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輛警車一前一後的駛入前孫鎮,直接開進了前孫鎮派出所,接到郭學平的電話,所長也趕忙趕了回來,懷疑是重大殺人案,這消息太驚人了,不過在路上,李所還是給張局長打了電話,畢竟麵對一個所長,自己麵子還不夠大,當張局長接到電話,便立刻表示會馬上趕到,並囑咐李所,一定要照顧好蕭飛,然後就放下手邊的事情,往前孫鎮趕過來了。

在派出所的審訊室裏,李所就坐在蕭飛身邊,不管被人怎麽勸也不肯離開,最後沒辦法,郭學平也就由的李所,和前孫鎮派出所的所長李朝兵一起,開始對蕭飛進行詢問:“蕭飛,對於那個女孩子的話你怎麽解釋。”

蕭飛很無奈,怎麽解釋,自己有法子解釋嗎,深深地歎了口氣,苦笑道:“這還真不好解釋,不過其實也有辦法的,黃曼如今已經瘋魔了,是被嚇的,至於怎麽嚇得,一時片刻也說不清,如果一會我解釋不清楚,自然會讓你們明白是怎麽嚇得,你們你可以查一查這一片有沒有發生過殺人案子就是了,沒聽黃曼說又是老人又是小孩的。”

這也是無奈之舉,蕭飛並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這些詭異的事情,所以隻有苦笑,說出這樣一個法子來證明自己的清白,這法子倒是頗讓李所認同,在心裏簡直是無條件相信蕭飛,就憑蕭飛的本事,殺人都不用見血,就算是當著所有人的麵殺人,也不可能讓人發覺,所以根本不可能是蕭飛殺過人,再說也不相信蕭飛會殺人,蕭飛是什麽人,宅心仁厚,又怎麽可能殺人呢,就算是殺人,哪麽那些人也一定是該殺,李所有理由相信。

所以,李所一聽這辦法,不由得哼了一聲道:“李朝兵,郭學平你們聽見了吧,這還真是個法子,你們去查查,有沒有發生過案子不就知道了,我兄弟根本就不會殺人,你們還不信,反正現在都聯網了,查起來倒也輕鬆。”

李朝兵和郭學平對望一眼,這倒也行,要是沒有案子,卻是就打消了懷疑,畢竟那個女孩子的話也不能完全作為證據,人都瘋成那樣了,遲疑了一下,郭學平朝李朝兵道:“所長,你先問著,我去查查再說,查查更保險。”

說話間便出去了,李朝兵也沒有再問下去,倒是和李所聊了起來,問也問不出什麽,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隻是那個女孩子的叫喊,才出現現在這個情況的。

結果沒過一會,郭學平就回來了,一臉的陰沉,進了門也不說話,將手中的一遝資料望桌子上一丟,然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冷冷的望著蕭飛:“我不多說什麽了,你自己看看這些資料,我倒看看你還怎麽解釋,剛才我已經和旬陽的當地的派出所聯係過了,那邊說你失蹤六天了。”

郭學平的話讓三人一呆,蕭飛更是鬱悶,這是怎麽了,伸手拿過資料,翻開來一看,卻不由的臉色大變,天底下怎麽就會有這麽巧的一件事,自是一個關於凶殺案的資料,上麵清楚地寫著,就在昨天,梅縣的鄰縣臨江縣,那是三湖市的一個轄縣,一個叫做小李莊的地方,發生了一起凶殺案,一戶姓李的農戶,一家五口都被殘忍的殺害在家裏,其中包括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和兩個孩子,大的十一二歲,小的也隻有六歲,還有孩子的父母,案發現場很殘忍,實體都被凶手殘忍的剁成幾段,腸子內髒撒的滿院子都是。

蕭飛傻眼了,這事情也太巧了吧,黃曼就是說了幾句話,結果還真有事情發生,是自己倒黴,還是黃曼嘴臭,此時蕭飛真是恨不得將黃曼的嘴費縫上,這下子可就難解釋了,撓了撓頭,一臉無辜的道:“我真的沒想到會有這麽巧的事情。”

一旁李所一把奪過資料,一看之下也不由得一呆,這也太巧合了吧,傻傻的望著蕭飛:“兄弟,我看你最近運氣是不是不太好呀,這麽倒黴的事情都能被你趕上。”

“少裝糊塗,蕭飛,你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郭學平臉色一變,猛地一聲大喝,雙眼逼視著蕭飛,仿佛認定這案子就是蕭飛做的。

哪知道便在此時,審訊室的門忽然被推開了,一臉笑容的張局長走了進來,望見蕭飛,臉上就綻放了更燦爛的笑容:“大師,你是什麽時候來的,您也不說一聲,我也好給您接風洗塵呀。”

話音未落,一旁的李所和李朝兵郭學平,一起站起來,朝張局長打了個敬禮,大聲道:“張局長好,您怎麽來了。”

張局長沒有回答他們的話,見蕭飛一臉的苦惱,隻是微微朝他點了點頭,張局長臉色一沉,朝李朝兵道:“李朝兵,你給我說說這究竟是怎麽回事,為什麽將蕭大師抓起來?”

