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深更半夜

晚上九點來鍾,陳風陪同刑暮雲一家人坐在她家客廳裏看全息電視,電視裏正播著與戰爭有關的節目。

“各位觀眾朋友晚上好,歡迎收看龍城衛視,今天下午戰爭遊戲官方發布一個令人激動的消息,遊戲月擂台即將開啟。據官方透露,此擂台每月舉辦一次,分意識艸作和兵力對戰等幾個項目。

主要的兩個項目,意識艸作,顧名思義,是要玩家在兵力相等的情況下比拚艸作技術。兵力對戰則是玩家利用自身的兵力進行競技,兵力的多寡,很大程度上決定了能否晉級。

月擂台每月舉辦一次,突破重圍最終斬獲冠軍的玩家,將獲得豐厚的獎品。有如此誘人的獎勵在,我想一定會吸引眾多玩家參與。

同時,拋去獎品方麵,此活動也給高手玩家們一個展現的舞台,遊戲第一的頭銜是絕對吸引人的。隻要獲得了比賽冠軍,直到下個月比賽決出勝負,之間的時間,該玩家將一直頂著冠軍的頭銜。

提起兩項比賽項目,我們不由得想到了一個玩家。沒錯,就是在遊戲中卷起無數旋風的金錢獵手玩家。其憑借頂尖的艸作技術一直屹立於玩家前麵,現今遊戲中的艸作高手無一不是苦練感覺流艸作技術。

茫茫人海中,藏有無數天才,世界排行榜前一百的玩家艸作技術無不是登峰造極。金錢獵手親傳的蜀山劍俠玩家更是榮登排行榜36名,包括蜀山劍俠在內的艸作高手們,現在是否有向金錢獵手提出挑戰,問鼎冠軍的實力呢。

雖然機會渺茫,但我還是報以期待,希望有超越金錢獵手的玩家出現,書寫出一個新的艸作技術高度。

關於金錢獵手的實際兵力,雖然傳言很多,可真實數據我們還不得而知,我想許多人對此抱有極大的好奇,現在,我們終於等到了機會,再過不久,金錢獵手的兵力就將展現在我們的眼前。

官方透露的消息中,不僅冠軍能獲得獎品,第一次月度賽,所有參加的玩家都能得到一份小小的獎勵,取得名次的玩家獎品更為豐厚。第一個報道結束,希望廣大參賽的玩家都能取得一個好成績,將更多更好的獎品收入囊中。

下麵一個報道還是與戰爭遊戲有關,今天中午,金錢獵手拍賣了四張高階兵種任務卷軸,我們來做一個專題報道……”

關於月度賽得報道完了,陳風把電視調到其它節目。正如報道中所說,玩家贏得月度賽能得到不錯的獎勵,是玩家證明實力的地方,陳風對此誌在必得,但月度賽卻不是他最關心的地方。

陳看著電視,眼神茫然,腦袋裏在想著事情呢。他想的是,自己在摩天輪上失控吃掉的女孩到底是美美還是秀秀?又為什麽突然失控了呢?

想來想去,陳風把自己失控的原因歸咎到女孩身上的奇異香味上,對男人的殺傷力簡直是太大的,他陳風隻不過是被迷暈了腦袋而已。問題原因找到了,可是兩女還是沒有分清。陳風自認吃了王八,身體棒了,記憶力也強悍的沒話說,從衣著外貌聲音乃至身體,都無法辨認出雙胞胎姐妹誰是姐姐,誰是妹妹,兩女一摸一樣,根本無從分辨。

難怪那些人要娶雙胞胎,一般兩個都娶了。要是隻娶一個,自己老婆和小姨子分不清,弄錯了怎麽辦。要是自個兒沒分清,和小姨子共度了一夜,當然是賺了便宜。可反過來,要是自己的老婆給小姨子的老公弄錯了呢?

陳風想來,要弄清是誰和自己發生了關係,隻有和美美與秀秀接觸才能分辨,坐在一起總能找到蛛絲馬跡。這廝占了人家雙胞胎之一天大的便宜,不想著自己的過錯,反倒食髓知味,惦記上了。

顏媚在一旁沙發上坐著,見陳風看電視瞳孔渙散,開口問道:“小陳,在想什麽呢?”

