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喊,不喊我就鬆開你好不好,再喊信不信我掐死你。”蕭飛感覺倒有些不對勁,所以不想在趴在張雲霞身上,光滑的身子與自己摩擦之間,總會激起一絲欲念,讓蕭飛頗為尷尬,雙眼睛盯著張雲霞,見張雲霞驚恐的點了點頭,這才鬆了口氣,從張雲霞身上翻身下來,一張老臉有些泛紅,自己是怎麽了,竟然心裏有些想法了。

坐在床邊,蕭飛吐了口氣,真是古怪呀,自己怎麽可能對張雲霞動那心思的,不過也懶得多想,悄悄地起來,朝屋門走去,掂手掂腳的,和做賊一樣,生怕驚動了別人,終於走了到門邊,從縫隙之中望出去,外麵依舊喧鬧的很,喝酒的,聊天的,亂成一團。

左右偷看了一下,有不少弟子在房子四周駐守,心中歎了口氣,沒有法力顯然不能從此地逃走,又潛到窗口,卻發現同樣有人駐守,更有祖器鎮壓於此,讓蕭飛頗感無奈,自己和這個臭娘們有這麽重要嗎,竟然動用祖器鎮壓。

無奈的回到床邊,狠狠地瞪了張雲霞一眼,嚇得張雲霞一激靈,卻憋著不敢出聲,生怕觸動了蕭飛,蕭飛會做出啥事,卻聽蕭飛呸了一聲:“臭娘們,你那老爹真是個你神經病,非要把你塞給我,不要都不行,盡然動用了祖器來鎮壓,真不知道是寶貝你呢,還是太看得起我呢,你說這家夥,我不願意,你也不願意,還要他這當爹的來霸王強上弓的,真是神經病。”

“我爸爸不是神經病,你不能說我爸爸壞話,他有他的苦衷。”張雲霞忍不住反駁道,不肯讓蕭飛埋汰自己的父親,在張雲霞心中,父親永遠是那個高大的身影。

蕭飛嘿了一聲,一臉的譏誚,將身子倚在床頭上,斜眼看著張雲霞,但是看到張雲霞光潔的身子,不知道為什麽心中就是一陣悸動,趕忙伸手將被子拉過來給張雲霞蓋上,不能再看了,否則心裏老是不安靜,今天這是怎麽了,不過蕭飛倒也不擔心自己犯啥錯誤,畢竟自己現在還不能哪哈呢,沒什麽好怕的,自己現在除了能過眼癮,再就是過手癮而已,心中說不出的滋味。

“你得了吧,你爹想什麽大家都知道,想占便宜也不是這麽占的,我看就是你你太不值錢,所以才把你白搭給我——”蕭飛譏誚的望著張雲霞,刺激著這個臭娘們,心中才感覺舒坦一點。

“你才不值錢,你有什麽便宜好占,你不要臉。”張雲霞怒極,咒罵著蕭飛。

嘿了一聲,蕭飛伸手掀開被子,一隻魔手伸了出去,在張雲霞身上上下其手,摸得不亦樂乎,讓張雲霞臉色大變,不由得又是一聲驚叫,卻忽然感覺蕭飛住了手,心中難過才略感鬆了口氣,聽蕭飛嘲諷道:“你值錢得很,可惜還是隨便摸,你要是再叫,可別說我不客氣了,記住,從現在開始,隻能我罵你,不能你罵我,知道嗎,不然的話,你自己掂量著辦。”

鬱悶的躺了一會,又拿著張雲霞諷刺了一會,但是張雲霞不敢出聲,蕭飛反而覺得沒了意思,也就懶得在和張雲霞說話,這樣的時候,蕭飛忽然很想抽煙看,哪知道這個念頭剛升起來,就感覺心中就像有小猴子在撓一樣,心心嫣嫣的總想找顆煙抽,可是這個地方哪裏會準備香煙呢。

越想也心裏癢的難受罵自己這是怎麽了,什麽時候對煙有這麽大的依賴性了,蕭飛苦惱的敲了敲腦殼,心中有些奇怪的感覺,自己今天好像不對勁,心中好像總有什麽在拱著自禁地欲望,剛才自己碰觸了張雲霞的身體,隻不過心裏才有了那麽一點感覺,就總想著那啥,自己好不容易將這個念頭壓下去,哪知道自己剛興心想要走,就有控製不住自己,明知道外麵有人駐守,卻還是傻啦吧唧的去敲個仔細,最後死了心才有回來,現在不過是想抽顆煙,平時也沒多大煙癮,但是隻是想起來,心中就有東西在拱著,讓自己難以按耐,甚至於剛才自己拿張雲霞開涮,一開頭便要刹不住,等張雲霞不說話了,自己覺得沒意思了,這才罷休,到底自己這是怎麽了,怎麽會這樣子的?

