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蕭飛便被齊巧玲拉著去見了她的父母,然後從新準備婚禮,當然這一次不用準備太多,也是就定在三天後,齊巧玲回家住去了,這是必須的,得知這消息,張倩一天都沒吃飯,心裏煩躁不堪,看什麽都不順眼,最倒黴的就是蕭飛,腰間胳膊上不知道被掐了多少次,幸好域外天魔囑咐過張倩,死活不能咬,才讓蕭飛避過一劫。

但是張倩怎麽能甘心,就在第二天的晚上,趁著蕭飛睡覺的時候,直接摸進了蕭飛的房間,摸到了蕭飛的**,那一夜,無星無月,夜正黑,深沉沉,風正急,正是夜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做壞事總是這種時候才最帶勁。

晚上,翰墨鬼麵便在客廳裏盤坐,而域外天魔則自己有了一個房間,當然這是張倩故意安排的,偷偷摸摸的從翰墨鬼麵身邊過去,卻見翰墨與鬼麵正笑嘻嘻的看著自己,不由得小臉一紅,幹笑道:“幺,兩位老人家還沒睡呢。”

翰墨打量著張倩,嘿嘿的幹笑不停,而鬼麵卻是睜開眼一望,接著又閉上眼,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卻聽翰墨笑道:“恩,張倩姑娘也沒睡呢,大半夜的出來散步,好興致呀。”

“我睡不著,找蕭飛去暢談一下人生理想。”張倩臉色羞紅,眼光飄忽不定,心中暗鬼頓生。

翰墨很神秘地一笑,忽然朝蕭飛的房間輕輕一點,然後古怪的笑了:“那好吧,你們去暢談人生理想吧,我已經隔斷了聲音,免得你們打擾我們休息,你去吧,不過你可要注意呀,可不能讓蕭飛破一點皮呀,不然會後果很嚴重的。”

張倩幹笑了兩聲,一麵應承下來,一麵扭扭捏捏的朝蕭飛房間走去,到了房間房門哪裏,輕輕一推,卻發現房門已經鎖了,臉色一沉,現在不是做鬼的時候,已經不能在穿牆而入,怎麽進去呢,顯然不能破門而入,那樣可不成了天大的笑話了嗎,可是該怎麽辦呢?

鬼麵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做什麽也不準備好了,不過他與翰墨心中有些古怪,更樂於眼見其成,畢竟這樣才能讓天巫一族更昌盛,所以也不猶豫,鬼麵伸手輕輕一點,一點光華打出,落在鎖頭上,然後就見房門便輕輕地‘吱呀’一聲打開了。

“謝謝。”張倩紅著臉道了聲謝,然後一閃身進了房間,將門給關上了,也將房間裏的所有給關上了,有些東西是不能給人看見的。

張倩沒有開燈,黑暗中可以看清東西,畢竟還有一身修為在身,此時的蕭飛正睡的呼呼地,一條毯子將蕭飛裹在裏麵,不過蕭飛睡覺很不老實,早已將毯子蹬在一邊,一條大腿**在外麵,不過男人這姿勢可沒有一點**的感覺。

深吸了口氣,張倩鼓了鼓腮幫子,躡手躡腳的走到床邊,如今失去法力的蕭飛,感應上已經相當遲鈍了,甚至比起普通人還不如,這才是張倩依持的根本,輕輕的將毯子掀起來,但是還是有一塊壓住,讓張倩頗為無奈,湊上去,伸手輕輕的扯著蕭飛的胳膊,又不敢大力氣,隻能一點點輕輕地動彈著,半晌,才終於將毯子給扯了出來。

‘呼’張倩吐了口氣,蕭飛睡的還真死,也許是因為毯子被扯掉了,所以感覺有點冷,身子縮了縮,蜷曲在一起,伸手虛空劃了劃,卻沒有夠到可以取暖的東西,也就罷休了,然後又將身子縮了縮,卻將張倩緊張的要命,蕭飛不會現在就醒來吧。

不過張倩擔心純屬多餘,蕭飛現在睡的很香,正做夢娶媳婦呢,夢中背著齊巧玲正往家門趕,頗有豬八戒背媳婦的感覺,可是自己為什麽背著齊巧玲,而讓那頭高頭大馬走在前頭呢,蕭飛想不明白,但是夢中的事情,總有許多不可理解的,就像是蕭飛做夢娶媳婦,就然是光著屁股去被媳婦的,還自我洋洋得意的。

在夢中,蕭飛背著齊巧玲,前麵是高頭大馬,後麵是花轎,大街上所有的親朋好友東圃圍著熱鬧,但是蕭飛卻隻穿著一條**,就這麽朝新房走去,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無數閃光燈在拍照,蕭飛昂首挺胸的走著,心中始終沒搞明白,自己為啥隻穿一條**。

但是這唯一的一條**,如今也不保險了,張倩盯著蕭飛,眼中閃爍不定,咽了口吐沫,一咬銀牙便蹲了下去,輕輕地費力的幫蕭飛直起身子,然後偷偷地,輕輕地將**往下拉。

這個過程很艱難,因為就是在美夢中,蕭飛夢見忽然間程芸秀兒黃曼和張倩都衝上來,將自己的**往下扒,最裏麵還嬌笑不已,大街上的人叫嚷著,一起起哄,讓蕭飛很難堪,該不會讓自己徹底裸奔的,這年頭裸奔也是一種時尚。

