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飛神色淒涼,話語幽幽,心中替域外天魔感到難過,正要說一番感慨的話,卻哪知道域外天魔神色忽然一冷,雙眼直直逼視這蕭飛,冷哼了一聲:“如果你說話的時候不頂著我的話,說不定我會覺得你是真心為我難過,麻煩你能不能先把它落下去,不用老是一邊頂著我一邊說這些感慨的話,這樣說話很假你知不知道。”

一句話讓蕭飛身子一僵,心中卻是無奈得很,隻要看著或者想到域外天魔,如今又是**相對,蕭飛能克製住不將域外天魔推到就已經不錯了,苦笑著鬆開域外天魔,歎了口氣:“我是正常的男人,能忍著不犯錯誤就不錯了,一會兒白鶴將衣服拿來就沒事了,我——”

雖然在解釋,但是還是尷尬的一臉通紅,眼光總是在域外天魔身上巡視,不知不覺的吞咽著吐沫,真他媽的罪過,阿彌陀佛,不是我立場不堅定,實在是太誘人了,縱然蕭飛努力克製,但是卻無法稟去心中的欲念,這還是切除了心魔之後,否則隻怕現在就已經醜態百出了。

就在蕭飛尷尬之際,那域外天魔卻臉色驟變,如一朵盛開的花朵,嫋嫋身姿從地上站起來,傲人的身子呈現在蕭飛眼前,勾動著蕭飛的欲火,長長的頭發如黑色的瀑布一般披散在後背,域外天魔輕輕地轉了一圈,望著蕭飛笑臉如花,眼中流轉著情義,輕笑著問道:“你看我美嗎?”

蕭飛看的口幹舌燥,不住的吞咽著吐沫,雙眼直發直,勾勾的望著域外天魔那傲人的身姿,將頭點的像小雞一樣:“美,太美了——”

域外天魔小的更甜了,施施然走到蕭飛身邊,伸出藕臂輕輕的將玉手撫在蕭飛臉上,芊芊玉指在蕭飛的嘴唇劃過,那具讓蕭飛無法淡定的身子,熱乎乎的貼了上來,不住的摩擦著蕭飛的身子,讓蕭飛登時熱血沸騰,域外天魔輕輕地在蕭飛耳垂上親吻了一下,嬌聲道:“你喜歡我嗎,喜歡我的身子嗎?想不想要我的身子。”

這一句話讓蕭飛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域外天魔權力的魅惑之下,還能克製住自己的那可真不是男人了,但是身形方動之際,天巫神鑒忽然一震,蕭飛清醒過來,但是情形歸清醒,隻是從那種被**的沉淪中清醒,卻不能從自己的情欲中拔身出來,更何況天巫神鑒也無法控製蕭飛的情欲,但是終究蕭飛沒有動,沒有將域外天魔撲到,雙眼中也是欲火難禁。

域外天魔有些震驚,沒想到蕭飛竟然這樣能堅持,到了此時還不曾失去神智,心中一發狠,完全豁出去了,輕輕地喃呢了一聲,一雙玉手輕輕地在蕭飛身上撫動,催動體內的情火在蕭飛肉體上劃動,甚至於一隻手抓住蕭飛的男人根,在蕭飛耳邊低聲道:“你還在猶豫什麽,難道不要我嗎。”

那隻小手的刺激,讓蕭飛幾欲爆發,再也忍不住了,猛地一翻身將域外天魔攬在懷裏,然後直接撲到在地上,吻像雨點一般落下去,落在域外天魔的嬌軀上,劃過每一處肌膚,域外天魔雙手勾著蕭飛的頭,凝視著蕭飛的雙眼,感覺到蕭飛想要用腿抵開自己的雙腿,心中也是一陣淩亂,卻是狠了狠心,眼光迷離的望著蕭飛,喃呢道:“你想要我嗎?”

“想,想,我——”蕭飛就像傻了一樣,隨著域外天魔的話癡癡呆呆的回答著,嘴上甚至有哈喇子流下來,當真是醜陋的很,讓域外天魔在心裏著實鄙視了一番,但是域外天魔現在有所圖,所以豁出去禍害自己的身子,才這樣由得蕭飛,才這樣**蕭飛,也隻能忍著蕭飛這樣醜陋的樣子。

不管蕭飛怎麽努力,卻始終抵不開域外天魔的雙腿,心中大為焦急,偏偏雙手被域外天魔的雙手纏住,使不上勁兒,卻也是不住的企圖進入,耳聽域外天魔在耳邊輕聲道:“蕭飛,你隻要答應我一件事情,你就可以做你想做的事。”

“什麽事情,你說,你說,隻要我能做到的,快一點說呀——”蕭飛已經急不可耐了,整個人被情欲所左右,根本就控製不住自己,現在隻想和域外天魔那啥那啥。

深吸了口氣,域外天魔眼中閃過一道光彩,期許的道:“蕭飛,隻要你把我體內的那些神文抽出來,我就可以任你所為,你想做什麽都行,好不好嘛。”

