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將電話掛了,但是父親的話,讓屋裏的幾個人都有些發愣,這是什麽話,什麽獎注意些,不要雞飛蛋打,誰是雞誰是蛋,三女都有點鬱悶,特別是齊巧玲,明顯的自己是雞,程芸和秀兒就是那蛋,而蕭父剛才的話就是要蕭飛確保一個,至於哪一個,就看蕭飛選擇了,剛才的那點喜悅一下子就沒有了,不由得**臉來。

倒是程芸有些高興,看來蕭飛的父母也都看出自己對蕭飛的心意了,而且也不是特別反對,也就是說隻要自己拿下蕭飛,到了家裏還能獲得爸媽的同意,這一刻,程芸真想摟著蕭飛的父母喊親爸媽,這下有希望了。

嘿嘿的幹笑了幾聲,程芸眼光瞄向齊巧玲,故意的一臉的曖昧,碰了碰齊巧玲:“巧玲,聽到了嗎,爸剛才好像說雞飛蛋打了,不知道那隻雞是不是就是說你呢?”

本來就有些上火的齊巧玲,被程芸這一刺激,登時怒火升騰而起,若不是當著蕭飛和秀兒的麵,不想讓自己也變成程芸一樣的暴力女,讓蕭飛厭煩自己,隻怕早就一拳咋出去,砸在程芸這張欠揍的臉上,笑的這麽賤,不由得哼了一聲,嘴角**起一絲譏誚:“芸姐,怕是就如你所說的,我就是那隻雞了,不過看來你也就是其中的一枚蛋。”

真是老大別說老二,齊巧玲的反擊,讓程芸也是一下子呆住了,自己好像一點便宜也沒占,一隻雞一枚蛋,那個能好哪裏去,程芸哼了一聲,懶得在和齊巧玲分辨,那隻雞很容易讓人想到別的,但是這枚蛋也好不到哪裏去。

事情就這樣確定下來了,日子也開始這樣在平淡中掀起**,身在福中的蕭飛,卻是苦不堪言,每天出去跑車,要先把齊巧玲送到單位,然後再把程芸和秀兒送到班上,雖然齊人之福,但是深處三女之中,蕭飛可沒感覺哪麽幸福。

不過蕭飛也有一點輕鬆了,自從秀兒來了之後,蕭飛就輕鬆多了,每天不但能吃到可口的飯菜,而且不用自己動手了,一切都是秀兒操持,可憐的程芸和齊巧玲都不會做飯,甚至洗個衣服都洗不好,於是家裏多了個幹活的,秀兒不但做飯,給蕭飛洗衣服,甚至也一起把齊巧玲和程芸的衣服也洗出來了,任勞任怨,每天都是笑臉麵對著三人。

這讓蕭飛很慚愧,究竟誰照顧誰可就難說了,不知道張伯看到,會不會罵自己齊父秀兒呀,都是一樣上班,程芸和齊巧玲下班之後,一個搶電腦,一個搶電視,就隻有秀兒又是忙著做飯,又是忙著洗衣,又是要忙著做家務,兩間宿舍都要打掃幹淨,看著蕭飛眼裏,還真有些心疼,也會想幫著秀兒幹點活兒,但是秀兒每次都會告訴蕭飛,你是男人,你就是這個家的天,男人哪能幹這些活,會讓人家笑話的,這些活都是女人幹的,隻是堅決的讓蕭飛看著,卻是滿心歡喜的為蕭飛幹這幹那。

對這些話,齊巧玲和程芸戳之以鼻,秀兒真是老思想,現在都什麽年代了,還那種男尊女卑的想法,現在不流行了,這年頭都是男的做家務,上的廳堂,下得廚房,不但要回做家務,而且還要能掙錢,要不然誰肯嫁給你,女人就是讓男人疼的嗎,我們都做了,還要男人幹嘛,你們男人還有機會嗎。

於是齊巧玲和程芸有時候就會勸解秀兒,但是二女說破大天,秀兒就是笑,看看蕭飛,就一句話:我不在乎,我就喜歡幫飛哥哥做事,能給他做事我就覺得幸福,個人有個人的想法,飛哥哥就是我的天,我啥也願意為他做,我啥也會聽他的。

程芸和齊巧玲無奈了,感覺她們真的好無奈,有這麽一個女孩子在身邊,這壓力還真是挺大的,特別是每次看到蕭飛被秀兒紅的眉開眼笑的時候,齊巧玲和程芸心裏可真不是滋味,蕭飛大男子主義可是日益重了,甚至有時候也會莫名其妙的對她們硬氣起來,仿佛還真成了一家之主,不過卻也隻能指使秀兒,而秀兒偏偏是甘之以殆。

日子越來越複雜,生活在其中的四個人,越來越亂套,甚至有時候秀兒也會跑來,在蕭飛房間裏靠上大半夜,最後在這邊睡上一覺,沒有平靜,也沒有**,這時候的蕭飛,可是在煎熬中,環肥燕瘦,三具白花花的身子就在蕭飛麵前晃呀晃,晃得蕭飛頭暈腦脹,每天支著帳篷,卻不能得到緩解,一直到天亮,偏偏程芸還場那這事情嘲笑他,這日子,蕭飛沒法過了。

