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芸,你幹嘛呢,你,你還要不要臉。”看到這一幕的齊巧玲,整個人都懵了,程芸也太不要臉了吧,竟然趁著自己和秀兒做飯的空,用手給蕭飛弄哪裏,心情激動之下,連最起碼的那點麵子也不顧了,直接罵上了程芸,真是被氣死了,蕭飛在幹嘛,竟然還由得程芸這樣做,是不是很享受呀,卻也不想想,蕭飛要是很享受的話,能享受的慘叫一聲嗎,能享受到臉色蠟黃,在**滾來滾去的嗎,而且就算是被齊巧玲捉奸在床,還理直氣壯地滾呀滾的。

程芸並沒有因為齊巧玲的破口大罵而生氣,此時的她就一個念頭,那就是這地方是要男人命的地方,給自己打了這一巴掌可了不得,萬一,萬一要是蕭飛不能那個了,這一輩可不就毀了嗎,哪麽蕭家不久絕後了嗎,那自己罪過可就大了,就算是伺候蕭飛一輩子,也不能將功補過,那時候蕭飛還會不會要自己在身邊都還兩可的事情,哪裏還會去想齊巧玲的態度問題,隻是想著幫蕭飛揉揉,希望能減輕一點痛苦,更希望蕭飛不會影響到那個事情。

眼見程芸也太不要臉了,被自己發現,還被自己罵了,卻不理睬自己,猶自旁自無人的樣子,齊巧玲肺都快氣炸了,那是自己的男朋友,就算是真的忍不住了,那也不需要她程芸獻殷勤,不是還有自己這個女朋友了嗎,卻根本就沒考慮這合不合適。

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齊巧玲大步朝程芸走去,就要準備和程芸大戰一番,好好教訓教訓程芸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還口口聲聲的說是姐姐,竟然幫蕭飛做這事,而且都不知羞恥了,自己發現了還做,要是不把程芸打趴下,心裏可咽不下這口氣。

哪知道剛要走到程芸身邊,程芸雖然沒反應,但是卻被秀兒一把拉住了,和齊巧玲不同,秀兒自然不會向那方麵想,雖然知道那事情,但是生性拘束的她可不會這麽想,於是便發現了蕭飛的臉色蠟黃,那可不是舒服的滾呀滾的,而是疼的,沒看見一個勁的慘哼了嗎,巧玲姐這麽罵芸姐幹嘛,眼見巧玲姐氣呼呼的就要衝上去和程芸大打出手,秀兒趕忙拉住齊巧玲道:“巧玲姐,你看飛哥哥的臉色不對呀,怎麽蠟黃蠟黃的。”

經秀兒一說,齊巧玲才注意到蕭飛的臉色,果然是如秀兒所說,蠟黃蠟黃的,齊巧玲登時呆住了,這臉色那是很享受的樣子,根本就是疼的,聯想到程芸的剛才的驚慌,聯想到程芸剛才所揉的位置,齊巧玲便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定然是蕭飛哪裏遭受了程芸的重創,要不然不會捂著那裏,一想到那地方被程芸打擊,齊巧玲臉色登時變了。

猛地上前一把把程芸推開,寒著一張臉冷冷的道:“程芸,你是不是打蕭飛哪兒了?是不是,你也三十大幾的人了,下手就不知道輕重呀,閃開,以後不準你在碰蕭飛。”

眼見蕭飛情況不對,齊巧玲可沒給程芸一點好臉色,更不肯去向究竟是為什麽程芸會打蕭飛哪裏,這可是要人命的事情,男人就是那地方不能亂打,程芸這麽大的人怎麽會不知道,不管是為什麽,但是那裏被打了,該怎麽才能幫蕭飛減輕痛苦呢,齊巧玲不知道,好像還真沒聽說過,一旁的秀兒也不知道,三個女人都是手足無措的傻愣著。

微微愣了愣神,齊巧玲才想起程芸剛才給蕭飛揉,是不是那樣能減輕蕭飛的痛苦呢,不知道,但是卻想不起別的辦法,咬了咬牙,俯下身子,伸手一雙嬌嫩的小手,輕輕地為蕭飛揉揉,希望幫蕭飛減輕痛苦,一邊秀兒看著,也傻乎乎的蹲下身子,湊上去和齊巧玲一起有小手為蕭飛去減輕痛苦,四隻小手揉呀揉呀,至於管不管用就隻有蕭飛自己知道了。

過了好一會兒,蕭飛的呻吟聲終於止住了,臉色也有了一絲紅暈,也不再那樣打滾兒了,到了此時,三個女人才略略鬆了口氣,看這樣子蕭飛應該是沒事吧,秀兒關切的看著蕭飛:“飛哥哥,你怎麽樣了,還痛嗎?”

