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圖倒飛而回,張天師更是一個跟頭飛跌回來,重重的摔落在地上,‘哇’的吐了口血,但是妖狐也是‘噔噔噔’的退了好幾步,嘴角溢出血跡,就連手中的火焰刀也是暗淡無光,原本熊熊的離火,此時已經不見了,不用去過多得想,也能猜到妖狐現在大不如前。

張天師勉強撐起身形,眼見妖狐的情況,留心中閃過一抹狠戾,這可是龍虎山許多弟子,還有所有的老祖宗,加上整個龍虎山的全部,才將妖狐打落到現在這般境,如果不趁著現在這情形將妖狐斬滅,怎麽對得起已經死去的老祖宗和那些舍身成仁的弟子,慘烈的一笑,大喝道:“眾弟子聽令,不得善動,結成降魔大陣,各位長老隨我斬滅妖狐,今日龍虎山已經付出這般代價,如果不能將妖狐斬殺,如何對得起死去的英靈。”

眾弟子齊聲應諾,拖著疲憊的身子迅速布下降魔大陣,雖多法器飛起,一個亮起符文,連接在一起,形成一張大網,牽一發而動全身,匯聚所有法器與弟子的力量,合成降魔大陣,就此鎮殺妖狐,隻要還有一個龍虎山弟子喘氣,就不能讓妖狐走下龍虎山。

而眾位長老更是立刻集結在張天師身邊,幾件祖器一起祭出,將妖狐圍住,剩下的將自家的法器祭出,各自掐住靈決,準備決一死戰,每個人都是一臉肅然,殺氣騰騰,直衝雲霄,連天上的太陽此刻仿佛也感覺到殺氣的淩厲,躲在烏雲裏不肯露麵。

妖狐喘息著,光潔的胸口起起伏伏,傲人的身材挺立在場中,看著半空中幾件祖器,還有許多法器,臉上閃過一絲苦笑,隻怕自己今日還真難脫身,麵對這麽的法器,就憑自己此時的身體,是在沒有一點把握,說真的幾乎斷定自己脫身不得。

妖狐輕歎了口氣,心中大為不甘,心中猶豫著,倒是還有一個辦法,讓自己有把握衝出去,甚至於吞噬這些人,隻是這種辦法卻是妖狐死也不願意用的,一直以來,隻是靠自己強橫的神力,卻不肯用自己另一種神能,因為自己總角兒那樣實在是有損自己的威嚴。

但是此時此刻,妖狐又能怎樣,不用那種辦法,就要死在這裏,眼看龍虎山眾人已經就位,打針已經形成,隻是這座大陣就能將自己困死在這裏,何況還有幾件祖器和那麽多的法器,妖狐咬了咬牙,輕歎了一聲,忽然嬌媚的身體輕輕舒展開來,整個人散發出一種神光,雙眼流媚,輕輕舞動起來,柔弱無骨,一曲妖神舞輕輕地施展開來。

隨著妖狐不斷扭動腰肢,有一種魔力迸發出來,誘人心弦,慢慢的妖狐的身體泛起潮紅,呼吸漸漸粗重,嘴中伊伊阿阿的不斷,那種聲音直透人識海,即便是封閉了五識也不能阻擋,立時間,龍虎山眾人心神**漾,耳聽張天師大吼一聲:“大家不要被迷惑,這是妖物,動手。”

話音落下,道圖當先打出,緊接著幾件祖器也跟著打出,隻是剩下的那些沒有祖器的長老卻是遲疑了一下,才跟著打出法器,漫天法器轟然砸下,反而讓妖狐越舞越快,八件神器全部飛出,在身邊形成一道防禦網,將妖狐護在其中,與漫天法器發出轟然的碰撞。

而妖狐卻依然在扭動身姿,做出各種誘人的動作,組合形成一種舞蹈,這種魔舞不管你是閉上眼識,還是閉上耳識,沒有一種辦法能夠抵擋,直接在識海中舞動,而妖狐越舞越是激烈,竟然滿身的潮紅,隱隱見到汗漬,軟倒在地上,雙腿乍分乍合,神秘地帶隱隱可見,雙峰聳起,不住的聳動,讓觀者心神淩亂,終於有龍虎山弟子克製不住,朝妖狐緩緩走去,眼中除了妖狐,便再無其他。

所有人都看得見那弟子,可惜無論是呼喚,還是怒斥,卻根本不能打動那弟子,甚至有人去拉他,反而因為阻止那弟子,被那弟子打傷,場麵一時亂了,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最糟糕的是甚至開始有長老心動,陷入情欲之中。

張天師怒極,滿臉的悲憤,就算是剛才見到許多弟子舍身成人也不曾麵露戚色,而此時卻控製不住心情,就算是龍虎山弟子全部戰死,那是死得其所,舍身取義,但是如果今日龍虎山剩下的弟子,竟然在祖庭一個個脫個精光,然後集體**,那可就成了天下人的笑柄,龍虎山滅了,也被人嘲笑無數年,自己這個掌教還有何麵目見地下的列祖列宗。