見張局長臉色不善,李朝兵心中一驚,幹笑了一聲,將頭轉向一旁的郭學平:“學平,這件事情是你經手的,還是你跟張局長匯報吧。”

郭學平也不推辭,便將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跟張局長匯報了一聲,哪知道才說完,卻見張局長臉色一變,冷哼了一聲:“胡鬧,郭學平我問你,你有沒有證據證明蕭大師是殺人凶手,沒有是吧,就隻是一個瘋瘋癲癲的女人的話,哪能作為證據嗎,我們辦案不是靠猜測,是要講究證據的,你們這樣,這不是胡鬧嗎,蕭大師沒幹過,難道還能承認嗎。”

這番話說的有技巧,聽上去義正言辭,又滴水不漏,卻是在明顯的袒護蕭飛,從心裏也不相信這樣一個法力高深的大師會是殺人凶手,這世間不是還有巧合的存在嗎,有這種巧合也不一定就是大師幹的,再說一位本領高深的大師怎麽可能做殺人凶手呢。

張局長的話讓李朝兵和郭學平一呆,這明顯的袒護,他們怎麽會聽不出來,李朝兵為難的忘了郭學平一眼,卻見郭學平一梗脖子,李朝兵暗道要糟,果然郭學平又犯了倔脾氣,毫不畏懼張局長的話,大聲道:“張局長,我們是人民警察,當然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但是也絕不可能放過一個壞人,今天除非張局長您親自下令,那局裏簽發的命令,否則我就一定要審清楚。”

郭學平正是一個這樣的人,堅持已見,不畏權貴,否則也不會當了二十多年的警察,到頭來卻是從刑警隊給調到一個派出所來,一個案子要是弄不清楚,他郭學平是不會放棄的,隻要是壞人,就算是領導打招呼,那也要關進監獄,這就是郭學平的性格。

張局長被郭學平頂撞的臉色一沉,重重的冷哼了一聲,正要開口說話,卻忽然被一直未曾說話的蕭飛打斷了:“行了,張局長這沒你的事,這樣吧,為了證明我的清白,關於這件案子我幫你們破了,不過我要先洗個澡,換換衣服再和你們去。”

眾人一陣無語,人家張局長好心好意的來幫蕭飛,哪知道蕭飛還不領人家的情,這可真是拍馬屁拍到馬腿上,即便是郭學平也是一怔,沒想到蕭飛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對於蕭飛和張局長的關係,卻從心裏有些奇怪,好像蕭飛並不是多在意張局長。

被蕭飛無情的拒絕,張局長臉色一僵,臉色著實有些不好看,但是卻不敢多說,幹笑了幾聲:“既然大師這樣決定了,那我就陪您跑一趟,不過大師是不是能在給我一張符,上次您給的那張,前些天忽然自己燒著了,這些天我已經有些好怕,可惜不知道怎麽聯係大師。”

原來這才是張局長的目的,怪不得寧肯拚著犯錯誤也要拚死力保蕭飛,原來是有求於蕭飛,隻是李朝兵和郭學平聽得有些迷糊,倒是李所聽的明白,皺著眉頭望向張局長。

蕭飛聞言一呆,竟然有這樣的事情,符籙自行燒著,代表著什麽蕭飛自然清楚,那是因為有厲鬼想要傷害張局長,那道護身符才會發出主動的攻擊,自行燃燒,幫張局長擋過一劫,不過這樣看來,那隻厲鬼倒也不是多厲害,不過如是不管,指不定什麽時候就還會回來的,雖然對張局長並沒有多大好感,但是卻不可能看著一個人的性命被厲鬼侵蝕,略一沉吟,卻將脖子上的壇子怪拽了下來,遞給張局長:“張局長,我把這個借給你,等那個厲鬼被斬滅之後,我在收回來。”

張局長不由得大喜,趕忙小心的超蕭飛鞠了一躬,這些天提心吊膽的,連睡覺都睡不好,吃飯也吃不下,整個人一下子就瘦了二十多斤,好在基數夠大,也不算是怎麽樣,就權當是減肥了。

哪知道蕭飛並不理睬張局長的恭敬,忽然歎了口氣:“張局長,我有句話要告訴你,你記住一件事,舉頭三尺有神靈,做人不要做壞事,不要助紂為孽,否則早晚是要遭報應的,這厲鬼為什麽回來,我想你最清楚,有些事情做了就不可能不被人知道,以後好好做人吧。”

卻是蕭飛看到張局長身邊圍著一股子戾氣,那是果報纏身之兆,指定是張局長做了什麽事情,冤枉了人,便有果報纏身,招引來厲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