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已經亂了套,喝醉了酒的蕭飛雖然沒有不省人事,但是其實還不如不省人事的好,目光迷離,已經看不出誰是誰,加上房間裏沒有開燈,一隻手扯著黃曼,一隻手扯著程芸,但是腦海裏到底有一點迷惑,為什麽秀兒會變成兩個,但是遲鈍的大腦並沒有給出他答案,在酒精的刺激下,兩隻大手恣意的在兩個同樣有些醉了的女人身上巡遊。

而此時程芸與黃曼兩個女人也都就以上湧,人已經有些迷糊,對於蕭飛在她們身上做什麽,感覺並不是很大,雖然也在掙紮,但是笨拙的身體和遲鈍的大腦,並不能讓她們從蕭飛的身邊掙紮起來,甚至於秀兒來拉扯她們,她們反而下意識的抵抗著,糾纏之中,身上的衣服淩亂了,甚至於黃曼的緊身裙被扒了下來也是毫無感覺,而程芸的上衣也被脫落卻絲毫不覺,三具半裸的身子就在一張大**滾來滾去,也分不清誰是誰。

究竟喝醉的男人和喝醉的女人,誰的力氣比誰的力氣大,這個問題真的有時候很難判斷,**滾來滾去的三個人,都是在酒精的刺激下徹底亂了,黃曼心中還想著掙紮,但是程芸卻已經慢慢的沉淪在其中,她對蕭飛的感情一直就壓抑著,在酒精的刺激下,在蕭飛不斷地糾纏中,終於放棄了心裏的防線,從被動化為主動,但是一樣喝醉了她,有時候甚至會和黃曼吻在一起,亂了,徹底的亂了,本來還可以逃離開的黃曼,在兩個人的糾纏下,加上酒意上湧,終於也失去了最後的思維。

秀兒費力的從**掙紮開,心中有些害怕,不敢靠上去太緊,不但是蕭飛有點瘋狂,此時此刻的程芸和黃曼也有些瘋狂了,秀兒湊上去拉扯她們的時候,甚至還被兩個人扯到在**,車差點背蕭飛壓在身子底下,但是秀兒知道自己已經懷孕了,卻哪裏敢和蕭飛那啥,隻能掙紮著從四國大戰的**爬起來,讓四國大戰從新化作三國大戰,卻無奈的看著**的三個人。

眼淚自眼角滑落,秀兒身上的衣服都已經不能遮體,何況處於瘋狂中的三個人,但是秀兒又能怎樣,就算是不想自己的飛哥哥和任何一個女人發生關係,但是此時卻又無可奈何,一直以來的壓抑,在她心中總是感覺蕭飛不屬於自己,而是屬於程芸和齊巧玲,自卑也好,無奈也罷,反正此時秀兒心中說不出的難受,眼看著自己的男人,在**和別的女人滾在一起,心中那種噬心的滋味,讓秀兒隻想痛哭一場,直到程芸一聲痛呼,秀兒再也呆不住了,猛地衝了出去,隨手江門甩上。

客廳裏,張倩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因為喝醉了失去了控製,引起變泄了出來,化作一絲絲的陰風在客廳裏亂卷,讓秀兒不由得打了個寒戰,看看張倩,聽聽屋裏麵的那種聲音,不自覺的又想起自己失身的那個晚上,可不是也和今夜一樣,是和一個女鬼一起成為飛哥哥的女人。

心情淩亂的衝回自己的房間,將門猛地關上,無力的癱坐在**,拉過被子,緊裹著自己的身子,心中亂成一團麻,一會想到這一會想到哪,飄忽不定,有甜美的有痛苦的,所有的事情走馬觀花一樣的閃過,秀兒忍不住哭泣起來。

如今自己的離魂之症,已經被蕭飛用許多魂力壓製住了,也不用在每個月都需要鎮魂,以後這一輩子都不用了,如果是和蕭飛發生關係之前,就算是身子被蕭飛看過,秀兒也會選擇離開,畢竟蕭飛身邊有太多的女人,這不是自己想要的,當初也隻是委曲求全,但是現在不是了,自己不但成了蕭飛的女人,而且還懷上了他的孩子,思想保守的秀兒,現在根本再也無法接受任何別的男人,就算是現在對她的飛哥哥已經失去了信心。

從一開始,秀兒就知道蕭飛有很多女人,怎麽算也不可能完全屬於自己,但是當自己第一個成為了蕭飛的女人,而且蕭飛甚至決定放棄齊巧玲和程芸,剛開始的時候,秀兒在心裏有無盡的喜悅,隻是嘴上不敢說罷了,還以為自己可以成為飛哥哥的妻子,所以盡管蕭飛每天那樣折磨她,在她身上無情的糟蹋,秀兒也還是無怨無悔,但是到了後來,才發現蕭飛那隻是在發泄,他的心中愛著齊巧玲,牽掛著程芸,卻並沒有自己的位置。

