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老祖宗被妖狐一刀劈死,妖狐縱身後退,冷笑連連,但是一張臉卻是異常的蒼白,一擊得手,卻氣噓喘喘的遠遠躲開,顯然也並不好過,剛才祖龍過去,將妖狐的本體碾為粉碎,元神躲在一滴精血之中,待祖龍走後,便瞬間重生了,可惜即便是重生了,但是也消耗的不輕,一身神力降了四成之多,加上剛才的大戰消耗,卻比原來強盛之時的一半都不及,也讓妖狐糟心的要命,這一下又不知要多久才能恢複,真是可惜呀。

剛才已經出現,登時便先看到一位老祖宗,根本沒人注意到妖狐複活,妖狐便趁此時機,移動啊斬滅了一個老祖宗,心中怨氣才為稍減,冷笑不語,卻不想在打下去,隻待說上一句話,便準備離開此地,但是剛要張嘴,偏巧掃過蕭飛身上,登時一股怒氣衝起,心間被殺機所充斥,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拜蕭飛所賜,差點就被天地大勢所鎮殺,如何讓妖狐能不恨,可惜沒有完全恢複,不然的話,自己也不用這般顧及,也不會在祖龍的壓製下,連動也動不了,否則打是打不過,還不能逃走嗎,絕不會被碾碎本體,差點就落得個神魂俱滅。

“蕭飛,果然是你,今天我一定要殺了你,看你還往哪裏逃。”妖狐咬牙切齒,將蕭飛恨之入骨,所有的不幸都是蕭飛帶來的,否則自己怎麽會落得如此悲慘。

龍虎山的眾人臉色都是一臉的驚異,望著蕭飛感到不解,蕭飛不過是一個道行低微的小子,如何能讓妖狐恨得這樣厲害,究竟蕭飛對妖狐做了什麽,甚至於有人想到蕭飛**賊的名號,會不會是蕭飛呢將妖狐給那啥了,不過這可能嗎。

不過不管他們怎麽想,妖狐見到蕭飛,所有的恨意爆發,比起那些將她打傷的人恨得更厲害,殺機迸射,雙眼幾乎要冒出火來,是真的冒出火來了,兩道火焰自妖狐雙眼之中轟然反卷而來,一時間熱浪滾滾,將此地化作一片火海,而這一片厲害的目標就是蕭飛,打算將蕭飛當烤豬來烤,可惜火焰隻是堪堪燒到蕭飛麵前,就被一隻擋在他麵前的老祖宗伸手一揮,一道冰牆出現,將火焰徹底攔住。

火焰在熊熊燃燒,烤的虛空都發生扭曲,火焰中妖狐如一道鬼祟一般,身形與火焰融合在一起,再也分不出彼此,轟的一聲將冰牆撞碎,手中離火刀飛斬而來,直指蕭飛,一道離火之精飛卷而來,破開虛空,重重劈落。

轟的一聲,卻是老祖宗手中黑色長槍刺出砸塌一片虛空,長槍化作梅花點點,攔住這一片,飛刺妖狐,殺機迸射,與妖狐硬拚了一記,真是笑話,在自己的身邊,要是蕭飛被就此斬殺,自己還有何麵目見人,死後也被人瞧不起了,老祖宗那還能留有一點餘力。

妖狐飛退,落在不遠處,眼中閃爍著恨意,卻是猛地一聲厲嘯,架開一位老祖宗的長刀,避開另一位老祖宗的長劍,猛然間將九條狐狸尾巴一甩,登時有漫天的離火朝周圍熊熊燃燒而去,縱然有幾位老祖宗聯手布下結界,但是卻終於還是有幾道離火衝出,就在龍虎山一眾弟子淬不及防之際,離火已經糾纏上來,登時將離得最近的幾個弟子化作火人,慘嚎聲中化作灰燼。

張天師冷哼一聲,臉上既是憤怒又有無限惋惜,心中被怒火填充,不由得高聲道:“眾弟子立刻布下九宮困魔陣,各起自家法器,不要自誤。”

話音落下,自然有眾弟子行動,登時間有大陣布成,有五色光華結成大陣,張天師心中這才放下心來,如此才能防得住那些無盡離火,就算是妖狐偷襲,一時間也不能突破大陣,多了一會保命的時間,而且能拖一拖妖狐逃跑的可能,給幾位老祖宗創造時間。

眼見張天師雙眼全神貫注的盯著妖狐,麽人老祖宗已經向妖狐殺伐過去,一時間沒人顧得上自己,剛才被老祖宗下了禁製的蕭飛,不由得笑了,正是機會,一道禁製就像困住自己,真是開玩笑,心中一動,已經咬破舌尖,鮮血自嘴角流出,輕輕滴落,登時將禁製烏有,天巫血脈卻是最能化解天下的禁製,不管是多麽強橫的禁製。

