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飛送走了遲局長,便放心下來,自己的事情終於可以得以實施,能接引到地脈之力,就一定能外圍打痛幽靈山莊,或者說是妖狐的元神,那隻是一個被分算的元神,隻是元神的一個碎片而已,竟然也有那麽大的神威,能將自己禁錮的不能動彈,就連生死薄在他手中也被禁錮起來,當然這其中是因為有幽靈山莊,也就是妖狐本體的作用,但是不可否認,幽靈山莊很厲害,妖狐很厲害,是不是妖狐也有撐開一片場域,能讓萬法失效的手段,若是那樣的話,隻怕真要是對付妖狐,就算會死再多的人也不行,隻是從外麵能消滅妖狐嗎?

想不通的事情,蕭飛也懶得用腦子,現在還是把風水做好再說,便招呼翰墨與鬼麵一起研究:“現在行了,停電半天,封道半天,這樣就給了我們半天時間,沒有了電磁場和那些機動車的幹擾,我們可以把地脈之力自那邊遠遠不斷的接引過來,我看過了,道路也不用破壞,那邊有一個水道涵洞可以借用,一樣能把地脈之力接引過來,現在的關鍵是,怎麽來布置這個風水局?”

一人二陰神都皺著眉頭,凝望著小山和幽靈山莊這中間的三四裏路,說遠不遠,說近不近,如果沒有中間的一些布置的話,隻怕到了這裏,那些地脈之力早就消散得差不多了,隻是用什麽做接引呢,這卻是個難題,想當初老祖宗用了三百年,才用墳山和回龍口兩個地方作為接引,將地脈之力喚醒祖龍,成功的打得旱魃很淒慘,但是饒是如此,也是沒有斬下旱魃,最重要的那是用了三百年才養起來的地脈之力,自己可沒有三百年可用,就是三年也沒有,自己有多少時間,滿打滿算也就隻有十三天,而且還過去了兩天了,就是這剩下的十一天,自己還要去瘴鬼那邊布置,這邊怎麽辦呢?

一個難題橫在一人二陰神的麵前,讓他們頗為無奈,不能布置好的話,一切功夫就白做了,就算是找到合適的位置,也要有合適的東西來做,或者是一座小山,也可以是一株大樹,也可以是一條河流,都可以用來借勢,但是現在什麽都沒有。

翰墨最為煩惱,沉吟了半天,朝不遠處一指,感慨道:“如果那裏有一顆大樹就好了,最少也能借來一部分的地脈之力,現在就是能引來的話,到了這也早就散掉了,可惜就算是現在栽種的話也來不及了,這可真是難辦。”

鬼麵也點頭,眺望著不遠處的那條河流,歎了口氣:“如果那條小河能考的再近一點就好了,也可以用了,可惜,離得遠了點,就算接引過來,在到了這邊,隻是消耗就差不多了,也存留不下多少,哎,不好弄呀。”

對於翰墨和鬼麵的說法,蕭飛很認同,但是還是那句話,有困難要上,沒有困難製造困難也要上,沒難度的事情還用他們幫忙呀。

眼光在小山與幽靈山莊之間不住巡視,企圖找到一個可以利用的東西,但是失望了,翰墨說得對,就算是現在栽種大樹也來不及,根本就活不過來,沒有生氣的大樹根本就是燒火的柴火,那可能用來接引地脈之力,大樹,哎,小樹倒是好活,但是那裏能承受那樣多的地脈之力,隻怕還沒有接引過來,小樹就自己炸開了。

小樹,不過到可以試一試,蕭飛雙眼一亮,轉頭朝翰墨和鬼麵望去,低聲道:“你們說如果我們多找上幾個節點,在哪裏種上小樹,結成聚靈陣,會不會起到聚集地脈之力的效果,如果能的話,我們可以修幾座聚靈陣,將地脈之力接引過來,這樣既不會分散地脈之力,又不會因為承受不了而將樹木炸了,應該可以一試吧。”

蕭飛的話,讓翰墨和鬼麵一下子都呆住了,這倒是不無可能,將道術中的陣法一絕,與風水局相結合,真要是算起來,地脈之力也屬於天地靈氣的,應該可以一試吧,但是也都不敢保證,隻能猶猶豫豫的沉聲道:“這應該可以一試,總比我們什麽也不做要好得多,就這麽辦吧。”

但是問題又來了,這小樹可以買幾十塊錢一顆的,最多也就是用上他一百多顆,幾千塊錢不是問題,但是這種樹挖坑,而且還要占用百姓家的田地,這就是問題了,種樹可以雇人,但是去與百姓交涉,蕭飛還沒有這種經驗,不由得愁上眉梢。

半晌,忽然想起黃曼,這可是身價過億的人,不知道她手底下有沒有會和人談判的,不過應該有吧,便掏出電話撥通了黃曼的電話:“喂,黃曼,我是蕭飛,那個我想請你幫個忙成不成?”