這才是域外天魔的目的,否則也不會去**蕭飛,也不會自甘下賤的勾引蕭飛,蕭飛那東西不住的戳在她身上,讓域外天魔心中也是很緊張,而且更是有些畏懼,但是為了自由,域外天魔也豁出去了,否則那天蕭飛獸性大發的時候,自己還是一樣無法逃過這一劫,反倒不如用這個身子換取自由,域外天魔者也是無奈之舉。

就是域外天魔這樣的犧牲之下,卻見蕭飛一呆,傻乎乎的搖了搖頭:“這不知道該怎麽弄,那些符文又不是我弄進去的。”

話音方落,域外天魔臉色大變,一把抓住蕭飛的**,猛地一扭,咬牙切齒的道:“你既然不能幫我抽去神文,你還想做夢得到我嗎,給我滾。”

蕭飛被掀翻在地上,直痛的冷汗直冒,這一下子算是徹底清醒過來,所有的欲念一下子都沒有了,剛才**徹底被域外天魔給揪斷了,這可是要人命的事情,域外天魔也是女人呀,女人都是翻臉無情,不過幸好,域外天魔還得算是手下留情,沒有真的而給自己揪掉,不然蕭飛就可以去死了,可就是中國最後一個太監了。

好半晌,蕭飛臉上才有了點血色,也不再像剛才那麽痛了,真是要人命呀,卻依然有死死的疼痛從**上傳來,心中不由得大怒:“這個臭娘們,明明是她勾引哥哥我,達不到目的就下狠手,真太不是東西了。”

不過看域外天魔一張俏臉冷如寒霜,蕭飛還是明智的沒有開口說話,免得被折磨,呆在一邊,沉默了一會兒,卻意外地見到遠處那些地質工作人員畏畏縮縮的向這邊走來,當前的正是那個老教授,扛著儀器正四下張望。

蕭飛一呆,不由得下意識的躲在一塊碎石之後,因為畢竟是還光著身子,縱然是施展了隱身咒,這些人看不到自己,可是自己看得到他們呀,明知道看不到自己,但是還是會感到羞愧難當,看見域外天魔還站在哪裏,心中一動,域外天魔不會去傷害這些人吧,想到這,不由得臉色一變,心念一轉,大墓已經淩空飛出,徑自往域外天魔鎮壓過去,竟不用蕭飛在催動。

域外天魔本來是正在胡思亂想的,卻忽然感覺到大墓的氣息,臉色一變,抬頭望去,便看到大墓已經打開來,一股無匹的吸力正壓向自己,不由得心中一恨,卻不能抵抗這吸力,自行往大墓投去,卻讓域外天魔如何甘心,一邊隨手打出一指,一邊大聲嗬斥道:“蕭飛,我不要進去,快把我放出來,不然有你好看的。”

但是蕭飛卻沒有理會她,眼見域外天魔被大墓鎮壓了,這才鬆了口氣,不能讓域外天魔傷害的人,不然自己的罪過可就大了,心中想著,卻是忽然一動,好像現在大墓根本就不用自己去催使了,隻要心念一動,大墓便能隨著自己心念而動,不由得大喜,忘乎所以的從碎石之後站了出來,嗬嗬的笑著,這以後在催動大墓就輕鬆多了。

就在蕭飛忘乎所以的時候,卻忽然聽到一聲女人的尖叫,順著聲音望過去,卻是那群地質工作者,那其中有兩個女的,年紀也不大,應該是大學剛畢業的樣子,其中一個正捂著臉,另一個也緊抿著嘴唇,眼光投向別處,剩下的那些男人,卻都是一臉鐵青的望向自己這邊。

蕭飛莫名其妙的望著那些人,有四下看了看,周圍好像也沒什麽呀,正在遲疑間,忽然聽到其中一個工作人員罵道:“真他媽的不要臉,跑這裏來玩裸奔,變態。”

這話讓蕭飛一呆,周圍好像沒有別人,難道是看見自己了,這不應該呀,自己可是施了隱身咒的,但是這附近確實沒有別人了,不會是真的看到自己了吧,臉色一變,試探的問道:“你們能看得見我嗎?”

這話讓眾人都以為碰到了神經病,老教授更是一臉可憐的望著蕭飛,難怪剛才會將自己扛出去,原來精神有問題,哪麽跑這裏來玩裸奔,也就有情可原了,想到這,不由得歎了口氣,一旁那些人也是恍然大悟,原來這人神經有問題,也就沒有那麽氣憤,誰會和一個神經病計較呀,不過那個女的還是忍不住罵了一聲:“神經病呀,真是個白癡,真以為光著腚別人就看不到你呀。”

話音一落下,蕭飛登時呆住了,臉上的神情精彩極了,不住的變幻著,腦海中轟鳴著,這一次完了,徹底完了,自己明明施展了隱身咒的,怎麽可能會看到自己的呢,忽然想到域外天魔臨被鎮壓的時候,那麽揮了一下手,現在終於明白那是怎麽回事了,‘啊’的一聲慘叫,蕭飛捂著臉,轉身朝遠處跑去,大聲咒罵道:“陳鳳儀我跟你沒完,你他媽的太不是東西了,坑人沒這麽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