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從本能產生的**,生死薄毫無反應,大墓並不警覺,所以蕭飛此刻一點辦法也沒有,偏偏唯一有希望的大陣,翰墨與鬼麵還總是布置不好,眼看著自己的身體不受控製的朝妖狐走去,雖然嘴中依然不斷地炸響六字真言咒,但是卻喚醒了別人喚不醒自己,別人都是神魂失陷,而自己是肉身被**了,蕭飛是在就想不明白,自己的肉身怎麽能背叛自己的意誌呢。

蕭飛不好過,其實妖狐一樣不好過,施展這種禁忌之術,最是消耗本源之力,但是如今妖狐根本經不起消耗,但是對蕭飛的一腔恨意,讓妖狐堅持著,這種情欲傀儡,讓妖狐此時自己也是欲火焚身,這樣下去,如果萬一控製不住,妖狐也會被欲火燒死,由此可知,妖狐對蕭飛究竟有多大的恨意了,竟然寧肯舍身拚死。

當蕭飛控製不住自己,將衣服全部脫光的時候,其實也就是剛搶來的意一件道袍罷了,整個人整個身體興奮地已經泛起潮紅,一隻小鳥就要振翅高飛,偏偏心中明白得很,一點情欲也沒有,有的也隻是驚駭,和一心的尷尬。

就這樣挺著小鳥,穿行於眾多龍虎山弟子身邊,看著那些弟子投來的目光,那麽的古怪,那麽的難堪,蕭飛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但是卻還在掙紮著,就在快要走到妖狐不遠處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一聲輕笑,接著聽到一個很熟悉的聲音:“笨蛋,怎麽被人弄成這樣了,你要是敢過去的話,那你可就死定了,那隻騷狐狸要是不把你吸成人幹才怪。”

是域外天魔趕到了,蕭飛心中一鬆,終於有人能幫自己了,一臉的苦澀,蕭飛低聲道:“我也不願意呀,我現在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了,你快點幫幫我呀,拉住我不要讓我過去。”

六字真言咒一停,登時便有龍虎山的弟子要堅持不住,好在蕭飛說完一句話,便又借著炸響六字真言咒,眾人才能鬆一口氣,這場麵實在是太詭異了,也太難堪了。

聽到蕭飛的話,域外天魔臉色一沉,剛才的玩笑樣登時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嚴肅,作為天魔,對於**之術是有天生的一種本能,對於此道的侵**也無人可及,此時一聽蕭飛的話,便立刻猜到了妖狐究竟施展的什麽手段,但是心中卻是一震,感到很棘手,這一定是情欲傀儡,雖然域外天魔也懂得此術,但是卻深知這種禁忌之術,卻是無法可破,因為**的是身體,就算你的意誌再堅強,但是身體卻本能的潛藏著情欲,是不能為意誌所扭轉的。

心中一動,伸手將蕭飛拉住,臉上有些急切,感覺到手中的蕭飛此時力大無窮,仿佛自己這樣拉下去,這條胳膊都會被拉斷,域外天魔心中一驚,合身將蕭飛抱住,心中卻在轉念想著什麽,怎麽辦,怎麽才能破了這個沒有破解之法的禁忌之術。

這種神術一旦施展,即便是妖狐自己也停止不了,因為本身就是用自身的情欲來發動的,也就是說隻有和蕭飛那啥之後,妖狐才會散去此術,但是蕭飛經得住妖狐那樣折騰嗎,顯然不可能,就算是挨過去那也離死不遠了,何況妖狐本身就不會讓蕭飛活下來,麵對這種神術,就算是大羅金仙,漫天神佛都抵擋不住,當年一個天魔拚死施展此術,便將堂堂仙界的一位大將軍給纏死了,論及道行,兩人相差十萬八千裏呢。

心中轉過無數念頭,卻別無良策,感覺到蕭飛的掙紮,甚至聽見蕭飛的肋骨折斷的聲音,若非神魂印,蕭飛此刻還不知道怎麽樣了呢,域外天魔咬了咬牙,也不再猶豫,湊到蕭飛耳邊低聲道:“我也沒好辦法,隻能試著施展天魔銷魂舞,希望能破解妖狐的此術,不過你可一定要堅持住呀。”

話音落下,域外天魔卻一把將蕭飛鬆開,輕輕一震,身上的道袍變化做偏偏蝴蝶飛去,身形微微閃動,擋在蕭飛麵前,嘴中輕輕發出一聲喃呢,光潔的身子便輕輕扭動起來,散發出一種魔力,讓人心神不住動搖,這**的是蕭飛的神,希望這樣能拖住蕭飛的腳步,隻要妖狐自己挨不住的時候,蕭飛便有救了。

場麵更亂了,妖狐發出那種誘人犯罪的聲音,而域外天魔卻在這邊舞起讓人無法克製的舞蹈,好在域外天魔所針對的隻是蕭飛,所以其餘的人縱然心神動搖,卻還是能克製,而妖狐所針對的也是蕭飛,這樣一來,這些龍虎山的人反而輕鬆了許多,雖然蕭飛的六道真言咒停了,但是卻沒有人動彈,就連那些已經入魔的人,也不知所措的傻傻的左顧右盼,不知道該去哪一邊。