心中悲憤,猛地大喝一聲:“斬殺入魔的弟子,決不能失了宗門的臉麵。”

但是卻沒有人動手,畢竟都是一起的師兄弟,一起生活一起學習一起修道,多少年的感情,讓他們如何下的去手,反不如舍身取義那麽簡單,隻是看著他們已經開始脫衣服,甚至做出種種猥瑣的動作,在他們眼中妖狐就在他們眼前,便趴在地上,不管是抱住什麽,就當做是妖狐,於是就那啥起來,場中亂成一片。

蕭飛閉著眼,心中也是不住神動,但是終究挨住了,因為每日裏都要受域外天魔的**,已經將神智鍛煉的極其強韌,也虧得如此,蕭飛才能撐到現在而沒有丟人現眼,不過心中也是難過得很,不知道能堅持到什麽時候,猛的心中一動,暗罵了一聲,自己怎麽就沒想起六字真言咒來,那還敢遲疑,雙眼猛地睜開,大喝一聲:“唵。”

也不管怎樣,便接著大喝道:“嘛。”

“呢。”六字真言咒不住迸發,有醍醐灌頂的神效。

“叭。”

“咪。”

“吽。”接連的炸響,讓本來心神動搖的龍虎山弟子登時驚醒,便再也沒有人陷入狂亂,可惜蕭飛道行不夠,不足以驚醒那些已經失陷的弟子,倒是唯一的遺憾。

六字真言咒不斷炸響,蕭飛就像是上了發條一樣,不斷地吼著,就算是那些已經入魔的弟子,也變得微微清醒一點,最少止住了猥瑣的動作,不會在抱著一快石頭就死命的那啥,也不會兩個人摟在一起那啥那啥的。

眼見蕭飛口詠六字真言咒,終於控製住弟子入魔,最少不會再有人入魔,張天師等一眾長老不由得鬆了口氣,實在是太危險了,死到是不要怕,怕的是遺臭萬年,被人戳脊梁骨。

心中感激蕭飛,最無奈的就是張天師,幾次的恩情承受下來,讓本來心中堅定地殺心,已經徹底動搖,這份恩情自己作為掌教不能不靈,也無法做出恩將仇報的事情,原來可以忽略蕭飛救女兒的那件事,畢竟那隻是蕭飛自己說的,但是今日的事情,自己親眼所見,親耳所聞,卻做不得假,自己究竟該怎麽處理這件事,心中翻騰著,差點失神。

妖狐心中卻是大怒,一邊舞動著,一邊**著,雙眼卻落在蕭飛身上,一直就是這小子壞自己的事,還害得自己落成這般田地,如今更逼的自己成了這樣,在這裏跳這種下賤的舞蹈,而今卻有破壞了自己的大事,隻恨的妖狐咬碎了一口的鋼牙。

心中一動,臉上卻是春潮**漾,媚眼如絲的望向蕭飛,呻吟著輕喚道:“蕭飛,你過來嘛,人家好想你呀,快過來,我想你——”

說著,還不斷地張開雙腿,不斷地挺動雙峰,臉上如饑似渴,雙手揮動,召喚著蕭飛的名字,換做別人隻怕早就堅持不住,就算是六字真言咒不斷炸響,但是也都開始心神動搖,龍虎山弟子一個個變得麵色潮紅,大有支持不住的跡象。

妖狐的呼喚聲聲;落在蕭飛耳中,確實勾魂奪魄,如飛是六字真言咒簽好能克製魔音貫腦,蕭飛哪裏還能堅持得住,但是現在妖狐所有的精力都落在蕭飛身上,縱然神誌不亂,六字真言咒不斷炸響,但是讓蕭飛驚異莫名的事情發生了,自己的身體竟然不受自己控製的朝妖狐而去,縱然很慢,但是一步一步也是靠過去,走走停停,蕭飛掙紮著,身體慢慢開始發熱,隱隱有把持不住的跡象,不會在這裏露醜吧,蕭飛心裏想著,一想到自己要是在這麽多人麵前,真的撲到妖狐身上,那啥那啥的,那可就不用活了,這人是丟大了。

拚命地炸響六字真言咒,但是身體卻不受自己控製,識海之中,翰墨與鬼麵還在布置大陣,隻急的蕭飛差點昏過去,不住的催促著二個陰魂:“我說二位祖宗,你們能不能快點呀,再過一會的話,隻怕我就撲到妖狐身上了——”

哪知道翰墨並不著急,根本沒意識到危險,眼也不抬的哼了一聲:“那還不美死你小子,嘿嘿,那個狐狸精可是迷人的很呀,你要是上了她,很可能還是第一個這麽幸運的人呢。”

“去你大爺的,我要是能上了死也不屈了,隻怕是撲上去小命就沒了,你們還不快點。”蕭飛幾乎是大喊大叫出來,已經快崩潰了。

哪知道鬼麵苦笑了一聲:“快不了的,我們也沒力氣了,最少還要十分鍾,你再堅持十分鍾吧,否則我們也一點辦法也沒有,不行就試一試天巫神鑒看看能不能幫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