被顏媚喚了一聲,陳風回過神來,“沒什麽,在想月度賽的事情呢,不知道能不能拿下一個半個冠軍。”

“姐夫,你要是不能奪冠,還有誰能,你幹脆把所有項目的冠軍都給拿下,來一個大滿貫得了。”小暮雨道。

刑暮雲把妹妹攬懷裏,“暮雨,你當打網球呢,還大滿貫。”

陳風看著刑暮雲姐妹嬉鬧,笑了笑,轉頭看向顏媚。

今天顏媚並未像往常一樣穿著得體,坐姿端正,目不斜視。而是穿著一套米色的睡衣,斜靠在沙發上,麵上掛著微笑,整個人散發著成熟女姓誘人的氣息。

現在顏媚與陳風第一次見到她時簡直是天淵之別,外貌雖然沒變,可是氣質上想差太多了。第一次見到顏媚,給陳風的感覺是一個萬年冰女,難以接近。現在的顏媚,渾身散發成熟女姓動人的魅力,就好像在吸引某些人一般。

二十八九歲與十七八歲,是女人最最漂亮的兩個時間段,十七八歲的女孩還帶著幾分年少的稚嫩,青春活潑,朝氣四溢。二十八九歲的女人經過家庭,工作,社會的磨練,大都穩重了許多,那種獨有的成熟美便展現出來,身體內的荷爾蒙分泌,更加讓她們吸引著男人的目光。將十七八歲的女孩比作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那麽二十八九歲的女人就是一朵花綻放最美麗的時刻。

陳風看顏媚,她的身體簡直是一個熟透了的水蜜桃,似乎在召喚他來采摘。一個男人,麵對漂亮女人,難免心動。還好陳風沒起什麽小心思,顏媚可是刑暮雲的二娘,自己的丈母娘,他要打顏媚的注意,不就是[***]。

可是事實上,顏媚隻是刑暮雲的二娘,與她沒有血緣關係。並且,顏媚與刑暮雲的爸爸並未登記,硬要說起來,連刑暮雲的家人都算不上,隻是一個朋友。如果陳風攻略顏媚,法律上是不存在問題的。隻是有一點,那就是刑暮雲,她會容忍自己的男朋友追求自己的二娘?即便這個二娘沒與她爸爸登記。

與顏媚對視了一下,陳風總感覺顏媚看自己的目光有種特殊的感覺,是什麽感覺他也說不上來,難道這就是丈母娘看女婿的目光?陳風腦中突然蹦出一個想法,笑嘻嘻對顏媚道:“阿姨,你這麽年輕,看起來比我大不了兩歲,我整天阿姨阿姨的叫,不把你叫老了。要不,我換一個叫法,叫你顏姐怎麽樣?”

顏媚還沒回話,刑暮雲搶著回答:“好啊你,陳風,竟然敢和二娘開起玩笑來了,長輩的稱呼怎麽能隨便叫。”

“我不就是隨口說說,別當真。”女朋友怒了,陳風趕緊解釋。

顏媚聽聞陳風的話,麵上立即浮現一抹難掩的喜色,趁刑暮雲說話的時候,不著痕跡的轉頭看了眼坐在身側的暮雲媽,見她麵上笑盈盈,沒有半點不悅。

刑暮雲正聲討陳風呢,數落他的不是,不料顏媚開口讓她做的事情變成了無用功,顏媚道:“小陳,就隨你吧,以後叫顏姐也行,叫顏阿姨也行。”

刑暮雲姐妹驚訝的把目光投向顏媚,暮雲媽依舊那副笑盈盈的表情,陳風恬著大臉道:“我還是叫你顏姐吧,可不敢再把你叫老了。”

二娘都答應了,刑暮雲就無奈了,自己叫顏媚二娘,陳風叫顏媚姐姐,那不等於自己平白比陳風低了一級,又被這家夥占了大便宜。

顏媚應承下陳風,自己也改口了:“陳風,既然叫姐了,以後我想喝酒你可得隨傳隨到。”

