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隨了齊巧玲的願,當然不會在提起那五萬塊錢的事情,而蕭飛此時濃情蜜意,與齊巧玲熱吻在一起,那還會想得起那件事情,慢慢的兩個人滾在**,燈關上了,就這麽一間小屋裏,程芸發出微微的鼾聲,或許因為太熱,將被子給蹬了,隻穿著內衣**四仰八叉的躺在蕭飛的**,而另一張**,蕭飛和齊巧玲滾作一團,不知何時,蕭飛的衣服也脫掉了,隻剩下一條**,而齊巧玲也是隻剩下內衣,兩個人氣虛喘喘的,宿舍內散發著迷亂的氣息。

就在蕭飛感覺自己快要爆炸的時候,忍不住想要再進一步的時候,隻是將齊巧玲的胸罩脫掉了,可是當手碰到最後一塊陣地的時候,齊巧玲卻猛地在蕭飛肩頭咬了一口,同時伸手抓住蕭飛的魔爪,在蕭飛耳邊低聲道:“現在不行,第一次一定要留到咱們結婚的時候,你猴急什麽,反正是你的,又跑不了,乖,聽話才是好孩子。”

蕭飛苦惱的呻吟了一聲,這不是折磨人嗎,但是在齊巧玲聞言細語之下,還是屈服了,從身後攬住齊巧玲,將那裏緊緊地貼在齊巧玲的臀部,好一番摩擦,終於是忍不住了,當齊巧玲感覺到,一張俏臉已經紅得快要滴出水來,扭過身來,在蕭飛腰間扭了一把,嬌聲道:“你真討厭。”

但是嘴上如此說,鼻間的呼吸卻更重了,緊擁著蕭飛,動情的擁吻在一起,就這麽一張小床,卻並不覺得多熱,**中的兩個人,呼呼地喘著粗氣,卻忽然間聽到睡夢中的程芸大喝一聲:“給我住手,再敢動一下,看我不打死你。”

二人瞬間石化了,剛才的**一下子不見了,緊張的望向程芸,黑夜中,看不到程芸的表情,隻是依稀的看著程芸仰麵躺在**,嘴裏猶自嘀嘀咕咕的念叨著什麽,盡管很暗,但是程芸白花花的身子,在黑暗中還是哪麽明顯。

“蕭飛,芸姐沒醒過來吧,要是被她看到咱們這樣子,可是羞死人了。”齊巧玲聲音有些顫抖的,在蕭飛耳邊低語,連動一下都不敢動。

“應該沒醒,可能是做夢了,芸姐本來就有說夢話的習慣,不知道的還真下一跳呢,沒事,沒醒,要是醒了肯定會起來的。”蕭飛不太敢確定的道,盡可能的壓低聲音,安慰著心裏害怕的齊巧玲,不用怕不用怕,其實蕭飛心裏也是心驚肉跳。

卻不知道齊巧玲此時此刻,心裏卻有一種荒誕的想法,要是程芸現在醒來,自己就把身子給蕭飛,告訴程芸讓她死心去吧,以後別惦記著我的男人了,不過終歸隻是想想,幸虧程芸沒醒,若是蕭飛知道齊巧玲心中的想法,卻不知道會怎麽辦,會不會想法子把程芸弄醒,當然這一切隻是如果,齊巧玲不敢那樣做,蕭飛也不敢那麽做,在程芸麵前做那種事,也太瘋狂了。

良久,依舊想起程芸的鼾聲,蕭飛和齊巧玲鬆了口氣,小心的相互摟著,再也沒有一點動作,終於還是在迷迷糊糊中睡著了。

卻不知道過了一會,程芸卻睜開了眼睛,神色默然的扭頭看著摟在一起的兩個人,還基本上光著身子,真是不知羞恥,其實剛才真是做夢醒了,但是那句話卻不是夢話,醒過來的時候,正看到蕭飛和齊巧玲正親熱在一起,眼看著就要做最後一步了,不知道為什麽程芸心裏就覺得很不舒服,隱隱作痛,幾乎是下意識的喊了一聲,結果自己也傻了眼,這個時候自己喊什麽,畢竟齊巧玲是蕭飛女朋友,何況這時候也太尷尬了,你阻止幹什麽,難道還想自己上呀。

幸虧程芸反應夠快,趕忙裝成說夢話的樣子,才過了這一關,要不然三個人可都很尷尬,蕭飛齊巧玲就不用說了,蕭飛給自己脫衣服的時候,程芸就知道,可是卻裝作還沒有昏睡的樣子,三人幾乎都光著身子,要是在這種場合下醒過來,那還不羞死了。

心中想著,卻越來越沒有睡意,瞪大了眼睛,傾聽著蕭飛和齊巧玲響起輕微的鼾聲,輕輕歎了口氣,自己到底在想什麽呀,現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幹什麽,這些天以來,程芸就一直在想,自己究竟對蕭飛是一種什麽樣的感情。

一直也想不明白,隻是今天父親逼著去相親的時候,自己卻總感覺還想做了什麽對不起蕭飛的事情,可是自己相親和蕭飛有關係嗎,每一個相親的人,自己總是不由自主的拿他們和蕭飛作比較,結果就看哪個也不順眼,總是找個理由將這些人推掉。

