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蕭飛醒來,便是一陣頭疼欲裂,宿醉的痛苦讓蕭飛搞不清昨晚上怎麽會喝那麽多,不由得用力的揉了揉太陽穴,察覺懷中的人兒動了動,才下意識的朝身邊的人望去,是秀兒,原來是秀兒,蕭飛下意識的鬆了口氣,看著秀兒微微有些麥色的肌膚,蕭飛的手又不老實的攀上了秀兒的高峰,盡管很溫柔,但是依舊將秀兒弄醒了。

“飛哥哥你醒了,怎麽了,頭很難受嗎?要不然我給你揉揉吧。”秀兒醒了,眼光有些迷離,任憑自己的男人的一雙大手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卻是看到雄飛臉上有痛苦之色,不由得有些心痛,便要坐起來給蕭飛揉揉,絲毫不顧及被子下滑,**出姣好的身體。

蕭飛也沒有推拒,畢竟秀兒揉起來,自己的痛苦就減輕了不少,感覺到舒服,蕭飛不由得呻吟出聲,但是腦海裏卻有些淩亂,昨夜裏的記憶畫麵斷斷續續的從內心深處冒出來,一會適合芸姐,一會兒竟然是和黃曼,一會有事和秀兒,衝鋒陷陣,卻是前所未有得刺激,不過醒來,才鬆了口氣,幸虧是一場春夢而已,躺在自己身邊的是秀兒。

並沒有過多的想下去,畢竟這樣的春夢以前也經常做呢,就是和程芸,在夢中也不知道做過多少次了,好在每次也都是夢而已,倒是並不覺得羞愧,隻是這次多了黃曼,卻是前所未有的事情,而且還大玩4P,讓蕭飛嘲弄自己的同時,又深感刺激,隻不過負麵作用也有,昨晚上好像消耗了太多的精力,以至於這時候自己根本不想起床,隻想躺在**好好地休息,享受秀兒給自己按摩帶來的舒服,一雙手猶自不老實的**。

秀兒真的不錯,如果能一開始就和秀兒在一起的話,如果自己沒有那樣的心結的話,秀兒一定是個賢妻良母,縱然是長得隻能算是秀麗,但是勝在溫柔,就算是自己在最為頹廢的時候,自己每天的都恣意的折磨著秀兒,但是那樣的情形,秀兒也不曾抱怨過一聲,甚至於還是一如既往的照顧自己,不嫌髒不嫌累,將自己侍候的能有個人樣。

如果相比起來,程芸大大咧咧的,而且時不時的發飆,還不會做飯,倒是也不怕髒不怕累,但是卻絕不是個很好的妻子選擇,至於齊巧玲,蕭飛默然了,現在想起她已經沒有意義了,隻希望巧玲能找到自己的幸福,歎了口氣,卻又不知不覺的想起了黃曼,這個女人,自己怎麽會想起他,黃曼更不可能是妻子的人選,好像除了有錢,其他的什麽不會,還很驕縱,當然蕭飛也想起了自己的另外一個女人,呃,應該說女鬼,張倩很任性,當然現在成熟了不少,但是骨子裏的東西還是改變不了,而且畢竟是個女鬼,不可能作為妻子出現。

蕭飛自嘲的笑了笑,卻抬眼看了看正在給自己按摩的秀兒,心頭忽然一暖:“秀兒,你真好,給我當媳婦兒委屈你了。”

癡癡望著懷裏的蕭飛,秀兒本來心中的柔情,就在忽然間聽到這一句話,猛地翻滾起來,飛哥哥剛才說的什麽,媳婦兒,這是多麽好聽的一個詞,自己終於聽到了,但是看到蕭飛眼中那一抹歉意和回不去的一抹哀愁,喜悅的心一下子有暗淡下來,明白飛哥哥心裏始終隻是覺得虧欠了自己而已,從來沒有真正的對自己有多深的愛意。

不過盡管如此,秀兒還是很高興,畢竟飛哥哥已經認可了自己,不再是隻當自己是個妹妹,就算是在自己身上發泄的時候,秀兒卻依然能感覺出蕭飛內心的掙紮,每次發泄完,蕭飛都會變得更加痛苦,但是卻又控製不住他自己,現在和那時候比起來,秀兒幸福多了,微笑著看著枕在自己身上的蕭飛,秀兒輕聲道:“飛哥哥,你感覺好點了嗎?”

蕭飛笑著點了點頭,卻錯開秀兒的目光,感覺到自己有點心虛:“好多了,秀兒,你是不是學過按摩呀,我真想就這麽一直賴在你身上不起來。”

‘咯咯’的一陣嬌笑,秀兒眼光流轉,愈見迷離:“那還不由得你,可惜你還遂不了這個心願,飛哥哥,餓了沒,餓了我就給你去弄點吃的。”

看著秀兒俏臉微紅,一副春意湧動,蕭飛心中一熱,大手更是不安分:“沒事,多給我揉一會吧,我頭疼得厲害,胃裏也難受,不太想吃東西。”

慢慢的垂下眼皮,享受著這種舒服,卻忽然注意到自己的衣服,自己睡覺還穿的這麽板正,又想起那一場春夢,不由得一陣遲疑,自己昨晚上究竟是做沒做過,舔了舔嘴唇:“秀兒,我就穿著衣服這麽睡著的?”

