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飛自背後環著域外天魔,緊閉著雙眼,死死的抵住域外天魔,感受著扭動間帶來的刺激,臉上現出一樣的潮紅,隻是域外天魔就算是感覺出那個東西盯著自己,卻沒時間理會,不敢有絲毫的放鬆,隻要一時不打擊妖狐,妖狐就會迫近,所以即便是有些勞累,但是卻還要強打起精神來,不住的催動元氣轟擊妖狐,以求拖住妖狐,不讓其追上來,至於蕭飛做什麽,也就懶得去理睬了,隻不過蕭飛總在她耳邊嘀嘀咕咕的念叨著:“該死的氣血旺盛,都什麽時候了——”

域外天魔隻能報以苦笑,蕭飛是走火入魔了,總是這樣念叨著,顯得神經兮兮的,不過倒是真的夠旺盛的,不管什麽時候都會琢磨那種事情,是不是最近沒那啥給憋出毛病來了吧,還是等完了事,讓他回去找他的女人消消火吧。

也不知過了多久,白鶴展翅劃過,終於龍虎山遙遙在望,倒是引得蕭飛大喜,拍了拍白鶴:“白鶴,一會兒到了龍虎山你變減去身形就是了,讓陳大小姐抱著我衝進去就行,免得你在有點閃失,嘿嘿,想必一定會給龍虎山這幫混蛋帶來點驚喜。”

話音落下,雙手緊了緊,讓域外天魔感覺到自己在找她,果然,域外天魔眼光轉過,有些無奈的望著蕭飛:“怎麽了,享受完了,那能不能麻煩你別總是頂著我。”

尷尬的笑了笑,蕭飛挪了挪身子,正要說話,哪知道堅持了這麽久,竟然在這一刻直接就那啥了,一時間摟住域外天魔不能動彈,滿麵的潮紅,呼呼地喘著粗氣,身子軟軟的趴在域外天魔的肩膀上,哪還有力氣說什麽解釋什麽。

‘哼’的一聲嬌哼,域外天魔聯行也閃過一抹羞紅,心中說不上什麽滋味,伸手在蕭飛腰間扭了一把,痛的蕭飛痛呼了一聲,耳聽域外天魔嬌喝道:“不要臉。”

不過這把倒是讓蕭飛驚醒過來,眼見著就要衝到龍虎山上,深吸了口氣,卻將生死薄化作一身衣服,套在域外天魔身上,隻是發愁自己怎麽辦,不過思來想去也確實想不到好主意,唯有將大墓暫且收起,擋在自己的胯間,不過大墓沉浮之間,終會有小鳥露出頭。

域外天魔‘嗯’了一聲,眼光流過,掃了蕭飛一眼,似笑非笑的道:“你把這衣服給我了,你可怎麽辦,莫不成還想來一個裸奔,好給龍虎山的人留下一個深刻記憶。”

苦笑了一聲,蕭飛撇了撇嘴,無奈的搖了搖頭:“那怎麽辦,你一個女人總不能讓你光著身子吧,隻此一件,我也隻好出賣色相,讓龍虎山的人看看我的偉大,嘿,或者我這裸奔能一下子出了名呢,到時候咱也是名人來著。”

‘咯咯’一陣嬌笑,域外天魔眼光轉過,眉目含春,笑的好不開心,湊到蕭飛耳邊低聲道:“你好偉大嗎,我怎麽不覺得你哪裏大了。”

臉色一緊,蕭飛差點沒從白鶴背上一下子栽下去,狠狠的瞪了域外天魔一眼,還不及說話,哪知道域外天魔忽然打橫將他抱起來,猛地縱身從白鶴背上躍下,直趁龍虎山而去,竟然距離還有幾百米,嚇得蕭飛當時臉色大變,一臉的蒼白,可不認為神風咒能撐得住勁兒,張了張嘴,幸虧沒有喊出來,感覺身形下墜的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快。

微微鬆了口氣,眼見快落在地上,龍虎山的祖庭便在腳下,蕭飛深吸了口氣,勾動識海中剛剛布下的大陣,一口鮮血噴出,一道金光便已經朝龍虎山垂落,轟然之間,龍虎山祖庭的禁製被撕開一道口子,登時驚動了所有的人,一時間亂作一團,各自競相奔走,耳聽有人高聲疾呼:“不好了,有人犯山,要殺進來了,大家快去準備。”

蕭飛苦笑了一聲,歎了口氣,望著那道裂縫與域外天魔縱身躍了進去,腳下剛剛站穩,便看到張天師打頭的一幫人,正怒火衝天的望著自己,猛的見到蕭飛竟然不由得一呆,失聲喊道:“是你,蕭飛,怎麽是你呢?”

