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裏隻剩下蕭飛齊巧玲,還多出一個張倩來,張倩好像什麽事情也沒有一樣,雙眼笑眯眯的看著齊巧玲,死活拉著齊巧玲一起看電視,用意是很明顯,這都快十二點了,這是打算不讓蕭飛享受這個新婚之夜,不過也不能怪張倩,換做誰也不舒服,自己的男人要和別的女人進洞房,能舒服了才是怪事,張倩心裏正式打得這個算盤。

不過倒也應了齊巧玲的心思,說真的,齊巧玲心中還是蠻緊張的,畢竟是新婚,雖然這樣那樣的見過很多,但是不表示齊巧玲就能不害怕,而此時張倩拉著她看電視,齊巧玲嘴上不受,笑著與張倩聊得精彩,心裏卻很矛盾,好像鬆了口氣,卻又感覺有些失落,心情很複雜。

這情形讓蕭飛心裏可就難受了,這可該怎麽弄呀,別說自己張不開嘴,就是舌頭沒受傷,也開不了這個口呀,畢竟也要考慮張倩的感受,可是這樣下去也真的不是辦法,自己的新婚之夜呀,蕭飛心裏哀歎著,卻又很無奈。

看著一旁一直很沉默的蕭飛,張倩有點驚奇了,自從認識蕭飛,還是第一次見他這麽沉默呢,從進家門開始,就沒見他說過一句話,甚至於對於剛才翰墨的調笑,都沒有回嘴,這可不正常呀,不解的歪著頭望著蕭飛,眼光卻落在齊巧玲身上:“巧玲姐,蕭飛他這是怎麽了?怎麽一直不說話,啞巴了,還是受打擊了。”

蕭飛雖然臉上苦惱,可怎麽看也不像是受打擊的樣子,張倩就更奇怪了,卻聽齊巧玲一陣嬌笑:“猜不到吧,蕭飛咬到舌頭了。”

“咬到舌頭就不能說話嗎?”張倩嘟著嘴,斜了蕭飛一眼,嘴角泛起一絲壞笑:“巧玲姐,該不是你的傑作吧?”

齊巧玲一怔,自己的傑作,蕭飛咬到舌頭管自己什麽事情,疑惑的撓了撓頭:“這管我什麽事情呀,什麽叫我的傑作?”

張倩撇了撇嘴,看看蕭飛,有掃過齊巧玲,哼了一聲:“不是你的傑作,難道還是陳鳳儀咬的,蕭飛有那麽大膽子。”

蕭飛一呆,齊巧玲臉一紅,這才知道張倩的意思,合著是一位是齊巧玲給咬的,隻是這個地方,想咬的話,那就隻有——,齊巧玲又羞又急,伸手就去扭張倩,哄著騙輕罵道:“你這個死丫頭,看我不扭你的嘴。”

二女笑鬧成一團,不過蕭飛在一邊卻隻有苦笑,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哈欠,看了看牆上的表,都快一點了,這兩個女人怎麽還這麽有精神,張倩也就罷了,那是故意搗亂,齊巧玲怎麽也跟著摻和,還了得這麽開心,這可是新婚之夜呀,心中忍不住,湊到二人麵前,伸手比劃了半天。

張倩一撇嘴,嘟著嘴哼了一聲:“你比劃的什麽東西,我可看不懂,不會說話,就一邊呆著老實點,沒人那你當啞巴。”

說話這叫一個衝呀,將蕭飛噎的呆在那裏,一時間緩不過勁來,這丫頭真是有精神呀,昨晚上都折騰了自己一夜了,今天晚上卻還要折騰,還是折騰這自己不能和齊巧玲那啥,合著張倩白天沒露麵,不會是在家裏睡了一天吧,那就難怪這麽有精神了,可是自己可一天一宿沒睡覺了,哪裏能靠的過張倩,看看齊巧玲眼角也有些疲憊,卻還在強撐著和張倩胡聊,隻是越來越沒精神,說著說著話,就不知不覺的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終於在快兩點的時候,齊巧玲已經困得快要睜不開眼了,張倩卻還在硬拉著齊巧玲聊天,隻是齊巧玲都已經困得不知道自己說什麽了,靠在沙發上,人一直就迷迷糊糊的,偏偏,誒次剛要迷糊過去,張倩就會大聲叫一聲,將齊巧玲從迷糊中驚醒過來。

蕭飛也困得有些睜不開眼睛,不過心裏還算是明白,使勁搖了搖頭,眼見張倩是不打算放過他們了,索性站起來,拉起齊巧玲就往臥室走去,直氣的張倩小臉通紅,恨恨的咒罵著:“壞蛋,沒良心,和人家說說話你能死呀——”

‘哐’的一聲,房門關上了,蕭飛心裏歎了口氣,對得起張倩,就對不起齊巧玲了,今天畢竟是自己和齊巧玲新婚之夜,自己怎麽能讓齊巧玲留下遺憾呢。

齊巧玲甩開蕭飛,一腦袋紮在**,實在是困得不行了,現在什麽也不想做,就隻想睡覺,腦子裏已經像一團漿糊一樣,感覺著蕭飛扶著自己躺好,然後蕭飛沉重的身子就壓在自己身上,齊巧玲難過的‘恩’了一聲,伸手無力的推了一把,迷迷糊糊的嘀咕道:“別鬧了,困死了,睡覺吧。”

