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師皺了皺眉頭,心中並不想與域外天魔大打出手,畢竟域外天魔是茅山祖器,縱然現在被蕭飛據為己有,但是真要是毀了,到時候茅山豈會幹休,再說龍虎山現在也經不起折騰了,畢竟這域外天魔現在也沒有劣跡,縱然殺傷幾個人,也不過小事爾,關鍵是蕭飛,但是目光落在蕭飛身上,張天師嘴角抽了抽。

蕭飛被域外天魔抱在懷裏,仰麵朝天,一身**也就罷了,大家也都能理解,為了降妖除魔,斬滅妖狐,蕭飛不管如何丟人現眼,也是情有可原,但是現在這幅摸樣,實在不像是除魔衛道的樣子,張著大嘴呼呼的喘著粗氣,嘴角還有哈喇子流出來,雙眼無神,徑自望著天空,看上去癡癡呆呆的,哪裏像是修道之士,身上的潮紅已經退卻,顯得異樣的蒼白,雙手無力的攀在域外天魔的胸前,簡直就是那啥之後典型的摸樣,隻不過是嚴重了一點。

就這摸樣,張天師委實不想和蕭飛說話,就是想說,蕭飛怕是也沒反應,整個人還沉浸在剛才的愉悅之中,看的龍虎山眾人都是一臉的尷尬,現在和蕭飛說話簡直就是丟份,便是讓蕭飛呆在龍虎山上,也是在給龍虎山丟人,但是卻偏偏不能讓蕭飛走,殺也殺不得,打也打不得,放更是放不得,一時間張天師與諸位長老麵麵相視,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辦。

就在張天師拿不定主意的時候,一位長老湊上來,低聲在張天師耳邊道:“掌教,我看咱們不能讓蕭飛離開,畢竟侄女還在他手中,不過也殺不得,蕭飛與咱們龍虎山有大恩,若不是他,咱們龍虎山隻怕不知道要死多少弟子,不如把他們留下來,暫且當上賓奉承著,等蕭飛醒轉過來再說。”

張天師苦笑了一聲,回頭看看這位長老,歎了口氣:“魏長老,咱們龍虎山可是差點會在蕭飛的一個念頭之下呀,縱然是降魔衛道,也實在讓人心裏堵得慌,哎——”

一聲長歎,有多少無奈和苦悶,身邊的魏長老也跟著歎息了一聲,隻是低聲道:“除魔衛道總是要付出代價的,龍虎山義不容辭,隻是——倒是真不能這麽便宜了蕭飛。”

此言落在身邊眾人耳中,各人都是一臉的鬱悶,果然是如此,殺不得,打不得,心中卻是恨得要命,又偏偏欠了恩情,龍虎山弟子沒有忘恩負義之人,一直便是龍虎山的驕傲,縱然如今龍虎山已經敗落,但是也絕不容褻瀆。

深吸了口氣,張天師臉色一正,朝域外天魔淡淡的道:“姑娘,我也不想與姑娘一戰,大家都累了,不如便請姑娘和蕭飛暫且留下來歇歇腳,姑娘放心,蕭飛與我龍虎山有恩情,我龍虎山上下都記在心裏,不會傷害蕭飛的,隻請姑娘將我女兒還給我。”

可惜域外天魔不會相信他,天下之大,能讓域外天魔唯一信任的卻也隻有懷中這個人,但是域外天魔心中也在掂量,今日強行衝出隻怕是不太可能,自己倒是不怕,但是蕭飛此時的摸樣實在是,哎,域外天魔心中歎了口氣,臉色不變,心中卻是苦笑不已,沉吟了一下,輕聲道:“既然掌教盛情相約,那我們就現在龍虎山呆兩天,一切主意還是等蕭飛醒來他自己拿吧,我可做不得主。”

縱然張天師心中不甘願,但是卻也無可奈何,相信蕭飛一定沒有殺女兒,但是隻怕女兒已經受了許多苦痛,想到這,就不由得心中一疼,勉強的笑了笑:“那也好,就請姑娘和蕭飛暫住兩天,我們也盡力招待,讓姑娘滿意。”

話音方落,卻聽域外天魔一串銀鈴似得笑聲響起:“張掌教,我倒是想問一下,不知道卻讓我們住在哪裏,怎麽不見龍虎山山上還有地方可住,不會就讓我們住在荒郊野外吧。”

域外天魔並沒有放過一個可以諷刺龍虎山眾人的機會,這一句話,讓龍虎山眾人無不尷尬的很,縱目望去,果然無一處房舍還能存在,都已經在祖龍過境之時,全部坍塌了,想起來還是蕭飛造的孽呢,眾人心中不喲由得一陣**,不知道是該感謝蕭飛的救命之恩,還是該憎恨蕭飛造的孽呢。

張天師麵色一苦,望著龍虎山碩大的基業毀於一旦,在想從建隻怕耗費甚大,一時間也不可能恢複原先那種盛狀,深深地歎息了一聲,才沉聲道:“姑娘放心便是,縱然我來時全部毀掉,但是也不會讓客人委屈了。”

