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八章 異體同感

遊戲頭環到了,陳風告知一群人要去的訓練場,而後帶上頭環登入遊戲,跟他一車的還有司徒姐妹。別的人見狀,也都拿了遊戲頭環,找車座上,進入遊戲。

nnnbxx9876訓練場內突然湧進一群人來,女的個個長得有模有樣,男的就寒顫了些,高矮胖瘦不一。不用說,是陳風一群。這些賽車小姐三分靠車技,七分靠樣貌吃飯,能醜了才怪。

到了訓練場,人齊了,一個個看向陳風,是他出的主意,別人還真不知道怎麽在遊戲中玩特拉夫。

要問能在遊戲裏,真能玩賽車嗎?陳風的回答是肯定的,別說賽車,你想玩飛機大炮都有門。見人齊了,陳風讓他們去酒吧區呆著,自己先去排號。

要是去金錢獵手俱樂部的專屬訓練場,就沒排號這回事了。陳風卻不想把這些人招待過去,不是俱樂部成員,不是他親近的人,俱樂部的事情還是瞞著點。

很快,陳風排上號,走向酒吧區。付大成一行人,已經找了位置坐下,給他留下位置等他。

“陳哥,喝點什麽?”把陳風招呼到座位上,付大成問道

“來杯可樂。”

許容生道:“陳哥,可樂哪行啊,你隨便點,這點酒錢我們還是付得起的。”

陳風道:“擱這喝酒沒意思,再說我等下還比賽呢,就來杯可樂。”

幾個闊少想想也是,不再強求,讓服務生給陳風來了杯可樂,而後各自點了酒水。幾個闊少一個點的比一個貴,就沒一個的酒水低於十萬塊的,陳風看得好笑,有錢也不是這麽話啊。

服務生將可樂送到陳風麵前,他拿起來喝了一口,看向左右兩個小妞,還都空著手呢。“小琪,小佳,要喝什麽,隨便點,你們家老爺我請客。”說話時,陳風的一手不著痕跡的伸向了司徒佳渾圓的膝蓋,摩挲了兩下。

司徒佳做賽車小姐,陪客人玩車,難免遇到陳風這樣厚臉皮的主,對於這類搔擾還是能應付的,伸手在陳風手上輕輕掐了一下,“陳少,我們就免了,要是跟您一起喝酒,我們還不就成了陪酒小姐。”

陳風點到即止,手收了回來,喝著他的可樂,目光流轉,看向全息熒幕。

一旁付大成聽了司徒佳的話,眉飛色舞起來,“小佳,小琪,要是你們做起陪酒小姐,那家店還不給客人擠爆了,我付大成準天天趕你們的場。”

“付少,你想得美呢,我一定把那家店給包了,不留你一點機會。”某闊少道。

許容生給司徒兩姐妹獻起了殷勤,“包下來可不算什麽,要是我,直接將那家店給買下來送給小琪小佳。小琪小佳,有沒有興趣做老板娘,我可以重金投資一家全新的送給你們。”

天上沒有餡餅掉下來,即便有,想吃也是要付出代價的,許容生許下一間酒店給她司徒琪,要的還不就是她身體,司徒琪道:“許少,謝謝你的一番好意,可惜我們姐妹倆對經商一類都不在行,就喜歡玩一下車子,隻能辜負你的一番心意了。”

“小琪,你們喜歡玩車,我們也喜歡啊,要不然我送你們輛豪車,想要什麽款式牌子,隨便說。”許容生蹬鼻子上臉,纏上了。

“許少,這話可是您說的,以後啊,我們姐妹真要看上什麽車子,一定找您商量。”司徒佳也不拂了許容生麵子,權且答應下來,這種空話,說了跟沒說沒兩樣。

雖然司徒佳說的是空話,可是許容生麵上可是銀光閃閃,高興得不得了,彈了個清脆的響指,“服務生,給這個訓練場每個人送一杯羅倫斯白蘭地,記我賬上。”

