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外天魔臉色不變,隻是望著妖狐和戰神爭鬥,眼中不住閃過一絲苦澀,這種級別的爭鬥已經是她插不上手的了,看了半晌,忽然輕輕歎息了一聲,眼光轉過,望著蕭飛,忽然伸手在蕭飛眼見扭了一把,半顛半嬌的責怪道:“都是你的錯,害得我現在沒機會化作飛天夜叉,不然我也不會畏懼妖狐,哎,那樣也能幫到你的忙,而不用像現在這樣如喪家之犬一般藏在這裏。”

蕭飛嘶嘶的吸著涼氣,聽到這話,心中是又苦惱又感到安慰,嘿了一聲,竟然色迷迷的湊了上去,在域外天魔臉上親了一下,低聲道:“這不挺好的,誰說咱們與妖狐沒得一拚,嘿嘿,看我的吧,等沒了事,我帶你去瘋玩上幾天,保證讓你高興。”

眼光流媚,玉麵含春,域外天魔心中倒是很歡喜,輕輕點了點頭,朝蕭飛舉了舉玉手,那隻銀鐲子便在手腕上晃動,讓蕭飛心中一暖,原來還不曾遺失,入籍域外天魔原來越人性化了,好像也越來越依賴蕭飛,哪裏還能像是天魔。

“**賊,快放開我,我今日不與你計較,放開我,我要去和父親一起麵對妖狐,龍虎山弟子沒有怕死的。”正當兩人心意糾纏的時候,張雲霞卻不合時宜的叫喊起來,大有一副你不放了我,我和你沒完的樣子。

蕭飛哼了一聲,低頭看著腳邊的張雲霞,伸腳在張雲霞屁股上踹了一腳,嘿嘿的冷笑道:“閉嘴,你說放就放呀,你腦袋也被驢踢了,放了你你還會找我麻煩,一會我就將你丟到那邊溝裏喂大魚去,你信不信。”

“**賊,我已經說過了,今日之事我先不同你計較,你自己當縮頭烏龜,難道還不讓別人去嗎。”張雲霞咬牙切齒,一臉鄙視的望著蕭飛,心中瞧不上蕭飛這個人,更是深恨著蕭飛。

“閉嘴,你這個臭女人,張嘴閉嘴說我是**賊,我怎麽**賊了,不就是寫了幾個字嗎,我就**賊了,我怎麽**你了,你再亂說,你信不信我真的來個霸王強上弓,讓你**個夠。”蕭飛被張雲霞一口一個**賊給叫的煩不勝煩,幹脆來個陰測測的威脅,還真別說,這番話當真管用,登時將張雲霞嚇得倆呢發白,全身戰栗,驚恐的望著蕭飛。

不過張雲霞嘴裏的**賊倒是引起了域外天魔的興趣,張雲霞住了嘴,域外天魔卻沒想就此打住,眼中似笑非笑的看著蕭飛,眼媚流轉,低聲道:“蕭飛,你倒是也給我說說,到底你做什麽了,讓這個女人總是張口**賊閉口**賊的?”

蕭飛揮了揮手,說不出的一臉的苦惱,斜眼看了張雲霞一眼,心中便是來氣,恨恨的在張雲霞屁股上有打了幾巴掌,才哼了一聲:“這個女人純屬神經病,我本來和她無仇無怨的,你說大家都自己做自己的事情該多好,偏偏這女人發神經,非要找我麻煩,還要置我於死地,結果,嘿嘿,吧哥哥我惹怒了,我就在她屁股上刻了一行字,蕭飛到此一遊,哈哈哈——”

說的眉飛色舞,這件事情蕭飛一直覺得做的很得意,當下便將如何失陷妖狐哪裏,如何如何發生了那尷尬的事情,這本來怨不得他蕭飛,結果好心將張雲霞這臭娘們救了出來,這個臭娘們不但不感恩,反而要殺自己,熱的自己終於衝發一怒,就在這女人屁股上刻了一行字,而且施了秘法,永遠也抹不下去,讓她永遠也記住這個教訓。

故事講完了,聽得域外天魔笑的花枝亂顫,眼光在張雲霞身上瞄來瞄去,忽然童心大動,湊上去硬生生的將張雲霞的褲子脫下來,果然在屁股上找到了蕭飛那歪歪斜斜的一行字,顯然張雲霞曾經用過很多方法向給弄下去,卻不能成功,甚至於用刀刮下去過,但是當肉皮長上,卻又自行浮現出來,即便是張天師也無能為力,指引的域外天魔追著蕭飛問,究竟是用什麽法子弄得,不過蕭飛卻隻是神秘地一笑,天機不可泄露。

二人這一番動作,自然是高興了,但是卻讓張雲霞倍感屈辱,反而不如被人殺了來的爽快,縱然沒有被蕭飛真的做了,但是這種屈辱卻更甚於此,耳中聽著蕭飛與域外天魔的調笑,眼中不爭氣的流出了眼淚,心中別說多麽難過了,最終嚎啕大哭起來。

可惜張雲霞的哭泣並沒有引起蕭飛與域外天魔的同情,半晌之後,一臉笑意的域外天魔頓在張雲霞身邊,忽然將蕭飛拉過來,竟然研究起來:“蕭飛,既然人家把你說成了**賊,你是黃泥掉在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了,既然都是如此了,何不——”

