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人是小蓬萊仙觀的一個走方道士,本是出來為道觀募集生活所需的,眼見這些小妖乃是蕭飛的仆役,自然不敢早晨洗,便就此退走,何況從這幾個小妖身上也未曾發現殺氣,何必再多生事端,小蓬萊的人原來對這些小妖也不是很仇視,便轉往前方,本來這件事情也就到此為此,黃玉雕它們經此一事也都小心了不少,不敢再大搖大擺的,這件事情或者也就此了結。

但是這世界上總有許多巧合,偏偏這道士行腳擲出,竟然與茅山的冷天曉碰上,茅山此時正處於慌亂之際,見到小蓬萊的人,自然向將關係弄得好一點,何況這個道士曾經與冷天曉有過一段交情,一場酒吃下來,那倒是微微有了醉意,便不免提及三界的動**,提起這些有不免說道蕭飛,最後不在意的提到蕭飛的仆役還在富陽照顧蕭飛的女人,同時隻說蕭飛這個女人太多了些,甚至還開玩笑說,蕭飛這一來,身邊這麽多女人,世界上隻能就多幾個男光棍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這話落在冷天曉心中,卻是一石激起千重浪,心中便忽然有了想法,至於其他的茅山弟子倒是沒有什麽感覺,掌教有嚴令,是不準茅山弟子與蕭飛在結怨的,一切隻希望慢慢拖過去,讓時間來消除一些仇恨。

但是冷天曉不一樣,他與蕭飛可謂是仇深似海,不說師兄弟被殺,最重要的是,最讓冷天曉恨之欲狂的是,蕭飛把自己變成了太監,眾所周知,這太監的心態是何正常人不一樣的,而冷天曉現在和還真的和正常人不一樣,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心中的驚喜無可言語,自己可以報複蕭飛了,那一夜冷天曉一夜未曾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冷天曉將所有的東西都留下,自己悄悄地溜走了,沒有驚動他的師兄弟,一直趕往富陽,憑著那道士所說的大體位置,便摸了過來,在經過了幾天的摸查之後,還真的找到了程芸她們的住處,於是便在一天夜裏,冷天曉在布設了大陣之後,便強行衝進房子裏,製住了程芸與秀兒,便是那時候,六隻小妖企圖救出程芸和秀兒兩個主母,一陣拚殺之後,老羊戰死,地龍被殺,剩下它們倉惶退卻,卻又不甘心,做了一些準備之後,黃玉雕他們偷偷有潛了回去,憑著對地理的熟悉,還真的成功的潛回了哪裏。

但是所看到的,卻讓四隻小妖怒火衝雲霄,心肝俱裂,原來就在那所房子裏,冷天曉這個變態,竟然,竟然在猥瑣二女,程芸與秀兒被製住,不能動彈,而且本身笨重的要命,根本無法與冷天曉抗爭,羞愧的真想自殺,但是心係未出生的孩子身上,一切都隻能忍耐,當然最大的安慰,卻是冷天曉根本就是個太監,有心無力,也真的做不出什麽。

就在冷天曉心中猙獰,想要將二女孩子打掉的時候,四隻小妖出現,拚了性命搏殺,用盡了所有的手段,阻止了冷天曉下殺手,而且成功的將一道五行天雷陣交給了程芸,但是為了做到這一點,黃玉雕差點灰飛煙滅,重傷一下,已經是命在旦夕,而鑽地鼠也為了掩護黃玉雕,落得重傷垂死,至於紅花蛇和麋鹿也是一身是傷,拚死救出黃玉雕與鑽地鼠,便躲在這個地方。

隻可惜它們無力救治黃玉雕與鑽地鼠,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二者等死,李維一所能所做的,就是每天去冷天曉哪裏騷擾,盡量拖住冷天曉,不讓他對程芸和秀兒施展壞心思,這一天都不知道幾回,身上的傷也是越來越重,但是卻不敢稍停,也不知道還能支撐多久,心中早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打算,所以見到白鶴的時候,那是無盡的驚喜,但是當知道白鶴是自己來的時候,又一下子泄了氣,這可如何是好呀,白鶴縱然現在道行大進,但是能抵擋冷天曉嗎?

而此時的程芸與秀兒仗著五行神雷陣,勉強的製止了冷天曉這個變態對她們的侮辱,所能做的就是隻要冷天曉敢靠近,便寧可拚著玉碎,將五行神雷陣炸開,縱然不能傷到冷天曉,卻能讓程芸與秀兒化為劫灰,這才讓冷天曉有了顧及,畢竟要威脅蕭飛,二女若是一旦身隕,那一切成空,別說殺死蕭飛,自己也是自身難保了,所以,暫時二女安全了。

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後,白鶴震怒了,這個冷天曉簡直就是一個人渣,心念一轉,便沉聲道:“紅花蛇,你能通陰,你快去陰間向聖王匯報,我去盡量拖住冷天曉,不能讓他傷害到兩位主母,哪怕是一點意外也不能出。”