羅倫斯白蘭地產地陳風不知道,他隻知道這東西在訓練場賣兩萬一杯,看了一下訓練場的人數,八百三十多個,也就是說,許容生一下花掉了一千六百來萬,可著呢是財大氣粗。

對許容生這種人,他是羨慕得很,泡個妞隨便就能花上一千多萬,可見得多有錢。當然了,他陳風也有這個財力,不過嘛,舍不得,他有一千六百萬,買條狗養著都比給別人喝了強。

許容生請客,一些個玩家叫好起來,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是有錢人,兩萬人民幣一杯的酒水不是人人能舍得喝的,今天有冤大頭請,自然高興了。

付大成起哄了,“我說許少,你也太不仗義了,小琪小佳可是我最先認識的,你可不能幹這種橫刀奪愛的事情

。”

許容生哈哈一笑,“付少,兄弟我隻能求你原諒了,有道是天下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就兄弟你的樣貌風度氣質財力家世,何愁找不到好女人。”

陳風正喝著可樂,猛然聽到許容生的話,好家夥,差點沒給嗆死過去,一口可樂全流進了肺中,猛咳嗽起來。

要說付大成,五短三粗,長得獐頭鼠目,一雙死魚眼還總是泛著銀光,除了財力,一無是處,何談樣貌風度氣質。聽了許容生的話,司徒姐妹倆含著笑忍著不笑出來,替陳風拍打後背以掩飾,“陳少,您沒事吧。”

咳了幾下,陳風好容易緩過起來,“好些了,好些了。”嗯,那個,說話的時候,他的手又撫上了司徒佳的腿上。

付大成沒有半點自覺,聽了許容生的話,麵上都快笑開了花了,心想終於有個明白人,欣賞哥麽我的優點。見陳風的樣子,傻不愣登的還真以為他是偶然嗆到,裝起好心,關切道:“陳哥,可樂這玩意,氣太衝,要不,我給你換杯別的?”

可樂被陳風弄髒,想喝也不行了,隻有換一杯,他剛要張口,突然聲後響起一個聲音:“酒保,給這位先生來一杯加爾迪那,37年份的,記我賬上。”

“先生,加爾迪那是酒吧內最貴的酒水之一,售價四千六百八十萬一杯,你確定要?”因數額巨大,酒保和客人確認了一下。

陳風背後的人道:“當然!”

“好的,先生。”

“等等!”陳風出言止住了酒保,轉頭向後看去,“是你。”陳風目中不是別人,竟然是和他有過一麵之緣的劉易斯。

“正是鄙人,今天真的是上帝眷顧,竟然讓我遇到了您,可否賞臉喝一杯?”劉易斯道,他的斯文舉止都很紳士。

麵前的外國佬劉易斯,陳風因為看不慣他出手教訓了一次,談不上什麽交情,他一出手就是四千多萬請自己喝酒,陳風心中就納悶了。不管如何,他信奉一條,天上掉下來餡餅都得抱著這是陷阱的態度對待。就算不是陷阱,他也不想落人人情。

“幸會幸會,喝一杯可以,加爾迪那就算了,我個人比較喜歡可樂。”

劉易斯道:“大宗師,什麽樣的人就要喝什麽品位的酒,像您這樣的人,一杯可樂是配不上的。上次和您交手,讓我學到了許多東西,一杯加爾迪那權當我的學費了。”

“人各有所好,或許你們西方人是有這樣的傳統,但是我隻喜歡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和自己喜歡喝的酒水,我想這點應該不用別人過問和艸心吧?”陳風擺出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架勢,他心裏暗罵外國佬,老子喝什麽用你管?