就在張倩快要成功的時候,蕭飛忽然一把抓住**,低喊了一聲:“別,別扒我**,哥哥我不喜歡裸奔,咱們回家再說吧,這個在大街上不太好吧——”

一開始卻是將張倩嚇了一跳,還以為蕭飛醒過來了,但是越聽越不對勁,一下子呆住了,心中有些搞不明白,究竟蕭飛做夢夢見什麽了,還不讓扒他**,難道他做夢能夢見自己不成,還別在大街上,神經病呀,自己在瘋狂,也不幹在大街上做那事。

輕哼了一聲,張倩繼續努力,費力的輕輕掰開蕭飛的手,然後一點點的將**給褪了下去,終於蕭飛被脫光了,偏偏此時在夢中,蕭飛也是這樣的遭遇,滿大街的人都在起哄,蕭飛要多尷尬有多尷尬,捂著小鳥,甚至將齊巧玲都給丟下了,甩著兩片大白屁股蛋子,就在大街上,捂著小鳥一路狂奔,身後,幾女狂追,還不住的調笑他。

看著蕭飛捂著小鳥,張倩算是無奈了,蕭飛到底在夢裏夢到什麽了,哪知道剛想到這,就聽蕭飛低吟道:“芸姐,張倩,黃曼,你們饒了我吧,咱不能在大街上那啥吧。”

話音剛落,蕭飛一聲驚呼,雙手忽然滿世界劃拉:“不行,不行,你們不能脫衣服,這裏是大街上,人好多呢——咦。”

便沒了下文,讓張倩的嘴角抽了抽,蕭飛有亂七八糟的做夢了,這都什麽東西,可惜不知道蕭飛到底夢見什麽了,不過張倩也不猶豫,再過兩天,蕭飛和齊巧玲就要結婚了,自己沒有婚禮,不過卻可以搶在齊巧玲前麵,和蕭飛那啥那啥的,最少心理麵平衡一點。

從蕭飛與齊巧玲的婚禮確定下來,張倩心裏就很低落,雖然不至於心中有什麽不甘的想法,明知道自己改變不了什麽,也不能去改變什麽,張倩心中卻也很難過,雖然隻是一個名分,但是那將是蕭飛的妻子,名正言順的妻子,而自己卻隻是個地下情人,回蕭飛家那待遇也不一樣的,女人哪一個不希望自己有一場轟轟烈烈的婚禮呢,張倩自然也不例外,不過是這麽久了,一直就這樣過日子,也早就習慣了,心中也認了。

“這幾天你就是我的,哼,巧玲姐就等著喝我的洗腳水吧。”張倩鼓著腮幫子,心裏終究不舒服,多希望那個新娘是自己呀,或者自己寧願將蕭飛貢獻出來,讓她們先享用,自己喝洗腳水,不過這一切是不可能的,芸姐秀兒黃曼她們,不也是看清楚了這一點,才遠走他方的嗎。

張倩臉慢慢紅了,做這種事情,一個女孩子終究是不太好意思,盡管兩個人早已經有那層關係,不過自己這可是夜襲呀,深吸了口氣,張倩緩緩地將自己的衣服於也全脫了,光潔的身子,在黑暗中隻是一歎白花花的嫩肉而已,看不很清晰,不過一個十五歲的小女孩,也著實沒什麽可驕傲的,唯一讓張倩還滿意的就是這是這身體的第一次。

輕輕的爬上床,張倩緊挨著蕭飛躺下,一顆心‘撲騰撲騰’直跳,感覺到自己的身子火熱,張倩微微用力抱住蕭飛,輕輕將自己的身子在蕭飛身上摩擦著,大膽的她,任性的她,竟然伸出一隻手,抓住蕭飛的還沒展翅的小鳥。

然後,再然後,蕭飛在夢裏,還不容易轉入樓梯間,後麵除了幾女之外,倒是沒有人追上來,蕭飛算是鬆了口氣,不過眼光一轉,域外天魔正一臉含笑的站在樓梯間望著自己,那一臉的嬌笑,眼光流媚,見到自己低聲道:“蕭飛,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我把自己送給你吧。”

話音落下,域外天魔便在樓梯間裏將衣服脫了,哪一件件衣服化作蝴蝶翩翩而舞,飄落在半空中,然後域外天魔身形輕晃,帶著一股香風,光潔如滑的身子已經偎到自己懷中,身後程芸秀兒黃曼她們也已經追上來,一個個光著身子,將蕭飛擁在其中,也不知道是誰抓住了小鳥,蕭飛在膨脹,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低下頭一看,原來是張倩,這個如今的小蘿莉。

越來越刺激,蕭飛左擁右抱,盡享齊人之福,而齊巧玲卻在麵前嬌笑兮兮的看著,絲毫也不著惱,更讓蕭飛放下心來,嘴裏麵招呼著自己的幾個女人,雙手**,隻惹的幾女嬌笑不已,慢慢的就回到了自己的新房,有些事情終歸是不能在外麵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