可惜這樣的夜晚,蕭飛怎麽會睡覺呢,能睡得著嗎,看著眼前嬌慵的新娘,蕭飛下意識的咽了口吐沫,要說起來,眾女之中就是齊巧玲最漂亮了,而且身材最好,如今躺在**,胸前波浪起伏,洶湧如潮,仿佛旗袍都要被撐裂,順著眼光往下,卻是纖細的腰肢,不足一握,躺在**,旗袍下擺**在一邊,兩條修長的大腿**在外麵,勾人魂魄。

深吸了口氣,蕭飛可顧不得那麽多,自己最愛的齊巧玲,此時此刻卻是自己的新娘,也許是一個夙願,讓蕭飛此刻忘卻了一切,眼中隻餘下齊巧玲傲人的身姿,靈巧的幫齊巧玲脫去高跟鞋,幫齊巧玲將一雙小腳解脫出來,然後又將絲襪褪去,再吸了口氣,雙手微微顫抖著,要將旗袍的紐扣解開,不過繃得太緊,確實有些不方便。

也不知道飛了多少勁,終於酥胸半掩,一對傲人的雙峰呼之欲出,紐扣全部解開,蕭飛好像攻克了一座堡壘,真有成就感呀,但是問題來了,齊巧玲癱倒在**,已經困得不行,想要把旗袍脫下來,確實不太容易,這可真要考較蕭飛了。

咽了口吐沫,輕輕地,輕輕地,將衣擺往上撩起,一點一點往上褪,但是卡在屁股上,就難以在往上了,蕭飛有些苦惱,陣地攻克了一半,但是最關鍵的卻還在敵軍掌控之中,拚了,蕭飛再吸了口氣,猛地朝外用力拉去,卻聽‘刺啦’一聲。

‘啪’一巴掌,齊巧玲終於還是被弄醒了,迷迷糊糊間重重的一巴掌,拍在蕭飛手上,俏臉紅暈,眼光迷離,卻輕咬著櫻唇:“你幹嘛呀,這可是我為了結婚特意買的一件,現在想買也買不到了,你——你幹嘛給我撕了呀,討厭死了。”

齊巧玲如何會不知道蕭飛想做什麽,新婚之夜,本來就是要那啥的,蕭飛本性有那啥,可惜齊巧玲卻羞愧得很,以前雖然也和蕭飛有過深一點的親熱,但是那時候心裏卻已經抱定了絕不肯跨越最後一步的打算,縱然自己有些瑕疵,但是現實中,自己畢竟還是第一次,還是個黃花大閨女,而今天,卻是自己要將第一次奉獻給蕭飛的時候,齊巧玲如何能不害羞,能不緊張,此時此刻,說些什麽,卻正好借著旗袍被撕壞了來緩解一下氣氛,讓自己不至於太緊張。

自從開始準備結婚開始,自己的那些同學,那些好友,就常來和自己說話,一麵是恭喜,一麵是傳授經驗,當然這竟然有很多種,有的是怎麽**老公,維持家庭的絕對地位,齊巧玲倒是沒這個打算,畢竟家裏女人多了,還有程芸這麽一個大姐,這絕對的地位自己可不好打算,但是自己是蕭飛的妻子,這一點齊巧玲就感覺高人一等,能在程芸她們麵前挺起胸膛。

至於有些生過孩子的好友,生性開放的同學,卻神神秘秘的告訴自己一些關於哪方麵的事情,新婚之夜,該怎麽度過,要怎樣怎樣,該如何如何,說得太多了,一人一個說法,有人說第一次很痛,有人說也就是那麽回事,不過齊巧玲這一刻,對於那些好友說過的話,卻全都想不起來了,自己該怎麽辦,心裏跳得厲害,恨不得一顆心跳出胸腔。

全身繃緊著,甚至於因為用力,而讓本來白皙的肌膚變得微微的紅暈,眼光根本不敢去看蕭飛,一張臉比蘋果還紅,比蜜桃還鮮嫩,眼睫毛在小燈的燈光下,能清晰的看到在微微的顫抖,不斷地顫動,顯示著內心的緊張。

此時此刻,齊巧玲心中就隻有一個念頭,我很害怕,我很畏懼,害怕什麽,齊巧玲自己也不知道,或者源於好友們對於第一次的形容,關於第一次的傳說,很痛很痛是吧,不知道,齊巧玲怎麽會知道這一些,而畏懼讓心中的羞怯無限放大,甚至產生了一種想要逃離的感覺。

至於衣服被撕爛了,齊巧玲心裏渾不在意,也顧不上去管這麽多,一件衣服而已,和自己的身子比起來,沒有任何價值,現在關鍵是齊巧玲不知道該怎麽辦,一雙小手緊緊地抓著蕭飛的大手,微微的抖動,想要說話,卻不知道該在說些什麽,兩瓣櫻唇一張一合,卻隻是吐出幾個含糊不清的音符,反而更加刺激著蕭飛,羞紅的臉蛋和白皙的額頭形成鮮明的對比,眼睛微微的在眨動,雙腿繃緊,感覺到蕭飛光溜溜的雙腿,疊壓在上麵,這是自己的新婚之夜,自己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