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別耍我了,誰知道你們搞什麽鬼,得,一個誰更清心,我也睡覺去了,我的大床呀,幾晚上你就寂寞吧,不過我也隻能占一半,哎,那一半是誰的呢。”蕭飛朝著幾女的房間大吼,生怕她們聽不見,這是在暗示她們,晚上自己的床還留著一半,看看誰會偷偷過來,想一想,蕭飛像一隻老狐狸一樣,嘿嘿的賤笑著走進了房間。

看著窗外的明月,蕭飛無聊的關上電視,看看牆上的表,已經都快兩點了,怎麽還沒有人過來呀,算計一下,芸姐,秀兒,黃曼都要看孩子,自然不會過來,齊巧玲臉皮子薄,也跟定不好意思過來,但是域外天魔和張倩應該會過來呀,可是都這麽晚來,怎麽還沒有人來呀。

終於還是悶不住,躡手躡腳的爬起來,偷偷地開開門出去了,一路小心的走到樓下域外天魔的門前,輕輕的敲了敲門,就不相信域外天魔會聽不到,但是讓蕭飛失望了,將耳朵貼在房門上,聽到域外天魔在房間裏傳來一絲輕笑,便再也沒動靜了。

蕭飛一陣無奈,看來域外天魔是沒戲了,再去找張倩吧,躡手躡腳的朝隔壁走去,有輕輕地敲響了張倩的門,將耳朵貼上去,才發現張倩也是輕笑不已,好像是商量好了一樣,讓蕭飛苦笑不已,看來這裏也沒希望了。

走到黃曼門前,微微一遲疑,心裏轉念一想,孩子還小,應該問題不大吧,咽了口吐沫,輕輕地推開門,哪知道黃曼還真的沒有睡呢,眼見蕭飛進來,卻是一臉的巧笑,不過讓蕭飛失望的是,黃曼正給孩子喂奶呢,見蕭飛走進來,笑著壓低聲音:“大半夜的跑我這裏幹嘛,孩子可是醒著呢。”

蕭飛垂頭喪氣的退了出去,又一塊陣地失手了,心裏哀歎著,已經回到樓上,望望其餘的三間房,蕭飛眼眉一挑,嘿嘿的幹笑著,直接去了齊巧玲的房間,她們一定是在把機會讓給齊巧玲,畢竟她才是妻子的名分,越想越有道理,輕巧的溜到齊巧玲門前,伸手推開門,卻正看到齊巧玲一臉不高興的站在門口眼見門打開,便不由得哼了一聲:“哼,她們不招你,你才想起上我這來,晚了,給我滾回去睡覺,以後你都一個人睡吧。”

話音落下,一腳將蕭飛蹬了出去,害的蕭飛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時間苦笑不已,隻聽‘哐’的一聲,房門關上了,耳邊仿佛聽到眾女的輕笑,那是幸災樂禍呢,蕭飛一陣遲疑,咬了咬牙,卻並不放棄,剩下的兩個,自己是最有把握的,不過也在埋怨自己,為啥沒早想起來找齊巧玲呢,這下子好了,哎,自己找的呀。

方正都知道自己跌蹤跡了,蕭飛也懶得在偷偷摸摸的像做賊似得,直接推開程芸的房門,但不走了進去,哪知道程芸手指頭一豎,示意他不要出聲,蕭飛看著程芸隻穿著內衣,光滑的肌膚**著,不由得咽了口吐沫,一下子撲了上去,將程芸壓在身子底下,就要——

哪知道卻被程芸一把推開:“你幹嘛呀,大膽,孩子才剛睡著,你想把他吵醒了呀,你去找別人吧,我不行,我那幾天來了。”

蕭飛一呆,無奈的敗陣下來,被程芸給推了出來,不由得苦笑了一聲,聽著房門關上了,也將自己的希望關上了,苦笑了一聲,望向最後一間,神色堅定的走了過去,推開門直接闖了進去,月光下,秀兒攬著小寶貝,輕輕地哼著歌謠,眼見蕭飛闖進來,卻是一臉的輕笑,任憑蕭飛撲到身上,魔爪肆孽,秀兒卻隻是輕輕的道:“飛哥哥,孩子可還沒睡呢,正在一旁看著呢,你要是不害臊,我就由得你,你看看你的小寶貝。”

蕭飛一扭頭,果然秀兒沒騙自己,孩子正眨巴這一雙黑亮的眼睛,好奇的看著自己,嘴裏還依依呀呀的,伸出那一雙小胖手,仿佛還要自己去抱她,將蕭飛滿腦子的欲念一下子澆熄了,戀戀不舍的從秀兒身上下來,過去和小寶貝玩了一會,這才鬱鬱悶悶的拿著自己的衣服,隻穿著**離開了。