黃曼正和程芸秀兒聊天,不時和一旁的張倩鬥幾句嘴,真是其樂無窮,自從和蕭飛那啥了以後,黃曼也就不再那麽害怕張倩,反正蕭飛也不能看著張倩把自己怎麽樣了,蕭飛或者現在還不知道那晚上發生的事情,但是張倩知道呀,自然將前些天壓抑的畏懼全部發泄出來,直氣的張倩惡狠狠的瞪著張倩,結果就在這時候蕭飛的電話,黃曼眼中一亮,便朝張倩故意顯擺:“幺,蕭飛給我打電話了,你要不要聽聽有啥事呀。”

張倩怒哼了一聲,將頭別到一邊,心中氣鼓鼓的,卻又無可奈何,隻能埋怨蕭飛的不開眼,耳聽黃曼接通電話,那邊蕭飛說話卻是甚為客氣,不由得心中舒坦了很多,原來隻是請黃曼幫忙呀,對自己可從沒這麽客氣過,心中暗喜,卻幽幽的道:“哎呀,蕭飛可沒給我說話這麽客氣過,真是的,還要高區別對待,哼。”

這哪是埋怨,分明是在跟黃曼示威呢,隻聽得黃曼怒火從心生,麵對蕭飛的客氣,隻有一腔恨意迸發:“幫忙就幫忙,誰讓你這麽客氣了,還有點老爺們樣嗎,你說了我還會不聽呀,還請我幫點忙,在這樣子我才不管你呢,說罷,啥事?”

蕭飛呆了呆,這是咋了,自己客氣點也有錯了,好像自己也沒說錯啥話呀,難道是黃曼吃槍藥了,神經病,但是有求於人,蕭飛也隻是咳嗽了一聲:“黃曼,那個你的公司裏一定有會談判的人吧,是這樣的,我這裏有件事情要和村裏的百姓談一下,是關於——”

“行了行了,我不管你啥事,你在哪裏,要你談判是吧,我叫人過去。”黃曼不耐煩的打斷了蕭飛的話,心中一點好氣也沒有。

撓了撓頭,蕭飛一臉的莫名其妙,自己哪裏招惹黃曼了,神經病呀,衝自己這麽大火氣,不過還是老實的把自己的地址報了出來:“我在青山鄉葦子口呢,那個——”

黃曼卻忽然掛斷了電話,弄得蕭飛尷尬不已,眼見一旁翰墨和鬼麵一臉看好戲的看著自己,不由得有些惱羞成怒,恨恨的道:“看什麽,還不是因為你們沒用,我才要去求黃曼,看我受氣了,你們還敢幸災樂禍,我呸。”

翰墨和鬼麵相視一笑,臉上都是一副古怪的表情,心中自然明白,你要是不是這麽客氣,黃曼還不敢這樣呢,也根本不會這樣,真是個榆木腦袋,不過這次鬼麵透出了一個消息,好像那一夜風流之後,黃曼和程芸也都有了動靜,雖然現在還不顯,但是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程芸卻是懷孕了,而且百分之百的是天巫一族的血脈,很純正,這也是翰墨和鬼麵最為興奮地,不過秀兒壞的是不是天巫一族的血脈還都沒弄清呢,跡象不是很明顯,至於黃曼應該好像也有了吧,鬼麵說那晚上自己可是幫了忙的,躲讓黃曼和蕭飛折騰了一會呢,希望能有吧。

可惜蕭飛還不知道,但是如今翰墨和鬼麵都很興奮,所以才敢由得蕭飛折騰,因為最少程芸有了天巫一族的血脈,而且發出的波動特別強烈,雖然隻是剛受孕,那氣機翰墨都能感覺到,氣機很純正,絕不會比蕭飛差了,對於翰墨和鬼麵來說,這是天大的好事,如果蕭飛不死,那孩子在長大了,也就是說這世界上就有兩個天巫血脈,甚至產生更多,或者在這一代,能看到天巫一族的興盛,翰墨與鬼麵寧願作為遊離的陰神,甚至於鬼麵自殘元神,化作這樣鬼不鬼怪不怪的東西,不就是為了這一刻嗎,隻為了天巫血脈的延續。

蕭飛不知道這些,還在悶悶的生氣,心中想不清楚自己哪裏得罪黃曼了,出來的時候還好好地,自己說啥還聽啥,怎麽這一會功夫就變了,女兒呀,真難理解,怪不得說是女人心海底針,難以捉摸呢,知道此刻蕭飛深有體會,不過看翰墨和鬼麵那一臉的神秘,蕭飛更是來氣,哼了一聲:“你們看看你們那副樣子,兩個都像是吃了**死的,看著就讓人惡心。”

話音剛落,電話響了,蕭飛恨恨的接通了電話,隻聽一個很陌生的女人的聲音:“您好,請問您是蕭飛先生吧?”

看看號碼自己不認識,這女的是幹什麽的,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沉聲道:“我是蕭飛,請問你是哪位,找我有什麽事情?”

“我是百靈置業的郭愛華,是黃董讓我跟您聯係的,請問是在青山鄉葦子口對嗎,我們這就趕過去聽您吩咐。”女人很客氣,原來是黃曼的手下,盡管黃曼對自己很衝,但是還是第一時間幫自己了,蕭飛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