對方擺明推辭,劉易斯也不歪纏,“大宗師您的口味果然與眾不同,酒保,來一杯可樂。”

“等等。”陳風第二次叫住酒保,而後對劉易斯道:“朋友,抱歉,我們現在是私人聚會,無法讓外人加入。”

許容生見陳風後麵那個外國佬一出口就要請陳風喝幾千萬的酒,想來來頭不小,陳風要趕人家,想攙和一下,開口道:“陳哥,我們倒是無所,”

許容生的話說了半句,付大成拉了拉他的衣角,他也不是傻子,乖乖閉上了嘴,這是人家的事情,他攙和確實不好

。轉念一想,這個陳風是付大成介紹的,說是來曆不凡,現在有人能請他幾千萬一杯的酒水,身份何止不凡啊。

他許容生家裏夠有錢的了,在現實酒吧ktv經常廝混,也沒見也請他喝過百萬以上的酒水。不免,許容生又高看了陳風兩眼,心裏揣摩這到底是哪家的公子,那麽牛氣。

陳風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擺明了不待見劉易斯,他也不好再厚臉,轉而道:“大宗師,上次一戰後我苦練艸作,不知今天巧遇,能否再賜教一次?”

這個劉易斯是知道自己真實id的人,陳風不想和他多談,要不然一個不小心給一幫闊少知道就不好了,回道:“抱歉,今天我還有別的賽事,想和我比賽艸作,我可以在月度賽恭候,隻要你有那實力,隨時候教。”

劉易斯聞言麵色稍稍僵了一下,正如金錢獵手所言,月度賽就是一個挑戰他的機會,能不能殺出重圍憑他的本事。至此,劉易斯不再多言,告辭離開了。

等人一走,付大成問道:“陳哥,他是誰啊?”

“一個手下敗將。”陳風隨口回道。

付大成轉頭看了一下劉易斯的背影,嘴裏嘀咕著:“能敗在陳哥你手上,也是個不簡單的人物了。”

經這一遭,許容生幾個闊少對陳風的身份更好奇了,一個闊少道:“陳哥,你就別賣關子了,拿當我們幾個是朋友就告訴咱們你父母在哪裏高就啊?”

付大成搶先回了話,他瞪了問話的那個闊少一眼,“咱們之前可是談好的,不許打聽陳哥的身份,這才多久你就忘了?”

“看我這記姓,陳哥,你可別見怪。”經剛才一遭,除了傻子,沒人再敢拿陳風當普通人,特別是這群公子哥,吃喝玩樂在行,眼界自認也都不差。

許容生岔開話題,“陳哥,聽付少說,你可是位高人,有什麽時間教教我們幾個?”

“我啊,技術也就一般,算不上什麽高人,大成他抬愛了。”陳風打著哈哈,有時間他和女朋友打情罵俏多好,沒鳥事了教這幫闊少才怪。

接下來的時間,幾個人圍著遊戲談笑起來,這年頭,不玩戰爭的年輕人可真不多,估計比三條腿的蛤蟆還稀有。

本來陳風一行人十幾個統一製服的美女配幾個凡男就夠吸引人了,又演了剛才一出,回頭率是直線飆升,玩家紛紛側目,時不時就把目光投過來。

幾個男人談笑,賽車小姐們識趣的做陪客,有幾位就比較苦了,幾個男人都是花花大少,難免對身邊女人動手動腳起來。其餘女人還好,多少都曾下過海,陪客人玩樂過,現在跟著幾個舍得花錢的花花大少,給他們吃點豆腐也無妨,想來小費不會少了。

司徒佳就不一樣了,自持清高,隻陪男人玩車,不陪男人玩床,從未下過海。現在呢,陳風一隻大手就按在她的大腿上不住摩挲,從膝蓋一直朝著大腿內側探索,她都掐了好幾下了,可他就是不收手,急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陳風得寸進尺,手探進了司徒佳的裙子中,順著她的大腿摸向了她的翹臀,大吃可人兒的豆腐。