自己到底一直拿蕭飛當什麽,真的如自己所說是當做弟弟嗎,自己是真的向對待弟弟一樣對待蕭飛嗎,不是,程芸自己也知道,每次程東和蕭飛鬧點小脾氣,自己總是訓斥程東,從心裏麵偏著蕭飛,蕭飛比自己的親弟弟都親,程東很多時候都會吃醋,不過蕭飛和程東一樣,這兩個人一樣的缺心眼,一樣的遲鈍,從來也沒想過。

自己沒有那蕭飛當弟弟,這是千真萬確的,要不然為什麽蕭飛給自己脫衣服的時候,自己心裏感覺好像是應該的,絲毫不覺的別扭,甚至蕭飛曾經對自己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自己不但沒有去責怪他,反而幫他隱瞞下來,每一次自己也會心跳加速。

可以容忍蕭飛對自己做任何事,但是自己卻不敢麵對蕭飛,總覺得自己大蕭飛四歲,不應該對蕭飛有什麽想法,況且蕭飛也一直把自己當姐姐,這才是最主要的,蕭飛沒有這個心,要不然,就是蕭飛真的對她圖謀不軌,隻怕程芸都不會去恨他,完了事最多就是有些天不見他,罵他一頓,真要是蕭飛有了負擔,隻怕她還是會巴巴的自己跑過來。

無數種種,程芸也隻能自己欺騙自己,以一個姐姐的身份呆在蕭飛身邊,眼看著蕭飛有了女朋友,心裏真是說不出的滋味,恨不得把齊巧玲攆走,可是她不敢那麽做,把蕭飛的女朋友攆走,你究竟想幹嘛,難道還想自己上嗎,真的如齊巧玲所說,你想幹什麽,除非她能下定決心。

一夜無眠,直到天色微微亮起來,程芸卻還在癡迷的想著自己的心事,絲毫感覺不到困倦,這一晚上,程芸隻想明白了一件事,就是自己對蕭飛究竟是什麽樣的感情,但是要自己說出來卻還是不可能,自己指使他身後默默地看著他背影的那個女人。

蕭飛睜開眼睛,一條胳膊都已經麻了,看看懷裏的人,依舊還在輕輕地發著鼾聲,心中多少柔情似水,輕輕在齊巧玲額間親了一下,然後才悄悄抽出胳膊,坐起來活動了一下已經麻木的胳膊,哪知道眼光轉處,正看到程芸正瞪著大眼睛,怔怔的看著他,白花花的身子讓蕭飛眼睛都一晃。

“看什麽,還沒看夠呀。”程芸哼了一聲,卻出奇的並沒有發怒,反而看著蕭飛一抱頭,做出一副任憑處置的樣子,輕輕莞爾一笑,說不盡的嫵媚。

蕭飛一呆,撓了撓頭,有些擔心的走了過去,將手伸向程芸,這一隻魔爪,讓程芸身子一緊,蕭飛想幹嘛,難道還敢明目張膽的占自己便宜不成,哪知道就在程芸彷徨間,蕭飛的手卻落在程芸額頭上:“不燒呀,芸姐你是不是感覺那裏不舒服?”

程芸愣住了,自己哪裏不舒服了,但是聽到蕭飛接下來的話,程芸差點氣炸了肺:“芸姐,你要是不舒服可要告訴我,這兩天你好反常呀,剛才都沒打我。”

盡管蕭飛語出至誠,盡管蕭飛滿心的擔心,程芸也聽得出蕭飛有多麽牽掛自己,可是聽到這話,還是暴怒了,嘴角抽了抽,一腳把蕭飛踹了下去,嬌聲罵道:“你這個賤骨頭,才兩天沒打你,你就皮癢了是吧,氣死我了。”

眼見程芸大發雷霆,蕭飛雖然還被踹了一腳,但是蕭飛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鬆了口氣,這才是自己認識的芸姐嗎,不過接下來的狂風暴雨,讓蕭飛是在無暇在關心別的,當暴雨過去,蕭飛愁眉苦臉的看著程芸,一臉哀怨的道:“我還是喜歡剛才對我笑的芸姐,芸姐,你下手也太狠了。”

“就是,芸姐,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在整天拿蕭飛當沙包打。”其實齊巧玲早就醒了,但是卻不敢出被窩,自己可是隻穿了一件**,可怎麽出來見人,此時也是實在忍不住才出言說程芸,看著自己的男朋友被另一個女人打,心裏可不是個滋味。

程芸嘿了一聲,扭頭看了看齊巧玲,將齊巧玲看的滿臉通紅,看著程芸眼光不善,哼了一聲,猛地上前將齊巧玲的被子給一把拽開了,將齊巧玲白花花的身子給暴露在外麵,嚇得齊巧玲不由得驚呼一聲,想要拉過點什麽東西將自己遮起來,但是**還能有什麽呀,臉色羞紅的也不敢看程芸和蕭飛,慌忙的將衣服套在身上。

“瞧你這摸樣,昨晚上都那麽大膽,脫光了和蕭飛睡一張床,怎麽現在反倒是害羞起來了,這有什麽大不了的。”嘿嘿的湊到齊巧玲麵前,將手裏的胸罩晃了晃:“巧玲,你忘記穿胸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