有時候蕭飛會想起三個和尚的故事,一個和尚有水喝,兩個和尚抬水吃,三個和尚沒呀沒水喝,落到自己身上,就變成了,一個女人能親熱,兩個女人偶爾能親昵,三個女人支帳篷呀,一支到天明,那個不能碰呀不能碰。

秀兒畢竟還太小,很多事情都要避著她點,再說也沒機會呀,就連齊巧玲也不再讓他碰了,最多沒人的時候,能過過手癮,但是這種機會實在是太少太少了,或許在別人眼裏,蕭飛豔福齊天,但是誰知道身在福中的蕭飛的苦日子。

最讓蕭飛鬱悶的是,在幾天後,蕭飛要為秀兒鎮命,那天晚上,齊巧玲在左,程芸在右,一左一右將蕭飛夾在中間,美名其曰是要幫著蕭飛,實則是見識蕭飛。

秀兒害羞的脫了衣服,讓蕭飛心中又是緊張又是刺激,可是身邊卻還有兩個隻穿內衣的女人,這場麵呐,太讓人心潮澎湃了,但是蕭飛悲哀了,在這種時候要是一點反應也沒有的,除了太監就是變態,當然自己不是,於是支起了帳篷,但是卻被齊巧玲和程芸和不客氣的給鎮壓了,差點沒把蕭飛打得背過氣去。

沒有**的感覺,更沒有什麽好刺激的,唯一的刺激,就是兩隻小手,毫不留情的落在自己的**上,將自己硬氣的小弟,直接打的一點脾氣也沒有了,蕭飛那一刻臉都藍了,這是要謀殺呀,直到鎮命完畢,蕭飛便挨了幾下子。

日子這樣過著,但是一個電話卻打破了蕭飛平靜的生活,這個電話是出乎蕭飛預料的,而且是在蕭飛單獨一個人的時候打來的,這個人蕭飛很熟悉,卻是程芸的父親打來的,直接告訴蕭飛,就在蕭飛樓下的小飯館等他,讓他立刻趕到那裏,有話要問蕭飛,然後就把電話掛斷了。

一路上,蕭飛提心吊膽的,聽得出程叔口氣可不太好,很嚴肅很古板,卻不知道程叔找自己過去有什麽事情,當然不是因為程東,哪麽就很有可能是因為程芸的事情,一想到這,蕭飛心裏就亂了,怎麽跟程叔說起這件事呢,那一刻蕭飛就感覺自己將要奔赴刑場一樣。

遠遠看見嚴肅的程叔,蕭飛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今時不同往日了,原來的時候,蕭飛常和程叔爭辯一番,不管對錯,最少蕭飛理直氣壯,但是今天麵對程叔,蕭飛底氣不足,芸姐怎麽個情況,蕭飛心知肚明,雖然不是自己的錯,但是人家的女兒確實是和自己住在一起,而且關係還很複雜,要說一點情況也沒有,誰會信呀。

“程叔,你找我什麽事呀?”蕭飛低著頭陪著笑,心裏有些惶恐。

程叔點了點頭,臉上一如既往的哪麽嚴肅,眉間緊鎖永遠是哪個川字,嗯了一聲:“坐下吧,小飛,今天叫你出來,是有些事情咱爺倆要好好聊聊。”

蕭飛沒說話,知道程叔今天叫自己出來的目的,點了點頭,靜待著程叔說話。

“小飛,你和小東一直是好兄弟,我你這些年也直直那你當自己的子侄看待,從沒那你當過外人,有些事情也就不多說了,咱爺倆也很投緣,我就直接說話了,我問你,你和小芸是怎麽回事?”程叔雙眼直視著蕭飛,很鄭重的說起這件事情,畢竟是自己女兒一輩子的事情,容不得他不小心。

果然還是如此,蕭飛心裏歎息了一聲,抬頭苦笑了一下:“程叔,我就猜到你會來問我,我和芸姐的事情還真是一言難盡,我和芸姐相識也六年了,我一直都拿她當姐姐,但是直到最近,才發現是大錯特錯,芸姐對我一直很好,甚至比起對東子都好,我心裏沒話說,我沒兄弟姐妹,感覺芸姐和我親姐姐一樣,但是前些天我找了個女朋友——”

說到這裏,蕭飛頓了頓,感覺自己措辭不太合適,但是一時也想不到該怎麽解說,沉默了一下:“程叔,我是那芸姐當姐姐,但是這些天芸姐的心事好像變了,我一直都不知道,原來芸姐是喜歡我,可是,程叔,你知道我有女朋友了。”

程叔點了點頭,這些事情他自然知道,要不然還來幹什麽,自己也很喜歡蕭飛,要是真的做自己的女婿,自己也願意,這些年看著蕭飛一點點長成大人,對蕭飛是打心眼裏喜歡的,自己有沒有什麽門戶之見,自己當年不也是個窮小子嗎,但是事情沒那麽簡單。

蕭飛很執拗,這一點程叔早就有認識,當年蕭飛冒死救了小東,幾天幾夜不吃不喝不睡,費勁了辛苦,幾乎把自己也搭進去了,才把小東救出來,自己當時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來感謝蕭飛,但是蕭飛隻是一句話,自己就再也沒說什麽,記得當時看著眼前的那一百萬,陰沉著臉告訴自己,他是為了自己的兄弟,不是為了錢,錢再多也買不回兄弟的命來,如果拿錢就是褻瀆了兄弟之情,就再也沒有兄弟了,那時候他就知道蕭飛一旦認定的事情,是不可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