心中一時有些惶然,忽然想起域外天魔臨走時那神秘的笑容,蕭飛心中一動,域外天魔給自己吃的什麽,剛才沒來的及多想,現在想來,果然不對勁,但是這樣一想,忽然又控製不住思緒,不斷有想法從心裏冒出來,蕭飛都止不住,嚇得蕭飛想要努力地控製自己,卻根本做不到,但是也想明白了一件事,域外天魔給自己吃的應該是放大欲望的東西。

心中一恍然,便瞬間明白,但是這種心情又被放大,弄得蕭飛心中很無奈,隻要自己想起點什麽,就會按照這一點事情想下去,沒完沒了,知道自己興起另一個念頭,這樣不行,自己要好好地控製自己,不能多想,不能多說,不能多動彈。

猛地坐起來,就要盤膝坐好,背詠六字真言咒,哪知道卻不小心碰到了張雲霞的身體,從張雲霞的大腿上劃過,心中不由自主的升起一個念頭,這娘們的皮膚還真滑,哪知道這個念頭一升起來,就大有克製不住的苗頭,雙眼之中迸射出一絲情欲,一雙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了張雲霞的身體。

“你做什麽,快把你的髒手拿開——”張雲霞尖叫著,一張俏臉慘白,滿是恐懼。

蕭飛也在極力阻止著自己的情欲,一臉的苦澀,卻又控製不住,終究苦笑著說了句話:“你不用害怕,反正我現在也不能哪啥,你怕什麽,再給我點時間,我控製住了就沒事了。”

但是話是這樣說,不知道是不是那東西越來越強,總之蕭飛的欲念卻是越來越旺盛,大有控製不住的意思,越想打住,但是雙手卻忍不住在張雲霞的身上摸索著,而且越來越過分,本來隻是在大腿上呀,小腹上呀,慢慢的控製不住了,竟然一隻手攀上了胸,而另一隻手——

“蕭飛,你還沒控製住呀,我求你了,你快點把手拿開好不好。”張雲霞都快哭出來了,甚至低下高昂的頭來哀求蕭飛,剛才蕭飛的話,她相信了,但是事實證明,蕭飛靠得住,母豬都上樹。

蕭飛也很無奈,手不住的**著,甚至於開始探進張雲霞的內衣裏,讓張雲霞不由得大聲尖叫:“滾開,你這**賊,快滾開,別碰我。”

但是此時此刻,有一種東西很神秘,在蕭飛心中融化了,盡管蕭飛努力地在控製自己,但是心卻在飛,雙手不住的**著,嘴裏卻苦笑道:“再給我點時間,一定是域外天魔給我吃的那東西有問題,我就是克製不住自己,再忍一忍。”

話音剛落,張雲霞卻‘啊’的一聲尖叫,一下子哭了出來,蕭飛的話一點意義也沒有了,因為蕭飛的手指頭竟然——,張雲霞又羞又急,卻又無可奈何,這一刻心中後悔了,自己真不該答應這個荒唐的事情,本以為蕭飛不能那啥就沒事的,但是卻根本沒想到蕭飛還有手指頭。

屋外,眾人正在飲酒,推杯換盞的,張天師端起杯悶悶的喝了一口,心中很不是滋味,而域外天魔竟然被奉為上賓,坐在主位上,正笑吟吟的四下敬酒,哪知道便在這個時候,張雲霞的一聲尖叫傳來,登時讓所有人都一下子呆住了,發生什麽事情了?

張天師身子一僵,臉上說不清什麽表情,耳聽域外天魔輕笑道:“沒事的,張掌教,這新婚嘛,女人自然是會緊張一點的,而且這第一次嗎,那個自然也就——”

話未說完,眼光一轉,落在鄰桌的一個女弟子身上,看得出是個已婚的女弟子,域外天魔忽然輕聲一笑:“不信的話,你可以問一問你的女弟子,都是過來人,自然知道的清楚。”

隨著域外天魔的話,張天師下意識的朝那女弟子望去,卻偏偏趕上那女弟子也朝這邊望來,四目相對,張天師才忽然想起這是什麽問題呀,就是在給自己一百二十個膽子,也張不開嘴去問呀,偏偏那女弟子臉一紅,不敢再看張天師,倒好像和張天師有啥事似的。

域外天魔的笑聲宛如銀鈴,讓張天師不由得老臉一紅,不敢在持續這個話題,趕忙端起酒杯,朝域外天魔沉聲道:“來,喝酒,喝酒。”

一時間眾人也不好在幹挺著,瞬間便傳來推杯換盞的聲音,好熱鬧,可惜傳到屋裏,卻讓張雲霞心裏都快崩潰了,蕭飛的手越來越放肆,竟然那啥著,讓張雲霞真想去死,心中害怕,慌亂中高聲喊道:“快來人哪,我不要和他在一起了,救我出去,求求你們了,爸爸,快來救我呀。”

聲聲傳入張天師耳中,就如一記記重錘砸在張天師心頭,一張老臉都開始扭曲了,但是卻沒有動,今日是大婚呀,是自己將女兒送入狼口的,為了太多的希望,新婚之夜,這做點啥事,自己這便宜嶽父能阻止嗎,顯然是不能,一旦做了,到時候自己怎麽下台,現在的罪不是白受了嗎,忍,一定要忍,大口大口的酒倒入口中,火辣辣的燒著自己的胸膛,說不出什麽滋味,隻是感覺愧對女兒,雲霞呀,爸爸對不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