聽到蕭飛的問題,秀兒身體一僵,心中有些慌亂,飛哥哥不會是意識到了什麽吧,不過轉眼也就釋然,就算是知道了也沒什麽,反正都是遲早的事情,沉默了一下,才幽幽的道:“你還說呢,你昨晚上吐成那樣,以後可不能喝這麽多了。”

蕭飛一陣尷尬,昨晚上卻是喝的太多了,雖然想不起自己吐成什麽樣了,但是用腳趾頭想也能想明白,看來又讓秀兒是好一陣忙活,而且自己吐得東西一定很惡心,也就是秀兒不嫌棄,若是換做程芸或者齊巧玲,那一定是讓自己去收拾,想想好像自從秀兒跟了自己,自己就比以前懶惰了,什麽事情都想秀兒去做,想到這,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

不說蕭飛和秀兒依偎在一起,同樣是頭疼欲裂的程芸,緩緩地從睡夢中醒來,睜開眼,原來是在自己的房間裏,身上的衣服也很整齊,自己昨晚上喝的太多了,想一想不由得苦笑了一聲,自己用力揉了揉猶自腫脹的腦袋。

感覺到有些口渴,程芸想要爬起來給自己倒杯水,但是剛剛支起身子,想要動一動,但是方一動彈,就感覺雙腿之間一陣撕裂的疼痛,怎麽了,慢慢的腦海中回憶起昨晚上如夢似幻的一幕,真的,假的,但是身子的不適告訴程芸,這一定是真的。

程芸沒有強行動彈,雖然身上的疼痛真的有些不適應,但是心中卻沒來由的一鬆,好像完成一件了不得的事,自己真的和蕭飛那啥了,這個想法讓程芸隱隱的有些興奮,但是又有點失落,畢竟自己就在朦朧中,甚至不是記得太清楚,就完成了女孩到女人的蟬變,一切就像一場夢一樣,輕輕躺回床頭上,斜倚著身子,仔細的回憶著昨晚上的一切,可是記憶並不是多麽明白。

想著想著,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下體的疼痛讓程芸能確定自己經曆了一場轉變,但是都不記得什麽的自己,怎麽會穿著這麽整齊的,怎麽會躺在自己的**,還蓋著毛毯,醉成那樣的自己,有承受了一場洗禮,自己還能做這些嗎?

揉了揉腫脹的頭,唯一能做這些的就是秀兒,但是卻並沒有往深裏想,這也沒什麽,一擊不斷在腦海中迸現,程芸臉紅了,好像昨晚上自己身邊還有一個人,應該是黃曼,難道是自己和黃曼一起和蕭飛在糾纏,一想到這,程芸就渾身難受,臉上火燒火燒的。

隱約的好像自己還和黃曼還吻在一起,那麽羞人的事,自己竟然還做了,一切都像是在夢中,如果不是下體的疼痛告訴她,程芸都不敢去想,猛地將毛毯拉上來,將頭遮起來,心中說不出的苦惱,又有一絲絲甜蜜,自己終於了卻了一樁心事,隻是蕭飛怎麽想的呢?

癡癡地想著,一會兒歡喜,一會兒又覺得擔心,有種衝動想知道蕭飛會怎麽對待自己,但是卻又不敢去麵對蕭飛,關係忽然轉變,見到蕭飛該說些什麽,還是什麽也不說,就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若是蕭飛再來要求自己那啥,自己該怎麽辦?

很多問題糾纏著程芸,身子越來越熱,讓程芸心中拿捏不定,但是終究沒有勇氣出去看看蕭飛會怎麽麵對自己,還是呆在房間裏吧,這事情秀兒肯定知道了,不知道秀兒會怎麽想怎麽看,對了,黃曼肯定也知道,黃曼會怎麽想呢,程芸感覺自己已經無法和秀兒她們見麵,真是羞死人了。

而此時的黃曼也正在苦惱,昨晚上的事情,可能就是她記憶最清楚,甚至於知道秀兒把她扶了回來,這當然歸功於黃曼的酒量很好,其實醉的遠沒有蕭飛和程芸那般厲害,隻是控製不好自己,確實是做過了,下體很難受,一動就會疼,昨晚上自己和蕭飛糾纏,和程芸也被糾纏,腦子裏真的淩亂了,這可怎麽見人呢。

果然如自己猜測的那樣,不管蕭飛對自己能做什麽,那個鬼麵都不會去管,但是別人不行,哪怕是碰觸自己一下都不行,鬼麵都會大怒,這樣一來,自己不就成了蕭飛的專屬物品了嗎,黃曼一陣苦笑,這就是自己的命吧,黃曼也認命了,不認命又能怎樣,實在是很為難。

忽然又想起蕭飛那天和鬼麵的對話,是不是自己給蕭飛生個孩子,鬼麵就不會在威脅自己,也就是說,自己隻要從懷上孩子就不會在收到鬼麵的傷害,好像是如果生了孩子,是什麽血脈的,鬼麵就會自動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