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天魔舞徒勞無功,域外天魔心中大怒,卻又不想在蕭飛麵前做出不堪的動作,心中一動,忽然引頸高歌,響起一串歌聲,卻是千年前的一首歌詞,從域外天魔嘴裏唱出來,隻若天籟之音,真可謂是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而所針對的便是冷天曉與杜師兄,饒是如此,周圍不管是做什麽的都聽的如癡如醉,不能自拔,抽煙的也不抽了,說話的也不說了,賣東西的也不買了,甚至於那些排隊買票的人也不去排隊了,一時間一片混亂,都圍在域外天魔周圍,傾聽著這神音陶醉不已。

普通人這樣,冷天曉與杜師兄所承受的壓力有多大便可想而知了,這簡直就是要人命的,盡管封閉了耳識,按道理說應該是聽不到任何聲音的,但是這一曲歌聲,簡直就是直接投進識海之中,你聽也罷,不聽也罷,反正都在識海中響起,不但如此,在他們識海中歌聲凝成一個美人,在冷天曉與杜師兄的識海中翩然起舞,眼媚流轉,酮體若隱若現,讓人心念蠢蠢欲動。

‘啊’的一聲大喝,杜師兄催動那尊三清神像,傳出更加響亮的詠經之聲,當然別人聽不到,這是道音,卻能抵消域外天魔的神曲之音,因為杜師兄剛才差點心神鬆動,便要被域外天魔**,心中大驚失色,隻要一旦失陷,那一定沒有好下場,何曾注意到,蕭飛早在一旁舉著一個數碼相機,在等著他們乖乖地出醜呢。

三清神像將杜師兄與冷天曉護在其中,詠經之聲不覺,讓神曲有些默然,這詠經之聲凝神靜氣,讓人心神安穩,不會隨便陷入魔怔之中。

但是就在此時,他們識海中所凝成的那個美人,越是舞動就越是勾魂奪魄,隨著酮體越來越**,美人發出菲菲之音,有若怨婦在閨房之內,召喚情郎,又像孤苦伶仃的美人在哀怨的傾訴,令人心顫,更像在輕吐無盡的愛意纏綿,讓人聞之心動。

縱然冷天曉二人謹守心神,封閉了五識,卻無法封閉識海,一聲聲的呼喚,讓人血脈憤張的聲音,美人癡纏著他們,輕輕在他們耳邊吐露愛意,訴說著自己的寂寞,讓人怦然心動。

終於,冷天曉第一個克製不住,到底在心神的修為上比不過杜師兄這個修道幾十年的人,臉色漸漸變了,呼吸也慢慢變粗,發出呼呼地喘息聲,雙眼已經睜開,卻不知道望向那裏,此時此刻的心神完全失陷在識海中,與美人相擁在一起。

而杜師兄盡管臉色潮紅,卻依然在堅持著,不敢有絲毫鬆懈,也不敢有一點的分神,不然將是萬劫不複的下場,緊閉著雙眼,心中不住跟著三清神像背詠經文,以此明誌。

‘啊’的一聲嘶吼,冷天曉徹底崩潰了,徹底迷失了,在識海中摟著美人糾纏成一團,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欲,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在識海中撕扯也就罷了,偏偏隨著意識的動**,在現實中,冷天曉也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恍惚間,已經將一身衣服脫了幹幹淨淨,整個身子都開始泛紅,也幸好此時候車大廳裏的人都已經受歌聲的**,已經完全癡迷,沒人注意到冷天曉在做什麽,隻怕上去打他們一拳,也不會有人理睬的。

其實冷天曉心中還有一絲神智清醒著,卻控製不住自己,不知不覺就已經攀在杜師兄身上,自然是域外天魔搞的鬼,幻覺讓冷天曉看著杜師兄就是那個美人,撲上去摟在懷中,雙手四處**,還不住的親吻著杜師兄,那一雙魔手,在杜師兄的臉上,胸間,屁股上,乃至於胯間,都一一劃過,輕輕地愛撫著,不住的親吻著杜師兄的肌膚,開始去脫杜師兄的衣服,已經徹底失陷了。

杜師兄臉色大變,心中驚駭,卻又不敢亂動,不敢分神,否則自己也將變得和師弟一般摸樣,心中卻想起蕭飛所說的送他們的紀念,真恨不得吧蕭飛撕成十八塊,但是卻不敢動一動,即便是留下她在非禮他,即便這種愛撫和親吻讓杜師兄有種想死去的感覺,卻還是在背詠著經文。

但是讓杜師兄越來越無法忍受的是,冷天曉變本加厲,真的將他的衣服給脫了,而且更過分的是,冷天曉竟然開始撫摸他的小鳥,這世界亂了,杜師兄苦苦的支撐著,拚命地背詠經文,識海中微微有些動**。

但是能堅持多久,冷天曉的親吻和愛撫,越來越清晰,最可恨的是冷天曉竟然要將他推到,而且到了他身後,開始用那隻硬不起來的小鳥,去摩擦他的屁股,終於杜師兄忍無可忍了,猛地一把將冷天曉推開,便是這一推,詠經之聲停了,識海登時亂了,徹底被幻想所俘虜,於是杜師兄也雙眼發赤,最終也開始傳出呼呼地喘氣聲。