當下便安排弟子去臨時修繕一座屋子,準備一切用品,免得被人嘲笑,龍虎山家大業大,縱然回去無數房舍大殿,但是瘦死的駱駝大過馬,人多了,很快就有一座房子豎了起來,東西也都一一準備好了,來回下山,對於這些修道之人不是難事,不過十幾分鍾而已。

龍虎山山上,一座孤零零的房子豎立起來,周圍都是殘垣斷壁,看上去無比蕭條,域外天魔抱著蕭飛走了進去,四件祖器卻依舊虛懸於天空中,鎮著龍虎山的祖庭,早有人準備好了飯食茶水,被褥衣服之類的東西,雖然是臨時所建,但是這房子裏的一切弄得還算是不錯,唯一的缺陷就是沒有電,很多電器不能用。

域外天魔根本不需要進食,蕭飛三五天不吃不喝也沒問題,在說蕭飛這摸樣隻怕是也吃不了東西,將蕭飛放在**,域外天魔斜倚在床邊守護著蕭飛,大墓虛懸於床頂上,生死薄藏於蕭飛識海中,留客的不像是留客的,做客的不像是做客的。

至於那些龍虎山弟子,倒是不在意露宿荒野,不分黑夜白天的清理著殘垣斷壁,逐漸將祖庭打掃出來,縱然一時難以恢複先前盛狀,但是最少變得幹淨了許多,而且用了一天一夜的時間,眾弟子與諸位長老一起,將祖靈接引大殿修繕起來,這是龍虎山的根本,將流離與外麵的祖靈從新請回大殿中供養,算是將龍虎山的祖庭從新立了起來。

時間轉眼過去兩天,癡迷的蕭飛終於算是醒轉過來,卻還是一身的虛弱,張開眼睛,見自己呆在屋子裏,而域外天魔守在自己身邊,不過這屋子看上去很簡陋,眼見域外天魔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蕭飛老臉一紅,想起那天的事情,有氣無力的道:“咱們現在這是在哪呀?”

域外天魔眼光流轉,輕笑道:“你可算是醒了,都有人快愁死了,咱們現在這可是在龍虎山做客呢,人家好吃好喝的供奉著,就等你醒來趕快還人家女兒。”

蕭飛一呆,看看頭頂上的大墓,便已經明白了,隻怕沒有域外天魔說的那麽輕鬆,說是做客,好吃好喝倒是不假,但好似隻怕也是強留下來的,要是將張雲霞還回去,自己二人可就要麻煩了,傻呀,嘿了一聲:“陳鳳儀,你沒把張雲霞還回去吧。”

“我哪敢呀,你當家做主,我可不敢自作主張的。”域外天魔眼中笑意湧動,一臉的嬌俏。

看著域外天魔嬌俏的摸樣,蕭飛心頭一熱,那天的情形有浮上心頭,那感覺實在是,一時忍不住雙手就不老實起來,上下**一通,熱的域外天魔直翻白眼,雖然沒有打開蕭飛的手,卻也一臉的鄙視,偏偏蕭飛隻當看不見,半晌,蕭飛忽然低呼了一聲:“這是怎麽回事,完了,完了,這我真的完了,該死的妖狐,我和你不共戴天——”

蕭飛沒頭沒腦的一聲慘呼,讓域外天魔不由得呆住了,疑惑的看著蕭飛,不解的問道:“怎麽了,你又像殺豬一樣的叫喚,那妖狐可是已經被欲火燒成了灰燼,你還理睬她做什麽?”

傻傻的哭喪著臉,蕭飛一臉的絕望,半晌,終於撩起被子,匆忙的解開褲腰,將手伸進去,好一番撥弄,半晌之後,臉色蒼白起來,抓著域外天魔的手哀求道:“幫幫忙吧,那個你用手給弄一弄,它咋就起不來了呢,我可憐的小弟弟呀——”

域外天魔一下子傻了眼,眼中閃過一抹笑意,心中便明白怎麽回事,那一日一下子爆發了那麽多,換做誰也受不了,若是一般人隻怕都會危及性命,當然蕭飛不會,但是一段時間內,蕭飛卻也休想在振起雄風,不過域外天魔可沒打算告訴蕭飛,隻是一臉壞笑的看了蕭飛一眼,很配合的將手伸進去,一番撥弄之後,笑吟吟的問蕭飛:“有感覺沒?”

蕭飛呆呆的直愣著眼,心中說不出的絕望,半晌才哭喪著臉搖了搖頭:“你撥弄的時候,我感覺到了,心裏也有想法,就是小鳥起不來,完了,徹底完了,我這一輩子可該怎麽過呀。”

說話之時,還拉著長音,就像有那麽一些婦女們,遇到什麽事情哭鬧的時候就這嗓音的,配合著蕭飛的臉色,簡直就是精彩極了,惹的域外天魔嬌笑不已,哪知道域外天魔這一笑,卻把矛頭引到她身上來了,已經變得神經兮兮的蕭飛,猛的一翻身,也不知哪裏來的那麽大的力氣,竟然將域外天魔拉到**,然後就是上下其手,將域外天魔的衣服撩起來,自己的衣服也脫掉了,這就是一番動作,域外天魔也不反對,由的蕭飛折騰,又親又摸得,可是半晌之後,蕭飛卻慘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