回到自己房間,蕭飛鬱悶的躺在自己**,六個女人自己卻要守空房,真是很無奈呀,輕哼著那一夜我獨守空房,寂寞的你如流螢撲火,哼著哼著,蕭飛也迷糊起來。

不知多久,蕭飛忽然一驚,從黑暗中驚醒過來,卻猛然間發現床前正站了一個女人,恍惚間蕭飛也沒有看得清楚是誰,因為此時月亮已經隱去,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那一刻,而蕭飛此時也根本沒喲就動用天眼,在自己家裏,滿屋子都是你自己的女人,管他呢,伸手抱住那女人,變閉上眼就吻了上去:“老婆,還是你最疼我,知道來陪我了。”

哪一個叫老婆也不會錯,蕭飛早就摸了出來,但是懷中的女人卻還是身子一震,一時間並沒有動彈,任憑蕭飛扯掉了她的外衣,在她身上親吻著,黑暗中,女人眼中的神情不斷變換,看著這個正在她身上肆孽的男人,忽然低聲道:“蕭飛,你看看我是誰。”

蕭飛一呆,這才抬眼望望去,天眼打開,卻不由的一愣,失聲道:“張雲霞,怎麽是你?”

張雲霞不說話,寶塔飛出,直接封鎮了這間房間,也不去管自己身上的衣服,也不顧慮自己幾乎被蕭飛脫的半裸,都同床共枕了好幾天了,哪裏被看過,什麽事情沒做過,張雲霞此時隻是冷冷的望著蕭飛:“沒有想到是我吧,這一年多了,我一直在找機會,卻沒有找到,卻偏偏在今夜找到了,應該是咱們了解舊賬的時候了。”

蕭飛一怔,神色間有些默然,歎息了一聲:“咱倆之間有必要還計較那些嗎,本來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你有何必津津計較,其實——”

“閉嘴,你說得輕巧,你自然是無所謂,但是那卻是我的侮辱,那一行字到如今也不能磨滅,讓我怎麽見人,你自然能不會想過。”張雲霞眼中閃過一絲淩厲,殺機湧起。

隨著張雲霞的殺機湧動,胸口的那個金鎖卻也跟著迸射出一點光芒,落在蕭飛眼中卻不由得一亮,心中忽然放鬆下來,望著張雲霞笑了:“你還計較那麽多幹嘛,現在還有必要嗎,除了我誰還會看到哪行字——”

話音未落,張雲霞臉色忽變,殺機外溢,輕叱一聲:“閉嘴,誰讓你看了,我殺了你。”

勁氣激**,張雲霞知道蕭飛已經成了廢人,此時又有寶塔鎮壓,抬手便要砸下,哪知道蕭飛臉色卻不曾變上一變,隻是輕笑著望著張雲霞,絲毫不在意將要落下的手掌,隻是也不曾懷疑過張雲霞對自己的殺機,張雲霞也決不是嚇唬自己的。

便在此時,張雲霞胸口的金鎖忽然金光大盛,一道道秩序之鏈湧出,將張雲霞登時綁的結實,一時間全身無力,站立不住,一下子栽倒在**,那寶塔野獸秩序之鏈的壓製,並沒有動靜,張雲霞一時間大駭,想到金鎖,全身一僵,這才知道當日聖王送給自己這個金鎖究竟是何用意,盡管曾經多次救過自己的性命,但是隻怕聖王根本上是感覺到自己對蕭飛的殺機,這金鎖隻是用來限製自己的,隻要自己有殺蕭飛的念頭,金鎖就會迸發出聖王留下的秩序之鏈,將自己綁住。

驚駭之間,卻聽蕭飛輕笑:“這可是你自己跑到我**來的,可不是我的錯,你說是吧,老婆,咱好歹拜過堂的。”

說罷,已經撲將上去,不過片刻,張雲霞已經赤條條的躺在**,不管如何掙紮,卻始終無法動彈,心中又羞又怒,卻又無可奈何的任憑蕭飛在自己身上輕薄,羞惱之時,不由得咬牙道:“你若是敢輕薄我,我便自盡也不會任你輕薄。”

卻不想蕭飛根本不在意,湊到張雲霞耳邊,輕咬著張雲霞的耳垂道:“你傻了,好好地活著,為什麽要自殺,我隻是做的人之綱常的事情,你可是和我拜過堂的,可沒人逼你吧,不過我告訴你,你就是想死也死不了。”

張雲霞一呆,還待說話,卻忽然聽房門被踹開,卻是眾女感覺到有殺機,幾乎同時衝了過來,一個個神色慌亂,隻是一進房間,卻一個個傻了眼,隻見蕭飛壓著一個女人,正那啥著,仔細看去,那女人竟是張雲霞,一時間都愣住了。

眾女都知道蕭飛與張雲霞拜過堂的事情,此時那啥也不是多麽驚奇的事情,不過怎麽也沒想到會再今晚到來,而且剛才的殺機卻不會騙人,究竟是怎麽回事,張雲霞難道是想殺蕭飛,隻是用怎麽會殺到**去,這也——

忽聽蕭飛一聲怪叫,伸手便去拉眾女,黑暗中,也不知道抓住誰,響起一片驚呼,房門重重的關上了,不知道誰回了房間,誰又被蕭飛抓住,自然是一夜荒唐,一時間是春宵帳暖,響起眾女的婉轉輕啼,春色無邊。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