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飛自然沒有和馬天師爭辯,而齊巧玲程芸也不願意在繼續這個話題,於是亂七八糟的便把話題岔開了,隻有秀兒悶悶的不說話,她自然看得出蕭飛不想說起這話題,雖然很想問明白,但是卻也隻有算了,任憑馬天師發了一頓脾氣,其實蕭飛心裏明白,馬天師的相術沒問題,他學的是真正的相術,察言觀色與命理推演相結合的,難道自己真的像馬天師所言,有三妻四妾的命嗎,可是這都什麽年代了,怎麽可能還有那種齊人之福。

中午吃過飯,便將馬天師安排在一家旅館,就離著蕭飛的宿舍很近,並且答應馬天師隻要一有消息,蕭飛就和他一起去查探,又聊了一會,便告辭而去。

回到家中,是有人歡喜有人憂,齊巧玲板著臉暗自生氣,程芸不是刺激齊巧玲,卻是已經亂作一團,一見到蕭飛回來,齊巧玲便將蕭飛拉住,非要讓蕭飛發誓,發誓以後決不能招惹別的女人,一旁程芸看的哈哈大笑,而秀兒卻是一臉的無奈,最後逼得蕭飛沒辦法,隻能舉手對天發誓,自己絕不會招惹別的女人,絕對絕對的。

但是這世間總有很多意外發生,這誓言剛剛落下,卻聽到有人敲門,秀兒去開門,蕭飛你也趕忙迎了出去,結果一見到來人,蕭飛臉就黑了,誰也猜不到是誰,盡然是剛剛分手的黃曼,站在門口,正一臉好奇的朝屋裏望來,見到蕭飛就笑了:“蕭飛,原來你就住在這呀,地方小了點。”

蕭飛黑著臉,冷哼了一聲:“你來幹什麽?我說過你請別人幫你吧,我不會幫你的。”

話音剛落,齊巧玲和程芸也擠到身後,一看到黃曼,卻不由的對望了一眼,深深地危機感,讓二女第一次站在統一戰線上:“蕭飛,這女的是幹什麽的?要是朋友就讓人家進來,要不是朋友就趕快說再見,大家都這麽忙,哪有時間閑聊。”

齊巧玲與程芸看的出這位黃曼是來者不善,看一身打扮,絕對是富家女人,富家女人和出租車司機會有什麽交集呢,能找到這來,自然不會是來喝茶的,況且蕭飛臉色不對,就對是有過糾纏,唯一的可能是這兩天才認識的,但是二女最注意的卻是黃曼看著蕭飛眼中的那一絲渴望,再聽蕭飛的話頭,黃滿是有求於蕭飛,自然決不是什麽名好事,所以一定要堅決抵製。

“幺,蕭飛,那個是你女朋友,一家人這麽多呀。”黃曼嗬嗬的笑著,心中卻在打主意,這是蕭飛租的宿舍,竟然有三個女人,其中一個穿著警服,另一個看上去好像條件不錯,應該是家裏有點錢,而開門的這一個,卻一看就是農村來的小家碧玉,蕭飛問口不小呀,不喜歡錢,卻是喜歡女人,或許可以從這方麵入手,讓蕭飛心甘情願幫自己。

正當黃曼盤算著自己心事的時候,一直沒有出聲的秀兒,卻看著黃曼眼珠亂轉的在蕭飛身上,不知打什麽鬼主意,心裏不禁來氣,看飛哥哥不喜歡這女人,索性將嘴一嘟,哼了一聲:“飛哥哥說了,不會幫你,所以你走吧,恕我們不送了。”

說完,竟然‘哐’的將門關上了,幹淨利落,絲毫不給黃曼說話的機會,轉過身去,看了蕭飛一眼,見自己的飛哥哥沒有生氣,才鬆了口氣,嘴裏小聲的嘀咕道:“一看就是個狐狸精,眼珠子亂轉,不知道打什麽鬼主意。”

誰也沒有想到一向溫柔的秀兒,竟然有這麽大脾氣,蕭飛隻是苦笑,卻什麽也沒說,而齊巧玲確實莞爾一笑,朝秀兒擠了擠眼睛,程芸卻拍了拍秀兒肩膀,低聲笑道:“幹得很好,想保衛家園就要有這種決心,嗬嗬,沒想到秀兒也有這麽勇猛的時候。”

“芸姐,你又笑話我。”秀兒不幹了,紅著小臉嬌聲道。

但是沒等程芸接話,就聽外麵黃曼大聖叫道:“蕭飛,我可不是來求你的,隻是想來通知你一聲,你們這座宿舍,現在換了主人了,這個月開始就是我收租金了,而且我也打算搬過來住,過來告訴你聲,以後做鄰居了。”

外麵響起黃曼銀鈴一般的笑聲,漸漸遠去,但是屋子裏的四個人,卻是都愣住了,什麽意思,這宿舍換主人了,黃曼來收租金,難道黃曼將這棟宿舍都買下來了嗎。

蕭飛臉色沉了下來,並沒有懷疑黃曼的說法,雖然不確定黃曼有多少家產,但是能做房地產的投資人,那自然不會是一般人家,錢一定很多,再加上黃曼被詛咒,這麽多年苦難受下來,想必心裏也不可能和正常人一樣,說白了,那就是變態心理,真要是為了逼迫蕭飛,也不是不可能買下這棟宿舍,這棟五層樓的宿舍,買下來也就是幾百萬而已,黃曼卻是買得起。

