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升起已經掛在半空,萬裏無雲,今天又是一個好天氣,蕭飛懶洋洋的睜開眼睛,還是感覺身子有點發虛,哎,年紀輕輕的折騰了一夜也受不了呀,扭頭看看身邊還在酣睡的張倩,哪張吹之欲破的小臉,此時都是滿足,滿足的不是一夜的溫存,而是能靠在蕭飛身邊,這樣就能感覺蕭飛的熱情,即便是熟睡中,張倩也是緊摟著蕭飛不妨。

蕭飛歎了口氣,閃現出一絲寵愛之色,輕輕捏了捏張倩的小鼻子,看上去真像一個瓷娃娃,真不忍心去碰觸,自己昨晚上就怎麽在這個小人身上縱橫馳騁的呢,心裏愛憐著,卻又有一陣紅光負罪感,這個小人太小了,才十五歲,但是身體裏的那個靈魂確實已經二十五歲了,如今才到了自己胸口那麽高,攬著那輕柔可斷的腰肢,蕭飛心中翻騰著無數的念頭,最終卻全化作憐愛,付諸輕輕的一吻,吻在張倩的額頭上。

“嘻。”張倩忽然張開眼睛,一把環住蕭飛的脖子,猛地吻在蕭飛的大嘴上,便是好一番纏綿,讓剛剛睡醒的蕭飛,不知不覺又有了反應。

“壞蛋,你又想要了,可惜今天不行了,這身體受不了了,等晚上好不好。”張倩眼光流轉,全是深情,其實早就醒了,隻是不肯睜開眼睛,假裝睡著了,感受著蕭飛對她的愛意,讓張倩無限滿足,對於齊巧玲要當新娘的怨念,便不再那麽強烈,因為蕭飛是愛自己的,這就夠了,當然如果有機會能穿上婚紗和蕭飛一起走入殿堂,張倩更是喜歡。

聽到張倩似嬌似顛的話語,蕭飛心中差點融化了,輕輕捏了捏那個小鼻子,低笑道:“你呀,什麽時候變得滿腦子就想著那事了。”

張倩嘟了嘟嘴,卻是眼光轉動,滿眼流媚,毯子底下卻森手抓住那根小鳥,輕哼了一聲:“還有臉說人家,你不是也都硬起來了嗎。”

蕭飛老臉一紅,一陣尷尬,咳嗽了一聲:“別廢話了,該起床了,再不起床我可打你小屁股了。”

即便是說這話,蕭飛心裏也是一熱,但是自己卻老老實實的要爬起來,卻又被張倩糾纏住,在**亂了一陣,惹的蕭飛興起,**了一陣,讓張倩笑的花枝亂顫,你胳肢我,我咯吱你,笑聲響滿了房間,隻希望能永遠這樣開心多好。

但是老天爺並沒有給他們時間,就有人按響了門鈴,惹的張倩嘟著嘴嘀咕著:“誰呀,這麽討厭,一大清早就來打擾人家恩愛。”

“還大清早呢,都快中午了,”蕭飛嗬嗬笑道,從**下來,一邊穿衣服一邊看著張倩,伸手在張倩的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還不快點穿衣服,小懶豬,要是讓人看到我可虧大了。”

張倩一陣嬌笑,好歹起來,將內衣穿上,又穿上那件睡衣,剛要下床,卻不由自主的‘啊’了一聲,一下子軟倒在**,眉宇間有一絲痛楚,讓蕭飛心中一驚,趕忙扶住張倩低聲問道:“怎麽了張倩,哪裏不舒服了?”

嘟著小嘴,白了蕭飛一眼,哼了一聲,伸手在蕭飛腰間扭了一把:“還不是你弄得,還好意思問我,都是你這個壞蛋折騰人家一晚上,我不管了,我就來在房間裏不出去了,一會兒你做好飯給我端進來吃,我不出去。”

蕭飛無奈搖了搖頭,穿好衣服徑自走了出去,客廳裏的翰墨和鬼麵卻不知道去了哪裏,不過有一種壓抑的氣機彌漫了新房,蕭飛便猜到這二人必定是在暗中守護著,心中一陣暖流流過,而域外天魔還是呆在她的房間沒有出來,一個人占據了下麵那層,自在的很呢,這兩天很有熱情的在打扮房間,真有些像個女人似的。

輕輕打開門,蕭飛一怔,門口站著一男一女,四十來歲的摸樣,不過蕭飛並不認識,遲疑了一下:“兩位找誰呀?”

