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才落下,域外天魔覺得好笑,本來如寒霜一般的俏臉,一瞬間冰雪融化,綻放出**無窮的微笑,一時間笑的花枝亂顫,臉上有一陣紅暈在流淌,眼光流轉,如水如霧,讓人無法不深陷其中,卻又無法自拔,終於落在蕭飛身上,掩嘴輕笑:“他說我這顆好白菜被你這頭豬給拱了,心中正大感不忿呢,小豬,你覺得怎樣,嗬嗬嗬——”

笑聲清脆悅耳,如黃鸝鳴叫與柳梢頭,這一笑如春風化雪,胸口兩座雙峰隨著嬌軀微微抖動,顯得波浪起伏,本就穿了一件單衣,雙峰若隱若現的,下身穿著蕭飛穿過的那件牛仔褲,將身姿襯托的無比妖嬈,這一笑不要說杜師兄和冷天曉看的直了眼,就算是蕭飛也不覺直了眼,一時間口幹舌燥,不住的吞咽著吐沫,更是一柱擎天,下意識的向域外天魔擁去,嘴中無意識的喃喃道:“我真想把你給拱了,你就是個妖精。”

本來隻是嘲弄蕭飛的,此刻見蕭飛向自己摟過來,一臉的色迷迷的,兩人裏的本來就近,蕭飛一動,自然也就將自己本擁在懷中,更可恨的是,那隻小鳥還頂著她,讓域外天魔一陣羞惱,身子雖然不動,卻忽然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從溫暖如春一下子變成了嚴冬,讓人不由得從頭冷到腳,隻聽域外天魔冷冷的道:“你要是再敢胡說,信不信我讓你再也拱不了白菜。”

蕭飛身上一冷,訕訕的幹笑著鬆開域外天魔,感覺自己這樣子一柱擎天,在兩個同樣光著屁股的男人麵前實在是有些難看,不由得幹笑道:“陳大小姐,這可不怨我,誰讓你這一笑起來,實在是太勾人了,我都克製不住,嘿嘿,這個——”

眼光自然不敢看域外天魔,實在是丟臉呀,讓人尷尬,四下遊走,落在杜師兄和冷天曉身上,卻見杜師兄也是一臉的尷尬,朝著自己這邊一柱擎天,老臉通紅,傻乎乎的張著嘴,已經不知所以,但是冷天曉雖然也是一臉的呆滯,眼中迸射著情欲的光芒,但是那根小鳥卻一動不動,一點反應也沒有,依舊黑乎乎的耷拉在哪裏。

蕭飛先是一呆,隨後哈哈大笑,指著冷天曉,不放過一次打擊冷天曉的機會:“冷天曉,姓冷的,雖然我承認你一身道行著實少有,同輩之中絕對是佼佼者,但是卻更沒想到原來你萎了,哈哈哈,難怪你的脾氣那麽古怪呢。”

蕭飛的大笑聲將冷天曉與杜師兄一同驚醒,二人一時沒反應過來,但是偏偏杜師兄下意識的朝冷天曉望去,卻見那根小鳥果然耷拉著,一點反應也沒有,不像自己一柱擎天,隨即一呆,一時間愣在那裏,自己這個師弟自己知道,常年流連於紅叢之中,不可能是個殘廢呀,哪麽隻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兩天才變成這樣的。

杜師兄臉色陰沉,而冷天曉卻是一臉悲憤,偏偏蕭飛更損,就這樣還不肯放過冷天曉,嘿嘿的怪笑著,一臉的曖昧,搖著頭歎息道:“哎,這也難怪你們會搞基了,我理解,我理解,有需要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不是。”

這話一出口,冷天曉就像被天雷砸中一般,身子一晃,蕭飛這張嘴實在是太惡毒了,自己的小鳥不管用了,冷天曉縱然心裏知道,但是被人這樣說出來,卻又如何能承受得了,心中又羞又怒,猛地大喝一聲:“我和你拚了。”

一向冷靜的冷天曉,也因為自己男人的雄風沒有了而感到悲哀,又被蕭飛刺激而變得憤怒,雙手結成五雷咒,輕輕在玄天八卦鏡上一點,轟的一道天雷砸向蕭飛,天雷轟鳴聲聲,有無盡神威,可以炸碎山石,若是落在蕭飛身上卻是何等的威力,隻怕蕭飛當場就要粉身碎骨,讓蕭飛當場就勃然色變,顧不得什麽,一扭屁股就要遁開,卻忘了域外天魔的存在。

結果這一跑,沒有能拉得動域外天魔,反而差點被域外天魔給扯倒在地,這才想起自己還抓著域外天魔的手,隻是此刻神雷已經打到麵前,在想招呼大墓擋在身前卻已經來不及了,心中慘然,也來不及結成手印對抗,難道今日便要慘死在這裏不成。

一張臉驚駭,隻能閉目就死,哪知道便在此時,域外天魔哼了一聲,輕輕一揮手,便將這道看似了不得的天雷給轟散了,顯的一切雲淡風輕,好像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讓冷天曉與杜師兄臉色都是一變,這女人也太讓人意外了,竟有如此手段,這一道天雷是冷天曉暴怒之中全力施為,其威力可想而知,域外天魔都能如此輕鬆,其手段可想而知了。