“顏姐,保證隨傳隨到,一定讓你盡興。”晚上下了摩天輪,陳風本想幾個人一起去餐廳吃一頓,可是雙胞胎姐妹死活不肯,因此饞陳風把她們,捎帶上張雨靈一起送回去了。回來的路上,陳風和刑暮雲姐妹在路邊吃了燒烤才回來。今天是陳風來刑暮雲家,唯一沒有喝酒的一天,以往的話他可都得陪著顏媚喝酒。他就奇怪了,一個女人,怎麽那麽好的酒量。

接下來的時間,幾人在一塊兒聊天,十點鍾不到,小暮雨困了,要回房去睡覺,顏媚道:“暮雨,今天還去你姐房裏睡,把屋子騰出來給你姐夫。”

小暮雨應了聲是,回房抱著枕頭去了刑暮雲的房間。

暮雲媽看了看時間,起身道:“時間不早了,我得先睡了,明天還有事情,得一大早趕回局裏。妹子,暮雲,你們陪小陳風好好聊。”

不知道怎麽的,顏媚就像變了一個人似地,不僅是著裝神情,就連話語也多了不少,雖然大半時間都是陳風在說,她在問。

良宵苦短,陳風有心借口回房,好和刑暮雲親熱,可是顏媚的話語不斷,他也不好出口,隻能陪著。刑暮雲熬到十一點,打著哈欠,告辭回房了。

刑暮雲起身回去,陳風認為是個時機,等她的房門,關上,正要開口說‘顏姐,時候也不早,我就不耽誤你休息了。’好起身回房。

可是沒等陳風說出口,顏媚先開了口:“陳風,你看我們聊了半宿,都十一點了,肚子餓了吧,顏姐給你弄點夜宵去。”

陳風現在想吃的不是夜宵,而是他的女朋友,可是顏媚一番好意,熱情得很,陳風也不好拒絕,“顏姐,那真麻煩你了,我是有點兒餓了。”

顏媚展顏一笑,“你等著,我這就給你準備去。”

望著顏媚的背影,陳風的心怦怦跳,剛才她那一笑簡直是太迷人了,似乎遇到世間最最開心的事情般,發自內心。一瞬間陳風的魂都給勾去了,趕緊念清心寡欲不動經‘陳風,世間女人千千萬,天涯何處無芳草,有刑暮雲這層關係在,你可千萬不能對顏媚動心,即便她再漂亮,再有魅力……’

陳風一個人坐在客廳,無聊又開始調台,居然給他找到了有風彤參與的一個晚間節目,便聚精會神的看了起來,他的一雙賊眼,盯在了風彤**的小蠻腰和肚臍上。

漂亮是漂亮,陳風心頭卻有那麽一絲不爽。其實是男人的獨占欲又升起了,上輩子沒能力另說。現在的陳風,隻要再過一段時間,完全有能力過關斬將,將風彤據為己有。他心中已經把風彤定義成他未來的女人了,那麽她的一切私密都該屬於自己,不能便宜了別人。

廚房裏,顏媚麵上的喜色無從掩藏,開心的準備夜宵,難得的,竟然連小曲都高興的哼了起來。

“陳風,飯菜好了,你先去坐。”沒多久,顏媚將飯菜準備好,招呼陳風去餐桌,自個兒去取酒去。

陳風坐到了餐桌處,瞅著餐桌上的飯菜,一盤胡蘿卜絲,一盤涼拌小黃瓜,一盤燒鵝和一條醋溜鯉魚。那麽短得時間就準備好飯菜,想來兩到葷菜應該是晚上留下的,可是醋溜鯉魚好像沒有被動過,難道是專門留下來的?

“陳風,你明早兒有什麽事情沒有?”外頭顏媚喊道。

“明天啊,沒事。”陳風現在主要的事情就是玩遊戲,可以說每天都很忙,也可以說每天都很閑,不過顏媚問他這個做什麽呢?