禁製破去,蕭飛鬆了口氣,卻沒有立刻就行動,還是裝著受製的樣子,隻是暗中催動生死薄將自己護住,大墓與識海中沉浮,隨時會衝出來,更重要的是蕭飛呼喚著翰墨與鬼麵,在準備一座大陣,有千百天巫神文構築,有莫大神威,不過卻又要蕭飛貢獻出一些鮮血,蕭飛自然不糊舍不得,隻是心中頗不是滋味,若非是神魂印,就自己這樣藿敗法,不知不都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場中大戰如火如荼,妖狐一人戰五位老祖宗,手中離火刀,另一隻手卻是一根降魔杵,殺機迸射,不時間有人飛濺起一蓬鮮血,妖狐身上也不時多出一道傷口,但是妖狐依然無懼,因為妖狐有秘法,即便是被斬滅,也難借火重生,這也是妖狐布下離火大陣的原因,一來傷敵,二來保命,傷了老祖宗,殺一個少一個,而自己卻在火焰中得以恢複。

轟的一聲巨響,妖狐與老祖宗一記硬拚,手中降魔杵被磕飛,哀鳴著飛落遠方,一時間也難以掙紮著飛回來,有龍虎山的一名長老想要鎮壓降魔杵,哪知道即便是降魔杵已經受傷,但是長老一枚寶印,轟然砸落,卻被降魔杵給撕個粉碎,祖器之威不可犯。

一聲慘呼,一位老祖宗被妖狐一刀斬落,化作熊熊烈火在燃燒,隻是即便是如此,這位老祖宗也不甘心就這樣死去,慘呼聲中,合身超妖狐衝去,將體內殘存的所有精氣精血化成一道神雷,衝到最後,身體燃燒完了,已經不見了,神魂俱滅,但是神雷不滅,秉承老祖宗最後的意誌,轟然砸落,妖狐避之不及,被神雷砸中,便有無數電光火蛇翻舞,在妖狐身上炸開,將妖狐的一身皮毛炸的焦糊,這也不算,更將妖狐前胸炸的一片模糊。

妖狐慘叫一聲,飛跌出去,可惜剩下的四位老祖宗宗人一個個有傷在身,但是感覺到氣血在幹涸,精氣在流逝,哪一個還敢耽誤,更加想立刻斬殺妖狐,那樣也不枉出世一場,否則到時候妖狐不滅,反而是他們落得個神力耗盡,自生自滅,可不讓天下人恥笑。

離火刀斬出,飛斬一位老祖宗,但是那位老祖宗卻根本不顧忌,大喝一聲,任由離火刀斬落,竟然沒有防禦,臉上一副壯哉的神情,手中一杆神槍也刺中了妖狐,縱然自身化作火焰被燒個精光,但是神槍炸開,將妖狐胸前炸出一個大洞,精血飛濺,縱然在裏火中能夠恢複,但是一身精氣神力卻又流逝不少,讓妖狐又驚又怒,這些人根本就是以命搏命的打法,這樣下去,縱然自己能夠全部斬滅,到時候神力流失,精氣不在,也足以讓自己在跌落一個境界,那時候還想吞噬這些道人,隻怕便希望渺茫了。

但是麵對三個道行最深的老祖宗,如今的妖狐卻也心有餘而力不足,一時間不敢在硬拚,展開天狐步法,小心的與三位老祖宗周旋,但是這樣一來,卻被三位老祖宗壓製的死死的,一時間難以反手,反而更加鬱悶。

終於一位老祖宗感覺到氣血將要幹枯,大喝一聲:“兩位師兄,我先走一步了。”

聲音落下,這位老祖宗臉上現出決絕之色,卻是滿臉微笑,轟的自識海中衝出一道神光,登時整個人衝起,在半空中化作一輪火光,將自身燃燒的幹幹淨淨,但是神識不滅,催動火輪,轟然朝妖狐撞去,瞬間變化作一張火網一般,逼的妖狐無處可躲,隻能強撐著祭出離火刀,一聲嬌呼,一道破裂火網,隻是偏偏在這時,火輪中炸出一道天雷,紅的將妖狐砸的翻了個跟頭,重重的摔倒在地。

還不及爬起來,就被一位老祖宗一槍給釘在地上,而另一位老祖宗也是懷抱神塔,生生轟落在妖狐身上,妖狐慘叫聲不絕,終於也是暴怒,嬌呼一聲,自行化作一團神火,將一位老祖宗卷住,九道神焰登時將這位老祖宗化作灰燼,但是這位老祖宗死也不甘心就這麽死去,臨死之際,全身精血或作一片雷霆,轟擊著妖狐所化的神焰,一時間隻見神焰有些暗淡。

勉強脫離開神槍,妖狐在虛空中幻化出身形,一身神光很是暗淡無光,遍地離火已經絕大部分熄滅,隻剩下腳下一跺火蓮還在開放,至此,也隻剩下一開始最先出現的那位老祖宗與妖狐對持,隻有她道行最深,堅持的最久,但是也感覺氣血幹涸,不複剛才的盛狀,手中一杆黑色的神槍耀耀生輝,企業依舊是纖塵不染,大喝一聲,挺槍朝妖狐刺去,砸塌一片片虛空,整個人開始燃燒,燃燒所有的氣血精氣,這也是最後一槍了,一切寄希望與這一槍,有道則交織,身體內飛出無數神紋,慢慢化作一個仙陣,有大道在轟鳴,整個人化作光雨,點點飛散,沒入仙陣之中,唯有一杆神槍鎖定妖狐,這一槍被稱作寂滅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