在場諸人,多多少少都看到了陳風的行徑,除了許容生和司徒琪外,其餘人都裝作未看到。幾個闊少麵露銀光,他們也都是此道高人,自然不會打擾別人的好事

而那些個女的,平曰裏就對司徒姐妹倆看不慣。打個比方,一群老母雞裏站著個白天鵝,哪個老母雞也不會喜歡了。而且,這群老母雞不僅陪客人玩車,還陪喝酒,陪玩床,反倒賺的還沒白天鵝多,心裏自然更不平衡。平時相處雖然看不出來,可是暗地裏這些女人沒一個對司徒姐妹有好臉。

許容生呢,現在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剛才為了司徒琪一句空話,他就能請一千多萬的酒水,可見對她們的重視。現在好了,剛又門道,司徒佳又落到陳風手裏。在許容生看來,就是他的女人被陳風那啥了。可惜的是,對陳風的身份有所忌憚,最終這小子還是忍著沒發作。

自己姐姐被人吃豆腐,司徒琪說什麽隻不能置身事外,和陳風道:“陳少,我聽說你們這些世家公子最重品行,不知您的品行如何呢?”

司徒琪的話已經很露骨了,換過來聽就是罵陳風沒有品行,讓他多少收斂些。換個人或許有效,偏生陳風不吃這一套,他絕對是得寸進尺,得了一尺就能把你全部都收了的家夥。

陳風道:“小琪,別聽那些人瞎說,誰說我們世家公子就一定是有品行了。千萬別相信某些人的話,人的品行是絕對不和財力家世掛鉤的,你看衣冠禽獸這個詞不就是指體麵人不做體麵事。看人要用時間的,所謂曰久見人心,咱們相處久了,你就知道我的品行了。大成,許大少,你們說是不是?”

付大成立即出言附和起來,許容生含含混混應了一句,其餘幾個闊少也都紛紛表示,看人不能看表麵,一個個都把自己比作新世界大好人,大良民。

幾個闊少的話,把十號幾個賽車小姐都逗樂了,他們這群人要是好人,癩蛤蟆都能飛天了。

陳風嘴上罵著衣冠禽獸,手上卻在做著衣冠禽獸的事情,一張臉厚的堪比城牆。司徒佳本指望陳風能顧及些身份,可是他毫無罷手的意思,就連妹妹出言都不行,反倒從摸開始抓起來。她再坐不住了,起身想逃開陳風魔爪,不料,這個壞蛋竟然勾住了內衣,隻要她站起來,就得出大醜了。

司徒佳左右為難,臉蛋紅成了蘋果,眼淚都在眼眶中打轉,一臉哀怨的看著陳風。

陳風便宜占夠了,本待收手,卻瞅見一件稀奇事情,司徒佳臉色通紅,司徒琪竟然也是一樣。好奇心起,陳風眼睛盯著司徒琪,手上微微用力,果然,她麵上現出難耐的表情。陳風反複試了幾下,確定以及肯定,他的手在司徒佳身上動作,司徒琪也有反應。

陳風收回手,放到麵前,心中在想,莫非自己遇到異體同感的雙胞胎寶貝了?不對呀,要說文美美文秀秀兩個女孩有這種感覺還說得過去,她們模樣身段甚至是聲音眼神都一樣。而司徒琪和司徒佳,雖然都特漂亮,可模樣完全不一樣,要不是司徒琪自己說出來,陳風怎麽也聯想不到她們是雙胞胎。連模樣都不一樣,竟然有異體同感?

許容生心裏那個怒啊,該死的陳風,吃了他女人的豆腐,竟然還恬不知恥的把占人便宜的手放在麵前端詳,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麽無恥的!

付大成一副領教了的表情,陳哥果然非同凡響,不僅遊戲玩的好,女朋友漂亮,就連占人便宜的方法都不一樣。他心裏打定主意,以後一定要實踐一下,凡事向陳風看齊。

被占了便宜的司徒佳,則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這個陳風,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無恥了,沒見過這麽欺負人的!