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軟倒在地,程芸隻是呆呆的站在那裏,眼淚橫流,已經不知所措,隻感覺心頭被那揪起,說不出的痛,像一把利刃砍在心間,甚至想就此誰蕭飛而去,一旁齊巧玲也好不到哪裏去,臉色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腦海中雜念紛呈,一會傷心欲絕,一會又想到如果蕭飛能回來,自己寧願和程芸她們一起分享自己的男人,隻要蕭飛能回來。

張倩本來想要轉身而去的,結果卻發現三女不但未曾動彈,竟然一個個傻乎乎的傻在那裏,沒有反應,更是一個個臉色慘白,淚水流下,心中念頭一轉,已經知道是哪裏出了問題,不由得一陣好笑又是一陣難過,要是蕭飛死去,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哭,或者自己都沒有眼淚可以流,深深地歎息了一聲:“巧玲姐,芸姐,秀兒,你們想哪去了,蕭飛他沒事,隻是,哎,蕭飛現在正按住那個女人,想要強行和人家那啥。”

一句話驚醒了三女,真是冷暖兩重天,原來蕭飛沒死,一個個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但是剛剛放下的心又忽然揪了起來,蕭飛在想幹那啥,還和那個女人,至於和那個女人都不重要了,三女一下子來了氣力,秀兒也從地上爬起來,緊盯著張倩,齊巧玲和程芸一起咬牙切齒的問道:“張倩,你還愣著幹嘛,還不快領我去,你還等著一切都生米煮成熟飯嗎。”

張倩在前麵領路,齊巧玲和程芸並排走在一起,沒有人有心思等著累的呼呼地秀兒,盡管秀兒招呼她們,但是二女也沒心情搭理,嘴裏還不住的咒罵著,恨不得此時將蕭飛撕成稀巴爛,對了,還有那個賤女人,倒要看看究竟是誰這樣不要臉。

第一次三女的心是這樣一致,對蕭飛都是這麽大怨念,就連對蕭飛最溫柔的秀兒也是在後麵狠狠地道:“飛哥哥真是有毛病,家裏都有我們三個了,真想那啥,找誰不行,卻要在外麵找野女人,真是太過分了,巧玲姐,芸姐,這一次可不能就這麽饒了他。”

不等齊巧玲說話,程芸冷哼了一聲,差點咬碎了銀牙,心裏著實是被氣糊塗了,一邊飛快地邁開大步,咒罵著:“你不知道家花不如野花香呀,男人就是個賤東西,家裏的再好,也比不上外麵的野女人,饒了他,我今天就要將他抽筋扒皮——”

一旁齊巧玲也接口道:“對,芸姐,這一次要是不把他治得死死的,以後他還會在外麵做這種事,這個混蛋,真該一腳把他踹了,還有那個賤女人,倒要看看有多麽好,值得蕭飛這時候發花癡。”

三女同仇敵愾,心裏都恨不得將蕭飛撕吧爛了,遠遠的就看見了蕭飛,果然如張倩所說,蕭飛正趴在一個白花花的女人身上,蕭飛的屁股還一聳一聳的,三女登時色變,幾乎是同一時間,張口吼道:“蕭飛——”

但是蕭飛沒有反應,仿佛像是沒聽見一樣,依舊趴在女人身上聳動,還用嘴巴去咬那對雙峰,三女氣壞了,卻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焦急的高喊道:“你們快點把他拉開,我快支撐不住了,蕭飛他瘋了,快點過來呀。”

三女一呆,這聲音很熟悉,今天白天剛剛和她們較量了一番,而且是不歡而散,可不正是黃曼那個女人,她怎麽會在這裏的,三女想不明白,但是此時也沒時間想,雖然真的不想管黃曼這個狐狸精,但是不管不行呀,誰讓壓在他身上的是自己的男人,要是真的被蕭飛給那啥了,就蕭飛的脾氣性格,齊巧玲也不懷疑自己這個正宮位置,那是一定會變成黃曼的。

三女飛快的衝過去,爆發出前所未有的速度,真是令人驚奇,瞬間便衝到蕭飛身邊,一起架住蕭飛,硬是給扯了起來,還沒等三女明白是怎麽回事,忽然聽到秀兒一聲驚呼,卻原來是蕭飛將秀兒的衣服撕破了,嚇得秀兒趕忙鬆開手,抱住胸前,顫聲道:“飛哥哥,你這是想幹嘛呀。”

秀兒一鬆手,齊巧玲和程芸可就支持不住了,差點被蕭飛掙脫開,甚至齊巧玲的衣服也被撕下了一塊,但是她不敢鬆開,狠狠地瞪了秀兒一眼:“你害怕什麽,身子又不是沒給蕭飛看過,還不快過來按住蕭飛,等著他按倒你呀。”

待三女好不容易將蕭飛按倒在地,卻已經累的氣喘籲籲地,一旁的黃曼看了自己下體一眼,不由得鬆了口氣,還好,沒有給蕭飛強行那啥了,蕭飛也不知道這是怎麽了,怎麽變得這麽瘋狂呀,見蕭飛猛地一掙,差點將三女掀翻,嚇得黃曼也趕忙爬起來,過去幫忙按住蕭飛。