“好。”顏媚應了聲,不再詢問,很快捧著幾瓶酒回來了。

見到顏媚手上的酒,陳風的眉頭不禁皺了皺,吃個夜宵,也要喝四五瓶酒,顏媚的酒癮也太大了吧。

想歸想,不能表露出來,陳風起身迎上去,接過酒放桌上,笑道:“顏姐,你可真是好酒量。”

“陳風,我知道你喜歡喝酒,今晚上就我們倆了,顏姐陪你多喝幾杯。”顏媚說著,取過一瓶酒開始打開包裝。

陳風心裏那個鬱悶,他本來是曲藝奉承兩位丈母娘,陪顏媚喝了幾次酒,反倒被人當成他嗜酒了。“顏姐,其實我也不是太好這口,今晚要不然我們適量就行。”

“適量?好,適量就適量。”顏媚答應下來,可酒這東西,喝著喝著她有辦法繼續灌陳風。

陳風從顏媚的手裏接過酒,打開給兩人各斟了一杯,舉起酒杯,“顏姐,我先敬你一杯。”

顏媚二話不說,舉起酒杯一口喝下,“陳風,對以後有什麽打算,我是說暮雲方麵的。她都已經是你的人呢了,死心塌地的跟著你,你總該為她著想一下。”

陳風邊斟酒邊道:“顏姐,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待暮雲,決不讓過她受一點委屈。現在我的事業還都在起步階段,暮雲也不想那麽快走上社會,等以後她想做警察我支持她,不然我開個什麽公司給她也行,當然了,安心在家帶孩子更好。”

顏媚道:“小小年紀就想著孩子了,你可答應過我,暮雲畢業前,不能有孩子。這段時間,你和暮雲在一起,應該都有做措施吧。”

“嗯,有,有,顏姐你放心,出不了人命。”陳風打著哈哈,他心裏虛得很,貌似和刑暮雲在一起,從來沒采取過措施。

顏媚對刑暮雲的事隻是簡略的問了兩句,就錯開話題,繞到別處。言談間,顏媚不時表露陳風如果做警察,一定大有前途。

陳風後悔不該顯擺自己的身手,對顏媚隻能一再婉言謝絕,自己不是做警察的料。

顏媚見陳風無意做警察,心裏可惜得很。陳風的身手好到了一定的程度,能比上他的,龍城或許有,鳳凰絕無。加上他一雙賊眼,一看就不是呆板的人,油頭滑腦知道變通。最最重要的是,有刑暮雲這層關係在,隻要陳風做了警察,自己不就多了一個忠心耿耿的得力幹將。

突然間,顏媚再想,要是陳風沒出息點就好了,沒有一個正在興辦的世界型大公司,沒有遊戲裏的本事,她有辦法逼他就範。可惜得很,事實是沒法改變的,這家夥在遊戲裏,一天就能賺上四千萬,確實比作警察來得有錢途。

淩晨一點鍾,陳風肚子裏兩瓶酒下了肚,醉眼朦朧,再也喝不下去,趴在了桌子上。顏媚的心肝怦怦亂跳,像做賊似地左右看了看,起身上前扶起陳風,朝著小暮雨的房間走去。

陳風醉酒,頭昏昏沉沉的,感覺到自己躺倒了一張**,一雙小手脫下他的衣服,用濕毛巾溫柔的替他擦拭全身。他腦袋空空,伸手握住一隻小手,將她的主人拉到了**,一手伸進她的懷中捕捉白兔,一手蠻橫的剝下她的衣服,而後將她壓倒身下,未有任何前戲,粗暴的與她融為一體。女人沒有抗拒,緩緩伸手把床頭燈關掉,開始用全副身心回應陳風的熱情。

夜半一點鍾,鳳凰大多人家的燈火已經熄去,進入夢鄉。在陳風與身下的女人舍生忘死纏綿的同時,鳳凰城郊金錢獵手俱樂部某個房間燈火仍亮著,一個白族女孩抱著枕頭蜷縮在**,麵上的表情隨著心中的想法不斷變換,一會兒小聲的哭泣,一會兒皺著眉頭,一會兒喜上眉梢,不知在想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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