張雲霞大驚,難道這女人想鼓動蕭飛將自己那啥了,當時臉色就變了,正要掙紮,嘴中無意識的哀求著:“不要,你們不能如此,否則我父親絕對饒不了你們的,你們——”

哪知道張雲霞的哀求根本就沒用,蕭飛壓根就沒看他一眼,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記,哼了一聲搖了搖頭:“得了吧,讓我上這個女人,我寧願去找頭老母豬,實在提不起興趣來——”

話音未落,張雲霞臉色再變,實在接受不了這番話,雖然蕭飛不會對自己做什麽,但是這話說的讓自己簡直比死了還難受,一個女人被人這樣說,還有和麵目活著,張雲霞不由得大怒,盡可能的抬眼怒視著蕭飛,顫聲道:“蕭飛,你不要臉,我怎麽就不如老母豬了,我究竟哪裏不好,縱然不敢說長得貌美如花,但是最少也是端莊秀麗,算得上小家碧玉,你——你怎麽能說那樣的話,寧肯找頭老母豬,也不肯跟我——跟我,你這是侮辱人。”

蕭飛一呆,和域外天魔對視了一眼,忽然哈哈大笑,嘿了一聲:“你就是不如頭老母豬,怎麽還不服氣呀。”

而域外天魔更直接,哼了一聲,眼光上下打量,低聲道:“怎麽,蕭飛不上你就是侮辱你,莫不成你還希望蕭飛把你那啥了不成,還口口聲聲說蕭飛是**賊,我看你才是**女,還是太寂寞了,巴不得向蕭飛做的啥,嗬嗬嗬——”

一番話讓張雲霞羞愧的不得了,加上有半裸在二人麵前,自己在蕭飛麵前就一點隱私也沒有了,心中又是憤恨又是羞恥,本來隻是氣不過蕭飛的話,結果自己就成了**女,越想越覺得惱的慌,再也忍不住,斯斯艾艾的哭將起來。

就在蕭飛二人調笑張雲霞之際,龍虎山上已經起了變化,本來勢均力敵的妖狐和戰神,鬥了這半晌,妖狐也有些厭煩,不由得臉色一沉,便是一聲嬌喝,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傳出很遠,蘊含著天地大道,讓人心中各是一震。

而其後,變化突生,妖狐嬌喝之後,便自身形一晃,與戰神拚了一記,將戰神迫退,九條尾巴搖動,忽然一陣煙霧騰起之後,九條尾巴竟然化作九個妖狐,每一個都有妖狐全部的神威,登時將戰神團團圍在中間,手中各有一間神兵,有玄玉劍,有月女槍,有玲瓏寶塔,有離火扇,凡此種種,不一而足,九件神器登時壓的戰神有些喘不過氣來。

而在外觀外的龍虎山眾人不由得臉色大變,這意味著什麽,一個妖狐就和戰神都得旗鼓相當,如今一下子一化九,九個打一個,戰神就算是再強悍,那也絕對鬥不過妖狐,敗亡隻是遲早的事情,如果隻是不普通的對敵,或者可以就此認輸,但是如今之計,戰神卻非要拚死一戰,明知是死,也要消耗妖狐的神力,戰神悲呼一聲,將手中的方天畫戟揮舞而出,不在顧惜自身的消耗,大開大合,拚著受創,隻想將妖狐傷到而已。

這是一場沒有懸念的拚鬥,戰神的方天畫戟縱然砸塌了一片片虛空,卻被九件神器壓製的不能完全施展,終於在刺傷了其中一隻妖狐之後,被九件神器打中,給硬生生的打散,而後悲呼聲中,化作煙雲消散,不複蹤影。

“啟動大陣。”張天師斷然下了命令,龍虎山弟子眼見戰神都已經敗亡,那個還敢遲疑,齊聲大喝,勾動每一個神文,九天十地滅魔大陣登時迸發,整個龍虎山隱藏的神力,被符文徹底勾動,淩空結成一張大網,將妖狐罩在其中,無數神文壓向妖狐。

一絲絲的生命之力從龍虎山弟子體內湧出,這是龍虎山弟子在消耗本源之力,催動那些符文,這些符文連接在一起,有莫名的神威,傳說能困殺九天十地的妖魔,能讓大神通者敗亡,如今第一次被催動,大陣之內,大道被壓製,天地靈氣被斬斷,道則被磨滅,任何關於道的東西,都被徹底鎮壓,妖狐登時便深陷其中,不能動彈,讓妖狐大驚,不由得厲嘯一聲。

遠處正在和域外天魔一起調笑張雲霞的蕭飛,驟然間道此情此景,臉色也是一變,戰神被如此輕易地斬滅,讓蕭飛始料未及,本以為怎麽也能將妖狐逼的不輕,沒想到隻不過眨眼之間,戰神就敗亡了,沒有傷到妖狐的根本,最對就是消耗了妖狐的一些氣力,而此時龍虎山弟子啟動大陣,顯然已經是最後關頭了,龍虎山眾人已經到了彈盡糧絕之際,若非是沒有辦法,又怎麽會拚著龍虎山滅,去催動這座九天十地滅魔大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