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幾步,蕭飛才想起自己不能這樣光著腚跑,實在是有些難為情,特別是已經有人提及,才感覺兩片屁股蛋子嗖嗖的發涼,而且更尷尬的是**一跑起來,甩呀甩呀的,這一次的這人是丟大發了,蕭飛趕忙給自己施展了一個隱身咒,就在一眾地質工作人員麵前,一下子不見了蹤跡,讓本來大為鄙視的眾人,一下子都驚呆了,不覺得張大了嘴,一時間隻懷疑自己的眼睛出了毛病,更有的使勁兒的揉著自己的眼睛,但是眼前卻是看不到人影了。

“這大白天的,難道是見鬼了不成?”一個工作人員咽了口吐沫,聲音有些發顫,心中驚疑不定,要不是日頭正高,要不是這裏人多,指不定現在就拔腿就跑了。

這個人的話讓眾人都感覺到身上涼嗖嗖的,剛才還感覺很涼爽的風,現在卻感覺好像陰風陣陣的,讓人行心裏麵發冷,終於有一個女的忍不住顫著聲道:“教授,咱們還是走吧,這裏有些古怪,我害怕,教授,回去吧。”

“是呀,教授,咱們還是回去吧,李姐說得對。”另一個女人也趕忙說話,最害怕的就是她了。

教授遲疑了,眼前這一幕讓他也感覺有些驚疑,那個年輕人怎麽會一下子就消失了,實在是太古怪了,但是一直是唯物主義的他,卻並沒有相信有鬼的這個可能,隻是有些奇怪而已,看了看身後的眾人,有些嚴肅的道:“你們呀,這大白天的,竟然胡說八道,這個世界上哪裏來的鬼,你們誰見過,沒見過的事情,就不要瞎說。”

眾人一陣默然,對於教授的話,倒是無話可說,但是事情仿佛就是在和教授為難,教授的話音剛落下,就看到一隻大白鶴衝九天上落下,輕輕落在前方不遠處,嘴裏叼著兩身衣服,一套男士的,一套女士的,白鶴有靈,縱顧四盼,神駿異常,有一人多高,雙翅展開就有兩米多長。

看著這隻白鶴,很容易讓人想起電影電視上,那些仙人騎白鶴的情形,可不就是這樣的白鶴嗎,難道那都是真的不成,更讓人驚駭的是,仿佛有透明人加過了男士的衣服,然後就穿在身上,隻是人看不到,衣服就像掛在那裏,卻隨著動彈,當真是詭異的很。

眾人都張大了嘴,驚恐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不敢置信,但是卻活生生的出現在眼前,太恐怖了,太詭異了,終於其中的那個女人忍不了了,猛地爆發出一聲驚叫:“有鬼呀。”

然後,那女人轉身瘋狂的逃去,心中無限的恐懼,她這一聲驚醒了眾人,便有人跟著她一起逃走,離開這個讓人畏懼的地方,有人開頭,就有人跟著跑,瞬間就隻剩下教授和一個年輕人,教授一臉的不敢置信,除此之外,倒是並不感到害怕,而那名年輕人卻不是這樣子的,雙腿打著顫,全身哆嗦的像是篩子一樣,卻是已經嚇得身子發軟,跑不動了。

看著那一身衣服,詭異的衣服,徑自跳上那隻白鶴背上,那隻白鶴一聲鳴叫,直直飛上九天外,很快就不見了蹤跡,隻留下驚歎不已的教授和那個嚇得不成樣子的年輕人,半晌,那教授忽然一拍半禿的腦袋,失聲道:“這是隱身術呀,了不得,了不得,我剛才怎麽就發呆呢,竟然失之交臂,可惜呀可惜,實在是太可惜了。”

蕭飛當然並不知道這一些事情,坐在白鶴身上,一臉的痛苦,不住的苦笑著:“這下子人可丟大發了,白鶴,你說這可讓我怎麽有臉見人呀。”

白鶴沉默著,無法說什麽,心中很無言,半晌,忽然低聲道:“大人,有一件事情需要提醒你,你的衣服還沒有加上隱身咒,現在看上去很詭異。”

“什麽?”蕭飛大吃一驚,臉色驟變,心中忽然有些擔憂,這麽說剛才自己換衣服那些人已經看見了,那一定很詭異的,他們不會回去亂說吧,蕭飛擔憂著,心中無法想象,卻將一肚子邪火發泄到茅山弟子身上:“都是這些王八蛋害得我丟這麽大人,害得我裸奔,走,白鶴,去找這些人的麻煩。”

白鶴雙翅一展,徑自衝向茅山弟子所呆的小旅館的方向,隻不過一小會的時間,便已經到了拿出小旅館不遠處,待按落身形,白鶴變化成一隻小鳥,在聽取了很多小鳥的匯報之後,才向蕭飛匯報情況:“大人,那四名茅山弟子還沒有離開,不過此時已經在議論這個問題。”

冷哼了一聲,蕭飛臉上閃過一絲古怪的笑意,瞅了白鶴一眼,嘿了一聲道:“沒離開就好,這樣吧,白鶴,你讓小鳥們去他們窗口去貼紙,我們來給他們施點壓。”