紅花蛇點了點頭,知道這是最好的安排,也不再耽擱一點時間,取了白鶴的傳訊符,便迅速而去,待紅花蛇走後,白鶴望著黃玉雕與鑽地鼠低聲道:“黃老大,鑽地鼠,你們傷重,便是取了也無濟於事,還是再此養傷,老麋鹿,你在外接應,萬一我要是身隕,以後還是隻能靠你們了。”

黃玉雕歎了口氣,與鑽地鼠對望一眼,無奈的點了點頭:“也好,白鶴,一切都靠你了,若是你死了,我們傷得再重也隻能填上去了,你自己一切小心才好。”

一旦商量好了,白鶴與麋鹿也不遲疑,便在麋鹿的引領下,一路溜去程芸她們所在的地方,那是一座普通的樓房,二室一廳,白鶴化作一隻小鳥,減去一切氣機,而麋鹿卻化作一隻小老鼠那麽大,並不引起人的注意,便溜到了房子哪裏,從窗戶中望去,隱約能看到冷天曉還在窗口走來走去,一副焦躁的摸樣。

輕輕過去,還沒有靠近房子,便有一座大陣擋住,讓白鶴心中一驚,一旁麋鹿卻苦笑道:“便是這座大陣,每一次我們一靠近就被發現,不過也虧得這一座大陣,我們也能隨時騷擾冷天曉,這兩日,有很多時候冷天曉已經不太出來了。”

白鶴點了點頭,心中明了,暗自一動,哼了一聲,朝麋鹿一使眼色,讓麋鹿先去自行躲藏,麋鹿會意,情知幫不上白鶴的忙,便一轉身不知道躲去哪裏,伺機尋找機會。

輕輕吐了口氣,白鶴心念一動,氣機猛地爆發出來,衝撞著大陣,轟隆之聲不絕於耳,殺機無盡,虛空凝出一直鶴影,嘶鳴著衝了上去,轟的一聲撞在大陣上,激起無盡亂流。

此時房間裏,冷天曉早在白鶴它們剛剛到來之際,就已經感覺到了,但是這兩天給他們騷擾的很煩惱,這些小妖,打不過自己,卻還真有些手段,不過自己也不看在眼裏,但是最可惡的是,他們不斷地騷擾,偏偏自己還不想殺它們,畢竟總要有人給蕭飛傳訊,隻是這好幾天過去了,怎麽還不見蕭飛到了,心中越來越焦躁。

白鶴這一撞,冷天曉不由得一震,這等威力,難道是蕭飛到了,回頭看看程芸二女,眼中閃出一道猙獰的冷笑,是時候了,一陣從骨子裏發出來的陰笑,心念一動間,玄天寶鏡飛出,轟的一聲,便已經衝破了那道五行天雷陣,玄天寶鏡籠罩之下,登時完全壓製了五行神雷陣,更讓二女不能動彈,到了此時才知道,先前的妥協不過是冷天曉在等待而已。

一把將程芸抓過來,另一隻手勒住秀兒的脖子,登時讓二女憋得俏臉通紅,耳聽冷天曉一震瘋狂的大笑:“蕭飛,是你來了吧,快點滾進來,不然你就隻能看著你的女人慘死了,快點滾進來,嘿嘿,我有點好東西讓你看看。”

話音落下,卻自行放開大陣,讓外麵的人進來,玄天寶鏡懸浮在頭頂上,吸血螞蝗更是虛空出現,冷天曉嘴角泛起殘忍的笑意,就算是天神下凡,也幫不上蕭飛的,心中期待著,不知道自己當著蕭飛的麵,撕破了這兩個女人的衣服,縱然不能提槍上陣,但是自己可以想盡辦法折磨這兩個女人,當著蕭飛的麵,將他的孩子弄掉,嘿嘿,一想起來就興奮地不行,這也是冷天曉當時才鑲起來的,不然他想做什麽,豈是黃玉雕他們能阻止的。

半晌,終於有人進來了,但是一看到那道身影,冷天曉卻是一呆,開他媽的什麽玩笑,怎麽是隻小鳥,對了,蕭飛身邊是有一隻小鳥,或者說是白鶴,應該就是眼前這一隻,哪麽蕭飛呢,這隻笨鳥來管什麽用,緊緊地一咬牙,眼中迸射著仇恨的光芒:“笨鳥,你的主子呢,快叫蕭飛滾進來,快點,告訴他,他要是再不出現,我就要讓他終身後悔。”

話音未落,那吸血螞蝗已經落在程芸身上,直等冷天曉一聲令下,便會破開程芸的肚皮,將嬰兒吃掉,這就是冷天曉想讓蕭飛看的,一屍二命,但是還有一個女人,還有一個孩子,蕭飛還是不敢輕易動彈,哪麽自己就可以在蕭飛麵前,盡情的這麽這個女人,可惜了自己不能那啥了,要不然,這樣吧蕭飛的孩子弄掉,蕭飛一定會瘋了的,那樣比殺了蕭飛還要過癮,冷天曉心中越來越興奮,可是為什麽蕭飛還不出現,蕭飛不出現,這一切都沒有意義,所以冷天曉還在等,就等蕭飛快點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