齊巧玲恨恨的瞪了黃曼一眼:“你這個臭女人,不要臉,你幹嘛跑來這裏——”

“閉嘴,沒我什麽事,我還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跑到這裏來呢。”黃曼不等齊巧玲說完,就立刻反嘴,冷哼了一聲,臉色也是一臉的怒氣,其實特還是真的很冤,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然後就被蕭飛按到,差點就給就地正法了。

但是這話誰信呀,三女認定是黃曼故意跑來勾引蕭飛,不然蕭飛怎麽會這樣的,齊巧玲不信,程芸也不信,一麵壓著蕭飛,一麵怒視著黃曼:“姓黃的,你快說,你究竟用了什麽辦法,把大膽變成這樣,快說,你是不是下藥了。”

秀兒也不甘示弱,嬌哼了一聲:“我告訴你,就算是你和飛哥哥那啥了,我們也不會允許你進家門的,你不要癡心妄想了。”

這才是三女的心聲,可是著實吧黃曼冤枉慘了,黃曼深吸了一口氣,恨恨的道:“你們知道什麽,我是被鬼麵給強行拉來的,到現在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就忽然出現在蕭飛麵前,蕭飛他就發神經似的把我按到了,我要是真的想和蕭飛發生事情,就剛才那樣子,蕭飛不早就得手了,那還等到你們來,呸,你當我和你們一樣,一個個都哪麽齷齪,早知道剛才就該讓蕭飛得手,到時候氣死你們。”

幾女爭執不休,身下蕭飛卻在嘶吼,一雙眼睛血紅血紅的,心魔在識海中翻騰,猛地一用力,竟然將四女掀翻,然後從地上一躍而起,徑自撲上齊巧玲,將齊巧玲按在地上,瘋狂的撕扯著齊巧玲的衣服,但是隨即被程芸三女拖開,這時候任何一個女人都是真心的在拉扯蕭飛,畢竟沒有誰願意讓蕭飛和別的女人發生關係。

終於程芸堅持不住了,心中一動,看看她們一個個都是衣服淩亂,被蕭飛撕的不成樣子,在這花園之內也是在不像話,萬一被人看到,豈不是羞死了,在是哦碩大的探照燈就關在不遠處,照的幾女纖發畢現,程芸略一遲疑,大聲道:“巧玲,秀兒,快點吧蕭飛架到咱家的新房裏去。”

四女明白,確實不是辦法,便依著程芸的話,架起蕭飛便往新房那邊兒去,可是走出了沒多遠,終於掙紮不過蕭飛,被蕭飛掙脫,幾女還要上去按住蕭飛,程芸卻反應過來,大喝道:“快跑,先跑到新房,蕭飛一定會追過來的,現在他眼中就隻有女人。”

當下四女也顧不得形象,一邊壓著衣服,一邊撒丫子朝新房跑去,一路上幾次被蕭飛按倒在地,衣服確實越來越少,甚至於秀兒都幾近**,畢竟就是她跑的最慢,大多數時候都是她被蕭飛抓住,甚至有一次蕭飛都將她壓在身子底下,感覺到蕭飛的聳動,不過幸虧齊巧玲三女救援及時,不過其實秀兒心中卻是微微遺憾,若果飛哥哥真的那啥了,自己是不是以後就不用在整天提心吊膽了,可是一想到是在三女麵前,卻又不敢,如果沒人的話,秀兒到沒打算反抗。

張倩在天空緊跟著,每次一看到蕭飛按到那個,心裏就是一陣緊張,也想衝上去幫忙,但是每次沒等她衝到,蕭飛就被其他三個女人給架起來了,至於壇子怪和八爪則是盤旋在天空中,注意著周圍的動靜,總要為蕭飛保駕護航,至於蕭飛要按到哪一個就不管它們的事情了,好像大家都遺忘了一個很倒黴的家夥,石磨怪躺在地上哀怨的想著,為什麽就沒人來關心一下它,剛才為蕭飛擋在,可是差點香消玉損,連小命都差點玩完,可惜蕭飛眼中就隻有美女。

這一片廣場上就留下石磨怪,現出原形躺在那裏,一直到天亮了以後,便有人壯著膽子湊到花園這裏,除了一地的蠟油和香灰,就隻看到一盤石磨放在那裏,卻是在想不明白昨晚上發生了什麽事情,聽說有抓鬼大師在這裏做法,但是大師哪裏去了不知道,至於這個石磨卻不知道幹啥用的,但是抓鬼大師留下的東西,到底沒有人敢動。

當四女終於把蕭飛引到新房的時候,‘哐’的關上門,已經累得沒了力氣,而蕭飛卻還在興奮地盯著她們,一眼的通紅,四女擠在一起,黃曼看看這環境,不由得苦笑著:“程芸,好像你這個主意也不是多麽好,真要是被蕭飛抓住,連跑都沒地跑,我是沒力氣了,你們看看蕭飛,到現在還活蹦亂跳的,真是好身體呀,這麽有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