此時蕭飛心裏也鬆了口氣,從剛才的痛苦中擺脫出來,一想到剛才,蕭飛就忍不住抽搐,這一回終於知道為什麽那裏叫做男人的**了,還真是要命地方,以後可要小心從事,盡管自己夠強悍,但是這裏一樣經不起打擊,雖然現在不疼了,不過應該沒別的問題吧。

感覺到四隻小手在哪裏輕輕地揉呀揉呀,芸姐在一旁站著,不用想,那四隻小手的主人一定是巧玲和秀兒,偷偷歪著頭看看巧玲,呃,還有秀兒,那種發自內心的擔憂,都是強忍著眼眶中打轉兒的眼淚,是真心擔心自己,蕭飛心裏好一陣感動。

但是蕭飛沒有起來,依然賴在**,輕輕地哼唧著,當然不是痛的,卻也不是裝出來的,機會難得呀,平時的時候巧玲可不會用手去碰哪裏,唯一有點不安的是秀兒也在,而且旁邊還有個芸姐在監視著,這感覺可是不太好,不過蕭飛閉上眼睛,不去看她們,好好享受一回,還不錯,剛才那樣沉重的打擊,並沒有讓小弟服輸,依然可以挺起頭做人。

看著蕭飛臉色緩和,好像不是那樣痛了,齊巧玲滿肚子怒火,狠狠地瞪了猶自傻站著的程芸一眼:“程芸,我告訴你,你要是以後在下手不知輕重,你就給我走,你也不想想,要是真把蕭飛打出點毛病來,蕭飛這一輩子不都毀了嗎,你給我說,蕭飛到底做什麽了,你要下這麽狠的手?”

程芸呆住了,有心辯解幾句,但是話到嘴邊,又實在不知道該怎麽開口,難道說,剛才我勾引蕭飛了,結果蕭飛那我的屁股和胸,跟你的屁股和胸去比,我一生氣,就下手過狠了,這也說不出來呀,隻是呐呐的不知該說什麽。

眼見程芸一副不知道該怎麽說的樣子,齊巧玲哼了一聲,咬著嘴唇:“程芸,你口口聲聲的說你喜歡蕭飛,甚至願意不要名分,蕭飛怎麽著你了,對你用強了,還是非禮你了,你要是不敢做蕭飛的女人,我勸你還是走吧,不要在留在蕭飛身邊了。”

氣憤之下,齊巧玲有點慌不擇言,想到什麽就說了出來,可一點也沒走大腦,說的程芸低著頭,臉紅一陣白一陣的,卻聽一旁柔弱的秀兒也不滿的開口道:“芸姐,巧玲姐說得對,要是換我,不管飛哥哥對我做什麽,我都不會不願意,都不會去打飛哥哥的。”

嬌弱的秀兒,雖然沒有接觸過男女這些事情,但是也知道**被重重打擊的後果,急的小時候,鄰村的一幫孩子打架,就有一個男孩子被一腳踢中哪裏給踢死了,這豈是鬧著玩的事情,惱怒之時,對一向尊重的程芸,說話也不客氣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是蕭飛有了毛病,我當然會照顧他一輩子,我不怕蕭飛對我做什麽,我都願意,可是蕭飛他,蕭飛他——”程芸在關鍵的時候說不下去,這種話還真說不出來,心中憋屈得很,越想越難受,控製不住自己,‘哇’的哭了出來。

場麵亂套了,程芸大哭,心中又是擔心又是委屈,而齊巧玲和秀兒冷眼相對,絲毫不會同情程芸,倒是小手並沒停下,漸漸的蕭飛開始重振雄風,一開始齊巧玲隻顧著和程芸置氣沒有發現,而秀兒發現了也沒說,誰知道這情況正常不正常,是不是正常的**現象,所以秀兒還是紅著臉,心裏緊張的為蕭飛揉著。

但是時間再久一點,齊巧玲怎麽會發現不了,詫異的朝蕭飛看去,才發現蕭飛不但臉色紅暈,眉宇間已經看不出痛苦之色,最重要的是,蕭飛已經不再痛哼了,而是一種呻吟聲,呼吸也變得急促,這哪像不舒服的樣子,齊巧玲又不是沒見過,明明是舒服的太舒服的樣子,蕭飛每次摟在自己,在自己身上碾磨的時候,就這樣子的,心中一動,便知道蕭飛已經沒事了,隻怕現在可不是在遭罪,而且在享受自己和秀兒給他帶來的快感吧,說不定都已經忍不住了。

一把將秀兒的手拿開,齊巧玲輕哼了一聲,伸手在蕭飛腰間狠狠地扭了一把:“讓你在裝,都沒事了還不快爬起來,還想幹什麽,你這個混蛋家夥。”

蕭飛慘呼了一聲,知道剛才那點秘密被巧玲發現了,趕忙從**爬起來,尷尬的低著頭,不敢去看三女,老臉通紅,自己是不是做的有點過分了,聽著芸姐猶自抽抽嗒嗒的,這邊齊巧玲氣鼓鼓的,偷偷抬眼看看秀兒,秀兒卻是一臉羞紅,眼光流轉的看著他。

這種時候被巧玲揭穿,實在是尷尬的讓蕭飛不知該怎麽麵對三女,心中焦急,一時間眼光都不知該往哪落,遲疑了一下,心中忽然一動,倒是想起一件事情,盡量的讓自己看起來更嚴肅一點,蕭飛咳嗽了一聲道:“好了,好了,都別這樣了,芸姐你也別哭了,巧玲秀兒,你們也別生氣了,一切都當做沒發生過吧,現在趕快吃飯,一會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巧玲,你知道我想幹嘛,快去端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