見好一會沒有動靜,蕭飛才睜開眼,原來沒事,不由得鬆了口氣,心念一轉,將大墓挪到身前,並且開始呼喚生死薄,這麽半天了怎麽不見生死薄去哪裏了呢,正自想著,就見遠處一道青芒追著一道紅光,由遠及近,紅芒當前,一閃便到了跟前,輕輕繞過大墓,卻衝著蕭飛而來,蕭飛見識過紅光的威力,自然心裏驚懼,早一刻躲在域外天魔身後。

看著紅光迫近,域外天魔雙眼眯成一條縫,紅光是什麽她自然看得清楚,這是來自於魔界的吸血螞蝗,是少有的異種,怎麽會在這裏出現,就算是一般的魔將也經不起這螞蝗的叮咬,眨眼間就會化作一堆枯骨,心中想著,螞蝗已經到了眼前,域外天魔想也不曾多想,一隻手閃電一般抓住螞蝗,卻感覺手上一痛,螞蝗精要吸食自己的血肉。

冷冷的一笑,玉手猛地用力攥住,一蓬神光迸射,隻聽那螞蝗一聲嘶鳴,猛地掙紮起來,衝出她的玉手,竟然直奔冷天曉的玄天八卦鏡而去,瞬間沒入其中,而生死薄追至,沒有了目標,便徘徊在蕭飛頭頂之上。

域外天魔輕輕攤開自己的玉手,手掌上有一個小紅點,自己的精血螞蝗自然無法汲取,可是沒想到竟然能在自己的手上留下一點傷痕,而且不能自愈,倒是讓域外天魔心中有些驚歎,果真是異種,不能輕視,自己這一攥有萬鈞之力,竟然依舊被吸血螞蝗給掙脫了,甚至於沒有受到傷害,真是可惜,這東西可是大補之物。

眼見吸血螞蝗在域外天魔手中吃癟,冷天曉臉色大變,吸血螞蝗究竟有多厲害,他這個飼主最清楚不過,那個女人竟然能輕易抓住吸血螞蝗,而且根本就不受傷,實在是了不得,蕭飛有這個女人在身邊,自己二人又怎麽和他拚呀,與杜師兄對望一眼,二人心中同樣的心思,拚下去那就是自找死路了,為今之計也隻有——

二人對望著一點頭,心中一動,轉身便逃去,各自施展隱身咒,將自己白花花的身子藏起來,不然哪敢往人多的地方跑去,丟也丟死人了,更是為自己打上一道神風咒,瞬間就已經遠去,一步幾十米,就在蕭飛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朝不遠的青山那個小鎮衝去,隻要到了人多的地方,蕭飛便有顧及不敢出手,到時候在坐公共汽車去旬陽市區,那就安全了,可以逃回茅山去了。

蕭飛藏在域外天魔身後,嗅著域外天魔身上特有的香氣,一邊陶醉還一邊暗自得意,那域外天魔當擋箭牌,自己果然棋高一著,根本就沒發現冷天曉和杜師兄飛奔而去,直到域外天魔冷哼了一聲:“你若是在頂著我,信不信我把你丟入那個小鎮之中,讓你在裸奔一次。”

聽到域外天魔的威脅,蕭飛倏然驚醒,幹笑著從域外天魔身後閃出,幹笑道:“誰讓你把我的衣服給搶去了,我——咦,人呢?”

直到此時,蕭飛才發現冷天曉與杜師兄竟然不見了蹤跡,抬眼望去,已經不知去向,心中一轉,便猜到二人朝哪裏去了,不由得苦笑了一聲,自己果然是被迷了心竅,冷天曉他們逃走了自己都不曾注意到,也不耽擱,撮嘴便是一聲長嘯,不多一會兒,就見白鶴自九天上直接飛了下來。

縱身躍上白鶴,卻又想起域外天魔,好一陣猶豫,想要將域外天魔收回大墓,但是那就少了一個給自己擋箭的,心中正猶豫著,域外天魔卻蓮足輕點,已經躍上白鶴,看蕭飛猶豫不決,便知道蕭飛打得什麽心思,心中沒來由的一陣苦悶,自己好不容易逃出茅山的控製,卻一不小心落在蕭飛的手中,又被限製了自由,不能在這花花世界中逍遙,眼見蕭飛想要將自己封鎮起來,不由得輕哼了一聲:“放心吧,我不會隨便害人的,就讓我在外麵呆一會吧,我還從來沒看過這花花世界呢。”

蕭飛撓了撓頭,有點尷尬,知道自己的心思被域外天魔看透了,嘿嘿的幹笑了幾聲,扭頭望向域外天魔,隻見域外天魔一臉的鄭重,倒不像是在說謊,心中遲疑著,猶豫道:“你說話可要算數,我要是不說話,你決不能隨便傷害人,不然的話我就將你封鎮在大墓裏,永世不讓你出來,我可是說得出做得到,可不是嚇唬你的,你聽明白沒有,聽明白了就吱一聲,說話可一定要算數,不然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