張天師想不到竟然會是蕭飛,還隻道是有魔頭的人物前來犯山,看能破開禁製,還以為是何等厲害的人物,或者還是大神通著呢,一幫人全神貫注的戒備著,各自催動自家法器和祖靈,準備全力一戰,決不能讓來人擾了祖庭,哪知道一望之下,竟然是自己一直欲之殺之蕭飛,這小子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是怎麽的,竟然敢衝來祖庭鬧事,找死也不是這樣找法的。

不過讓龍虎山眾人驚訝的還不知這一點,而是蕭飛的一亮相,登時亮瞎了一眾人的眼睛,光著屁股,還領著一個絕色女子,也不站住,竟然朝張天師奔來,嘴裏還大喊大叫著:“不好了,張天師,妖狐追來了,妖狐追來了——”

張天師呆了呆,一時間未能想起妖狐是何等人物,但是看著蕭飛的摸樣,張天師忍不住嘴角一個勁的**,蕭飛這出場還真是意想不到,實在是太讓人震驚了,正要怒斥蕭飛,忽然聽身邊的太上長老驚呼了一聲:“妖狐,莫非是十二天都鬼不成。”

話音落下,眾人無不震驚,那還顧得上蕭飛,一切抬頭朝那道裂縫望去,果然有絕世大恐怖的氣機從裂縫之中傳來,讓眾人無不心驚膽戰,張天師臉色驟然大變,哪還敢遲疑,猛地大喝一聲:“大家不要慌,三四代弟子去催動護山大陣,師兄弟們趕快激起各家法器,催動自己的祖靈,各位長老壓陣,一起出手,我來輕動鎮山祖靈,常師弟,你快去敦請老祖宗,快。”

在張天師的安排下,龍虎山的一眾弟子果然不在慌亂,各自各位各就其職,一切顯得井井有條,並不慌亂,特別是一幫太上長老,早將祖靈催動,天空中幾十隻強橫的祖靈在哪裏等待著廝殺,而那位常師弟腳下生風,直朝大殿後麵跑去。

此時已經沒有人在注意蕭飛呢,畢竟蕭飛並不是很重要,什麽時候理睬也行,但是對於妖狐,誰敢不小心,否則一旦妖狐肆孽龍虎山,到時候毀壞祖庭也是正常的。

蕭飛本來是衝著張天師奔來的,不過眼見所有人的精力都放在裂縫那邊,放在妖狐身上,蕭飛倒是鬆了口氣,心念一轉,身形忽然一片,竄到一個五代弟子身邊,不等那弟子反應過來,一拳將那弟子砸倒在地,任憑那弟子呼喊,卻強行將那弟子的衣服扒了下來,好歹望自己身上一套,嗬,真是好精神好舒服,終於不用裸奔了。

而域外天魔更見利落,隻是伸手一帶一方,一名弟子的衣服就給脫了下來,隻剩下一條短褲,在烈烈風中不住的顫抖,那是又羞又怒,卻又無可奈何,縱然將目光投向師伯祖那邊,卻發現無人理會自己,隻怕現在就是被殺,也是妖狐重要,自然沒有人管他們。

蕭飛與域外天魔相視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得意,轉身就想龍虎山外衝去,準備離開這裏,但是就在此時,忽然聽到一聲嬌喝,而後一尊寶塔砸下,帶著無盡殺機,寶塔迸發出陣陣神光,垂下萬千祥瑞,發出轟鳴之聲。

蕭飛一驚,正待催動大墓迎上,哪知道域外天魔卻是一聲冷哼,忽然縱身一躍,一拳轟然砸出,竟然與寶塔硬拚了一記,轟然之間,寶塔倒飛而回,而域外天魔也被震落身形,這件寶塔絕對是件祖器,有大威能,不過那個手持寶塔的人,卻讓蕭飛恨得牙根直癢癢,可不正是一直講蕭飛眼中釘肉中刺的張雲霞,還能有誰。

“想走,沒那麽容易,把命留下來。”張雲霞臉色陰冷,可惜了那張嬌俏的臉,滿臉殺機,手中寶塔躍躍欲試,身後還跟著幾十名弟子。

哼了一聲,蕭飛也不示弱,如今有大墓與生死薄在手,難道還能怕了不成,何況所有的長老都在等待妖狐,哪裏有時間理睬自己,冷笑道:“臭娘們,真是陰魂不散,哥哥我好心來給你們送信,哪知道你這個臭娘們還要殺我,我是殺了你爹了,還是絕了你家祖墳了,竟然則樣對我念念不忘的。”

不要說張雲霞氣的全身直哆嗦,就是還不想理睬蕭飛的張天師,聞言也是臉上一抽,這他媽的不是指著和尚罵禿驢嗎,話也沒有這樣說的,真是該殺,索性不去喝止女兒的動作,由得張雲霞催動寶塔,向蕭飛砸落。

一聲輕喝,蕭飛催動大墓,轟然迎上,半空中發出一聲巨響,寶塔與大墓撞在一起,大墓被倒震而回,而寶塔卻是一聲哀鳴,飛落在張雲霞麵前,讓張雲霞一陣心驚,怎麽蕭飛也有祖器了,那個女人更是一身的強橫,這會是誰?

眼見張雲霞奈何不了自己,蕭飛縱身向前衝去,嘴裏還不斷叫囂著:“臭娘們,哥哥我要是知道你恩將仇報,絕對不會救你的,更會在你的屁股上刻上忘恩負義這幾個字,嘿嘿,到此一遊,總要留下標記,免得被人淡忘不是。”

一說到標記,不但張雲霞臉色大變,就連遠處的張天師也是臉色大變,可不想知道這個消息,更不想同門知道,否則女兒還有何臉麵在龍虎山待下去,不由得低喝一聲:“殺了他,別讓他別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