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大巴朝旬陽方向駛去,車上人不少,有男有女,正有說有笑的,隻是總有些不對勁,因為後座那邊,有些陰影擋著後車窗,當然這沒引起車上的人的注意,而此時冷天曉與杜師兄正一臉緊張的坐在後座上,慶幸著車上人不是很擠,到底有這麽兩個座,不然的話,他們可就坐蠟了,不過杜師兄很尷尬,因為身邊有一個中年婦女緊靠著他,這也不是最尷尬的,大巴每一次晃動,那婦女都會朝這邊壓來,一百五六十斤的體型,不時地壓擠著杜師兄,最糟糕的是那婦女感覺身邊好像是有東西,但是看一眼,卻是什麽也看不到,於是就伸手過來,在座位上摸索著,隻是摸索的可不是座位,而是杜師兄的身體,偏偏那婦女越摸越起勁。

很無奈的,杜師兄隻能朝冷天曉這邊使勁的擠,但是兩個光著身子的大男人擠在一起,本身也是一件足夠尷尬的事情,每一次朝這邊擠來,那婦女就會朝這邊靠一點,繼續探索她的新發現,好像又跟棍棍一樣的東西,偏偏手能抓到,隻是看不見,這是什麽?

蕭飛縱目望去,巡視著青山小鎮,從高空俯覽下去,剛巧看到一輛大巴朝旬陽方向駛去,遠遠看上去,就像一隻正在爬行的蝸牛,可惜速度很快,這是青山鄉通往旬陽的班車,蕭飛的目光掃過,落向別處,最後落在域外天魔臉上,如此近的距離看著這張嬌俏的臉,蕭飛有些癡迷,而域外天魔此時正緊閉著雙目,用神念搜索者小鎮,找不到冷天曉二人也很不甘心。

眼睜睜的看著域外天魔,蕭飛眼中越來越癡迷,有些魂不守舍,想要不看下去,卻又實在控製不住自己,這就是域外天魔天生的魅惑之力,看著這張精致的俏臉,蕭飛咽了口吐沫,終究一時沒能把握得住,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吻住那張櫻桃小嘴。

域外天魔猛地睜開眼睛,絕沒有想到蕭飛竟然趁著自己用神念搜索的時候偷襲自己,一時間一種一樣的感覺冒上來,臉上泛起一陣紅暈,看著蕭飛那張近若咫尺的臉,正是如此的癡迷,根本就沒發現自己已經睜開眼睛,心中又羞又怒,猛地一把將蕭飛推開。

一個沒有注意,一個沒有準備,蕭飛驚呼一聲,身子一歪,便要掉落下白鶴的背上,下方是幾十米的高空,而蕭飛一點準備也沒有,到此刻還沒從癡迷中完全清醒,眼看著便是粉身碎骨的下場,聽到蕭飛的驚呼,域外天魔心中一怔,下意識的伸手去拉蕭飛,但是也隻能夠到蕭飛唯一的突起部位,因為上半身已經向後仰去。

蕭飛沒有掉下去,被域外天魔伸手拉住,給拉了回來,但是那種痛楚,卻讓蕭飛‘啊’的一聲痛呼,臉色當時就變了,抓著域外天魔的胳膊臉色紅一陣白一陣的,卻又有異樣的感覺充斥著心間,猛地有抱住域外天魔。

感覺到蕭飛的變化,域外天魔俏臉一紅,趕忙鬆開手,心裏也有些別扭,自己決不是故意的,卻將眼光落向別處,任憑蕭飛抱住自己,卻強自怒斥著蕭飛:“你要是再敢胡來,下一次在掉下去我可不拉你了,摔死你算了。”

心中苦笑著,眼光也有些遊離,搖了搖頭:“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實在是控製不住自己,那個誰讓你實在是太漂亮了——”

被人誇獎畢竟是一件高興的事情,域外天魔也不想在這上麵多糾纏,隻是眼媚流轉橫了蕭飛一眼,卻根本不像生氣的樣子,蕭飛鬆了口氣,卻將域外天魔抱得更緊,感受著軟玉在懷的滋味,不覺又有了反應,卻沉醉在其中,一臉的陶醉,不住的輕嗅這淡淡的香氣。

見蕭飛這般無賴的樣子,域外天魔也懶得理睬蕭飛,愛咋的咋的去吧,隻要不再過分就算了,反正整天都是這樣子,殺也殺不得,打也打不得,罵了又不管用,索性將目光望向遠處,掃過那個大巴,心中一動,徑自在白鶴背上輕輕一踩,一道神念傳過去:“去追上那東西。”

白鶴見自己大人沒有反應,無奈之下屈服於強權,便展翅朝大巴追去,不過片刻,便已經追上了大巴,域外天魔神念掃過,嘴角**起一絲笑意,湊在蕭飛耳邊輕聲道:“你要找的那兩個人就在下麵那個鐵東西裏。”