那時候起,秀兒就明白了,蕭飛永遠的不可能成為自己一個人的,可是秀兒還以為自己可以一直呆在他的身邊,就算是還有別的女人,心中早有準備,能承受得了,這樣讓飛哥哥三妻四妾也好,齊人之福也罷,終歸是可以和飛哥哥呆在一起。

到那時就在剛才那一霎那,秀兒才真正的發現,自己無法接受,就算是早有準備,心中明白的很,但是那都是想象的,當事情真切的哎自己眼前發生的時候,秀兒的心完全被撕裂了,看著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在歡好,自己卻隻能無力的在一旁看著,那是一種什麽樣的感受,秀兒心碎了,心裏空落落的,隻想大哭一場,卻連個訴苦的人都沒有。

不知道哭了多久,眼淚幾乎流幹,心碎了,淚幹了,人失魂落魄的坐在床頭,耳中是從那邊房間裏傳來的聲音,蕭飛的嘶吼聲,程芸的嬌喘聲,黃曼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像一把把鋼刀,在無情的剜著秀兒的心,生痛生痛的。

又不知道多久,秀兒麻木了,呆呆的望著潔白的牆壁,心裏也不知道在想什麽,就是直勾勾的看著,卻看不到什麽,雙眼沒有焦距,所有的心思都是圍繞著蕭飛的影子。

緊咬著嘴唇,過度的用力,已經隱隱看見血絲,不知道為什麽,秀兒心中忽然一動,有一個想法冒出來,自己離開吧,離開這個給了自己牽掛,給了自己愛戀,又給了自己無盡痛苦的男人,找一個地方安安靜靜的把孩子生下來,然後就撫養著這個孩子,將所有的思念寄托在這個孩子身上,這樣飛哥哥也不用像前些天那樣痛苦,可以和齊巧玲或者芸姐在一起,不用因為自己,讓所有人都這麽痛苦,自己也得不到快樂。

最少這樣自己眼不見心不煩,不用看著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歡愛,自己卻隻能在一旁當一個看客,對,離開吧,自己有他的骨肉,相信這個孩子生下來,一定會和飛哥哥一樣一樣的,自己的愛意可以傾泄在孩子身上。

這個念頭始終盤旋在秀兒腦海中,慢慢的癡了,仿佛已經離開,在思念著自己的飛哥哥,音容相貌在腦海中越來越清晰,仿佛看到孩子已經出世,自己牽著孩子在漫步而行,這一切都是那麽美好。

不知道什麽時候,那邊房間裏已經沒了聲音,想必是三個人都累了,秀兒癡癡地想著,化作一聲重重的歎息,忽然又想到,如果自己不是拒絕了飛哥哥,如果自己不是擔心飛哥哥的要求會傷害到孩子,哪麽自己就可以和飛哥哥在一起那啥,是不是就不會有現在的事情,但是秀兒明白,那隻是一時而已,以後依然無法保證。

想著想著,想了很多很多,忽然興起心念,想要去那房間裏看看蕭飛和程芸黃曼,這個念頭一升起來,便有些不可歇止,終於秀兒還是抵擋不住,慢慢的爬起來朝外麵走去,開開門,客廳裏張倩依舊在地上沉睡,陰風激**。

悄悄的推開那扇門,便傳來蕭飛的鼾聲,呼呼地很響,是了,一次和兩個女人那啥,就算是蕭飛正處於精壯的時候,隻怕也有些吃不消,自然是很累了,況且前些天還昏迷了那麽久,這才剛剛醒來,自然是身體還沒恢複呢。

再看看程芸和黃曼,一左一右躺在飛哥哥身邊,白花花的身子上麵滿是汗珠,頭發都蓬亂了,臉上還有未竟的甜蜜,顯然即便是沉睡了,還是沒有從剛才的興奮中掙脫出來,看的秀兒心中一抽,說不出的空落落的。

兩個女人也輕微的打著鼾聲,和蕭飛的鼾聲此起彼伏,相互應和著,秀兒聽著都有些心煩意亂,而且從內心深處有些嫉妒,不知道為什麽就有一個古怪的念頭從心裏冒出來,如果自己將程芸黃曼挪出去,然後在幫她們穿上衣服,然後自己躺在飛哥哥身邊,哪麽第二天,飛哥哥好能不能記的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呢。

這個念頭在秀兒心中鼓**,最終還是忍不住走了上去,將地上被撕壞的衣服全部撿起來,然後去程芸房間和黃曼的房間將她們的衣服拿來,費力的給她們穿上,然後又一一扶回房間去,在最後才將飛哥哥的衣服穿好,還幫飛哥哥好歹擦拭了一下身體,想了想,才又把然後血跡的床單撤了下來,悄悄的收好,或者以後應該交給芸姐她們,當然那是要自己走了之後。

將一切收拾妥當,看看外麵都快要天亮了,秀兒才吐了口氣,靜靜地躺在蕭飛身邊,將蕭飛的胳膊拉過來環在自己身上,然後將自己的頭偎進蕭飛懷中,好溫暖好喜歡,秀兒有些癡迷,多希望自己能永遠的躺在這個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