場麵徹底淩亂了,蕭飛的身體想要奔向妖狐,而意誌卻像和域外天魔纏綿,一時間走一步退一步,隻在原地打轉,身體整個都快爆發了,整個人欲火橫飛,不過終究是域外天魔沾了地利人和,因為她就在蕭飛身邊。

此時的域外天魔像一條蛇一樣,纏在蕭飛身上,兩具肉體相摩擦,盡力的勾動著蕭飛對自己產生欲念,哪怕是當場將自己推到,那樣域外天魔反而能鬆一口氣,最少自己不會將蕭飛吸幹不是,要是落到妖狐手中,蕭飛可就死定了。

但是身體傾向於妖狐,想要努力靠近妖狐,但是意誌卻想要和域外天魔糾纏,亂了,徹底亂了,身體內有種想爆發的感覺,加之域外天魔不斷地與蕭飛癡纏,身體與身體的解除,讓這種感覺更加明顯,但是卻不知為什麽,就是出不來,爆發不了呀,甚至於蕭飛感覺自己像要炸開一樣,那隻小鳥快要爆炸了。

域外天魔就這麽在哪裏癡纏著,妖狐也很無奈,也隻能強撐下去,反正是停不下來,而場中所有人哪還有心思去拚鬥,各自謹守本心,不敢有絲毫的差池,隻由的祖器法器與妖狐的神器自行碰撞,沒有主人的催促和支撐,這些法器鬥起來也是有氣無力,有一下沒一下的碰撞著,倒是一點危險也沒有,最可笑的是那些已經入魔的弟子,卻在那裏冥思苦笑,皺著眉想要究竟該往那位美女身邊,真是罪過呀,讓人很無奈。

就這樣也不知挨過多久,域外天魔眼見蕭飛的怪模怪樣,心中明白是怎麽回事,歎了口氣,終於還是動了心,身體的**集中在一定,隻要讓蕭飛現在那啥了,就在身體鬆懈的那一刻,自己就能救得下蕭飛,輕輕地摩擦不行了,域外天魔終於動手了,就在龍虎山所有人麵前,那啥那啥的,當然是用那隻芊芊玉手,饒是如此,也有許多人看到直念無量佛,心跳不已。

又不知過了多久,別再蕭飛識海中的翰墨和鬼麵跳腳大罵,蕭飛這是怎麽了,整個識海都成了欲望的海洋,讓兩個老家夥尷尬的要死,而這種欲念還影響到他們,已經布好大陣的他們,卻是進退維穀,怎麽呼喚蕭飛也不見答應。

又過了不知多久,在域外天魔的全身心的努力下,蕭飛身體到了臨界點,終於忍不住了,一瞬間,身體緊繃,然後在所有龍虎山麵前就那啥了,這一下比起以前來不知道強多少倍,一下子吐出那麽多,讓蕭飛那啥完了,就直接身子一軟,神念一片空白,直接就癱倒在地上,再也沒有反應了。

而緊隨著蕭飛的爆發,妖狐卻在沒有希望將蕭飛**過來,無法操縱目標,情欲傀儡登時開始反噬,隻聽妖狐一聲厲嘯,整個人‘騰’的升起一股火焰,這是欲火,將妖狐包圍起來,欲火之中,妖狐也是無法控製自己,不住的**著,一浪高過一浪,終於在欲火中徹底的煙消雲散。

直到此時,有問題,才吐了口氣,感覺到一身的疲憊,蹲下去將蕭飛抱在懷裏,眼光轉過,看到眾人還在盯著她,眼中的目光恨不得將她生吞了,心中一怒,冷哼了一聲,隨手扯過一個一心詠經的弟子,三下兩下將那弟子脫得精光,然後一見道袍罩在自己身上,至於蕭飛,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裸奔了,就由得他自去吧。

吐了口氣,域外天魔悄然抱起蕭飛,便準備離開這是非之地,哪知道便在此時,一張道圖忽然飛臨過來,擋在域外天魔身前,耳聽張天師低喝了一聲:“想走隻怕沒那麽容易,我的女兒呢?”

張天師終究是非凡人,一直沒有沉迷,所以次啊能在第一時間擋住域外天魔,緊接著幾位手持祖器的長老,也紛紛擋在域外天魔身前,一臉的戒備,張口索要張雲霞,言稱不交出張雲霞就別想下龍虎山,但是看著域外天魔身前沉浮的大墓,隻怕是一場大戰就在眼前。

“哼,想要你女兒,嗬嗬,那你朝蕭飛要,隻要他不說給你們,我是不會給你們的,大不了便是一戰,那就要看誰怕誰了,隻怕在一戰,你龍虎山就要徹底敗亡了。”域外天魔昂著頭,冷冷的望著張天師,一臉的嘲弄,絲毫不見龍虎山的威名放在眼中,雖然自己有些累了,但是龍虎山眾人好像比自己還慘,不見幾件祖器根本就沒有神光,那些法器也是如此,雖然大墓隻是一件,但是卻金光縱橫,無數符文閃現,迸射著莫大神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