶到麵上來的,盯著蕭飛冷哼了一聲:“蕭飛,我你的話,你一定要如實回答,知不知道,你給我老實交代,你和那個女孩是怎麽回事?”

蕭飛臉色一變,心裏就像一顆炸雷炸開了一樣,好在看她們的臉色也隻是懷疑而已,難道她們發現了自己和小翠的什麽動靜,心裏提心吊膽的,卻死活不肯承認:“胡說什麽,我和她有什麽事情,你們可不要亂說話,傳出去可不是鬧著玩的。”

雖然蕭飛矢口否認,但是不代表齊巧玲就會相信,不可能一點事情也沒有,要不然為什麽蕭飛會鬼鬼祟祟的偷看那女孩,那女孩又一臉的羞紅,作為女人,齊巧玲清楚那是害羞,你說這一大家子人都在,況且蕭飛又救了她,你害羞個什麽勁兒,越是否認就越是有問題,齊巧玲冷哼了一聲:“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和那個女孩眉眼勾搭,當我沒看見呀,況且你有救了那女孩,要說沒事誰相信呀,是不是,芸姐。”

程芸深以為然,雖然知道這時候齊巧玲來問她,隻是把她當槍使,但是程芸顧不上這些,隻是心中想問個究竟,伸手揪住蕭飛的耳朵,大聲道:“你交不交代,我也看到你偷偷看那女孩的,說,前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

蕭飛一呆,算是聽出了眉目,救了那女孩,應該說的是秀兒,心裏倒是鬆了口氣,原來並不是看出了小翠的事情,這就放心了,至於秀兒,確實沒什麽嘛,抓住程芸的手,盡量減輕耳朵的負擔,大是冤枉的道:“芸姐,巧玲,你們可是誤會了,我和秀兒確實是沒什麽,我可以對天發誓,你們相信我呀,我給你們解釋就是了。”

於是便把前晚上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是如何自水鬼手中將秀兒魂魄救回來的,但是回去之後,才發現到底是晚了一步,魂魄不能歸位,於是自己就用鎮魂符幫秀兒鎮命,至於怎麽刺符,蕭飛還是交代了一下,心中無私天地寬嗎。

聽了蕭飛的解釋,程芸和齊巧玲半信半疑的看著蕭飛,不過聽起來不像是騙人的,要不然蕭飛也不可能這麽快就編出一個故事來,遲疑了一下,齊巧玲還是不甘心的道:“就算是這麽回事,你是不是趁著幫秀兒刺符鎮命的時候,占人家便宜了,說。”

天大的冤枉呀,蕭飛還真的沒沾什麽便宜,一臉無辜的苦笑著道:“你們這是想哪去了,我是那樣的人嗎。”

“是。”齊巧玲與程芸同時開口,第一次這麽心有靈犀,說完,兩人還相視一笑。

蕭飛臉色一沉,一把將程芸的手打開,將耳朵從程芸的魔爪中解放出來,太鄙視自己的人格了,把自己說的和色狼一樣,臉色不悅的瞪了二女一眼:“不相信我就算了,不過我告訴你們,當時刺符的時候,秀兒她姐姐可還在場呢,你以為我還能做什麽。”

一聽秀兒的姐姐還在場,看來蕭飛應該是真的沒做什麽,二女鬆了口氣,不過程芸還是撇了撇嘴,不死心的道:“誰知道你做什麽了,說不定趁著人家姐姐不注意,幹點什麽事情也沒準兒。”

一場風波終於過去了,蕭飛心裏算是鬆了口氣,幸好是說起的秀兒,自己問心無愧,要是發現了小翠的事情,不知道會是怎麽樣的下場,一想到這,蕭飛心裏就很不踏實,隱隱感覺不安,不敢麵對齊巧玲的目光。

不過很快就有人化解了蕭飛的尷尬,蕭來貴李啟勝與張天成三人終究是按耐不住寂寞,跑到蕭飛家裏來找他,前晚上的事情,讓三人感到很不安,有些愧對蕭飛,所以今天才會主動地來,希望能讓蕭飛高看他們一眼。

聽到三人在院子裏的大嗓門,蕭飛眼中一喜,來的太是時候了,猛地從**一躍而起,便想朝外跑去,但是**在空氣中,才記起自己還沒有穿衣服,雖然守著二女有些尷尬,但是蕭飛那還顧慮到此事,匆匆忙忙的蹬上褲子,隨便將襯衫套上,便朝齊巧玲與程芸胡亂說道:“我待快走了,他們三個等我商量對付水鬼的事情呢。”

一邊說著一邊跑了出去,根本不想再呆在這裏對這齊巧玲與程芸的臉色,因為心裏有鬼,如今能正大光明的找事情離開,那還等什麽。

心裏隻想盡快出去,聽見程芸在後麵吆喝,也沒往心裏去,哪知道一出門,便發現蕭來貴三人一臉曖昧的看著自己,不由讓蕭飛一呆:“你們這是什麽表情呀?”

“嘿嘿嘿,蕭飛,是不是也太著急了。”蕭來貴三人都是一臉的奸笑,眼光不住朝蕭飛下體瞄來,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蕭飛低頭看去,才明白為什麽三個人臉色都是那麽古怪,原來是自己的拉鏈沒拉上,哪裏鼓鼓囊囊的一團,不由得老臉一紅,慌忙將拉鏈拉上,但是人急事亂,猛地一拉,可憐的蕭飛正擠著自己二弟上,隻聽得蕭飛一聲慘叫,將剛剛出門的齊巧玲和程芸嚇了一跳,趕忙衝上來扶住蕭飛。

但是看清楚是怎麽回事,齊巧玲卻不好意思了,若是隻有程芸在是無所謂,但是麵前不會死還有三個人嗎,看那三個人古怪的目光,齊巧玲臉就紅了,倒是程芸不在乎,蹲下來小心的將拉鏈弄開,才接了蕭飛的苦痛。

蕭來貴李啟勝與張天成三人看著蕭飛,心裏感歎著蕭飛的豔福,這兩個女人都是這麽的漂亮,可惜兩朵鮮花就插在了牛糞上,三人對望一眼,又是嫉妒又是羨慕,發出一陣曖昧的笑聲。

“都給我閉嘴,要是在發出這古怪的動靜,你們信不信我打的你們連你們的媽都不認識你們。”程芸狠狠地瞪了三人一眼,滿臉的怒氣,可不隻是說說而已。

眼見三人一臉的震撼,仿佛看到怪物一般,程芸大怒,怒火升騰起來,一聲輕叱,上前一把恏住張天成的衣領,一個背摔,直接將張天成甩出好幾米,將張天成摔得七暈八素,全身都像散了架,躺在地上心裏難過的哀嚎著:“為什麽受傷的總是我呀,我招誰惹誰了,為什麽就不逮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