蕭飛在打量著他們,而那一對男女也在打量著蕭飛,臉色卻變得有些不好看,眼中更是有深深地厭惡,臉色陰沉著,那女的哼了一聲:“我找李小麗,我是她媽,這是她爸。”

說著,並沒有等蕭飛同意,便徑自推開蕭飛走了進來,讓蕭飛頗為鬱悶,一時間倒沒想起來這個李小麗是誰,眼見二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蕭飛撓了撓頭苦笑道:“二位是不是走錯門了,我們這哪有李小麗呀。”

“哼,”女人再一次憤怒的哼了一聲,這種話也說得出來,真是讓她感到憤怒:“走錯門,這整棟樓上也就是六七戶人家,你這個樓道就你一戶,你說我會不會走錯門,你叫小麗出來,我要見她,不然我們就報警抓你。”

眼見女人不知所謂,蕭飛臉色也變了,皺著眉頭臉色陰沉下來,輕哼了一聲:“兩位是不是太過分了吧,莫名其妙的闖進來,還威脅我,真是笑話了,我這哪有什麽李小麗,對不起,這裏不太歡迎你們,請自便吧。”

蕭飛一向就不是好脾氣,向來是別人敬我一尺,我敬別人一丈,別人給我一拳,我給你一頓亂棍的主兒,最不怕的就是有人找事,而這二人,特別是這女人明顯的是來找事的,蕭飛自然沒有好臉子,嘴角泛著冷笑,自己還沒怕過人呢。

女人聞言大怒,一下子從沙發上跳起來,指著蕭飛尖叫著:“你說什麽,沒有,我告訴你,小麗才十五歲,還沒成年呢,你要是敢對小麗做什麽事情,我就送你去坐牢,一看你就不像好人。”

看著女人這樣,男人終於忍不住了,咳嗽了一聲,將女人拉住,低斥了女人一聲,男人望向蕭飛:“小子,我是小麗的爸爸,我們來沒別的意思,也不想多問你和小麗的事情,隻是我想提醒你,你是成年人,但是小麗還太小,你明白嗎,希望你能體諒我們做父母的心情。”

男人還算是通情達理,心中也明白,女兒都和這小子坐在一起了,如果還天真的以為沒什麽事情,顯然是自作多情,不過事已如此,能把女兒領回去,顯然是最重要的,況且這件事情也是女兒自己願意的,不好強迫,真要是弄僵了,女兒萬一和他們決裂,死活不肯回家怎麽辦,所以製止住女人的鬧騰,打算與蕭飛好好談一談。

哪知道偏巧在這時候,房間的門打開了,張倩隻穿著一件睡衣走了出來,一臉嬌慵的樣子,滿臉的不高興,也沒自信看就不悅的道:“誰這麽討厭呀,跑來大喊大叫的。”

結果眼光一轉,望著那一對男女,卻不由的一呆,男人不認識,但是女人卻熟悉得很,而且這身體本身也對那個男人很親切,顯然這男人就是這具身體的父親,張倩一呆之後,不由得失聲道:“怎麽是你們。”

眼見張倩好像認識他們,蕭飛皺了皺眉頭:“張倩,你認識他們?”

張倩一聲苦笑,指了指自己:“當然認識,這是她父母,她母親我更是見過的。”

蕭飛一呆,張倩也是苦笑不已,卻讓中年男女一臉的迷茫,但是見到女兒的喜悅,雙雙站起來,撲到張倩身上,母親放聲大哭:“小麗呀,媽可找到你了,真是想死媽了——”

父親也是滿眼的眼淚,隻是不曾哭出聲,輕輕的拍著母親,一隻手卻將張倩攬在懷裏,眼中滿是慈愛,作為男人卻不能向女人一樣痛苦,但是心中的難過也不比女人差一點,攬著張倩的手卻在微微發抖,終於見到女兒了,心中剛才的怒氣已經不翼而飛,來的時候還想過怎樣教訓女兒,但是真正見到了,卻一下子都煙消雲散,隻想將女兒攬進懷裏。

張倩也不由自主的留下了眼淚,這是身體本能的反應,因為身體是李小麗的,而李小麗深深地眷戀著父母親,這具身體烙印了對父母親的神情,所以才會由不得張倩就會流下眼淚,張倩也隻有苦笑著,感受這份親情。

連哭帶說的折騰了好一陣,那位母親忽然就站起來,拉著張倩就往外走:“小麗,走,跟媽回家,媽給你做你**吃的糖醋裏脊。”

男人也站起來,溺愛的看著女兒,隻是卻哭了張倩,暗中施了一個千金勁,整個人向釘在地上一樣,任憑那位母親如何拉扯,卻是紋絲不動,一開始那位父親還沒注意,但是等注意到,臉色便開始變了,怎麽會這樣子,這怎麽可能。

“叔叔,阿姨,你們真的弄錯了,你們的女兒已經死了,我不是你們的女兒小麗,我是她的女朋友張倩。”張倩苦笑不已,手指著蕭飛,將矛頭有對準了蕭飛。

女兒顯然沒有從情緒中擺脫出來,更沒有注意到這不合理的事情,眼光隨著張倩的手指落在蕭飛身上,臉上飛揚著怒火,眼眉一挑,不由得怒哼了一聲:“都是這小子給咱女兒灌了迷魂湯,老公,報警,報警把這小子抓起來,將這個畜生送進去。”

蕭飛臉上抽了抽,卻是在憤怒不起來,隻有苦笑著,自己咋麽地就成了畜生了,一想到這莫名其妙的事情,就不由得歎了口氣,但是昨晚上的事情,讓蕭飛心中有愧,不敢直視那具身體的父母親,這個好像自己真有點畜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