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曼的話,深深地刺激了三個女人,無情的將三個女人的臉皮撕了下來,將她們的偽裝全部撕開,露出最真的心情,三女如何不勃然色變,不要說齊巧玲和程芸心中震怒,惡狠狠的盯著黃曼,就算是秀兒心中也是震**不已,竟然有一絲絲意動,若是飛哥哥身邊就隻有自己,那該多好,可是一瞬間又否定了這個想法,憑著對飛哥哥的了解,秀兒知道這根本不可能,就算是自己一時得逞,隻要程芸和齊巧玲狠下心來,一旦和蕭飛發生關係,自己反而還是最弱勢的一個,所以對這黃曼,秀兒還是冷哼了一聲,眼中滿是怒氣。

其實黃曼本心也並不是想要刺激她們,但是心中也很鬱悶,從清醒過來,自己就在向,自己和蕭飛究竟該擺在一個什麽樣的位置,如果說對蕭飛有了依戀,這是真的,但是卻並不是愛慕,隻是因為在蕭飛身邊感到安全,而且黃曼也意識到,不管自己願意還是不願意,自己都將和蕭飛聯係在一起,甚至可能這一輩子,因為身上的鬼麵好像對蕭飛有一種很特別的感情。

前一段日子,和蕭飛同甘共苦生死與共,若說對蕭飛心中沒有一點感覺,那是假的,黃曼也不想欺騙自己,但是最少還不會道以身相許的地步,但是有一點,蕭飛是唯一可以接近自己的男人,如果自己選擇,也隻能選擇蕭飛,要不然自己就打算一生的孤獨,那不是自己想要的,但是要自己和別的女人去爭男人,而且還不是妻子的位置,黃曼現在還不想。

但是看到秀兒和蕭飛那啥了,黃曼的心中也是隱隱泛起一絲醋意,所以剛才忍不住說了那麽一番話,其實現在心裏隱隱的又有些後悔,自己和她們較個什麽勁呀,好像自己也有問題似的,但是心裏就是不舒服,也隻想發泄一下。

“黃曼,我再說一遍,這是我們的家事,與你沒有一丁點的關係,我現在請你立刻離開,這裏是我們家,而且不歡迎你。”齊巧玲站起來,雙眼冷冷的直視著黃曼,對於剛才的話,齊巧玲簡直就是憤怒之極,恨不得將黃曼掐死算了。

程芸也冷哼了一聲,卻並沒有站起來,瞪著黃曼,嘴角泛起一絲譏誚:“黃曼,你也不用刺激我們,對你一點好處也沒有,損人不利己,如果你對大膽有意思,那就叫我們一聲姐,我就給你個機會,如果沒意思的話,那就請你立刻走,有多遠走多遠,以後也不要和蕭飛見麵。”

以進為退,就憑黃曼高傲的性格,黃曼肯低頭叫她們姐嗎,那顯然是不可能,程芸可不認為黃曼能開得了這個口,就連齊巧玲也聽出程芸的意思,果然是人老成精,心中一橫,順著程芸的意思道:“芸姐說得對,隻要你開口叫我們一聲姐,我們就讓你留下來,否則你就離開。”

果然,呈與和齊巧玲算是掐住了黃曼的性格,黃曼臉色一變,雙眼閃過一絲怒火,哼了一聲道:“你們也不用激我,我告訴你們,你們拿著蕭飛當寶,我可看不眼裏,在我眼裏他就是一根草,放心吧,我不會和你們搶的。”

說罷,黃曼陽氣你自己高貴的頭顱,轉身便要往樓下走去,但是才走出兩步,又忽然站住,看看自己幾乎**,這樣子哪能走去大街上,自己可是一分錢也沒帶,連手機也沒帶,總不能光溜溜的走吧,那還不要了自己的命,沉吟了一下,豁然轉過身來,衝著三女道:“齊巧玲,程芸,你們都是蕭飛的女人,你看看我這身衣服,可都是蕭飛撕爛的,我還差點被他給那啥了,我要求不高,你們陪我一身衣服,這不過分吧。”

真的不過分,就算是齊巧玲和程芸對黃曼再有意見,也沒覺得這要求過分,實在是太合情合理了,而且黃曼簡直就是太大度了,差點被蕭飛就地正法了,到現在身上還有淤青呢,隻是索賠一件衣服而已,實在是一點也不過分,但是,程芸和齊巧玲對望了一眼,齊巧玲聳了聳肩,無奈的道:“這不是問題,等我回家以後,給你送過去怎麽樣,就和你這一件一模一樣的。”

齊巧玲認了,雖然也看得出這件睡衣可能價值不菲,但是沒辦法,隨讓是蕭飛做的孽呢,自己都認了,花多少錢都認了,隻要黃曼不和蕭飛糾纏,花多少錢都值得。

齊巧玲的誠意也很大,說話間彰顯真誠,但是黃曼深吸了一口氣,差點沒給氣死,嬌哼了一聲:“齊巧玲,你別給我說這廢話,你又不是沒看見,現在我的衣服都爛得快沒有了,這可是蕭飛做的,你瞧瞧,連**都被蕭飛撕壞了,你們也不能讓我這樣子回家吧,我身上更沒有錢,也沒帶手機,你叫我怎麽辦,你們要是不管的話,那我可就進去找蕭飛算賬。”