隨手取出一張紙和一支筆,問清楚現在的情況,蕭飛便寫下來,然後讓那些小鳥叼著到了冷天曉所住的旅館哪裏,將紙條貼在窗戶上。

冷天曉此刻正與師兄弟們討論著,到底是該留下來和蕭飛戰一場,還是該就此退走,已經恢複過來的冷天曉,此時一臉的冷峻,正將目光從三位師兄弟臉上一一掃過,然後沉聲道:“我看你們也不用擔心,他就算是知道咱們在這裏又能怎樣,其一這裏是鬧市,他不敢隨便在這裏動手,就算是要動手也一定會將咱們逼出市區,其二,他也隻是知道咱們在這裏,可不知道我們做了什麽,一定會懷疑咱們布下了大陣,一時片刻不敢輕易來此地的。”

哪知道這話音方落下,忽然從遠處飛來一群小鳥,不少的種類夾雜在其中,嘴上叼著一張張的紙條,然後很有順序的落在窗台上,將那些紙條粘貼在窗口的玻璃上,一開始冷天曉他們還沒注意,卻是哪位張師弟並沒有多話,正好是衝著窗口坐著,才發現了這個變化,看著那一張張紙條,張師弟臉色變了,仔細的看過那些紙條,忽然全身一陣發冷,失聲叫道:“你們看窗戶那邊,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蕭飛的監視之下呢,根本就一點秘密也沒有。”

聽到張師弟的招呼,冷天曉等人也朝窗戶上看去,這一看之下,都驚出一身冷汗,那一張張紙條上清楚地寫的他們的一言一行,讓他們登時都傻在那裏,這也太可怕了,等於**的在蕭飛麵前,一點秘密也沒有,這還怎麽和蕭飛鬥呢,怪不得他們的所有的一切蕭飛都清楚的很,原來是小鳥在監視他們,也難怪這兩天來,周圍的小鳥多了很多,當時沒有注意到,此時望去,卻是黑壓壓的一片,樹枝上,對麵的屋頂上,周圍所有能站的地方,都有小鳥的存在。

冷天曉咽了口吐沫,剛才所說的蕭飛並不清楚他們,現在是站不住腳了,話剛說出,就被蕭飛一記耳光甩在臉上,打得那叫一個清脆,心中的念頭轉動,猛地一咬牙:“大家不要慌,雖然現在被人監視了,那又如何,蕭飛能到還敢從這裏動手不成。”

這一句話,確實讓幾個人心中穩定下來,是呀,不管怎麽說暫時還是安全的,沒必要嚇成那樣,不過眼下怎麽辦,韓師弟歎謂了一聲,苦笑著望著冷天曉:“冷師兄,你看咱們現在該怎麽辦呢,那蕭飛一定在暗中等待著我們,如今我們在明他在暗,對我們不利呀。”

幾人深以為然,韓師弟說的不錯,形勢逆轉,如今輪到他們吃虧了,幾個人眉頭深皺,心中冥思苦想,希望能想到一個對策,半晌,張師弟不耐,忽然一拍桌子怒道:“三位師兄,我看咱們也不用想那麽多,直接出去和他拚了,咱們是兄弟四個合力,就不信鬥不過他,再不然去他家抓兩個女的,就不信那蕭飛會不在意。”

“張師弟,你先別上脾氣,當時咱們師兄弟六個都吃了大虧,也沒有把那蕭飛斬殺,你們不見那一天蕭飛上的那麽重都還沒死,我們四個又能如何,我看那還不如趕回宗門在想辦法。”不大開口的杜師兄苦笑著反駁張師弟的話,嘿了一聲:“再說了,去抓他的女人,這也說不過去,是在有些掉分,話又說回來了,咱們打得主意不錯,但是想必此刻蕭飛對咱們的動向掌握得一清二楚,你又去哪裏找他的女人來抓,蕭飛會沒有準備嗎。”

杜師兄苦笑不已,根本就不認同張師弟的話,這個師弟太急躁了,搖著頭望向冷天曉低聲道:“師兄,你看這件事咱們是不是——”

冷天曉知道他要說什麽,臉上**起一絲苦笑,輕輕歎息了一聲,如今自己戰鬥力也是大減,對這一次的行動已經沒有太大的信心,與其這樣耗著,倒還真不如先回去宗門,從長計議再說,不過這怎麽走卻是有講究的,心中一沉吟,沉聲道:“三位師弟,我看咱們就算是要和蕭飛鬥,也不一定能占上風了,畢竟敵暗我明,咱們先天上就吃虧,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先回去吧,不過咱們怎麽回去,卻還要好好地商議一番,不然咱們根本就走不了。”

三人也跟著點頭,如今他們的一言一行都被蕭飛監視,想要走哪有那麽容易,和蕭飛已經是不解之仇,蕭飛絕不會讓他們這麽輕易地走掉的,想要商量,那就必須不能讓蕭飛知道他們怎麽做,但是怎麽才能躲過蕭飛的監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