一旁三女臉色也很不好看,陰沉著臉,什麽時候讓人家打上門來了,黃曼的話她們都聽得明白,心中氣憤難平,特別是齊巧玲,有一種被人踐踏的感覺,看了蕭飛一眼,氣呼呼地道:“這女人什麽意思呀,是來嘲笑我們的嗎。”

話音方落,一旁程芸也恨恨的道:“這就是打我們臉,瞧那張狂的樣,真該好好教訓她一頓,不就是有倆臭錢嗎,有什麽了不起的,哼。”

秀兒也按耐不住,嘟著小嘴哼道:“飛哥哥,咱們不理她,就算是這棟樓是她的又怎樣,我們就是拿租金呀,再惹的我們不高興我們就搬走,有什麽大不了的。”

秀兒的話,倒是提醒了齊巧玲,還等不高興幹嘛,現在就看那女人不順眼,索性——扭頭看了蕭飛一眼,沉吟道:“蕭飛,現在咱們住在這也是在太擠了,要不然還是出去在租個房子吧,也不會比這裏貴多少,就租個兩室一廳的怎麽樣。”

三女你一言我一語的,吧蕭飛弄得心裏煩悶得很,再聽齊巧玲的話,更是堵得難受,徑自推開三女,走回屋裏,一下子倒在**,心裏亂的很,臉上陰沉著,心中第一次有一種被人蔑視的感覺,這種滋味讓蕭飛心裏憤怒的很。

三女靜下來了,蕭飛臉色這麽差,誰也不敢在刺激蕭飛,免得惹的蕭飛不高興,隻是垂頭喪氣的坐在蕭飛身邊,默默地看著蕭飛,秀兒還推了推蕭飛,微微的有些哽咽的道:“飛哥哥,你別生氣了,是我們不好,你要是生氣,就罵我一頓吧。”

蕭飛拍了拍秀兒的手,臉色緩和了一下,看來是自己的臉色嚇到她們了,心中忽然做了個決定,猛地坐起來,雙眼盯著齊巧玲問道:“巧玲,你看看現在咱倆一共有多少錢,我再給爸媽打電話,先從家裏借些錢,咱們慢慢還,不在這憋屈著了,買樓。”

話音一落,三女都愣住了,沒想到蕭飛竟然忽然做這個決定,不過齊巧玲確實興奮了,要是買了樓,自己的父母自然不會再不答應,雖然現在父母也會被逼無奈的答應讓兩個人在一起,但是終歸是心裏不舒服,興奮的她不用多想,便嘻嘻笑道:“咱們有十五萬了,要是家裏在借一些,就夠交首付的了,或者可以買個大一點的房子,把爸媽都接來。”

蕭飛也頗為意動,正在盤算著,卻忽然聽程芸不滿的道:“我不幹。”

蕭飛和二女都愣住了,不解的望向程芸,不知道程芸為什麽會冒出這麽一句話,半晌,蕭飛才遲疑地問道:“芸姐,你這是什麽意思呀?”

程芸將頭別的一邊,咬著嘴唇,深吸了一口氣,臉色有些微紅:“你們自己要買樓,那我和秀兒住哪,總不能在都擠在一個屋裏吧,秀兒,你說是不是?”

原來是為了這個,蕭飛一陣頭大,有心勸解程芸,你該回家去住呀,和我擠在一起早晚要出事呀,不過這話不用他說,齊巧玲立刻就不高興了:“芸姐,你住哪,你不會搬回家去住呀,我們是要買樓準備結婚的。”

這話一出,程芸和秀兒臉色都變了,秀兒垂下頭,眼淚便流了下來,齊巧玲這話是要攆她們走了,心中不免彷徨,但是程芸卻不會畏懼齊巧玲,心中早有主意,眼光掃過齊巧玲,哼了一聲:“沒人不讓你結婚呀,至於我們住哪,那待大膽說了算,大膽,你說吧,你要是攆我們走,我絕不多說一句話,立刻就從你眼前消失,你就當沒我這個姐姐。”

雙眼逼視著蕭飛,心中卻打定了主意,現在可是寸土不讓的時候,蕭飛的性格程芸最清楚了,自己這樣逼他,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就憑蕭飛的性格,要是能說得出那樣絕情的話,她程芸也就真的不用活了,直接跳樓去死算了。

齊巧玲算是給氣著了,程芸還真是不要臉,這種話都能說得出口,擺明了要插一杠子,還想名正言順的當小三不成,我們結婚買房,還要給你們留著房間住,莫不成還想買三間,一人一間,到頭來在把蕭飛瓜分了,一人一晚上的,這也忒無恥了,可是話說到這份上,齊巧玲卻猜到蕭飛會怎麽辦,根本就拒絕不了,蕭飛不可能不要這個姐姐的,不管是那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