說罷,橫了三女一眼,嘴角冷笑,作勢要往房間裏去,結果被程芸攔住:“你神經病呀,蕭飛現在這樣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拿什麽陪你呀,你要是進去,還不被蕭飛給那啥了。”

“沒關係,真要是被蕭飛給那啥了,我就讓蕭飛賠我一輩子,反正我不怕。”黃曼又忍不住刺激三女,心中小小的得意,不過也將心裏話說了出來,如果自己真要找個男人的話,好像也隻能是蕭飛,不然都將被鬼麵吃掉,想到這,心裏又是一陣默然。

程芸沒有讓開,對黃曼的無恥,氣的是全身打哆嗦,齊巧玲也好不到那裏去,倒是初經人事的秀兒很冷靜,皺了皺眉,將眼淚抹去,現在是一致對外的時候,自己怎麽也不能不開口,反而弱了氣勢,深吸了一口氣,秀兒沉聲道:“不是我們不賠你,你也看到了,不管你這樣,我們也都是這樣的,要不然我們給你錢,你自己去買一件。”

這句話差點把黃曼逗笑了,給她錢,自己缺錢嗎,當然不缺,隻是這件睡衣都要好幾萬,壞了也無所謂,但是關鍵是就算是給自己再多的錢,自己能走得出這裏嗎,就自己這樣子,當下冷哼了一聲:“你們你說話能不能有點誠意,給我錢有用嗎,我隻要衣服,隨便一身衣服就行,我也不挑揀,幾十塊錢一身的也可以。”

關鍵就在於這裏,齊巧玲也哼了一聲,嘴角**起一絲冷笑,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大半片都被撕掉了,嘿了一聲道:“黃曼,這樣吧,你看看相中了我們三個身上哪一個的衣服,我們脫下來給你不就行了,我們一點意見也沒有,這樣夠誠意吧。”

黃曼聞言,嘴角抽了抽,差點沒給氣死,眼光在三女身上劃過,隨便哪個的衣服,哪一個好一點呢,都和抹布似的,一條一縷的掛在身上,就算是給自己,自己也不能要呀,要了也沒用,還不比要飯的衣服好呢,真是說得輕巧。

臉色陰沉,黃曼胸口起起伏伏,半晌,才冷哼了一聲:“少說這些沒用的,你們的衣服比我還好到哪裏去,我現在要回家,你們不是也要趕我走嗎,我也不能光著身子走吧,你們瞪大了眼睛瞧瞧,我現在連條**都沒有。”

“不就是**嗎,我的脫給你行不行。”齊巧玲不等黃曼說完就接口道,甚至作勢要脫自己的**給黃曼。

“齊巧玲,你少得意,那我當傻子耍呀,你們讓開,我去找蕭飛算賬,要麽賠我衣服,要麽陪我一輩子,讓開。”黃曼終於按耐不住發飆了,伸手就要去推程芸,但是程芸豈能讓她給推開,打死也不能讓黃曼進去。

一瞬間,齊巧玲也一晃身,閃到黃曼的一旁,幾乎和程芸成掎角之勢,將黃曼擋在那裏,隻聽程芸哼了一聲:“黃曼,你也看到了,我們不是沒誠意,現在這樣子,去哪裏給你淘換一件衣服呢,你光著身子不能出去,難道我們就能出去了嗎,這不是難為人嗎。”

黃曼一聲冷哼,雙拳直接打出,直趁程芸和齊巧玲麵門而去,程芸和齊巧玲也不甘示弱,雙雙出拳和黃曼鬥在一起,你來我往,大打出手,盡管樓梯很窄,但是三人也是打的虎虎生風。

也不知多久,三人誰也沒占到便宜,反正是黃曼吃了點虧,便在此時,新房的門忽然開了,將打鬥中的三女一下子嚇了一跳,豁然分開,待四人八道目光聚焦在房門那裏的時候,才發現門是張倩打開的,張倩看上去一臉的疲憊,身體卻是越發凝實,看了四女一眼,低聲道:“沒事了,蕭飛已經恢複了,你們去看著他吧,他現在正在睡覺呢,我先去休息了。”

話音落下,張倩化作一股黑煙,徑自沒入丟在房間一角的靈牌裏,接著靈牌一跳,落在蕭飛身邊,便再沒了動靜,四女朝房間裏望去,卻發現蕭飛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正呼呼地大睡,臉上還帶著一種舒爽的樣子,好像剛剛做了一件美事。

四女心裏各有不同的怨氣,但是不管怎麽說,蕭飛最少終於安全了,不用再為蕭飛擔心,看著蕭飛的樣子,四女滿是怒氣的走進了房間,然後就把房門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