“嗯。”蕭飛從鼻子裏冒出一聲,仿佛是聽見了,卻根本沒往心裏去,依舊沉醉於軟玉在懷的感覺,心思都不知道飄到哪裏去了。

域外天魔搖了搖頭,無奈的在心裏歎了口氣,真是拿蕭飛沒辦法了,不過自己答應過的事情做到了,已經找到了那兩個人的下落,也就沒自己的事情,至於蕭飛理不理睬那是他的事情,與自己就無關了,自己已經告訴過他了,轉念想起蕭飛還有件事情要自己做的,這個實在是太容易了,心中一動,芊芊玉指朝大巴一點,便有一點光華沒入其中。

而此刻冷天曉與杜師兄臉色大變,二人對望一眼,杜師兄一臉苦澀的低聲道:“咱們被發現了。”

二人心中說不出的苦惱,剛才在青山小鎮為了避開蕭飛的追索,或者說是域外天魔的追索,竟然都不敢去弄兩身衣服,就逃到這兩大巴上,好在施展了隱身咒,但是此刻兩個人卻心中滿是驚懼,縱然蕭飛不敢在此地斬殺他們,那一定會你引起恐慌的,相比起這些,冷天曉他們更在意的是,那個女人會不會施法術將自己二人的隱身咒破去,那樣可真不讓人活了。

結果這個念頭剛落下去,杜師兄就感覺身邊的女人身子一僵,那隻手也停住了,心中一驚,朝那女人望去,卻見那女人一臉的震驚,張大了嘴不敢置信的望著杜師兄,看著女人的摸樣,杜師兄知道壞了,果然,那女人接著大聲尖叫了出來:“變態呀,流氓——”

女人許多惡毒的詞語都用在杜師兄和冷天曉身上,絕沒有重樣的,讓二人一時間都心神亂了,而滿車的人也都望過來,大喊聲此起彼伏,都在尖叫著:“變態,流氓——”

杜師兄最怕的事情發生了,臉上說不出的古怪,苦澀又無奈,望向冷天曉,冷天曉也一樣的無助,一時間傻在那裏,但是冷天曉終究是冷天曉,這時候大巴停了下來,司機回過身來,大喝道:“大家夥吧這兩個變態抓起來,一會兒送到派出所去。”

話音剛落,冷天曉心中一震,已經從開始的驚駭中清醒過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在想別的也沒用了,關鍵是現在不能下車,人已經丟了,要是在落得個把命丟了的下場,一切就沒意義了,心中一動,一把斬妖刀已經出現在手裏,身形竄起,竟然自前排的人的頭頂上劃過,輕輕落在車門前,手中斬妖刀一橫,斬妖刀閃過一道寒芒,讓車上的人登時大驚失色。

“都給我閉嘴,誰要是再敢說話,我就殺了他,便如這根鐵棍一樣。”話音落下,冷天曉將手中的斬妖刀一劃,已經將車上的一根鐵管斬斷,絲毫無聲,就像是快刀切豆腐一般,將所有人驚呆了,一時間都望著冷天曉,每一個敢隨便動彈的。

這時候杜師兄也反應過來,將身邊還挨著他的胖女人推開,這才鬆了口氣,這個女人就算是剛才尖叫的時候,咒罵自己的時候,那隻手也沒鬆開過,讓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到此時才算鬆口氣,隻是對師弟的做法有些不太支持,苦笑道:“師弟,這樣做不好吧,萬一傳出去隻怕——”

“怕什麽,師兄,這裏又沒有人認識咱們,就算是傳出去也沒人知道是誰,怕什麽呢。”冷天曉冷哼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殺機,如果不是顧及蕭飛和那個女人,自己怎麽會落到如此田地,竟然光著身子裸奔,幸好沒人認識自己。

想到這,眼光望向兩個年輕人,上下打量著兩個年輕人,心中一動,手中斬妖刀猛地揮出,抵在那兩個年輕人的喉嚨間,沉聲道:“你們把衣服脫下來,聽見沒有。”

那兩個年輕人一時間呆著沒反應過來,脫衣服幹嘛,猛然間想到冷天曉是個變態,臉色登時大變,全身戰栗起來,又是害怕會被殺害,又是害怕會被**,身子一軟朝冷天曉哭著哀求道:“大俠饒命呀,你要錢我們就給錢,我們就幾千塊錢了,你就饒了我們吧,我們實在是不好那一口。”

冷天曉臉上抽搐了幾下,差點背過氣去,誰他媽的好那一口呀,不過是在不想爭執,暗自咬碎了一嘴的鋼牙,斬妖刀輕輕一壓,其中一個年輕人脖子上登時見到血跡,差點沒將那兩人嚇死,冷天曉咬牙切齒的道:“少廢話,快點把衣服脫了丟過來,不然我就殺了你們自己動手。”

在生死的壓迫下,那兩個年輕人到底是屈服了,生命誠可貴呀,深處顫抖的手,一點點的將衣服脫了下來,一直到隻剩下**的時候,才終於猶豫著停了下來,有一個年輕人堅強的哽咽道:“大俠,饒了我們吧,我們真的不好這一口呀,這個——那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