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在無數人的眼前,冷天曉與杜師兄滾成一團,兩人不住的互相愛撫著,互相親吻著,世界真的變了,兩個人在地上滾來滾去,想要與對方,也就是他們眼中的美人嘿咻嘿咻,可惜的是找不到方位,而且更可憐的是冷天曉那根小鳥硬不起來呀。

蕭飛一邊臉上不住的**,一邊全部錄了下來,隻感覺威力不住的翻騰著,是在無法想象,那些同性戀者,到底是怎麽和同性在一起的,倒不是蕭飛歧視同性戀者,關鍵是蕭飛不喜歡男人,終於是忍不住了,低喝了一聲:“陳大小姐,還是停手吧,我受不了了,想吐。”

域外天魔輕聲一笑,說真的她也看的難受,便止住了歌聲,吸了口氣,站到蕭飛身邊,蕭飛也停下手中的數碼相機,胃裏一陣翻騰,吸了口氣猛地大喝一聲:“唵。”

六字真言咒炸響,登時將無數人驚醒,從癡迷中醒過來,一時間反而反應不過來,呆呆的看著兩個男人在地上滾來滾去,兩具白花花的身子,是那樣紮眼,要是一男一女大家說不定還有看下去的欲望,但是兩個男人,還不如看人打架呢,是在是考驗人的意誌力,登時便有許多人開始不住的‘呸’聲,更有人咒罵著:“變態呀,實在是太變態了——”

六字真言咒也將兩個最為癡迷的人震得有一絲清明,加上三清神像的詠經之聲,杜師兄當先醒轉過來,接著冷天曉也醒轉過來,但是二人一時間也傻眼了,他們這是在做什麽,兩個大男人摟在一起,還互相愛撫著,親吻著,杜師兄將冷天曉壓在身子底下,還不住的聳動著,這世界太亂了,耳聽周圍的人罵著變態,吐著吐沫,這一刻,二人就像被天雷劈中了一樣,徹底的崩潰了。

匆匆的爬起來,兩個人臉色蒼白,身子在微微的顫抖,匆匆揀起被撕得有些破爛的衣服,趕忙穿上,再破也比光著的好,眼中絕望的望著蕭飛和域外天魔,那種擇人而噬的眼神,讓蕭飛心中也有些發冷,就算是他們的師兄弟被啥的時候,縱然是憤怒和悲傷,也沒有這樣的眼神,看的域外天魔臉色都有些微變,感覺有些心中不舒服,甚至於畏懼。

“希望你們能喜歡這個紀念,嘿嘿,我就不打擾二位的好事了,你們繼續,我先走了,告辭,呃,我會幫你們多宣傳宣傳的,到時候大家都會知道你們兩位的身份——”嘴裏亂七八糟的說著,蕭飛看著冷天曉與杜師兄的眼神,心中害怕的了不得,不知道為什麽,這一次蕭飛是從內心感到害怕,身上都開始發冷,說著說著,轉身拉著域外天魔就開始往外跑。

幾乎是從候車大廳裏逃出來的,剛剛站住腳步,就聽到冷天曉一杜師兄幾乎同時發出一聲怒吼:“蕭飛,我要殺了你,你別逃,我要殺了你——”

蕭飛心裏一哆嗦,就是心中害怕,心中想著,真要是落在留下她他們手中,隻怕自己最好的下場也是千刀萬剮了,哪敢遲疑,抖手打出一道隱身咒,在一個角落裏隱起了身形,然後縱然躍上白鶴身上,輕輕一拍,低聲道:“白鶴,快點跑呀,要命了。”

白鶴衝天而起,直衝上雲霄,便看見冷天曉與杜師兄從候車大廳裏衝了出來看,滿身的殺機衝天而起,縱目尋找蕭飛的下落,嘴中赫赫作響,雙目盡赤,一臉的殺氣騰騰,扭曲成一團,都快要看不出是人的摸樣,更像是兩個來自異界的惡魔,嘴裏還在呼喊著要斬殺蕭飛。

蕭飛在半空中,輕拍了拍胸口,一臉的心有餘悸,咽了口吐沫道:“太可怕了,真沒想到人能變成這樣,嚇死我了——”

“你害怕什麽,不是還想殺了他們嗎,怎麽能害怕呢。”域外天魔湊到蕭飛的耳邊,輕聲的問道,感覺有點不能理解。

“對呀,我害怕什麽,我人都殺了,不殺他們,他們就會害我的親人,我為什麽要害怕,呃,是不是該回去把他們引到郊外,將他們也留在這裏呢,這時候一定會跟出來的。”蕭飛忽然想過來,心中一動,卻又隨即苦笑著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如今冷天曉與杜師兄都變得瘋狂了,我若出現,隻怕在火車站就是一場大戰,到時候連累別人罪過可就大了,哎,走了,我帶你去玩去,算是謝謝你的幫忙,嘿,等我把這視頻傳到網上,不知道茅山那些人的臉會變成什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